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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玄琪回到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站在办公大楼下面,经理室和工作室一片漆黑,根本不可能有人。他在楼下站了很久,才缓缓转身走开,没发现有人躲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他。
当于玄琪离开时,萧亦轩从一个角落走出来,痴痴地看着于玄琪的背影。一个月没见,日思梦想的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去碰触,连声招呼也不敢打。
不过,萧亦轩能在这里看到于玄琪,看到于玄琪脸上的痛苦,有几分安心,这是不是表示他还念着自己呢?但想到于玄琪的痛苦,萧亦轩又自责,本该是好好疼爱的人,却被自己折磨。他在心里骂着该死,怨恨自己不够强大,让自己心爱的人受苦。第一次,他有些后悔以前对权力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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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亦轩和家里闹翻后,邵家有人找到贾安,让他把于玄琪辞退。
贾安人脉广博,萧亦轩和柳如云解除婚约的事虽然被压制,但很多人早已口口相传传出去了,他自然听到了不少风声,又联想到于玄琪离开萧亦轩工作室的事,已经猜了个七八,他当然不愿意放于玄琪走,便把事情往邵承章身上推,“人是承章招进来的,我可没胆让他走。”
“贾师,开除个人,对你来说,应该是小事,”邵家人说道。
“别人没问题,但承章介绍的人我不敢,你们也知道承章的脾气,”贾安答道。
邵家人没法,又没胆亲自去跟邵承章说话,因为邵承章现在大权在握,整个家族中,没人敢随便招惹他,只好回去找最大的靠山。
当邵老爷子找到贾安时,贾安借口有急事要处理,“邵老爷子,目前是正忙的时候,能不能下班后,我去找您?”
“不用,”邵老爷子威严地说道,“你把新收的弟子叫过来就行。”
贾安没办法,只好把于玄琪叫出来,“小琪,过会你什么都别说,也别答应。记住一件事,别拿自尊当回事,当人在社会底层时,自尊的作用只能拿来自我安慰,其他什么都不是。”
于玄琪看着贾安郑重的表情,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深深呼吸一下,朝会客室走去。
贾安叫好于玄琪,立刻去找邵承章。邵承章正在接待一个重要的客房,但贾安顾不了那么多。其实他也不能确定于玄琪在邵承章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会不会因为一句话便让于玄琪成为弃子。不管怎样,他都要试一试,并且他已经做了决定,如果邵承章放弃于玄琪,他会争取挽留,如果实在没办法,他也不会抛下于玄琪。难得这么中意一个人,他可不愿意放手。
贾安附在邵承章耳朵旁边说了几句,邵承章脸色大变。贾安看见邵承章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成了,不过,他有些意外邵承章的紧张。虽然他也知道于玄琪跟邵承章他们三个关系好,但萧亦轩和何梦归都轻易放弃了,他有必要这么在乎吗?
贾安若有所思地看着邵承章,他是老江湖,很多事前后一想便明白,但他不愿意多事,有些东西,必须要自己去体会才行。
跟邵承章交谈的客户好奇地看着邵承章,因为邵承章长着一副扑克脸,遇事很少慌乱,给人的感觉是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急,现在居然脸色大变,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他不禁有些好奇,当邵承章说延后商谈时,也没为难他,能让他变脸的事,估计也是了不得的事吧。客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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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邵老爷子问走进来的人。
于玄琪摇头,但从对方的气势和长相,他已经想了个大概,因为邵承章的气势,果断和冷酷的模样一看就是继承眼前的人。
“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邵老爷子继续问。
于玄琪又摇头。
邵老爷子拿出一个信封,放在于玄琪面前,“这里是你三个月的工资,请你离开这里。”
“请问,您是谁,为干什么让我走?”于玄琪平静地问。
“我是邵氏的前继承人,让你走的理由我不能说,”邵老爷子倒有些欣赏眼前的小伙子,因为很多人面对他的气势都会被吓住。
“对不起,没有理由的辞退我不能接受,”于玄琪把信封推回去,“除非邵总让我走,我立刻走。”
“承章让你走就行了吗?”邵老爷子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让他亲自跟你说。”
于玄琪心里有些苦涩,觉得自己又要被赶走了,有家族的老大发话,谁敢违抗。
这时邵承章来了,后面跟着贾安。
“爷爷,您来了怎么不告诉我,”邵承章满脸的责备。
“你来了正好,”邵老爷子说道,“现在你对这孩子说声,让他走。”
于玄琪垂着头,没有恳求也没有悲伤,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判决。
“爷爷,您不是不管公司的事了,专程来一趟就是为这样的小事,”邵承章说道。
“别叉开话题,”邵老爷子不悦地看着邵承章。
“爷爷,我可以知道为什么辞退他吗?”邵承章只好问道。
“理由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只知道于玄琪工作卖力,聪明好学,又有才华,是一个可造之才,现在您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让我把他辞退,我这个总裁是不是当的太无聊了,”邵承章回答。
于玄琪抬起了头,当他听邵承章说是小事时,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没想到邵承章会为自己辩护,一股暖暖的潮流从心间流出,他觉得僵硬的四肢慢慢活络。
有了这番话,即使被辞退也没有遗憾了,于玄琪想。
“让你辞退个人,哪来这么多感慨,”邵老爷子沉下脸。
“爷爷,对不起,人,我不能辞退,”邵承章直接拒绝。
贾安听到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当然知道邵老爷子的威严有多厉害,但邵承章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拒绝,确实有魄力。他暗暗给了于玄琪一个安慰的眼神。
“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也敢不听了。”
“爷爷,我是公司的总裁,需要根据理智判断情况,这不是您常常教诲的吗,现在我只是言传身教,实践您的教诲,”邵承章在商场上是有名的谈判高手,现在对付自己的爷爷很轻松。
“你,”邵老爷子气的直瞪人,“我没有理由,就是让你开除。”
“我拒绝,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走,”邵承章答道,“您就死了这条心。”
“我看你还真是翅膀硬了,别以为你现在大权在握,我奈何不了你,我只要一句话,你就可以从天堂跌落到泥淖里,”邵老爷子开始威胁。
邵承章轻蔑地一笑,“那您试试。”
于玄琪敬佩地看着邵承章,这是真正的菁英风范,意志坚定,气势逼人,自己认定的事,不为旁人所动。
邵老爷子硬的不行,来软的,“如云那孩子你自小便拿妹妹看待,现在她遇到事情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帮着行吗?”
“哼,亦轩和如云的事我懒得管,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邵承章一口撇清关系,“婚姻和爱情的事,别人插不了手。爷爷,我觉得你也少插手,到时忙没帮上,还惹的一身臊腥味。”
“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邵老子爷子吹胡子瞪眉毛。
“爷爷,我刚刚可是在跟大客房谈生意,听说您来了,吓的我赶紧过来见人,我得回去商谈大事了,”邵承章想走人,“贾叔,你把于玄琪带回去。”
“站住,”邵老爷子火了,“我连个人也辞退不了,这面子我丢不起。”
“丢不起面子,那您别答应,”邵承章答道。
“大,邵总,要不,我走,我不想为难你,”于玄琪说道。
贾安气的眼珠暴瞪,心想我还以为这小子会自尊心作祟,谁知是心太好。
邵承章皱起眉,厉声道,“你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谁敢赶你走,来找我。”
于玄琪怔住了,没想到邵承章会生气,忙轻声道歉。
邵老爷子看着表情严厉的孙子,除了少有的几个朋友和家人,他从没关心过其他人,没想到会有他在乎的人,他在心里权衡利与弊,决定暂时不谈这事情,事后去调查一下于玄琪,因为贾安也有维护的样子。或许真是个不错的人才,如果真是人才,为了一个面子便失去重要的资源,太不值了。至于柳家萧家那边,把责任推给承章就行,哪管那么多,他们两家的事,本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说话。再说,作为一个商人,他可知道什么时候该要面子,什么时候该放下面子,他没有那些古怪扭曲又肤浅的自尊。
后来邵老爷子知道了于玄琪确实是可造之才,并且是萧亦轩唯一的弟子,庆幸自己没有把人赶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情场高手?情场白痴?
邵承章和几个设计师正在讨论夏季服装会的事情,因为临近表演了。虽然服装准备的差不多,但具体的安排还是需要计划好。于玄琪作为特例,坐在一边旁听。
这时柳如云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表情焦急的秘书,还有柳如凡,她看见邵承章,忙说道,“总裁,我拦不住,对不起。”
邵承章皱起眉,挥手让秘书离开,不悦地看着柳如云,“我正在开会。”
“承章哥,立刻让他走,他走我马上也走,”柳如云抬起如葱般娇嫩的手指。
其他设计师把好奇地目光投向于玄琪,目光里有猜疑。
柳如凡也好奇地看着于玄琪,没想到自己想认识的人竟然是姐姐的情敌,他呆了。
于玄琪一阵难堪,没想到柳如云会闹到这里。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各位请先回,”邵承章合起手上的文件。
很多人明显想留下来看热闹,但又没胆,只好边回头边走了。贾安大大方方地留了下来。
“如云,你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失态吗?”邵承章的声音有些严厉,“还有如凡,你就由着你姐胡来。”
“承章哥,只是让你赶走一个人,为什么不愿意?”柳如云根本听不进邵承章的话,怨恨的目光一直盯着于玄琪,“我讨厌他,不想看到他。”
“他在我这里上班,你用不着看到他,”邵承章有些不耐。
“承章哥,连你也不帮我,”柳如云眼泪已经出来,“亦轩哥这样对我,你连句话也没有。”
“你和亦轩的事,外人不好插嘴,我不站在任何一边,”邵承章实事求是地说道,“我不想牵扯进你们俩的事情中。”
“承章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柳如云失声痛哭,“我知道亦轩哥要解除婚约的原因是他,而你居然不帮我。”
邵承章示意柳如凡给她擦眼泪,“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把小琪扯进去,他被你赶出来后,一直没跟亦轩联系,并且我也不认为亦轩是因为这个原因,多年前他就有这想法。”邵承章暗示。
“承章哥,不过一个小小的职员,你都不愿意开除为我出口怨气吗,”柳如云有些疯狂,“我不甘心。再说,我刚把他赶走,你便招进公司,你和亦轩哥是不是串通好了。”
“我开除职员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工作不认真的人,一个是无能的人,他两者都不具备,所以我不能开除他,”邵承章冷静地说道,没被柳如云打动,“他被你开除我都为你们公司感到可惜,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你是失职的。我招他进来,是因为他的设计才能。”
邵承章的话更加刺激了柳如云,“我为什么不能开除他,他勾引了我的未婚夫啊,什么人才之类的,我根本不在乎,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邵承章看着柳如云的神情有些鄙视,“就是因为你和你们的态度,亦轩和梦归才会想退出。多年来,你一直没明白一个道理,公司是亦轩和梦归创立壮大的,公司是他们俩人的,不是你们家的,而你,只知道滥用职权,为所欲为,还常为难俩人,他们才会釜底抽薪,要离开。如果我是他们俩,一天都呆不下去。”
柳如云被邵承章的话震住了,她怔怔地看着邵承章,“是我错了吗,这么多年来,是我错了吗?”最后一句话是撕心裂肺地喊出来。
柳如凡佩服地看着邵承章,他这个姐姐谁的帐都不买,也没人敢对她凶半句,现在邵承章却拿她当小孩般教训,他太佩服了。
邵承章抽出两张纸巾,温柔地为柳如云擦泪,又为她拢拢头发,“如云,你们俩都是我在乎的人,我谁都不想帮,所以我一直置身事外,你们自己的事应该自己解决,不要总想着借助别人的力量。”
“可是,我爱他,我爱了二十年,哪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柳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