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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宣瑜被惹恼了,用他那比蛙蹼大不了多少的手按住谢麟成的指头,用力打了一拳。
「别白费力气了,你这叫螳臂当车。」谢麟成嗤笑道,用两根手指摸遍他的全身,然后邪恶地朝他胯下戳过去。
「宣瑜,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叫弹鸡鸡弹到死?」谢麟成一手扶着他的腰背,让他无处可逃,另一只手在他的重要部位做出威胁动作,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何宣瑜反射性地伸手捂住那里,然后毫不意外地引爆了谢麟成的笑声。
这个只会落井下石的混蛋!何宣瑜恼羞成怒,虽然上身被抓着不能动,还是可以抬脚踢他。
谢麟成一歪头躲过一记无影脚,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何宣瑜的腿,轻轻夹住他垂软的分身,低声说:「虽然我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但是突然缩小到这种程度,还是容易操作失误的啊……」
何宣瑜听出他话里有话,不敢再轻举妄动,哆嗦地靠在他手上,谢麟成凑近了些,用最轻柔的力道,慢慢地捏弄着他的分身。
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很快进入状况,何宣瑜脚一软,脸上漾起几分春色,怒意渐消,欲望昂起头来,他细声细气地喘着,不怎么坚决地拒绝:「别这样……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稍安勿躁。」谢麟成没停下动作,还在强词夺理:「你不觉得这种经历也挺新奇的吗?」
何宣瑜欲哭无泪,从头到脚都被他撩得发热,开始痛恨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而对方不仅抚弄他的分身,还下流地轻捏他的屁股,让他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享受。
真的是非常舒服,而且双方体型的悬殊带来一种危险的快感,何宣瑜仰起头,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
谢麟成玩够了前面,手指沾了一点润滑剂,探到他双臀中间,轻易地撑开翘臀,把清凉的水剂沾上那羞涩闭合的窄穴。
「别……」何宣瑜打了个哆嗦,脑袋清醒了一些,害怕地看着对方「粗大」的手指。
谢麟成邪笑,伸出小指在他面前晃晃,连声保证:「别怕别怕,我用这根。」
何宣瑜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任由对方分开他的腿,用小指指腹轻按了几下穴口,然后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挤了进来。
「好疼……」何宣瑜深吸了一口气,五官皱成一团,哼哼唧唧地指责他的不人道对待,谢麟成伸进了一个指节,不怀好意地问:「只有疼吗?」
何宣瑜浑身发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双腿虚软地合拢,却被男人的手挡住,以屈辱的姿势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
谢麟成待他适应了,开始缓缓抽动手指,虽然只是一个小指指节,但是对于缩小的何宣瑜来说,已够他受用,渐渐地,他的身体不再抗拒,甚至开始细声呻吟。
「嗯……嗯……」
断断续续的低吟从枕畔传来,谢麟成被惊醒,扭亮床头灯,轻拍何宣瑜的脸颊,低声问:「怎么,做噩梦了吗?」
手指碰到他发烫的脸颊,谢麟成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做的是春梦,一脸迷醉的潮红,嘴唇歙动,鼻腔里逸出舒服的哼喃。
谢麟成心里有些不爽,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何宣瑜分身昂扬,双腿大张,腰臀软软地蹭动着床单。
他到底梦见什么了?谢麟成黑着脸,伸手探向他的后方,摸到臀缝中的穴口,诧异地发现那里不仅火热动情,还不住收缩,好像在吞噬什么东西。
这项发现让他醋意横飞,一巴掌拍在何宣瑜臀上,低斥道:「醒来了!」
何宣瑜低叫一声,睁开眼睛,在看清谢麟成的脸之后,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叫道:「我又变回来了!」
谢麟成挑了挑眉,朝他压了下来,用颇具威胁力的眼神盯着他,沉声问;「你发什么梦呓?做了什么梦能让你半夜这么发情?」
何宣瑜也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刚才的梦境仿佛和现实重合,他脸胀得通红,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小声解释:「我刚才做了个可怕的梦……」
「说。」谢麟成把被子掀开,精壮的身体贴住他,让他无处躲藏。
何宣瑜见混不过去,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我梦见我的身体变得像个人偶那么大,然后你……你就肆无忌惮地玩弄我。」
谢麟成紧绷的俊脸总算有了些缓和,大手覆上他的臀,问;「所以你就被我『玩弄』得欲火焚身?」
何宣瑜羞得无地自容,轻轻点头,谢麟成抬起他的下巴,笑容有几分邪气,问:「那,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没抱你,欲求不满了?」
「没有!不过一周而已。」何宣瑜脱口而出,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拼命摇头,谢麟成笑意更深,握住他的分身,鼻腔中逸出一个威胁意味浓厚的单音:「嗯?」
要害被挟,他很没什么骨气地投降了,还恬不知耻地挺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然后在谢麟成锲而不舍的追逼下,自暴自弃地一闭眼,说:「就算是吧……你……快点……」
「是什么?」
谢麟成得寸进尺,对他穷追猛打,又翻身覆上他,亲昵地在他耳边洒下一片碎吻,软硬兼施,哄得何宣瑜很快忘了羞耻心,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低声说:「是欲求不满……我想要你抱我……摸我……插进来……」
低腻带着颤抖的声音十分诱惑,一只手更是顺着坚实的背肌滑下去,贪婪地抚摸着他,朝他腹下探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梦的关系,情人今夜特别大胆,而且在每次逼他说出一些丢脸的话之后,何宣瑜都会变得分外热情,这一招屡试不爽。
谢麟成满意地吻住他,略带粗鲁地冁转吮吸他的唇舌,在他口中肆意探索,何宣瑜也很配合,不仅主动张开嘴迎接他,舌头还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真像刚出炉的巧克力蛋糕,热情满溢,香气扑鼻,欲火很快升腾,谢麟成没忘了摸出润滑剂,手指探入他的体内,一边扩张一边笑嘻嘻地逗他:「我怎么觉得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废话,他在梦里就已经是备战状态了,万事俱备,只欠润滑而已,何宣瑜低喘着,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的腰,下身轻轻地撞着他,暗示意味十足。
「你真可爱。」谢麟成低喃一声,扶着他的腰,把下身怒张的欲望狠狠刺了进去。
「啊——」何宣瑜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身体弓了起来,双腿像钳子似地夹着他不放,谢麟成轻抚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哄:「放松点,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何宣瑜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大胆地说:「我想把你的……吃下去……」
他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寡廉鲜耻的话,特别是窄穴中正含着男人硕大的欲望,硬热如铁,让他浑身都烧了起来,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只想占住对方的身体,以慰一周来的寂寞。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他还没有被冷落过这么久,何宣瑜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手指抓在他背上不放,只有如此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身体合为一体,他才有安心的充实感。
谢麟成不再欺负他,手指爱怜地抚过他的脸颊,艰难地抽离了几分,然后又插了进来。
「唔……」何宣瑜呻吟着,腰部弹动,大口喘息着,努力放松身体。
来回数次,终于不再紧涩得半寸难行,谢麟成搂住他的腰,加快了抽动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撞进他的最深处。
「啊啊……嗯……用力……把我弄坏吧……麟成……麟成……啊……」
平时总是尽力压抑的呻吟这回全程奉献,一声声诱得人兽性大发,混和着肉体的撞击声,一室情色迷离。
何宣瑜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一次次把他带上天国的狂野快感如巨浪拍岸,让他沉浸在欲望燃烧的悸动与眩晕中,在男人怀里放浪形骸,浑然忘我。
谢麟成做了三次,直到何宣瑜的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榨干,哭泣着求饶,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最后一发,抱着累瘫的他在床上休息了片刻,然后尽责地收拾善后。
他没想到谢麟成会被撩拨得这么凶猛,泡在热水里,何宣瑜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了,如果不是被对方抱着,他肯定会软趴趴地沉入水底,腰和腿还在颤个不停,虚软无力,后穴由于摩擦过度,更是火辣辣地疼,让他动一动都忍不住呻吟。
谢麟成洗去两人身上的欢爱痕迹,最后把手伸到他后方,何宣瑜打了个哆嗦,用委屈又怨怼的眼神看他,低声抱怨:「你难道想害我连床也下不了?」
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欲求不满总好过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你饥渴成这样,我当然要喂饱你。」谢麟成永远不知道羞愧二字怎么写,理直气壮,不过下手很轻柔,细细地清洗了他红肿的穴口以及射到里面的欲液。
何宣瑜闭着眼伏在他身上,又羞又窘,挣扎了再三,他终于心一横,轻声问:「这一个星期,你为什么都不碰我?」
如果不是那些隐隐的狐疑与不安,他绝对不会做那种变态又色情的梦。
谢麟成看着他羞红的脸蛋,闷笑几声,说:「上周五你在办公室累倒,医生建议我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没想到某人不领情,非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何宣瑜蓦地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欣喜又温柔的神色,哑声问:「只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
他没说下去,谢麟成也不想听他的胡思乱想,惩罚地轻拍他的脸颊,说:「丢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你如果再敢逃的话,就不是三天下不了床这么简单了。」
何宣瑜想起谢麟成那次抓到自己时怒发冲冠的样子,心里有丝窃喜,低声问:「你还在记恨啊?」
谢麟成不悦地低哼一声,上次何宣瑜卷起包袱逃跑,气得他七窍生烟,才会在抓到他之后丢上床狠狠教训了一番,让何宣瑜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再也不敢轻易逃离他身边。
原来这小子的心结到今天还没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实在是很欠修理。
何宣瑜把发烫的脸贴上他的肩膀,一手安抚地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柔声说:「我本来就没想逃,你不要乱扣帽子给我。」
软腻的声音带了一点撒娇的味道,让一向在人前冷淡纵容的何宣瑜多了几分媚意,当然,在谢麟成面前,他的面子里子已丢尽了,早不在乎展露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的乖顺态度对谢麟成满受用的,脸色温和了不少,低沉的声音含了几分笑意,问:「你要如何向我保证?」
这男人耍起无赖来真是比小孩子还难缠,何宣瑜笑了,撑起身体,和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就算我想离开你,我的身体也离不开,它已经没有你就不行,连我自己都抑制不住对你的渴望,你说,我怎么离开?」
这碗迷汤灌得谢麟成心情大好,搂住他亲昵了片刻,抱着他起身跨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抱回卧室休息。
在轻柔的被子里,何宣瑜倦意涌上,呵欠连连,谢麟成占有欲十足地搂着他的腰,在他腮边轻啄一口,低声道:「睡吧,明天你不必去上班,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
何宣瑜硬撑着最后一丝神志,问:「那你呢?」
因为纵欲过度而荒怠工作实在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而且他正打破良知,试图拖老板一起旷班。
「我陪你。」谢麟成唇角含笑,痛快地答应了他,何宣瑜傻笑着回应,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已经后悔了。
慕南风那个变态八成是知道谢麟成被医嘱禁欲的事,后知后觉,而且幸灾乐祸地烤了个裸体何宣瑜形象的蛋糕送来,一尺多长,周围铺满水果,他的裸体造型蛋糕躺在中间,用黑巧克力画出眉眼头发,草莓酱描出嘴唇,连胸前的两点,都放上两粒夸张的樱桃。
幸好在下面盖了一片白巧克力,让他不至于三点全露,何宣瑜靠在床头,看到那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安慰奖:至少吃个蛋糕解解馋」的时候,已经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麟成倒挺高兴,似乎对这个礼物很满意,让何宣瑜不由得感叹他们不愧是从小混到大的死党。
「真可爱,我都舍不得吃了。」
你把我啃得可一点都没留情面,何宣瑜抬眼看天花板,不想理会这个害他起不了床的家伙。
「跟你一样香喷喷。」谢麟成笑得有些下流,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一指戳入蛋糕人的双腿之间,还朝它的屁股捅去。
何宣瑜瞬间石化,回过神来已被喂了满口奶油,堵住了他尴尬的抗议。
《完》
后记
又与大家见面了,非常开心,也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伤害与改变的故事(这么说好像有点太过正经),在彼此的相处过程中,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改变,在这个故事里,被改变和被驯服的并不仅仅是何宣瑜,谢麟成也在不断地改变,从暧昧亲情迈进爱情的领域,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当然在解决的过程中免不了会有误会,一不小心就碰得满头灰,不过只要彼此相爱,互相扶持,进行良好的、不耍赖皮的沟通(那个……把人绑在床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