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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叶季桐下定决心,暗地里开始留意霍震涛的作息,出门的时间,和他身边人的动向。时刻准备著,待机会一来,马上行动。
於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几天之後叶季桐终於找到机会。
“今天我比较忙,晚上不能回来陪你了,吃过晚饭早点上床休息。”
霍震涛边穿衣服边对床上一丝不挂的叶季桐说道。末了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然後转身出门去了。
太好了!就是今晚。
通常厨师走後,房子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趁著天黑,他有足够的时间逃离这里。想著马上就能离开这贼窝,叶季桐不禁开心起来。
夜幕降临,漫天星光映衬著一弯圆月。见厨师的车子渐渐开远,直至消失在夜幕里,叶季桐也立刻动身,开始他的逃跑计划。
透过窗户细细观察,确定没有人在门外把守,叶季桐才悄悄的走出别墅。
他的心跳的好快,生怕有人突然跳出来拦住他,把他带回去锁起来。再次小心的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有人发现他,一颗心才平稳很多。
这地方很是偏僻,周围都看不到住家,更没有车站或是计程车经过,就算有他也坐不了。他是被霍震涛打昏了从家中直接带到这里的,身上没有半毛钱,也没有通讯工具。不过还好,他有一副健全的双腿。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不认识回去的路。站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东南西北辩不清。叶季桐很是无奈,终於明白那些在家门口就能走丢的人是何等的心情,同样的城市,他住了快二十年了,想不到有一天会迷路於其中。
依稀记得刚才厨师所走的方向,於是叶季桐决定顺著那条路走,想来应该可以找到回去的大路吧。
做上一个深呼吸,为自己鼓足勇气,叶季桐坚定的踏上了‘逃亡之旅’。
☆、偿债(六) 再陷贼窝 H
黑暗中,墙拐角出现一道身影。
“涛哥,季桐少爷动身了。”
“跟著他,不要惊动他,随时和我保持联系。”
“是。”罗毅收了线,用黑夜做掩护,不声不响的悄悄跟在叶季桐後面。
霍震涛这栋别墅在郊外,从这里到市中心开车需要3个小时,至於走路需要多长时间吗?不得而知……
即使不辨方向,也不知要走多久,叶季桐仍然很开心,至少他逃出来了。
墨色的天空上,一轮圆月散发出清亮的光,繁星闪闪,犹如一颗颗宝石镶嵌在天空上。有如此美景陪伴,仿佛在旅游观光一般,逃亡的紧张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他的心情难以形容的好,离开那个男人,就连空气都是自由的芬芳。
1个小时,2个小时,3个小时……叶季桐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决心再大仍是敌不过身体的疲累,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又重又僵,呼吸的频率也快了许多。汗水顺著背脊留下,阴湿了衬衫。口渴得要命,嘴唇因为缺水而变得干燥发白。好累!叶季桐想,他大概把这一辈子的路都走完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可以明确时间的工具。直到东边的天空被染成一片橘红色,希望出现在眼前。犹如在沙漠中看到绿洲,叶季桐顿时有了得救的感觉。
夏季白天长晚上短,虽然现在天已经白了,但时间尚早。人们还在沈睡之中,马路上只有清洁工忙碌的身影。
很幸运,叶季桐蒙对了方向,走走停停一整夜,加之现代化完善的路标指引,叶季桐终於来到叶式集团的楼下。他已经没有力气往更远处的家走去。能够到叶式集团的办公大厦也算得救了。他可以在这里给哥哥打求助电话,寻到杯水解救已经冒烟的嗓子。这里是自家的公司,门卫都认得他,自然会好好的收留他。托著疲惫不堪的身体,叶季桐充满期望的向门口的传讯室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黑色轿车猛然停在叶季桐身边。从车里走下来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正是霍震涛。
叶季桐顿时傻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当他回过神来,意识到应该跑的时候,霍震涛先一步将他拉进怀里,半拖半抱的把人往车里塞。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叶季桐拼命反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挣扎。经过一夜的奋力拼搏,叶季桐早已疲惫不堪,可这个时候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
怕他叫出来引人注意,男人捂住他的嘴。叶季桐看准了,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血腥味立刻在口中散开。男人吃疼的皱皱眉,可手却没有放开。
看叶季桐反抗的厉害,两人再纠缠下去恐怕被人发现,男人干脆将他打昏了抱上车。
车子卷起路边的尘土,消失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
叶季桐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下又冷又硬,想翻个身,却发现手被反捆在身後,动弹不得。顿时被这状态吓得清醒过来。
原来,此刻他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地板上,那个男人坐在不远处的床沿抽烟。
心下明了,逃跑失败,又被带回了贼窝。
发现地上的人有了动静,霍震涛起身灭掉手中的半截烟头,朝叶季桐走过去。
坚硬的皮鞋在细柔的毛毯上踏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激起的尘埃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明显,混乱的漂浮在空气中。
男人的双脚在叶季桐的眸中慢慢放大,直到停在他的面前。
他费力的抬起头向上望去,与男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叶季桐全身不禁一颤。
男人冷冽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他内心深处,周身暴虐的气息表露无遗,因为他的缘故,整间屋子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
叶季桐赶紧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很清楚自己是逃出去的,即使这男人有诸多不对,在这件事上他还是不占理的,何况,用男人的话说,他是还账的工具,哪里有人会眼睁睁看著自己的钱飞走而不作出行动的。
“胆子够大的,敢在我眼皮底下逃跑!”男人居高临下瞪视著一丝不挂的叶季桐。
“……”应该道歉吧?
“我说过你是逃不掉的。”
“……”是的。应该道歉。
“看来得给你点惩罚,让你好好记住!”
“我……”叶季桐刚张嘴想说点什麽,就见霍震涛从腰间抽出黑亮的真皮皮带对折握在手中,做出欲动手的姿态。
这阵势把叶季桐吓得够呛,瞳孔瞬间缩小,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刚刚鼓起勇气想说的话全部被惊吓淹没。
凭他对霍震涛的了解,这男人手段狠毒,对犯他的人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只有他甩掉不稀罕的,别人连说个‘不’字的权利都没有。
会不会他马上也要变成这恶魔的刀下亡魂了呢!?
“对,对不起……”叶季桐嘴哆哆嗦嗦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完整,但仍然要说,也许能保住半条小命。
霍震涛眼神依旧冷冽,脸上的表情没有因叶季桐的道歉而缓和半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若是平时叶季桐说个软化,霍震涛或许还会放他一马。可这次叶季桐是真的踩到他的雷区了,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顾叶季桐害怕也好,道歉也罢,霍震涛手中的皮带直直朝他身上挥去。
“啊!”因为疼痛叶季桐大叫出声,白皙的背部,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立刻显现出来。
接下来抽打犹如雨点纷落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纵横交错在伤痕布满全身。胸前的红嫣被有意无意的扫到,越发红肿诱人。圆润的小屁股被打得肿起,比之前更加丰姿,直叫看到的人口水不止。
叶季桐泪痕斑斑,嘴唇被咬得发白。钝痛使他不停的翻滚著身体,却怎样也逃脱不了那如影随形的抽打。
“好痛……求求你……不要打我了……”他哀求霍震涛,希望他可以放过他,但显然,男人没有半点心软。
瘦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十几下过去,叶季桐就动弹不得了,火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最後只剩下微微的抽泣声。
还好给他了留了口气……
当男人的动作停止时,叶季桐仅能凭著细微的呼吸维持生命,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著。
然而他不知道,这都只是配戏,真正的压轴表演现在才正要上场。
霍震涛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拎起叶季桐扔到床上,自己也跟著压了上去。随後一个个霸道的吻落在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叶季桐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解过来,又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
“不!不要……”
他瞪大双眼,恐惧的看著近在咫尺男人的脸。他再清楚不过那人接下来要做什麽,尽管他非常害怕,但刚刚的一阵抽打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其实挣扎也是徒劳的。
鲜少的前戏,也没有做任何润滑,男人直接将手指插入叶季桐的後面,比起鞭打的皮肉之痛,这样的伤害无疑更加残酷,那是一种羞辱,从身到心的毁灭。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带著哀求般的小脸梨花带雨,唾液顺著嘴角流下,微弱的挣扎更像是扭动,这一切看在男人的眼里都是十足的刺激,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没几分锺,他抽出甬道里的手指,直接将自己的欲望顶了上去。
“唔恩……疼……好疼……”没有经过完全扩张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异物袭击,撕裂般的疼痛立刻顺著经脉传遍身体,叶季桐不住的抽气,身体扭动著想要摆脱这巨大的痛苦。
“疼就对了,就是要你记住。”
霍震涛双手箍住叶季桐的腰,身体重重的向前一顶,欲望全部没入叶季桐的下体。紧接著开始疯狂般的捣弄。
叶季桐又哭又求的,霍震涛根本不予理会,身下又加重了力度,感觉怀中的人身体一弹,身後包裹自己那处紧紧一吸,霍震涛更是难以控制,加大了力度,随著一阵激烈的抽插,霍震涛释放在叶季桐的体内,混著血的白浊液体从叶季桐的下体流出,斑斑驳驳的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男人换了多少个体位,叶季桐在一次的晃动中醒来,又在一次次的痛苦中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向大家致歉。由於小夏日常时间有变动,所以从下次起,更文时间会改变,具体在什麽时间更,现在也说不准,大概会改到晚上七八九点左右吧,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小夏,非常非常非常感谢!!!(弯腰90度状)
☆、偿债(七) 心病
“把清姨接来。”
吩咐完罗毅,霍震涛挂掉电话,抱起昏迷中的叶季桐向浴室走去。一番清洗过後,房间已被收拾干净,周文清也正好赶到。
检查伤口、量体温、上药、包扎。好一通忙活。
看到周文清从耳朵上拿掉听诊器,霍震涛凑上前来:“怎麽样了?”声音依旧沈著,听不出有任何情绪的变化。也不奇怪,几分锺前人家还跟没事人似的,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周文清黑著一张脸,瞪了霍震涛一眼:‘发烧了,38度9。是身上的伤口引起的。後面也出血了。”周文清的脾气向来不错,为人平静和善,但这次也不免对霍震涛失智的行为感到气氛。
霍震涛点点头没再说什麽,他心里明镜似的,这次是他做得太过分了。
周文清走後霍震涛一直陪在叶季桐的身边,寸步不离。深深的看著昏迷中脆弱的叶季桐,霍震涛流露出,始终遮掩在冷漠面孔後的柔情与担忧。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叶季桐。
要说也够为难霍震涛的了。他一个黑帮老大,整天在道上呼风唤雨,吆来喝去,如今,却被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弄的这麽不知所措。
他的位置摆在那了,有身份有面子,即便担心也要有所顾忌的不是吗?底下一帮兄弟看著呢。
他承认把叶季桐弄成现在这样是自己的错,可那时候不是在气头上吗,谁还没个冲动的时候。再说以他在黑道上的身份,有谁敢不听从他的命令。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这要是搁著别人,霍震涛早就赏他一枪了,也就是叶季桐比别人都特别罢了。
叶季桐昏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烧还是没有退,更要命的是,比起发烧叶季桐现在的情况才叫糟糕透顶。
眼睫低垂,空洞且没有交点,昔日如宝石一般黑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一层黯淡的灰。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整个人如同雕像,任谁和他说话都像是没听见一样,也不做回答。一旦有人靠近就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慌张的逃开,躲到墙角发抖。
周文清来了,强迫著打了一针镇定剂,人睡过去,这才得以检查。虽说身上的伤还很严重,但叶季桐现在的反应明显不是身体问题,而是心理问题。
霍震涛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