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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荡在两具交叠的身体之间,引起更加赤裸的索要。
颜锦程亲吻不断,手指捏著欧阳瑶平坦胸前的一只乳首,惩罚式的揉搓起来,很快浅淡的粉便晕染成了娇豔的红。
“啊……你这变态!放开!啊……”欧阳瑶躲开男人的吻,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谩骂著,扭捏著,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引诱。
“五天?!那你知道等二十年是什麽滋味吗?”欧阳瑶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嘶哑喊著。
男人的身子为之一震,迷乱的深情渗入了惊异,和不解。黑色的瞳孔变得更加深邃。
他放缓了侵犯的动作,紧紧的抱著身下颤巍巍的躯体。
“这就是抱著男人的感觉啊!结实、挺拔,却不失柔韧!为什麽我一直都体会不到呢?!”颜锦程埋头於欧阳瑶的肩头,沈闷的说。
这些话每一字都如同一颗子弹,纷乱的射向欧阳瑶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殆尽。
他不敢去细想,男人说这些话的原因,他再聪明睿智,也还是无法破解情感这场迷局。
颜锦程又开始绵长的吻,将欧阳瑶转过身,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膛,特别是那两处绽放的茱萸,用舌尖仔细的舔卷,白皙的肌肤透出让人痴迷的红。
“二十年?我怎麽从来都不知道……有一个人愿意为我等二十年?!忽然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走运!”颜锦程说著,起身,捧住欧阳瑶的脸,看到的却是布满了红色的双眼。
还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欧阳瑶咬紧了下唇,瞥开眼,不看他。
“为什麽哭?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哭……这是第一次……”男人用手指拨开欧阳瑶紧咬的唇,强迫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我从不哭……”欧阳瑶说著违心的话,用手胡乱遮住自己的双眼。
晶莹的泪自手指缝隙淌了下来,在脸颊上划过。
悲伤如雨,让美丽也蒙上了凄凉。
“我们都是胆小鬼,怕哭,怕笑,怕受伤,怕伤了别人,一直畏首畏尾的,不敢向前……让你浪费了二十年,对不起……”颜锦程用几乎无法听到的声音柔声说著,用手温柔的抚摸著欧阳瑶的头发。
欧阳瑶知道这话的意思,二十年像一场固执而悠长的话剧,终将谢幕。於是,像个孩子般,哇哇的哭了出来。
男人看著,也被这孤独的自欺欺人浸染,抱著欧阳瑶,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泣。
哭过了,欧阳瑶在男人怀里哽咽的问:“你很想做?”
“你怎麽知道的?”颜锦程在欧阳瑶的额头轻吻,“你不是要出院吗?我送你吧。”
欧阳瑶用膝盖顶了顶男人的双腿之间,“你那里一直顶著我!你其实是个很色的男人!颜锦程。”
“小心我再把你强暴了!就像这样……”
男人说罢,便起身以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欧阳瑶仅剩的裤子。
“你不穿内裤的?”袒露在颜锦程面前的是赤条条的精练身子,修长的双腿优美的蜿蜒,其间毫无遮拦的趴著一只浅色之物。
“你没感觉的?!”男人言语中带了怨气,一把抓了那只东西,上下揉搓起来。
“啊……啊……”欧阳瑶立即发出急促的叫声,一巴掌打在男人结实的胸膛,“滚!弄疼我了!谁会在哭得唏哩哗啦的时候还一柱擎天啊?!”
男人才不管这些,将有了几分形状的肉柱一握到底,大手一并抓了其下低垂的两只肉球,把玩起来。
“啊!啊……喂!把我弄硬了,你可是要负责的!”欧阳瑶的脸色早已爬上了淫乱的嫣红,抓了男人的手臂喝斥。
不等男人回答,他撑起上身,用手指点著胸前的乳头,矫健中透著无法形容的魅惑,任性的命令:“要享受我下面,就要服侍这里。”
“你真是个该死的家夥!说,你用这身体诱惑过多少男人?!”男人回骂,却笑著俯身凑了过去。
前戏并不长,或许是因为欧阳瑶的催促吧。
颜锦程用沾过唾液的手指在後穴做了简单的适应後,便用自己硬得足可以成为凶器的阴茎顶了进去。
硬物一点点的向里顶著,像是锥子一寸寸的嵌入欧阳瑶的心。
过紧的後穴费力的收纳著,疼得欧阳瑶弓起了腰身,嘴里不停的喊,“啊!啊!我X,你这家夥的玩意今天是怎麽了!”
“放松!放松!你这样紧绷著屁股,我怎麽进去!”颜锦程喘息著,双手握住欧阳瑶紧实的臀瓣,用力的向里挺进。
欧阳瑶嘴上如此抱怨著,但心里却想著要将男人彻底的吞下,他恨自己为什麽到了现在还抱著那般无可救药的执著。但一切都无法回头,就像自己的二十年爱恋,和男人那一声深沈的道歉。
越插越深,唇舌间渐渐飘出时而高亢,时而绵长的呻吟,汗水奋勇的渗出欧阳瑶细腻的肌肤,为情爱蒙上一层醇香。
全部顶入後,颜锦程稍停了停,双手勒住欧阳瑶强健的腰身,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律动。
後穴的褶皱随著性器的进进与出出而翻滚著,被摩擦得红得几乎渗血。
欧阳瑶的喊声也与这动作连成一片,双眼更是浸满了对性欲的渴求,散发出让人痴迷的瑰丽。
肠道包裹著巨大的硬物,焦灼的摩擦让欧阳瑶浑身起了火般,又是发痒又是酥麻,伸出双臂索要著男人的解救。
他抱住他。气息急促而火热。
他将他双腿过分的打开,抬起臀部,让半个身子悬空。
豔丽的美景一览无余。
修长的双腿,平滑的小腹,刚刚长出细茬的股间,还有那根挺立著的肉色性器,随著抽插的动作啪嗒啪嗒的拍打著腹部,前端胀得通红,透明的液体汩汩的向外留著,沾湿一片。
真是一幅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淫荡模样!
颜锦程惊呼著,更狠扒开欧阳瑶的双腿,将其中一条架在自己肩上,用力的向肠道内部顶著。
整只硬物都没入其中,身体的连接之处毫无缝隙。男人激动的摇晃著,让自己的玩意在本就狭窄的肠道里无限开凿,腹部那从黑色的浓密蹭得欧阳瑶紧致嫩白的双臀发了红。
“啊!啊!”欧阳瑶的嗓子里发出变了调子的吟叫,太深了!感觉肠子都快被顶破了。
脆弱的肉壁感受著男人火热的性情,整个身体都陷入几乎致命的快感中。
一想到如此深刻探索自己身体的东西就是颜锦程的,欧阳瑶幸福得几乎要昏厥了。
这一刻,他神志有些恍惚,幻想著,这个与自己疯狂做爱的男人已经真的爱上了自己。
不仅爱,还会永远在一起……
於是,他贪婪的看著男人,伸手抚摸著男人的身体,强健的肌肉因为侵犯自己而紧绷,古铜色的肌肤与自己的白形成弭乱的性感对比。
颜锦程重重的插入,缓缓的抽出。带去几乎灭顶的快感。还有男人身上清香的汗水味道,让这快感沾染著浓厚的香,侵蚀理智。
交合之处已经摩擦得通红,更是发出扑扑的拍打声和仔仔水声。
欧阳瑶顺从欲望,用各种可能的动作接受和纠缠。
他只觉得自己的那一处柔软已经被男人捅插到了快要融化的地步了。
至於自己是如何呻吟,又是如何用後面便发泄了,都不得而知……
55 落下的手术刀(上)
本飘了消毒液气味的病房混入浓厚的情欲味道,於幽暗中安静的喘息。
开了一盏壁灯,房内一片狼藉巧妙的隐入阴影之中,只留下床上两具交织纠缠於一体的身子,给予这房间唯一的活跃气息。
做得累了,欧阳瑶蜷在颜锦程怀里,用被汗水浸湿的发磨蹭著男人的肩膀。
身体已经被情欲吸干了最後的气力,但心却欢快雀跃,脸颊因快感和幸福而红豔豔的,粉嫩的感觉惹人爱怜。
颜锦程看了也只是痴痴的笑,在欧阳瑶脸蛋上咬了一口。
“你真美……”男人抱著欧阳瑶感叹。
“这词对男人而言是贬义吧。”欧阳瑶回。
“你就是很漂亮啊,从小就这样。长长的睫毛,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还有漂亮的下巴。哪有人觉得自己被说美是坏事?!”颜锦程端起欧阳瑶的下巴。
映入男人眼中的还是那双高傲到几乎冷豔的目光。
“还有你这眼神,直叫人想狠狠的……”男人说著,用手抓了欧阳瑶的臀瓣,粗暴的揉搓了起来,“狠狠的欺负你!”
“啊!嗯……”欧阳瑶这次可没有发火,而是享受著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蹂躏,摇摆起腰身,吻上男人的唇。
他们又做了一次。
直到都没办法再硬了,才不得不罢休。
这一夜,颜锦程只字未提离开的事情。
而是自身後抱住欧阳瑶,聊起了很多往事。
他们之间相互问了很多问题,也讨论了很多问题。
“喂!是你的问题好吧!颜锦程,我怎麽可能会喜欢艾薇呢?”
“我每次去二班的时候你都看著身边的窗户,明明就是透过窗户玻璃看艾薇啊!”
“我……我……我那是在看……看……”
“看什麽?”
“哎呀!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倒是你自己为什麽明知道犯罪还要强暴我?!颜锦程!”
“你!要是强奸犯能控制自己什麽时候干什麽时候不能干还会犯罪吗?!”
“你就是承认自己是强奸犯了?!白痴……哈哈……”
“欧阳瑶!就算我是强奸犯你也不惹出绑架安静的事情!”
“我不是从犯,更不是主谋!”
“那我上去时,你怎麽在?你和主犯很熟?!安静出事後对这事情只字不提!”
“他家夥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安静和你罢了……後来我为这个事情让他吃了不少苦,锦程。”
“我喜欢你叫我锦程,听起来比较亲切。”
“那你叫我什麽?锦程。”
“欧阳?”
欧阳瑶不说话。
“嗯……欧阳瑶?”
欧阳瑶不仅不说话,还哼了一声。
“你这家夥……瑶瑶吧,虽然这样叫起来很肉麻!”
欧阳瑶这才开怀的笑了。
“就今晚这麽叫,还不成?锦程。”
“好吧,如你所愿,瑶瑶……”
他们一夜未眠。
紧密的相拥,就像在母体中便相连的连体婴。
温柔的嬉笑,就像牵手一起长大的邻居夥伴。
甜蜜的亲吻,就像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是,他们确实在一起很久……二十年……
清晨,阳光无情的透过窗帘折射进病房。
再厚的布料也无法遮挡阳光的力量。
就像他们的起身,与分别,不可阻挡。
颜锦程穿好了裤子,站在床边,刚套上衬衣,却被赤裸著身子下床的欧阳瑶迎面拦住。
欧阳瑶抢过颜锦程的衬衣,开始自下而上,小心翼翼的系著扣子。
系上扣子又不忘打理著衣摆,以规出近乎完美的平整。
刚系到第三颗扣子时,颜锦程的手猛的抓住了那双纤长白净的手。
男人低头看著欧阳瑶,话语中带出阵阵气息,吹得他心里发麻。
“我难道连扣子不会系了吗?瑶……”
“不是,因为我想这麽做。从小我就一直幻想著能在早上起床时帮你系衬衣扣子,因为小时候你衬衣总是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整齐。”
男人的喉结浮动著几下,握了欧阳瑶的手轻微的颤抖著。
越握越紧,直到那双手显出红肿,以至於抓不住衣摆了。
“我希望你能幸福,瑶……”男人平静的声音说著。
“你放心,我还是你印象中的那个天才。天才一般都会比你这种白痴过的好……”欧阳瑶露出灿烂的笑容,但这笑容如昙花,转瞬即逝。
“以後什麽打算?瑶。”男人继续问。
“和你一样,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把天才的基因传下去!”他抬头看著男人,双眸闪烁著璀璨的光,像极了泪光,如天上的星辰,耀眼却带了与生俱来的悲伤。
男人紧闭双眼,深沈的吸了口气。
忘情的抱住了身前这个为自己系著扣子的男人。
双臂的力度大得几乎将怀里强健的身体揉碎了。
欧阳瑶只是默默的承受著痛苦的幸福。他抱住男人,双手在其背上紧扣,抓出深红的痕迹。
“如果我们可以回到二十年前,或是十年前那该多好……我绝不会那麽对你!瑶……”
“锦程,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只能向前。”
“是啊,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向前。瑶……”
“锦程,提前祝你新婚……”
男人并没有容他说完这句话,而是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双已咬出血丝的唇。
颜锦程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
“锈前就拜托你了!瑶……”
欧阳瑶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於房间,心中却意外的平静,他终於隔断了条绵延了二十年的情感之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毫无顾忌的破茧而出。
一个月後,欧阳瑶痊愈回到了原来的工作中,从柳景手中接回了颜锈前的主治医生一职。
锈前的病已经严重到两天就要透析一次的程度了,颜锦程、苏天涵和颜尘最终不得不同意欧阳瑶提出的住院提议。
这期间,欧阳瑶除了稳定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