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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爷被盯得一阵哆嗦,他结巴道:“干、干嘛不说话?”
白阳一愣:“不是学长不要我说话的吗?”
“咳……你现在可以说话,想什麽说什麽。”
“真、真的?”
“真的。”庄少爷垂下头,只要别这麽看著他就好。
白阳在他耳畔小声道:“我想继续下去……”
庄财的耳朵立刻烧了起来。
白阳犹豫地继续说:“不会让学长难受的,我保证会让你舒服。”
本该是调情的话语在他口里就像是中学时代纯洁的告白,庄财的脸终於开始发热。
“……现在你可以闭嘴了。”
“什……”
白阳之後的“麽”字被庄财用嘴唇堵住了嘴里。
庄财拧开了房门的把手,把白阳推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白阳伸长脖子回吻他,一手摸索著他的背,另一手移到他的裤子拉链处。他没有立刻往下拉,而是等待了一会儿,确认庄财没有拒绝才拉下拉链。随後将手伸入,摸到一团热热的东西。他大著胆子扯下庄财的内裤,让被布料束缚著的器官伸展出来。
庄财啄了啄他的嘴唇:“好好让我看看你的‘努力’。”
“嗯。”白阳吻他的同时用一手的五指抱住他的部位,温柔地前後撸弄。趴在他身上的庄财忍不住发出轻吟,扭摆腰部让自己的欲望在对方的手中抽插。就在他非常舒服的时候,被他压在身下的白阳忽然使劲翻身,让他平躺到了床上,白阳躺在他的身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一只手掌伸进他的上衣,胡乱的摸索他的小腹和肚皮,略带粗糙的皮肤令他感受到一股股酥麻的电流。
“啊……别乱摸……”
“不喜欢摸吗?”白阳思索了一下,然後恍然,“哦,我懂了。”
你懂什麽啊?庄财刚想开口问,就看到对方忽然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他的乳头!
“别、唔……!”
男人专注的用舌尖在他的乳首周围打圈,把干燥的皮肤舔的又湿又红。乳头很快就被挑逗的挺立起来,白阳张嘴含住吮吸。
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可为什麽好像似曾相识?庄财猛地想起了他并无太多记忆的一夜,难道那晚……
“啊……”乳头被侍奉的又肿又涨,性器居然也随之变得更为炙热。不会是因为那里被玩弄了才更有感觉的吧?!应该是因为白阳手里卖力的套弄才对!但事实显然并非这样,同样的床,同样的彼此,同样的姿势,即使没有过多的记忆,但身体已经记住了。
白阳抬起头,换了一边吸吮,庄财可以看见之前那粒红肿的果实上还沾挂著对方的口水……真是淫荡至极。
“我、嗯……”虽然知道,可他不能否则肉体上最上等的快感。
白阳再一次抬起头,看到庄财享受又有些羞愧的表情。他凑过头,吻住了他红色的嘴唇。
庄少爷不安分的扭动身体,好让自己的性器更快的在白阳是手里磨蹭。白阳也察觉了,於是加速撸动掌中的肉棒,麽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他最脆弱的尿道口。
“我、嗯……不行了……”
随著庄少爷含糊不清的呻吟,他在白阳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刚射精的身体有些敏感,庄财闭著眼睛躺在床上喘粗气。这时候他似乎感觉到白阳爬下了床,睁开眼,还真是这样。
“你去哪?”才射过精,他的声音听上去性感万分。
“厕……厕所。”白阳背对著他。
“去厕所干嘛?”庄少爷眯著眼,“转过来。”
过了约有半分锺,白阳才转过身:“我……那个……”
庄少爷看了一眼他的睡裤,那个部位已经鼓了起来,他明白了:“我也可以给你做,不用可怜兮兮的去厕所,走过来。”
“真的?可我怕学长会不舒服。”
“怎麽会不舒服?”如果用手的话他庄少爷也可以嘛,没什麽好小气的。
白阳的眼睛里闪著不明意义的光芒:“学长会给我做吗?”
庄少爷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几乎是下一秒,白阳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庄财想伸手去解开他的睡裤,没想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去。
“你……!”庄财一惊,刚要问他在做什麽,屁股里却被塞进凉凉的东西,“你把什麽涂在我屁股里了!”
白阳乖乖地答:“是学长刚刚射在我手里的东西。”
“你,唔!”
什麽抗议的话通通都被一个热吻堵在嘴里,庄少爷这才想到,他所谓的“给你做”和白阳所谓的“给我做”并不是同一码事。他说的是用手撸,可对方的意思显然是用……
但一切都明白的太迟了。
白色崇拜 第十六章
牧衍踏出厨房的时候,就看到站在柜台前发愣的庄财。他走了过去,客气地打了一声招呼,没想到庄少爷却像被他吓了一跳,之後便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句,姿势奇怪的走向顾客……嗯,走路动作的确很奇怪。
庄财的脸上烧得厉害──他刚才居然会因为在想昨晚的事而走神,太诡异了。
一个漂亮小姐把菜单还给他:“谢谢,两个大杯朗姆酒葡萄干软冰激凌。”
今天有很多人都来品尝kokoro的这个新品,只不过顾客每点一次,他的脸色就会纠结一回。
如果昨天没有带冰激凌给白阳吃就好了,庄财揉腰感叹。
比起第一次支离破碎的记忆,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包括白阳的每一句“喜欢”。身体的起伏交缠,伴随著零零散散的呻吟低喘和肉体与肉体的拍打声,但男人间原始野性的兽欲在白阳的轻喃中多了几分温情。
“喜欢,好喜欢学长……”
他湿热的喘息喷到庄少爷的耳边,搞得庄财浑身酥麻。特别是正在经受著冲撞的地方也因为他的一声声告白绞得更紧,腿间挺立的炙热溢出湿粘的前列腺液。
“罗、罗嗦,”庄财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膛随著对方的动作一起一伏,语气有些愤怒,“有什麽可喜欢的!”
白阳肯定地点头回答:“全部,学长的一切我都喜欢。”
“笨,搞不懂你。”虽是这麽说,但庄财却伸出手臂紧紧搂抱住他的後背。
值得一提的是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白阳竟然顶著一双黑眼圈瞪著他。庄财彻底吓清醒,正想问他要干嘛事,白阳却一头栽倒到床上。
“别走,不许走……”极困的白阳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难道他是怕自己跑掉所以守了一夜?庄财觉得有趣,坐起身看向与困魔做著斗争的白阳,逗他道:“我走了。”
“别!”白阳握住他的左臂,眼睛睁大了几秒,可不一会儿眼皮又慢慢的搭上了,“学长别走嘛……”
他可爱的、像撒娇似地尾音让庄财发笑,庄财伸出右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第一次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著:“好好睡吧,我要去上班。”
白阳吃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真的吗?学长会回来?不能骗我。”
“是啊。”这一次不会骗他。
“好,那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安心的白阳渐渐合上眼,也松开握住他手臂的手。看著他的睡颜,庄财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虽然不是很清楚现今自己对白阳的感觉,但如果要他选择一处停留,他会选择呆在白阳身边。
庄少爷这麽想著,然後打算下床。结果大腿刚一分开……痛得他眼冒金星!
揉了整个上午腰处仍旧不适,庄财决定过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反正现在kokoro的运营状况很不错,最近也招了几个新人,不需要自己这个三流服务员。
“久等,您的两杯朗姆酒葡萄干软冰激凌。”递上甜点,庄财背过身悄悄的打了一个哈欠。他走进厨房,打算向牧衍和邱淼告别,刚要开口,就听见外面劈里啪啦的异响。
“邱淼,你呆在这里。”
牧衍跟庄财对视一眼,两人一起跑了出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女性尖锐的叫声。
“天呐,冰激凌里居然有蟑螂!好恶心!”
看她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顾客,牧衍暗道不好,准备上前去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就在他几乎已经走到那位小姐面前时,突然有一个身影挡在他的面前。
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给了小姐一个耳光。
“死女人你叫什麽叫,给我闭嘴!”
庄财和牧衍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幕的发生。
几位顾客闹腾:“打人啊!Kokoro的服务员打人!”
那名服务员握起拳头:“打人怎麽了?谁再叫我就揍谁!”
“这家店不但食物里有蟑螂,服务员还会打人!我要投诉你们!”
“是啊太可怕了,以後再也不会来了!”
有人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向服务员。
“谁拍我我就砸了谁的手机!”那名服务员像疯子一样夺过顾客手里的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手机报废的同时这名顾客与服务员也扭打到了一起。
事情似乎正在“井然有序”的向著某一个地方发展。
周围一片混乱,又有人拿出手机录像,庄财赶紧制止住服务员,脸上被挥了好几拳,殊不知他的举动在他人的镜头里更像参战而不是劝架。牧衍则努力的安抚其他顾客的情绪,说尽了一切的抱歉话和好话。
“万分抱歉,我们将对这次所有的损失负责,并且会献上我们最大的诚意欢迎大家的再次光临。一会儿我会给大家分发现金券,不加设任何附加条件就能在本店使用。”
就在这时候,脸色煞白的邱淼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他惊慌失措地捏弄著白色的厨师帽,表情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牧、牧衍,老鼠、厨房里有老鼠。”
牧衍赶快从人堆里抽出身抱住发抖的邱淼,而不远处的庄财在混乱中挨了好几下。然後有人报警,有人将电话打去了电视台和食品安全部门,一场闹剧就此开始。
警察来了,记者来了,工商部门来了,检查食品卫生的人员也来了。一个小时之内,好好的甜品店里空无一人,座椅东倒西歪,萧条的犹如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
邱淼抱著扫帚安静的打扫,牧衍撑开黑色垃圾袋的开口站在他边上,庄财则一语不发的扶起椅子。沈默与压抑充斥著kokoro,仿佛之前的热闹和生机都是假象。
牧衍硬扯出一个笑容:“差点忘了,大家到现在都没有吃过午饭,要一起出去吃吗?”
庄财呼了一口气:“不用,我没有胃口。你跟邱淼去吃吧。”
可一旁的邱淼也使劲摇头。
牧衍没辙:“好好,不吃就不吃。那休息一下,你已经打扫很久了。”说著,他想伸手去拿邱淼手里的扫帚,没想到对方死死抱住扫帚不放。
邱淼垂著头,沮丧又小声地道:“扫完、扫完就可以开店了。”
牧衍靠了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玩笑地说:“反正今天已经元气大伤,不如趁机放半天假,等明天原地满血复活!”
他可以感觉到邱淼还在颤抖。
“邱淼,信我。”牧衍用手掌包住他紧握扫帚把柄的手,嘴唇啄了一下他的额头。
犹豫了片刻的邱淼点点头,将手松开。
此时,庄财开口:“你们都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打扫。”
“庄少爷,我帮你。”
“不用,我一个人足够了,”庄财接过他们手里的垃圾袋与扫把,“你们回去吧,我看邱淼的脸色不太好。”
“要不我把邱淼送回去再过来?”
“少罗嗦,让你走就走,”庄少爷回过头做了一个轻松的表情:“店就这麽大,我一个人能搞定。”
牧衍还是犹豫,不过在庄财再三的要求下,还是跟邱淼一起离开了kokoro。
店里只有庄财一个人,随後他花了一个多小时让kokoro至少从外表来看与之前没有多少差别。期间他考虑了那位说食物里有蟑螂的顾客与冲动的服务员,越想越觉得怪异。庄财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翻找出那位服务员的身份资料,想搞明白是谁在从中作梗。
差不多整理完毕,他便打算回去白阳那。今天太过混乱,现在的他只想呆在白阳身边,看到白阳的脸。听他叫几声“学长”,心情或许可以变好。
刚踏出店门,许久没联系的庄善打来了电话。庄财一惊,他之前是想等到kokoro做出成绩了再跟庄善报告,没想到她这个节骨眼来了电话。
庄善的话很简单:“到我这来。”
赶到庄善的办公室时天色已渐渐黑,庄财从中午就未有进食,比普通人更不耐饿的少爷胃部隐隐作痛。庄善点开一个视频给他看,果不其然,就是早上kokoro的录像。
“这是今天晚上的新闻,”庄善说话的方式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冷酷,“也有记者打电话到总公司来询问,我们的公关部门正在处理。”
庄财在视频里看到了自己,那时急切想要停息纠纷的他看上去有些狰狞。
“如果只是食品卫生问题还好办,但服务人员殴打顾客这就棘手了。只是一个下午,网络上讨伐谴责的舆论就已经铺天盖地,”庄善继续道,“本来股东们对酒吧街的意见就大,如今出了这个事,几个老股东更是借题发挥。明天早上的会议上你要准备向股东们解释,并且提出应对方案。方案我已经帮你做好了,你明天直接照著念就行。中午的时候还有一个记者招待会,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