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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叶季桐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怎麽能这样……
“不要这样……不可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男人的舌头绕著美丽的花蕊打转,一点一点的向中心地带进军,周围每一道褶皱都被舔弄到,最後停留在中心,轻点几下,男人的舌头挤进嫩嫩的花蕊中,湿热的温度立即顺著舌头传遍全身,好不过瘾。
由於叶季桐是第一次,霍震涛早已准备好润滑剂,在手上到了一大滩,然後手指慢慢的探进了叶季桐紧涩的蜜穴,引得他一阵颤抖。
“啊!好疼!”感受到下身异物入侵的疼痛,叶季桐立即缩紧了後面。
“不要夹得这麽紧,放松,放松!”
霍震涛来回抚摸著叶季桐的身体,嘴咬上红润的唇瓣,温柔地缠绵地舔著,借此让叶季桐转移注意力,放松精神。感觉身下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停留在蜜穴里的手指才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恩……”叶季桐难过的呻吟著。同时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伴随著不适应侵袭著他的身体。
当抽动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时,紧涩的蜜穴已渐渐变得湿滑柔软。男人抽出手指,下一秒粗大的火热就顶了进来。
“啊!好痛……不要……真的好痛……”
叶季桐顿时攥紧身下的床单,後面撕裂般的疼痛狂涌而来,他不断的抽著气,借此缓解剧烈的疼痛,泪水夹杂著豆大的汗水顺著粉红的脸颊留下。
湿热的穴紧紧的包裹住霍震涛的坚挺,就在进入的一刹那他差点缴械投降了。妈的,他第一次做时都没这麽爽。伏在叶季桐的身上喘著粗气,里面实在太紧了,动一下都困难。
霍震涛一边亲吻著叶季桐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深红印记,一边慢慢的尝试著慢慢的律动起来。
当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适应了彼此的规律,就连心跳都走在了同一个节拍上。
最初的疼痛感消失後,一波波的快感就涌了上来。叶季桐的身体好热,嘴里不住的发出呻吟声,夹杂著细碎的啜泣声,最初的坚守此时被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
“恩……唔……”
深深一吻过後,霍震涛再也忍受不住,狠狠的抽插起来。
滚烫且坚硬的东西在叶季桐体内进进出出,摩擦著柔嫩的内壁,每一下都是又狠又深,快感直冲头顶,下身不整齐的再次膨胀起来。
“啊……恩……”叶季桐完全被霍震涛弄的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只得随著男人的给予继续前进,半张的唇角流出甘甜的津液,水汽迷蒙的大眼睛此时被情欲冲击的失了神。
“看起来你很喜欢被我插,这麽快又硬了!”男人下流的话语刺激著叶季桐的每根神经。
叶季桐闭上眼睛,脸红的快要冒烟了,含著泪摇摇头,似乎这样做就能否定男人的话。
用话语挑逗叶季桐,然後享受般的看著他是也不是,不是也是的反应。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然後,一波较刚才节奏和力度都要更猛烈的攻击袭来,使得叶季桐立刻就射了第二次。
白浊的体液从体内射出,喷洒得到处都是,身上,床单上一片狼藉。蜜穴也随之一阵紧缩,突然的一吸让霍震涛倒吸一口冷气,随後频率更快,一阵冲刺,男人滚烫的体液直射入体内,叶季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太阳如同一个火球高高挂在天空,不吝惜的散发著炙人的热度,穿透一切能够穿透的东西,照射著仰视它的所有生物。
叶季桐一睁眼就感受到明亮又刺眼的光芒,因为不能适应,又马上闭起来,过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睁开。
头好晕,口好渴,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
他用几秒锺确定自己身在的地方,又用几秒锺回想事情的经过。猛然,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跳进脑海中,他立即起身,不料因为他的动作扯到身上的伤口,尤其是後面那个地方,无法忍受的痛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迸发出来,叶季桐闷哼一声,又倒回床上。
稍微平复下疼痛,叶季桐咬著牙,艰难的撑著无力的身体勉强坐起来,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一对秀眉紧皱在一起。
明显疲惫的目光立刻将整个屋子扫视一遍,确定霍震涛不在,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稳一些。
然而那些痛苦的回忆却是顽固至极,怎麽赶都赶不出去,思绪不停的翻涌,羞耻、难过、无助再次轮番侵袭著他脆弱的心。
叶季桐前倾这身体,双臂抵著腿,支撑著有些晕眩的头。他痛恨那个男人的霸道强硬,更加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哢吧一声,紧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叶季桐望过去,心脏狂跳,生怕出现在门後的那张恐怖且令人厌恶的脸。
“你已经醒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还好不是他,叶季桐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
女人走到床边,面对著叶季桐在床沿坐下来。
“怎麽样?感觉哪里不舒服?”
“……”
“让我看看你的烧退了吗。”
说著俯下身,从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床边地板上的药箱里拿出体温计,送到叶季桐的嘴边,示意他张嘴含住。
叶季桐显然是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吓到了,对於接近他的陌生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律抱著不相信的态度,确切的说是对能够进出这栋别墅的人不相信,因为他们必定和那个男人有关。
他没有张开嘴,反而偷偷的咬紧牙关,生怕对面的女人会是另一个霍震涛,软的不行上硬的,直接掰开的嘴把体温计塞进去。
女人从他带著防备的眼神中看出他的不安,她理解为什麽这个孩子会有如此的反应。
昨晚霍震涛急匆匆的找她来给人瞧病,从叶季桐那里的伤就不难看出霍震涛给人整的很惨,後来她又从罗毅那听说了整件事的起因,心中已然明了。
她收回窝著体温计的手,语气柔和的说道:“你还不认识我吧?”她笑笑“我叫周文清,是个医生,大家都管我叫清姨。是震涛叫我来照顾你的,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作家的话:
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更文的时间稍微晚了些,请大家见谅。
第一次的H,也是小夏第一次写H,不用小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功力不够,还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还有就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偿债(四) 说客
叶季桐抬起头,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正对上她和善的笑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与霍震涛见面那一刻起,只要叶季桐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总是保持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中,惊吓始终伴随左右。现在突然有人对他示好,而且这人看起来和她妈妈的年龄相仿,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很容易让已是惊弓之鸟的他本能的相信,且想要依赖。
“口渴了吧?我去帮你倒些水来。”周文清起身向房间另一边的桌子走去。
“真是不巧。”周文清叹了口气,转身向叶季桐摇一摇手中空的玻璃容器。
“没有水了,你忍一下,我让人送上来。”她走回床边,拿起床头的电话,只按了一个键,看来是内线。片刻,电话那边有了回应,她吩咐了一声,然後挂掉,坐回叶季桐的对面。
“昨晚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在发烧,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些?头会不会晕?还有其它地方不舒服吗?”周文清关切的询问叶季桐的状况,尽可能的让这个孩子感到轻松。
“我好多了,谢谢。”即便她们之间还只能算是陌生人,但这位阿姨脸上的笑容和对他的关心无不打动叶季桐。
“那就好,等会儿我们再测一下体温。”周文清笑笑,斟酌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是……怎麽和震涛认识的?”
一提到霍震涛,叶季桐立马全身僵硬。那个男人代表著恶魔和地狱。
“我不知道。”实话,昨天第一次见面而已,他也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那男人竟要这样对他。
“其实他不是坏人。”话一出口,叶季桐立马眉头一紧。
“别看他表面冷酷,其实内心有很温柔的一面。”
这女人和他是一国的,搞不好是来替他做说客的,刚刚的好印象被打消掉一半。
“他很能干,年纪轻轻不靠著谁,独自打拼天下,挣得现在这样一番产业,真的很不容易。”
那又怎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做事很有原则,黑白分明。”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他曾经救过我的命,从双手勒在我脖子上,要置我於死地的,我的亲生儿子手上。”
周文清语气很平淡,犹如叙述一般。但叶季桐却惊讶不已。
“有兴趣听我讲讲这些陈年旧事吗?”
好奇心害死猫。叶季桐脑中明明有个声音很骨气的在说:没兴趣。然而嘴却很不仗义的答了一句:好啊。
周文清微微一笑,眼睛转望向窗外,仿佛多年前的记忆全部刻在远处的那片天空中。
周文清的丈夫酗酒,死得早,年纪轻轻就抛下她们孤儿寡母撒手人寰。周文清一把屎一把尿的独自把儿子拉扯大。
或许是顾及到孩子从小没有爸爸的缘故,周文清对儿子百般疼爱,有什麽好吃好喝自己都舍得,先紧著儿子,有时候甚至有点溺爱。
但在儿子的教育上,她却从没有放松过,一直都是以严厉的姿态。他希望儿子能够成器,做一个有用的人。
然而事与愿违,这小子就是这麽不争气,恐怕是随他老爸吧。不好好上学,经常在外面打架闹事,後来干脆玩失踪。周文清疯了一般的找人,终於等到人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染上了毒瘾。周文清送他去戒毒所,逼著他戒毒。明明都好了,可一出来又吸上了。就这麽吸了戒,戒了吸,反复好几次。
那时候霍震涛在道上已经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有次他和朋友去酒吧快活,喝到後来微微有些醉意上来,便想出去吹吹风。
穿过酒吧,来到隐蔽的後门,那里连接著一条後巷,很少有人出现,黑漆漆的,但很安静,抬头就能看到星繁漫天。
门一开,便传来吵闹的声音,霍震涛皱皱眉,有些不高兴。但这里毕竟不是他私人的地方,别人也有使用的权利,他也说不出什麽,总不能过去把人家赶走吧。想著抽完这支烟就回去,也没再多想什麽。背靠在墙上,慢慢吐著朦胧的烟雾。
越想忽视那声音越听得清楚,虽然没往心里去,但大致内容他听明白了。一个母亲和她儿子的对话,母亲劝儿子戒毒,儿子逼迫母亲拿钱给他去买毒品。
真是不孝!霍震涛极其鄙视不尊重自己母亲的人。
一开始只是吵闹,後来变为好言相劝和委屈求钱,再後来变成了哭泣哀求和愤怒吼叫,最後是人疯癫状态下急促的喘息声和窒息前绝望的挣扎。
霍震涛直觉情况不对,摸索著向声音的来源靠近。当时场面让他这个看惯了虚情假意,人性善恶的人都为之一惊。
墙垛後面,一位中年母亲瘫坐在地上,嘴大张著想要说什麽,却因为死死卡在她喉咙上的手发不出半点声音。想置她於死地,也正在这麽做著的人是他的儿子。
霍震涛像是被什麽刺击到一般,惊愣在原地,不肖两秒又迅速回过神来,在对方未有任何动作之前,抬腿就是一记重踢,将人整个掀翻在地。
得救的那位母亲就是周文清。
他儿子经常在外面瞎混,对那些有威望的面孔甚是熟悉,一眼认出了霍震涛,逃也似的,连滚带爬的跑了,此後再没有露过面。几个月後再找到的只有因吸毒而死的尸体。
霍震涛听了周文清的身世,得知她是个医生,人品大爆发,竟然收留她做自己的私人医生。当然,像他这样在枪林弹雨中谋生路的人,也的确需要一个懂医又能够保守他身份的人在身边。後来,还帮她开了一间诊所,也方便自己或是兄弟们受伤有个救命之处。
叶季桐听得出了神,心中感受颇多。一方面为这女人的身世感到惋惜;一方面感叹那恶魔般的男人竟也做过如此功德无量的好事。
正在消化故事的过程中,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
不知道什麽时候霍震涛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那里。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端著一杯水,身子懒懒的倚著门框,似笑非笑的看著正在交谈的二人。
“你亲自来送水呀,快拿过来吧。”话虽然是对霍震涛说的,但叶季桐明显感受到周文清是在说给他听。
霍震涛站直身体向两人走来。
他的出现让叶季桐再次变动紧张起来,每靠近一步,叶季桐的弦就绷得更紧一分。
不敢直视霍震涛,叶季桐只得把头垂得低低的,手上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