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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在理,那绿油油的目光便齐齐聚焦到我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上。毛发那是父母给的,岂能随便予人。没等众强盗围攻上来,我便抱头鼠窜。考虑到寝室的安全系数并不比食堂高多少,我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朝褚泽林的老窝跑去。
一群追兵明白我的战略意图后,不敢穷追。我则在在一棵白杨树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为自己的绝顶聪明沾沾自喜,但就在抬头准备欣赏夕阳无限好时,看到了让我心潮澎湃的一幕:夏末的阳光透过梧桐树,撒下一地的金黄,两个清秀的背影优雅地走过那一带绿廊,伴着轻快的笑语,是一幅我么有声有色的画啊!我的视力一向很好:那稍高的是褚泽林,旁边那个是,是山贼……
或许这足以构成这两天褚泽林为什么会心情大好,没有找我的碴,没有让我穿小鞋的原因了。山贼这么个聪明人,怎么也上了这狐狸精的当了呢,这人可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的啊!但是,山贼明明很开心的样子!就像……
我可以把身子隐藏在大树的身后,但我又能把我的心藏在何处呢?那个人在走之前曾对我说,罕剑,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你很有自知之明。你是假糊涂,真聪明啊!是的,没长相,没身材,没学问,没性格的家伙别做你的春秋大梦,白日好梦,黄粱美梦了!
我现在需要清醒,所以我现在很清醒!
这,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日子。
上帝总是那么公平,在他让某人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总会给他另一样东西作为补偿。那一晚,我也明白了兄弟这两个字的分量。阿牛躺在我的床上,虽然只剩出来的气,却还是挣扎着凑到我耳边:“小四,你说说怎么谢你三哥吧。今天要不是我拼了小命给你跑足了十二圈……”
“知道,知道”嘴上虽然应着,心里却是惭愧得很,如果说出我当时只是为了让褚泽林看看我的手段,说不定阿牛现在就真的要七窍流血,一命乌呼了。
“那还不让你三爷爷舒服舒服!”阿牛开始发嗲。
于是春色满园关不住,阵阵淫声传军营。
作为褚泽林的私人高级免费生活助理,我这一个月来第一次有了实质意义上的罢工。第二天,褚泽林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这变态大叔什么态度吗?咱们520已经陪进去一个知书达礼、温柔可人的崔莺莺,难道还要搭上一个聪明伶俐、精明能干的俏红娘不成。我打一个哈欠,用脸色义正言辞地告诉褚扒皮,我才是那半夜鸡叫就要起来的高玉宝。这小子撇撇嘴,没说话就走开了。算你识相!不要以为揣着那六分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咱们中国可是法治社会!我可是学过法滴!
金钢菠萝说,罕剑你知道你最可怕的是什么时候吗?就是你最认真的时候。我想我现在在的面目绝对比阎王英俊不了多了,至少群猴看我的时候都是直冒黑线。休息的时候,教官说:“罕剑,别太玩命了,你要是再倒下,我们可负责不起啊!”
有人在一旁阴恻恻道:“罕剑嘛,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时候应当倒下,什么时候不应当倒下。”
诽谤,天大的诽谤!!!要让地主阶级反动派看看劳动人民的力量,我决定今天继续罢工!!!
当然,最带劲的是此时的浴室更是我形我秀的天堂,是好男儿展示风采的舞台。
我和阿牛扫视一周,高峰时期,客满。那就先来做一回热心观众吧!
各位观众,脱光光电视台正在现场直播的是叱咤乐坛霸王榜!01号秀的是劲歌热舞:“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做运动!”从音量来看,这人的屁屁一定肥硕有形,孔武有力。
02号实力也不弱:“我爱喜澡,皮肤好好!”从小门下露出的长满离离原上草的狗腿分析,倒也是跟猩猩攀得上亲戚。
03、04、05是三人组合,只见毛巾与泡泡齐飞,呻吟与狼吼共声:喜刷刷,喜刷刷……嗯啊,嗯啊……:
有人把门开一个小缝,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开门,一脚把那刚才还在喜刷刷地家伙踢了出去。等阿牛扑到门边时,我早就脱得一干二净了。要全国人民都我这速度,那还有小日本什么事啊。阿牛这身手,也就中国国家足球队的水平,怎么能跟我的世界强队比呢,顶多也就是在新加坡这等东南亚一流强队面前摆摆亚洲三流强队的威风。人一高兴,就想唱歌,清清嗓子,动人的歌曲便在那梁上扭着腰肢:“吗呀嘿,吗呀忽!吗呀嘿嘿,吗呀忽忽!褚~~泽~~林——我不怕不怕了,狐~~狸~~精——我不怕不怕了,褚~~魔~~头,我不怕不怕了,褚~~扒~~皮,我不怕不怕了——”
这浴室的混响还真不错,有人大声为我叫好,弄得我更不好意思吝啬我美妙的歌声了:“褚老怪,我不怕不怕了,褚混蛋,我不怕不怕了,褚色狼,我不怕不怕了,褚变态,我不怕不怕了,吗呀嘿,吗呀忽!”隐隐约约,好像阿牛说了句小四别唱了,哼,天妒英才!不理他,继续我的个唱。
就在我打扫了上半身,正准备给小弟弟做个全身按摩时,听到有人在敲我小门。
“阿牛,你也太不厚道了,先来后到懂不懂,有一点做人的操守好不好,我小JJ还没舒服呢,敲你NN个头啊!”
就听左边隔着几个门有个声音幽幽地传来:“小四,小四”
我狂笑:“阿牛,想不到冲澡也能淹死人啊!”
继续敲门,已经排除了一个疑犯,懒得去想,继续做恶人:“哪个王八羔子,不知道你四爷爷在里面快活吗?你有种再敲一声,小心我把你给奸了!”
继续敲,山贼你这这小子胆子还真够大,今天不调戏调戏你,我就不姓罕了我。拿根毛巾往重要部位一围,飞起一脚就把那门给踢开了:“小美人,来,让你四爷爷亲亲!”
一只大花哈蟆跳到一旁,“褚老……”本来想说个怪字,人一哆嗦变得不正常,就把那师字给蹦出来了。我那毛巾比我还要没气节,早就忽忽悠悠吓得晕倒在地上了。褚泽林眯着一双色眼,上上下下又把我视奸了个遍,当然有上次的教训,这次我在重要部位打了马赛克,也算是第一次失身换来的重要成果。
褚泽林向我一指:“你,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来!”
来你个头,我把你的堂号,庙号,斋号,谥号都准备齐全了,还凭空让你们褚家多了一位祖宗,你能给我好看吗?我这一来,不就是肉包子找狗狗交朋友,小鸡仔给黄鼠狼拜年吗。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人!!!跳到场子中间,我大声一喝“阿牛,你这人卖友求荣的家伙,你给我出来!”
阿牛躲在门内挺委屈:“小四,我不是提醒过你吗?”
我也委屈:“三哥,可别忘了给小四来收尸啊!”
“小四,你放心去吧,三哥一定会给你一个全尸的。”紧要关头,还是自家兄弟啊!
有人在门口当闹钟:“还有八分钟!”
这老狐狸!
磨磨唧唧,我把那两身衣服换了十多遍,总算体会到了相对论的正确性:当一件麻烦事摆在你前时,时间总是过得非常慢。
我这正向爱因斯坦表达我的敬仰之情,六斗笑嘻嘻冲进来说:“哟,香妃,你家乾隆正在外面等你呢,这会儿两眼都放烟花了,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变喷火表演了。我得赶紧找个电话机拔119去,要不等会儿烧起来了可就晚了。”
我一脚飞过去,六斗一闪,又嘻嘻地跑出去了。
唉,人生自古谁无死啊!为了革命事业,我拼了!但一看褚泽林已经在打闪的眼睛,就吓得没一丝毫气了,他在前面走,我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着。在继续感受相对论的这段时间里,终于找到了指引我战斗的理论武器:我们要以革命两手来对付反革命的两手!
你有你的轰天雷,我有我的避雷针。装上避雷针,褚泽林,我又不怕不怕了。
进得门来,故地重游,不禁诗兴大发:上月今日此门中,君子魔头臭哄哄。君子如今剩一只,魔头依旧耍威风!
褚泽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就神定气闲地坐下来对我说:“把门关了!”
什么!还真要把我大卸八块啊!
“褚老师,看您满头大汗的,把门开着吧,透风!”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关就关。”
以革命的一手对付反革命的一手,关!
“站那么远干吗,怕我吃了你不成,到我旁边来!”您还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
“怎么可能呢,褚老师去过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哪会做出人吃人这种既不合法又不人道的事来呢!”
以革命的一手对付反革命的一手,走!如果你胆敢用反革命的第二手,那就别怪我用革命的第二手!
离褚泽林还有三步远,这小子竟然突然伸出手把我给拽了过去:“这么紧张干吗?这几天是不是在躲我?”语气好像还挺温柔。
都要出人命我不紧张才怪,干什么躲你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明白。
“哪有啊,我这几天不是鞠躬尽瘁,一心为公吗?那是肌肉,是我努力军训的成果,不是紧张。”
褚泽林呷口茶,看着我,竟然笑了:“这几天表现不错!我一直想对你说,但你总不给我机会。”
天哪!不是褚泽林的大脑有毛病,就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糖衣炮弹,我剥了糖衣,一脚踢飞!
褚泽林不怀好意地又凑上来,一股酸味直逼脑门,我赶紧往外移了移。现在把这小子往水缸里浸上十分钟,捞出来以后,那缸里的原汁拿到实验室当盐酸基本就没问题了。
我这直接说呢,怕伤了美人的自尊心,这不说呢,这味儿实在不怎么样!考虑再三,想想褚泽林难得有个好脸色,那就凑合凑合吧。
褚泽林拿出一大叠白纸,说:“找你来,主要是讨论一下下星期操练的事。”
咋不早说,小小年纪吓出心脏病可不是小事,现在的医生都跟土匪似的(当然咱表哥不包括在内)!
“老师,那不是您和教官他们的事吗,没我的事,我先走了。”老虎不发威,可并不说明老虎不吃人,早溜为妙。
“站住,我们都讨论过了,这不是你公务繁忙,现在才把你请来向你汇报吗?”听这语气好像有点上火,算了,还是给你点面子吧。
说句公道话,褚泽林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对于我们的问题他是看得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这家伙给我做的军姿示范那就一个帅啊!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马屁:“褚老师,就您这身手一上场,咱们这儿的教官那可个个都要下课了。六个字,帅呆了,酷毙了。咳,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差距还真是大啊!”
褚泽林长臂一挥,在我头上轻轻一拍:“打你个崇洋媚外的汉奸,中国的军人有那么差吗?我叔叔是XXXXX部队的军长!”
哇噻!原来人家才是根正苗红的革命者!
天气闷,人一动就滴禾下土,大概是久入鲍鱼之肆的缘故,这味儿倒不觉得怎么样着,但褚泽林借着纠正军姿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却又成了一个大问题。这色狼搂着我的小蛮腰时,说真的我还真犯了一会儿花痴,但随即就清醒过来了:“褚老师,您看您也劳累了这么多天了,在紧要关头,因公倒下那我不就成了咱六连的罪人了。您就在一旁歇着,我给您练着,有什么不对,您说我改。”
我稍一使劲,闪在一边。褚泽林笑了一下:“我看今天也差不多了,你就回去吧!”
想走,但看一眼褚泽林,也已是汗如雨下,于是那爱犯贱的老毛病便又复发:“要不,我跟您去把衣服给洗了?”罕剑呀,你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贱人哪!
狗尾巴草
屁颠屁颠地跟着褚泽林上了路,半道上碰到了河西走狼,这小子以满怀无比敬仰的心情向我行注目礼。什么态度!呸呸呸,我连吐三口去晦气。据老狼事后回忆,他当时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白毛女》中杨白劳被穆仁智带走的那一幕,“说实话,我当时还真想当一回大春来着。但一想你也没生个喜儿出来,我就没有冲上来的动力了。”
不知道自理能力与生存能力是不是成反比,至少从褚泽林这个个案而言,两者之间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我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你说这小子的运气咋这么好呢?要是当时褚泽林点菲佣,点着了黎松,我敢肯定,这屋以后就是让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