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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攀上姓方的这棵大树了!
陈空知道亮哥不可靠,但他不知道亮哥这么不可靠!
「事情办好了?」方义信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水声传了过来,应该是在洗手。
「嗯!你放心,有我光头亮出马,这笔生意肯定没问题!」
「嗯,上次的事你办得也不错,我会记着的。」
「呵呵呵,小事小事,方老大不用太客气,呵呵……」
两人似乎只是进来洗个手,很快就出去了,后面还说了什么已经无从知晓。而陈空则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冲出去揍亮哥这个「叛徒」的冲动压下去。
一方面是他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另一方面,是韩敛一直都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别说出去了,连动一动都困难。
「行了!他们走了,放开我。」陈空用手时撞了撞身后的人。
「你要去哪里?」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意思,韩敛把下巴抵在他肩上问。
「屁话!总不能待在这里不出去吧!」
「我们的事还没说完,等下再出去。」
陈空皱眉,「什么事?」
韩敛轻声一笑,「你说呢?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么?」
陈空冷笑,「我来上厕所,你嘛──来泡洋妞啊!你不是就喜欢这种吗?」
两句话,把韩敛的旧「嗜好」损得彻底。
忍不住笑出声,韩敛单手扯过陈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她是韩风的妈妈。」
陈空倒是没有很惊讶,其实他在刚才她踢门时,就想到可能是这样。有哪个酒店的小姐敢骂韩敛该死的,还诅咒他掉进马桶里,打情骂俏到这程度,水准也太高了。
这位韩风口中「扔下他跟阔老板跑了」的妈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空揭起嘴角,「那我就更该走了,打扰你们『夫妻』团聚,真是过意不去啊!」
这句话让韩敛皱起眉,「她只是来接韩风回去的。我们没有夫妻关系。」
「停!再说下去你就成负心汉了!没夫妻关系儿子都这么大了,缺不缺德啊你!」陈空说得一脸不屑,挣扎着要从韩敛怀里出来。
韩敛知道,跟陈空交流,永远不能用正常的方法。
手一伸,把不老实的人又给捞回来,「不缺德也不行了,我现在只对你硬得起来!你得负责!」
不是第一次听韩敛说不要脸的话,但这次却是陈空觉得这禽兽最不要脸的一次。不过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韩敛低下头,直接把他的嘴唇含住,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挣扎一秒之后,陈空就放弃挣扎,伸手抱住韩敛的肩,亲得难舍难分。
很快,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渴望,韩敛的手伸进陈空还没来得及穿好的裤子,先在前面摸了几下,然后就滑到后面,轻揉慢捏,时不时隔着布料刺激一下缝隙中间的一点,陈空喘息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诱人。
但就在韩敛要探进禁地时,陈空突然一个用力,把他推开了。
「陈空?」韩敛愣住了。
陈空朝他咧嘴一笑,「今天我没心情做,你呢──先把那位洋扭和小鬼儿子的问题解决了,再『纵情声色』也不迟。」说完看了眼韩敛下身已经隆起的部位。
啧!每次看,每次都要咬牙。
「你在闹什么别扭?」韩敛脾气再好也不会如此任由陈空,何况他的脾气向来不怎么好。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觉得自己在闹别扭。陈空嘴角的微笑渐渐消失,伸手一掌拍在韩敛身后的门板上。
「韩敛,你想让我像只宠物一样对你逆来顺受,容忍你的一切,那你恐怕还得把我送到牢里去改造个几年,或者几十年──要不你干脆给我弄个无期徒刑!」
他三十五岁,该忍该让的他都忍了让了,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他只想要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
这该死的禽兽,他不发威,这家伙还真当他是「吃素」的中年大叔了?!
「我问你!你说三年前就喜欢我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空盯着韩敛,他脸上闪过的一丝犹豫,让陈空心里莫名地抽痛。
他并不期望韩敛能说出什么感人的话,但是──
韩敛看着他恶狠狠的表情,若有所思了片刻,伸出手刚要碰他,门外突然敲了两下。
「空哥,你在里面吗?」是袁义仁。
今天是什么鬼日子?一群人全他妈的往厕所跑!
「我在。」陈空冷冷回了句。
「你还没好吗?大伙都等急了。」
「喔,这就出来了。」看了韩敛一眼,陈空打开门出去,韩敛在门后,开门后从外面看不到他。
「空哥,你没事吧?」袁义仁看他脸色不太好,不由得关心的问。
「没什么,有点拉肚子而已。」他边说边要往外走,就听身后的人问了句,「你不洗手吗?」
「洗!」一咬牙,他改变方向往洗手台走过去。
「空哥,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
袁义仁这么一问,让陈空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袁义仁到底来多久了?自己刚才跟韩敛说的话,他听到了没有?
「没有,我在打电话。」
「噢。」袁义仁看了看他,点点头,没有再问。
陈空心想:这小子要是再问,他就要揍他一拳了。但等他们回去之后,陈空就完全没有扁人的意思了,甚至还想谢谢他的「嘴下留情」。
他的手机,正安安静静地和他的烟一起躺在桌上。
回到酒桌上,陈空惊魂未定地坐下之后,发现一桌人也喝得差不多了。不会吧,自己离开不过十几分钟,怎么就跟喝了三天三夜一样?
「大哥,你也来喝呀!来嘛~嗝!」大明说话直大舌头,说出来的话比夜总会的小姐还肉麻,拿着酒瓶朝陈空直挥手。
陈空定睛一看。靠!路易十三!
再低头往桌上一看,还不止一瓶!这场面就算没有人手一瓶,也差不多平均三人一瓶了!
「这是谁点的酒?」想让大家直接破产吗?
「不要钱,不要钱!别,别人送的!」
「是啊!那个姓方的──死王八蛋送的!」
陈空一惊。方义信送的?第一个闪进他脑中的念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怎么回事?」陈空转过头问旁边的袁义仁。
「空哥,你走没多久,就有人送来这几瓶酒,说是给你的贺礼。」袁义仁也有点茫然地说:「刚开始大家不知道是谁,以为是空哥的朋友,后来才知道是那个叫方义信的送的。大家说不喝白不喝,就打开喝了。」
他眉一皱,「你们知道是方义信送来的还喝?」
「就是那王八蛋拿来的才喝!那王八蛋把我们害得差点被枪毙,现在喝他个十瓶八瓶酒,怎、怎么了?」
看这些人喝得神智都不清了,陈空知道再骂他们没有意义,不过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们就不怕喝了吐出来!」
「呕!」不用怕,他们已经吐出来了。
洋酒果然厉害,平时光听价格就能让人晕眩,喝下肚就更别提了,满室酒香,光闻就足以让人晕了。
陈空本来不想暍的,只吃了几口菜填填肚子,准备待会把这群醉鬼送回家,可筷子没动几下,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
「空哥,你也喝点吧!」袁义仁拿过酉瓶帮他倒了杯,倒完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我特意帮你留的。」
陈空看了眼自己面前满满的一杯酒,眉一挑,抬起头问:「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吧?」
袁义仁「噗时」一声笑了出来,笑容很纯真,「空哥你真会开玩笑!你的酒量明哥他们早就跟我说过了,这一桌的人没一个是你的对手!我只是觉得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不喝点酒庆祝一下说不过去!」
说着给自己也倒了杯,「我陪你一起喝,这样总行了吧?」
的确,酒这东西,一群人在一起,别人都喝了唯独你不喝,就像一群地球人里跳进个异形一样。陈空看了袁义仁一眼,伸手拿起酒杯。
「我们少喝点,等一下还得把这群醉鬼送回家。」
「行!」袁义仁点头,「空哥,我敬你!」
「嗯!」陈空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下,心不在焉地喝了口。反观袁义仁就很豪爽了,一杯橙黄的液体,一口全干。
「好好!」其他人突然开始叫好,「感情深,一口干!」
「大哥你也干啊!」
「对对!大哥也干!」
气氛正好,大家兴致正浓,陈空苦笑一下,仰头也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当然,杯子刚放下,马上又有新的倒进来。
传杯换盏之间,陈空觉得肚子越来越胀,脸上也越来越热了。他一个劲地叮咛旁边的袁义仁,「少喝点,等会要回家~」
也听到袁义仁在他耳边说:「嗯!知道了,放心吧──」
平时,陈空的酒量还算可以。喝多一点也就多上几次厕所,他今天是喝多了点,不过没去上厕所,只是全吐出来了而已。
「呕!」捂着嘴,他在路边蹲下,肚里正在翻江倒海。
方义信那个王八虽送来的酒果然是「穿肠毒药」!
「空哥!忍着点,马上就要到了。」袁义仁扶着他,不停地拍着他的背。
「嗯──」大口喘着气,陈空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因为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都是些酸水,正因为如此才更难受。
「其他人,送回去了吗?」被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陈空问了句。
「放心吧!明哥他们有几个没完全喝醉,都叫计程车回去了。」
「噢……」
「我送你回去吧!」
陈空觉得自己脚步虚浮,想自己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只好点点头。袁义仁站在路边拦下一辆车,扶着陈空坐了进去。
在车上,陈空小睡了片刻。其实也不能算睡,因为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有点难受地拍了拍额头,陈空忽然听刭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陈空没说话,半天之后,「嗯」了一声。
袁义仁果然没骗他,不到十五分钟他们就到了。只不过到的不是陈空的家,而是袁义仁的家。
袁义仁把他扶进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男人。线条分明的脸充满男性气息,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酒昧。
「空哥,喝水。」打开的矿泉水递到陈空嘴边。
陈空的确口渴了,喝了两大口后就又躺下。
看了陈空一会,袁义仁弯下腰,解开了他原本就有两颗扣子没扣的衬衫──
「空哥,你怎么能这么没防备──」口中喃喃自语着,看着陈空结实的胸肌,袁义仁的手覆了上去,感受到皮肤下心脏有力跳动。
三十多岁的男人,拥有的身体却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袁义仁扬了扬嘴角,手顺着陈空的肌肉线条缓缓下移。
「亏你也是出来混过的,怎么能单纯到这个地步呢?」袁义亡的语气让人有种不舒服的轻蔑感,一只手也滑到陈空的腰上,正要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时,就听见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冷冷地说了句──
「不单纯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
袁义仁一愣,手马上缩了回来。
床上,陈空睁开眼,瞪了他一眼,缓缓坐了起来,方才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义仁向后退了退。
「你到底是谁?」陈空盯着他问:「别再跟我编故事说『喜欢我』、『为我而来』那一套。你刚才的语气和说的话可完全不是喜欢我的人会说的。」
从头到尾,他没有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所谓的「喜欢」。退一万步来说,充其量也就是被逗弄的感觉。
袁义仁和陈空对视几秒,问:「你没醉?」
「醉了,七分。」
「也是。」吃惊过后,他笑了笑,「我也在想,你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地喝醉,然后让我带你回家。」
陈空也笑了笑。笑完后一跃而起,袁义仁下意识要往后退,却没来得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反按在床上,陈空跨坐在他身上,把袁义仁的双手钳制在背后。
「小朋友,大叔很久没练过了,下手没轻重,你要多担待啊!」恶劣地笑了笑,陈空故意用力按了下,满意地听到对方的闷哼声。
跟老子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
袁义仁脸贴在床上,从眼角看着他,笑问:「我要是不说呢?」
「不说?」陈空一挑眉,举起手「(口白)」的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不说今天就打烂你的屁股!」
他这一掌是用足了力气的,袁义仁疼得皱紧眉,却没有叫出来,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向身后的陈空。
「你干脆插拦我的屁股,这样我们都能爽了!不是一举两得?」
陈空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一下子噎住了。
这小子该不会有被虐倾向吧?想再打,但却无论如何打不下去了,而且,好像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嗯?」陈空觉得有些不对。明明自己没喝太多,而且洋酒虽然后劲大,也不至于──正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一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己经不听使唤的先一步倒了下去。
这回亏大了!
朦胧之间,陈空只看到袁义仁那张微笑着,一副得逞的脸。
「酒没问题,水有问题啊!」
第七章
刚醒的时候,陈空觉得自己头晕得像刚灌了一整瓶工业用酒精,不过头疼归头疼,他比较佩服自己的是,他仍然记得自己倒下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真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