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也想脑袋上挨几拳,就像那个死老东西一样,是不是?”尤北低声咒骂着。
苗枫笑得神采飞扬,将尤北拉到身上,湿漉漉的肌肤相贴。
“那吐真药还真灵啊,不如直接给那个姓蔡的老家伙来一针,省了多少事。”
苗枫笑了起来:“那个老滑头,可不那么容易对付,而且也太便宜那个家伙了。”他将尤北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指尖还有蔻丹的刺鼻味道:“看来那脱衣舞总算没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迷人的人妖。想不想就此改行啊,北北?”一路继续吮吻,由手腕,臂膀,肩颈直至还残留着脂粉香的俊脸。
“你呢,拉皮条?”尤北全身心地热切回应。
脸忽然被苗枫一掐:“下不为例,这种冒险的事情,以
后不许你再干,也不许你再跟我争。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那要是换成你,担心的就是我了。如果那老家伙敢动你一下,我会跟他拼命。”一面用力掐住对方结实圆润的臀肉。
“尤公子怎么忽然那么小气了?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苗枫正想玩笑下去,见尤北真的恼了起来,便敛起笑容,吻掉对方眼角的泪珠:“也许别人也跟你这样讲过,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不管你对我的爱能持续多久,我对你的爱,却会是永远。”
“你这是在学舌,我早就跟你这么说过了。”尤北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尤北正想说“这话也是老子说过的”,看见苗枫目光款款,忽然恍然大悟,一口将对方幸福的珠泪吞入。
**************************
牙买加
金斯敦港
连续数天的暴雨终于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街上一片肮脏泥泞。码头的一间货房内,几个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带着哭音地哀求着,两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叉着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屋中央,一个人走来走去,暴跳如雷,连声咒骂着,另一个人虽然安坐一旁,也是满脸杀气。
“二爷,三爷,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雨昨天下午才小些,我们就赶紧把货从仓里装上货船,准备后半夜就运上大船开走。谁知道。。。。。。谁知道那货船就突然不见了。。。。。。”话还没说完,那人被一脚踹倒。
“好了,三弟,现在骂这些没用的蠢货也无济于事了。”另一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仓房再次四处打量。
港湾已经风平浪静,货船早已无影无踪,地面的痕迹也被雨水冲刷干净。这起劫案显然是精心谋划的,而且对方绝非等闲,身手厉害,不发一弹,眨眼之间,就把几个都带着家伙的手下全部撂倒,趁着夜色驾船而去。究竟谁这么胆大妄为,敢与他们曾家作对呢?
当那个老三气汹汹回到车内时,仍骂声不绝。他的二哥通完电话,声音阴恻恻的:“船已经被发现了,在湾那边的岬角上。里面当然是空的了。这事没那么简单,不像是道上的对手干的,也不像是警方的,倒像是有人在故意跟我们捣乱。听老爸讲,这几个星期出了不少怪事,都蹊跷得很。我们今天损失了不过几千万,就怕有人还在惦记着更大的呢!老爸让我们以后都要留点神。”他说完,将手里的雪茄碾得粉碎。
蒙坦戈贝湾
浓郁扑鼻的咖啡香将褚恒从甜美的梦中唤醒,刚想坐起,立刻就被腿上的拉伤痛得哼了一声。
骆骅从床帐外探身进来:“睡得好吗,我的英雄?”
他小心地扶起褚恒坐好,察看了一下伤口:“你还得好好休息一会,我把晚餐给你端上来。”
褚恒咬了口甜甜酸酸的鸡块:“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们……”
“我就知道你做了个好梦,我已经录下来了,想不想看看你留口水的样子?”
褚恒看着影像:“哼,你的口水也好多,趁人睡觉的时候搞偷袭。”
“这种事情,你对我可是经常干的。”
“原来你那时候一直都在装睡,你……还真扛得住。”褚恒用手指夹起鱼喂进骆骅嘴里。
“我哪里扛得住,我都给你记了账,留到现在好好报复你。”骆骅连鱼带对方的指头都吃进嘴里:“这牙买加的肉味真是不错。”他抚摸着褚恒仍略显疲态的脸庞,心中满是疼惜:“你这几天的表现真像个军人,能趴在雨地里那么久,你的毅力和坚持还真不是一般的。当然了,起重机还是练得少了,差点把那几箱可卡因给扔到海里。”
“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扔到海里多好,比弄到山上再把它们销毁简单得多。那么多毒品,真是触目惊心。我以前倒是见过大麻,我当然没有去尝了,可是party上都司空见惯,北北尝过一次,我现都在还记得他那次发high的表情。”
骆骅将褚恒的双手攥得生疼:“觉得刺激是不是?什么乔装,人妖,我是这样计划的吗?电影看多了是不是?万一出现闪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交代。”
褚恒将骆骅的两只大手捧到嘴边,吮嘬得直响:“爸爸心怀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大家这样做,都是在帮他的忙嘛。而且,我看爸爸最宠爱你了,弄不好,被骂的倒会是我呢,那时候,小恒儿还指着好哥哥替我求情呢。”
见褚恒像个小猫那般在胸前蹭来蹭去,骆骅咬着牙笑了起来:“我看你受了伤,所以只好忍着性让着你。你要是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他将对方一个横抱:“要不要去看看夜景,听听加勒比音乐?”
站在楼顶平台,看海面潮波涌动,舟光泛点,海岸白沙如银。海风里夹杂着香辣的咖喱和鱼腥烧烤味道,飘散在耳际的是节奏浓烈的热情欢快的音乐鼓点。
“怎么样,跟你梦中相比如何?”骆骅抱住褚恒,对方肌肤上散发出的那一股股热带风情让他更加心血澎湃:“我们现在就让它梦想成真吧。”
☆、魔鬼的失策
风水牌上说,未来几个星期命理会有波动,财气官运颇为微妙。
蔡主倒不十分紧张,这官场财气本就有升降起伏。他前一阵事事如意顺心,现在有些混杂之气也是稀松平常。想着今早驶经赵家小院时,里面已人去楼空。姓赵的,你也终于有了这一天。回想昔日在赵老爷子面前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的光景,蔡主长长地吁了口气,长臂一挥,一个漂亮的弧度,将球击飞。童秘书在一旁啧啧称赞。
蔡主难得地露了个脸晴:“夫人团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两天吧。”
大院今年不少少爷毕业,夫人们都结伴成群去参加毕业典礼了。
“毕业之后,少爷们也都要回来了吧?”
“有几个说要回来,常家的说要继承家业,尤家的想去欧洲谋个差事,大公子说要留在那边继续念书。”
“还是不想回来,看来这公子对大院还真有些耿耿于怀呢。他的婚期还有几个星期了吧,到时候总得带着他的情人回来行礼的嘛。最近一号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听童秘书哼哼唧唧讲完,蔡主“嘿嘿”笑了起来:“那位老大动作很快嘛,看来还真地想搞我。不用怕,我谅那书生手里也拿不住我多少东西。”
童秘书则有些迟疑:“这个一号总让人摸不透。当年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一直不显山露水。这三四年,我们和姓赵的在前面斗,他只是隐在后面,好像无动于衷。这个人的实力如何,还真是难说呀。您看,我们是不是要小心些才对。”
“哼,这褚家书生我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不是很有主见的人,被老爷子管得服服帖帖。顶多有些感情用事,头脑发热,也难怪老爷子没有对他全事相托。我以前为了摸清他的底细,也试探过许多次,果真不行,有时候还不如那个公子。我们不用太在意,他跟我斗,还差得太远!”
蔡主十分得意,但眼神阴森可怖。他此时惦记着的是那个骆骅,能不能在那爷俩之间挑起一把火,就看这小子了。可眼下,公子与他寸步不离,不肯放手,的确比较难办。或许,他这老头子应该帮一下忙。
球杆一扬,球飞入远处的草丛里。手机响了起来,童秘书接通,神色一变,连忙递给蔡主:“二小姐出事了!”
骆骅感到头晕,大概是很久没有喝国产烈酒的原因吧。那帮家伙轮着来灌他,他这大哥已经招架不住了。
“Bachelor party?”骆骅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里可不兴这一套。”
苗枫搂住骆骅的脖颈:“大哥,亏你在外面呆了那么多年,这么有西方特色的玩意怎么能舍弃呢?无拘无束、快乐自由的单身汉时日就要一去不返,难道不要好好纪念庆祝一下吗?怕恒哥不答
应?放心,他那边也跑不了,北北和虫子有一堆节目呢,你这里就由我和秋哥安排了。”
秋弈递过来一份名单:“大哥,都是军校那会的学哥学弟。大家自然都踊跃争相报名了,大哥的面子,谁敢不给?尤其现在大哥这风头,那竞争入选的名单简直比争诺贝尔还难上加难。再说,兄弟们当中,大哥一向身居表率,如今又是第一个告别王老五的,怎么也得办一个,让大家好好找找乐,对吧?”
苗枫贴过来,风情无限:“大哥,你放心,我们这边绝不会有跳艳舞的,除非大哥你需要。其实我看,就算来那么三四个小妖精□地在大哥身边扭一扭,以大哥的定力,也绝对做怀不乱。”
骆骅斜睨对方一眼:“你八成就是那妖精之一吧。”
此时,看屋里人影晃动,杯觥交错,骆骅笑了起来,这个鬼party。就觉得手机有响动,接通,是常冲的大嗓门:“大哥,快看现场直播,北北跟恒哥又在那里勾搭上了。”
苗枫蹭地蹿过来,就见画面上两个人在声声起哄中扭贴纠缠在一起。
“大哥,怎么办?你教妻无方,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了。”苗枫就势扑上来。
骆骅也不示弱:“倒打一耙,还敢跟大哥叫板。正好,咱俩有些年头没切磋了,今天就在这里练练吧。”他将苗枫摁到在地,两个人就那里扭住。
就听常冲电话那头嚷嚷着:“怎么回事,俩位大哥怎么打起来了?秋秋,赶紧转大屏幕,我要看!哇,太专业了。枫哥,那一脚,漂亮!骆哥,那一拳……哎,轻点,可别把枫哥破了相,北北会退货的!”
尤北的声音传过来:“死虫子,又皮痒了不是,看我这次不把你摔残了!”
秋弈往旁边一坐,对着像头:“恒哥,要不要赌赌,看谁赢?”
疯狂的夜晚。骆骅醉倒在汽车里,脸上青青紫紫的。死苗子,他只是在那里笑,然后,昏沉沉睡去。
汽车直开进茫茫夜色中。
十几个小时之后,那辆车被从湖底捞起,车内空无一人。
☆、失踪的新郎
耳边,依然是小夜曲,睁开眼,依然在梦里。
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四面无窗,只有高高的天花板上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玻璃,但骆骅看的明白,那不是窗户。房间内只有这张床,还有一个小小的简易洗手间。灯隐藏在墙壁上方,光线暗淡,让人难辨白天与黑夜。音乐柔和低缓,盖住了墙外的动静,偶尔,他还是能感觉到地面的一波震动。
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了?骆骅摸摸下巴上的胡渣,怕是有三天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只记得醒来时,就已经处在这个小小的囚笼,身上一件衬衫一条短裤,盖着块薄毯。他没有见到任何人,也没有人与他通话,这里似乎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他的手脚虽然可以动,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多少力气。他看着胳膊上一两个还略显发红的针眼痕迹,这大概就是原因吧。
不过,他的头脑却清晰得很,他记着那个party,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只是在昨夜。疯狂,荒唐,好像所有人到最后都筋疲力尽,他似乎听到褚恒的尖叫,还有刺耳的哄笑声。而眼前,却是如此宁静,舒伯特,托赛里,海顿,门德尔松,肖邦,小夜曲一支接着一支,好像是有意让人入睡。
骆骅看着天花板上的那块玻璃,有人在监视吗?应该有人进来过,至少他扔在地上的便当盒都已经被收走。对方是什么人?为何要把自己劫到这里?褚恒他们怎么样?
骆骅的脑海里跳出姓蔡的那张让人生厌的面孔。自从一年前的那次密谈,那个人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可他很清楚,那个人一直在行动。难道是自己这边的动作惹起老家伙的疑心?应该不会,虽然秋弈已经突破了姓蔡的资金周转系统,苗枫也掌握了蔡氏集团的老底和核心,可是他们几个还没有正式开始。因此,曾家这时还不会与姓蔡的撕破脸,更不会想到此事与他们几个孩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