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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在努力工作,我也不能输给你啊。回来再说,乖。”
乖?
兰俊暗地里做了个鬼脸。
眼看到了华星楼下,经纪人突然咦了一声。
“那是四少的车吧?”尾号是39的现代,并不是多贵的车,款型也很普通,往明星阵容里一放,几乎被淹没在车海。
兰俊显然也看到了,暗自嘀咕,“怎么从公司出来?”
“可能有事吧。”经纪人先行下车,道:“兰先生你跟着师傅下去吧,我去门口保卫室拿下快递。”
“去吧。”兰俊知道华星的门口随时都蹲守着记者,自己当然不能就这么下车,得跟着司机去停车场,直接从下头坐电梯上去。
车缓缓开进停车场,车子刚熄火,就有两个记者冲了上来。
“兰先生!我是狗仔小报的,你现在方便吗?”
“兰先生我是查尔新刊的,有件事想采访一下你!”
兰俊皱眉,这下头的停车场,没有专门的公司出入证是进不来的。当然,对于狗仔记者,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就好像演间谍戏里的间谍,办事能力一流。
司机犹豫道:“现在怎么办?要我打电话叫保全吗?”
兰俊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敲了敲,虽然有规定明星不能随便接受记者采访,不过……
他打开门下车,边道:“不用叫其他人,我能搞定。”
“兰先生!”见他出来,两个小记者立刻兴奋了,“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耽误一点时间好吗?不会太久的!”
兰俊将手揣进裤兜里,慢条斯理往电梯方向走,一边道:“狗仔小报的?他们那群人我倒是熟得很,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那记者一笑,“看在我是新人的份上,兰先生,帮帮忙让我做个采访吧。”
兰俊一耸肩,“帮你也可以,不过我帮你,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
“?”
这话倒是一下让两个记者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狐疑,“什么忙?”
“你们若答应了,我就答应接受采访,限时每人三个问题。多的可没有,你们也要体谅我,我可是破坏规矩了。”
两个记者只略一犹豫,立刻便点头。
“行!”
兰俊点头,勾了勾手指,“来吧。”
于是狗仔小报的记者先上,“我想请问,之前张琴和您在一家书城开签名会,听说因为之前你们针锋相对过的事,您故意在现场让她难堪?”
“我没有这么做过。”兰俊说得很简洁。
记者愣了愣,扁嘴,“不多说一点吗?”
兰俊挑眉,笑得格外有诱惑力,伸手比了个数字,“还剩两个问题,还是,你要把这一句也算进去?”
“不不!”那记者吃瘪,只得叹气继续,“张琴最近参演的历史大剧,听说结尾曲由你和箫晓合唱,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兰俊看着他,“唱歌是我的本分,也是我的工作,更是我喜爱的一件事情。我不会为工作,为喜欢的事去针对任何人。”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记者显然还没能抓住一些要诀,问来问去,觉得没能找到爆点。于是他沉思了一会儿,“你和张琴以后会有合作吗?或者说,你们会和好吗?”
兰俊一下静了。
这个问题看上去很简单,甚至比之前两个问题还要没有技术性。可却是最棘手的问题。
只针对一向工作圈子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为自己无辜树敌,那并不是多聪明的事。虽然兰俊曾经就干过这种蠢事,但显然,他吃够了苦果。
现在,他要面对一个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问题。改变自己的性格,学会带上面具,还是依然我行我素,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笑着说:“我和她原本就不是朋友,何来和好一说?”
又或者更决一点,“我和她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会有。”
这是他骨子里的性格,嚣张跋扈,直来直往,你陷害我吗?你踩着我的头往上爬吗?你很嚣张吗?那么来看吧,谁笑到最后。
成王败寇,是他在金曲榜上连续夺冠接受采访时亲口说的话。因为这句话,第一个陷害自己的何思思,泼了自己一杯酒;第二个利用自己的张琴,为自己再一次验证了这句话的靠谱性。又或者在更早的时候,第一个老师背叛自己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女儿又将那些事仿佛忘得干净的时候。
虽然他倒现在也不认为这四个字是错的,甚至越来越发现,整个世界,都一直遵循着这个道理。
但是,他的心境已经变化了。
毋庸置疑的,兰俊依然是兰俊,直来直去的,不会将喜怒哀乐收敛起来的,不会带了面具与人假装为善,可那和他重新审视这个世界,重新去和这个世界相处没有任何矛盾。
他不会退避三舍,但他愿意选择,在别人伤害自己的时候,审视自己的错误,做好自己的同时,给对方一次同样自审的机会。
所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屡次往自己头上撞的人,他不会视而不见。
“我……”他缓慢开口,很快整理好思绪,选择了狡猾的说法,“如果以后有合作机会,我会很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新仇旧恨你来我往?还是真的能化干戈为玉帛。鬼知道,让别人去猜呗。
那记者又一次郁闷了,但他的三个问题已然结束。旁边的记者不慌不忙道:“兰先生,听说四少自从从拍摄地回来休假后,就一直不见人影,但有记者看到过他从你的住宅处出来?”
轰——
尼玛这才是有经验的记者有木有,消息来源很广啊有木有,这问题一上来就很有爆点啊有木有!
这个问题问得那么模棱两可,暗暗揣测什么的同时,似乎又只是随意的询问。
你解释太多,让人想入非非,你不解释……还是会让人想入非非啊喂!
娱乐圈最近发生了好几次明星大胆出轨的新闻,虽然勇气可嘉,但前途也让人捏把汗。
如今电视台好这个,卖腐什么的,有的是人喜欢看。有的是看个热闹,有的是看个稀奇,而有的根本就是好这口,不然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CP是怎么来的?
兰俊笑了笑,“什么时候看到他的?可能是刚从我那里吃了饭回去……”
“听说是一大早。”
“……”尼玛后手在这里留着呢!他讨厌说话说半截的人!一次说完会死是不是?!
83Chapter 83
不过兰帅哥表示很镇定;他在脑内飞快地将记者问的问题重新理了一遍;然后从容道:“证据呢?”
“……啊?”那记者傻了傻。
“没有照片吗?”兰俊笑眯眯;“那有可能是你的同事看错了呢。”
记者张了张嘴,半天没回神。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就是啊!活生生的啊,而且还是在记者面前!
可没有证据是事实;当日那记者不过是开车路过,一眼晃到;根本没来得及拍照。
于是记者只得将话吞了回去,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便顺着兰俊之前的话问道:“这么说四少经常去你家吃饭?”
“也不是很经常。”兰俊干脆道。
记者眯了眯眼;想着只有一个问题了;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正思索;就听那头有人打招呼。
“师兄!”
三人转头,就见是宁淳和白芷人从车上下来。白芷人一眼看到了记者,顿时眉头竖起,语气不善,“你们两位,这里只有公司员工才可以进出。”
那记者顿时去看兰俊,兰俊心想着自己还有事没做完呢,可不能这时候被打了水漂。自己这几个问题不是白回答了,不成不成。
于是他往前走了一步,笑了笑,“姐,没事,我放他们进来的。”
白芷人霎时睁大眼,还没开口,宁淳拉了拉白芷人的衣服。
“姐,我们先上去吧,师兄可能有事要做。”他说着,看了眼兰俊。
兰俊朝他挤挤眼,那意思——干得好啊小子!
宁淳腼腆地笑了笑,又拉了拉白芷人。白芷人皱眉,但见兰俊一脸放心放心的神情,搞不清楚他搞什么鬼,也只能暂且退让一步。
“要是让其他记者看到了可不好,有事的话,快点说完吧。”
两位记者赶紧点头,兰俊目送他们进了电梯间,才松了口气。
转头道:“好了,速战速决,最后一个问题。然后该我问你们了。”
那记者看出来了,兰俊显然是真的有事要他们帮忙。他想了想,一笑:“我最后一个问题还没想到,不如,兰先生你先问。”
兰俊便道:“我听说了红桃A的事。”
这话一出,两个记者都愣了愣。狗仔小报的记者是新来的,知道的可能不多,不过查尔新刊就不一定了。”
想当初报道他事件的媒体报纸可是多得很,既然有可能都是从同一个消息来源获得的信息,他率先说出来,算是自己已经知道□。他们就不算是出卖消息来源,也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兰俊显然想得简单了一点,查尔新刊的记者笑了笑,“红桃A是什么?兰先生想让我们猜谜语?”
那狗仔小报的记者似乎想起了什么,略一转眼珠,“难道是那个……”
他话音未落,被旁边记者掐了一把。
兰俊扫了他们两眼,从包里摸出烟来,递过去。
“先生们,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我们事先不就说好了?我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也要回答我。我已经老老实实接受访问了,还帮你们挡了经纪人,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
狗仔小报的记者还是新人,这里头的水有多深显然不怎么知情。而且他一副热血模样,显然是想干大事的。
诚信是很重要的守则,做人是,做事自然也是。于是他不顾旁边同僚的阻拦,勇敢道:“我知道的不多,你想问什么?”
查尔新刊的记者顿时扶额,暗地里骂这个蠢货。又想着今日一定黄历不对,怎的好不容易溜进停车场阻拦兰俊,又偏生碰到这么个粗神经。
“既然你知道的不多,那我就问,你都知道什么。”
粗神经记者答:“他给许多媒体都透过你的消息,消息真假各有不一,但真假参半反而是记者最喜欢的。他还透露过许多你在外地拍摄MV时的相片,包括法国的那家同志酒吧。不过最近他没消息了,有师兄尝试联系过,但没有收到回音。他的邮箱是通过特殊处理屏蔽掉的,无法定位他身处的位置。”
兰俊叼着烟,也没点,就这么思索起来,“他发过的所有信息,你们都报道了吗?”
“有的有,有的没有。”
“照片有多少?”
“很多。”那记者想了想,“报道出来的可能只有十分之一。毕竟有些东西太多了,反而也让读者起疑,而且媒体杂志并不是抱着将你拉下水的心态,只是适当的丢出一些东西,以创造噱头和舆论反映得到媒体该有的利润而已。如果报道得太狠,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与你有仇怨。”
兰俊抬眸,“这么说来,他给的信息都是要把我往死里整的?”
“呃……可以这么说吧。”
“照片你手里有么?”兰俊道:“我花钱买都行,全部给我,我要看看。”
“这……”那记者犹豫了,“这恐怕不成吧,把这些资料给你了,记者做什么啊?”
兰俊皱眉,还要再说,查尔新刊的记者突然插话打断了,“兰先生,你恐怕问了不止三个问题了。”
兰俊从容道:“你们一人三个,我得翻倍啊。”
那记者眉头抽了抽,拦住蠢货同僚,道:“咱们要公平公正,这话也是你说的对吧?我可以再回答你两个问题,其他的无可奉告。兰先生,这是我们的行业机密。”
兰俊只得点头,但心里早已活络开了。这新记者看起来人挺不错,是非观念其实挺强的,只要之后再联系他游说一下……
他知道从查尔新刊记者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于是只问了很侧面的问题:“他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
“前不久。”记者想了想,道:“你的正面消息开始流出,接了公益活动,其他的舆论被网站人员故意打压下去的时候。”
兰俊算了算,大概就在沈祯发现那个调酒师的时候吧。
果然是怕被逮住尾巴,所以消失了吗。
“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你们联系的?”
“真要说起来,其实早在两年前他就和许多杂志有内部来往了。起先只是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