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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弈,你们这一届可真是人才济济呀。”能让小老板记住手下人的名字而不是代号,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你这几个月的表现很令人瞩目,获得不少首脑的赏识。正
巧,总部刚设立了个新部门,都是些年轻人,我觉得那个副手的人选最适合你不过了。”小老板一招手,一个眉清目朗的人向这里走过来:“你肯定认识袁正吧?以后你二人就可以共事了。考虑一下吧?为了现在,也为了以后,机会难得呀!”
“很高兴能再次与秋老弟合作。”袁正紧紧握住秋弈的手。
晚上9:00
常冲一屁股坐到秋弈旁边:“可把我饿坏了,从早上到现在,我还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秋弈将几盘准备好的拼菜拉到常冲面前:“都是你的,我都已经去皮、去骨、去籽了,慢慢吃。”一边给常冲脖子下系好餐巾。
“还是秋秋最疼我了。我刚才的发言怎么样?”
“网上已经传开了,大家都说虫子真性情,重情义。尤其是公子感动得扑上去抱着你啃了半天,绝对是今晚最给力的一幕,仅次于教堂里两位新人那倾情一吻。”秋弈喜滋滋地用纸巾擦擦常冲的嘴角。
“你这家伙就这么先歇着了,让我一人在那里忙活!”尤北也跑过来瘫软坐下:“苗哥,你怎么就不学学秋哥,也给人家准备点吃的嘛?”
“哎,我跟秋哥打过招呼了,准备的是双份,对吧?”苗枫一边剔牙一边冲秋弈使个眼色。
尤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不顾斯文地大口吃了起来:“这虫子居然把老子的风头都抢跑了,你要是‘真’,我难道是‘假’的不成?”
“北北,怎么会呢?你在教堂里的演讲才最感人呢,不信你问秋哥,我坐在下面都哭了。”
“虫子说的那都是肺腑之言,自然流露,你嘛,全是从《圣经》里面东拼西凑来的,自然就稍稍差点劲了。不过,我最爱的那句就是:爱是恒久忍耐,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苗枫抱住尤北温柔备至。
秋弈咳嗽一声:“你们俩把大伙当透明怎么着,是想抢骆哥和恒哥的风头,还是干脆提前办事?”
尤北好不容易挣脱苗枫的拥吻,满面通红,喘了口气:“今晚奇了,好多客人都不在名单上,可一个个来头不小,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到了这里,放下礼包礼金,又不吃东西,就忙着扎堆聊天,这都什么意思?”
苗枫微微一笑:“人材招聘洽谈嘛,应该是首长请来的。想知道为什么?你林叔会告诉你的。”
老林笑容满面走过来:“北北呀,舞会就要开始了,你都怎么安排的?”
“先是新人跳第一场,然后是恒哥和褚姨,褚伯和骆姨,骆哥和褚姨。。。。。。”尤北扒拉着指头一口气说完。
老林对着尤北耳语了几句,便与众人致意离开。尤北提拉起常冲:“走吧,你最爱的切蛋糕就要开始了。”
见那二人离去,苗枫会心
一笑:“一号摆明要骆哥今晚正式登场了,那帮不速之客全都是军方的。”
“现在正是权力交迭的时候,需要大量新鲜血液补充。‘人材招聘’?什么都躲不过你这法眼,看见小老板找我了?”
“听说部里和军队合设了个新机构,找你肯定是为了这事。那个人是袁正吧?冤家路窄啊,小心别旧情复燃。别瞪眼,看你刚才对虫子那么关怀入微,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晚上10:00
褚恒跳得浑身是汗,一口喝干骆骅递过来的果汁:“这都是我今晚第六套衣服了,这个北北,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还什么中式,西式,古装,现代装。我真都给折腾得快要散架了。”
骆骅双眼都是怜惜:“不过你还真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那么风采翩翩,顾盼生辉,很有味道。”最后那一句,他故意诱人地舔了舔唇,眸光熠熠。
褚恒偷偷看看四周:“要不要去外面透透气?”
“你不怕我真的把你弄得散了架?长辈们可都在这里呢,还是再忍两个钟头吧。等我请你爸爸跳完最后一场舞之后,他们就要退场了。我看那些女孩子都排队等着你呢,或者请苗枫、秋弈他们跳一个吧,你眼睛可一直往那边瞅。”
“我是饿的嘛。北北和虫子不停开小差往那边去偷食吃,我在这里却饥肠辘辘,刚才切的那个巨型蛋糕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褚恒接过妈妈和婆婆递过来的菜肉和汤汁吃着喝着。
便听见舒缓的音乐响起,骆骅起身走到一号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施礼,两个人便走到了舞池中央。全场立刻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身影上。先是一号带着骆骅在池中盘旋,然后谈笑间,一个转身,便是骆骅带着一号起舞,一切都是那么不露声色,一切都是如此心照不宣。
“我觉得那首舞曲好像没有尽头一样。”骆骅事后吁了口气。
“我也这么觉得。”褚恒深深倚在骆骅的怀里。
夜里11:30
动感十足的舞曲震天动地。
“各位,今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尤北的声音好像也在颤抖:“请所有未婚的兄弟姐妹,噢,年满十八岁以上的兄弟姐妹们聚过来,我们的新人就要抛花球了!由于它是人生重要大事,爱情价更高,我们因此可以暂时放下君子风度,勇于向前。哎,虫子,你不行,叫秋哥来还差不多。秋哥说什么,太早?对,虫子听话,站到后边去吧。恒哥,准备,可别乱抛啊!”
☆、洞房花烛夜
眼前一片漆黑。
头有点晕,一部分是因为被灌了太多的酒。那些将军们都太热情,个个海量,幸亏他早在军校里练出了酒性,又年纪轻,这一个晚上的应付周旋还绰绰有余。
“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还这么猛劲灌我,不知道怎么想的。”骆骅小声哼哼。
“他们当年都是你父亲的师长、朋友,跟你这小辈的喝酒,是瞧得起你。”一号带着骆骅,舞池中又是一个旋转。
“您也跟着欺负人,这又不是跳华尔兹,哪里用得着这么多转。”
“你这孩子再罗嗦,我就跳探戈,让你玩自转。”
“向左转,继续往前走,又要下楼梯了,注意台阶,慢慢走,好,快到平地了,再往右,我说的是往右嘛。”褚恒也是一身酒气,口齿不清,呜噜呜噜的声音在屋里发出嗡嗡回响,让骆骅觉得头更晕。那些女孩子对她们的C公子丝毫不手下留情,敬酒的勇猛和狂热让一屋子爷们都目瞪口呆。
骆骅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黑暗中亲了亲褚恒的脖颈:“还是让我看一眼路线图吧,宝贝?”
“对我有点信心,行吗?你只要专心好好抱着我,别把我摔伤了,人家还等着去度蜜月呢。”骆骅的面颊被对方温柔的一吻,脖子也被搂得更紧:“我们就快到了,sweetie,再坚持一下下。啊,看见前面有个门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褚恒的声音也透着股兴奋。
骆骅已经浑身是汗,实在没有想到抱着这个宝贝要走那么久。
刚才终于盼到与最后一拨客人话别,却又被林叔领到了这白杨林。褚恒也“恍然”记起,说爸爸还有一份大礼相送。于是,骆骅被蒙上眼罩,怀里抱着半醉的褚恒开始了这奇怪的寻“礼”之旅。
听着钥匙串的碰撞声,然后是钥匙捅进锁孔,鼓捣了一番,“啪嗒”一声,门开了。骆骅摸索着走了进去。
“到地方了,亲爱的。”
等眼罩被取下,看清眼前情形,骆骅楞了半晌:“这是?”
褚恒笑脸盈盈:“天堂屋。”
骆骅顺着手指回头看向门口,心口被重重撞击了一下,是父亲的字。他环视着这个大大的空间,家具、摆设、装饰,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风格和情调,却一切完好如新,好有家的感觉。一想起父亲曾经在这里住过,骆骅就心头火热,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每一件物品。
居然还有个小小的儿童乐园,两张上下小床,一个写着“小骅哥哥”,一个标着“小恒弟弟”。望着橱柜里的玩具,褚恒托着腮:“我朦朦胧胧记着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和我在这里玩玩具,爬楼梯,荡秋千。”他拉开窗帘:“就是那里,我坐在爸爸的腿上,一起摇啊摇。”
骆骅默默无言,低头看着小桌上的一张
精致的卡片:给幸福相爱的人——父亲的心意。两个人一同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包,是几个花环帽和一个遥控器。按下遥控器,对面白墙上出现一个投影,两个父亲的影像一下子先后弹跳出来,悠扬的乐曲在静谧的室内回荡,画面最后定格在两个一大一小头戴花编帽的娃娃的笑脸上,彼此相拥,清澈的眼眸让人心澄澈,真挚的笑容令冰雪消融。
褚恒喃喃念着那祝福语句的最后几行字:
十八年之后,你们再续前缘;
二十一年之后,你们相许永远;
今生今世,愿你们结伴相守
——父亲们的祝福。
他拿起那个花环帽,轻轻戴在两个人的头上:“好哥哥,不哭,小恒弟弟最疼小骅哥哥了。哥哥想要什么,小恒都会给哥哥的。”
闻着那精心编织成的串串诱人的花环,怀里是比花儿更加妩媚醉人的俏脸,骆骅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得到太多,甚至有些承受不起。
“小骅哥哥跟小恒弟弟来钻山洞好不好?我记得爸爸那时候老在后面追着我。不过,得先把鞋子、裤子脱了,快进来抓我吧?”褚恒的音容是那样富有感染力,将骆骅眉头上的最后一道波纹也都完全抹去。
在那七拐八绕的管筒里,嘭嘭蹬蹬一阵乱响,尖叫嬉笑声不断。当褚恒又一次被骆骅制伏的时候,他已经气喘连连,脚腕被对方扣住,动弹不了。他不服气得敲了下横在自己眼前的骆骅的两条大腿:“你又犯规了,不从后面追,倒从半路上截,还挠人家的脚心。”
“你浑身就剩一条小短裤,光光溜溜的,不抓你的脚还能抓哪?”
看着褚恒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眼前晃来晃去,骆骅抚摸着,吸嗅着,然后张开嘴,就细细密密地舔吻起来。一股混杂着体香和汗酸的味道冲入他的口齿,细小的绒毛扫过他的鼻尖,都让他兴奋不已。褚恒也毫不示弱,湿滑灵巧的唇舌在骆骅的腿间上下舔玩。
狭小的管筒内,空气忽然变得十分燥热。犹如火炉,将两个人都被烧得炽热滚烫,身体不停扭动,却都不愿松口不想放手,反让两个光裸的身体更加紧紧相叠交缠,成为一体。
“这样好吗?”褚恒躺在骆骅的怀里,把酒杯递过去:“要是有一天我们的孩子在这里玩,知道爸爸妈妈曾经……”他瞟了一眼骆骅,故意顿住。
“怎么?干坏事?这应该不算吧。我们不是在‘钻山洞’吗,小恒妈妈?”骆骅喝了一口,吻吻对方的脖颈:“我们的孩子?现在还太早点,我们不是说好,要再等两三年的吗?小恒弟弟还是再跟小骅哥哥多玩一两年吧,尤其是可以跟哥哥多学点好,做个好孩子,至少不会从小就抢人玩具。”
褚恒眼睛忽闪两下,展开两条雪臂勾住
骆骅脖颈:“我知道小恒弟弟很对不起小骅哥哥,让哥哥幼小的心灵备受打击,留下了童年阴影。所以,小恒弟弟专门在新婚之夜准备了一份惊喜,送给好哥哥。”
骆骅看看时间,已经两点了,打了个哈欠,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香槟:“准备好了吗,宝贝?”
缠绵柔缓的舞乐响起,当看见出现在面前的褚恒时,骆骅差点从沙发掉到地上:“这。。。。。。这是?”
褚恒秋波一闪,舒展酥臂,薄薄的面纱下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是阿拉伯。。。。。。草裙舞。”声音也酥人入骨。
骆骅整个人僵住,直直地盯着眼前曼妙轻移的舞影。小巧别致的花帽,薄如蝉翼的头纱,大大的花环垂挂在盈白如玉的胸前,腰肢摇曳,翘臀轻摆,飘逸绚丽的转身,韵律有致的移步,那份翩然迷醉的仙韵,那份千娇百媚的风情,配上一双醉意迷蒙的星眸,都如磁石般将骆骅牢牢地吸附住,血液似乎都在大脑处凝结。等他醒过神来,人已经拥着褚恒温暖的身躯在轻摇曼舞了。
“小骅哥哥高兴了吗?小恒弟弟做得还好吗?”对方似乎不经意的把低腰的长裙又往身下扯了几分,柔韧的身体紧紧顶住骆骅。
花环在两人胸肌之间的搔痒,对方腹肌柔软温暖的粘磨,都让骆骅觉得酒意上撞,而褚恒的两片馥馥香唇牢牢贴靠过来,更压迫着他的呼吸,模糊着他的意识。
一面与对方唇舌纠缠,一面双手顺着光滑如缎的脊背上下游走,最后滑入那半露半隐的臀间,循着温热探入那处秘穴,手指向穴道里探寻,插入。褚恒扭动着腰肢,哼哼着,口齿间的缠绵也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