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话,我不会再客气了”
两个人快速脱下对方的衣衫翻滚到床上,铭一只手按住陆枫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放到嘴里吮吸。
“真想把你从这里吃掉,这样就不会再担心了”,铭将手指探入到陆枫的□,蛮横地扩张起来。
陆枫没有说话,微微张嘴快速地喘息,刚刚铭舔舐手指的媚态激发出身体里久久不曾开启过的记忆。当初的青涩少年如今面部轮廓更加深邃,嘴角晶莹的银丝煽动着猛烈的欲火。
“恩……”,陆枫吃痛地闷哼出来,强行被翻身抬起臀部,撕裂的痛楚有些逼近忍耐的极限。只有背对着铭咬着手臂克制呻吟。
铭发现身下人的小动作,一把拽过陆枫,“咬我,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怎么舍得”,陆枫强忍着摇头
铭停下□的运动,一口咬上陆枫的锁骨,“像这样,懂吗?”
“不要停啊”,陆枫小声说道,脖颈处一片湿润,“不要管我”
夜晚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窗外模糊一片。屋里的喘息声摩擦声一直持续到凌晨十分,铭缓缓从陆枫体内抽出,恍如隔世。横抱起已经疲惫不堪的人放进浴缸,铭静静坐在浴缸边抽烟。
陆枫双眼紧闭泡在温水里,不一会就滑了下去。铭紧张的丢掉烟扶起陆枫,
“啊”,铭痛呼一声,烟头掉到腿上烫出一块痕迹,陆枫也睁开眼
“怎么不小心呐”,有气无力的声音回荡在浴室上方。
铭低头注视着陆枫慌乱的神色,发梢因为浸水而贴在额头上,显得十分魅惑动人。
“没事,你还是注意自己吧”,铭的声音清冷得连自己都有些惊讶。
“我要去医院了”,铭起身离开了了房间,留下一个冰冷光裸着的背影。
清晨6点的急诊搂人还是很少,两位瑞士专家已经在手术消毒间准备。铭的办公室里聚集着两三个参与手术的护士,于颖看到脸色苍白的铭问了一句
“主任你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好”
铭扫了一眼镜子里冷峻的面容,淡淡回答,“没什么问题”
几个年轻护士抱着手术准备材料放到铭的面前,走了出去。铭趴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却被于颖轻轻摇醒。
“主任,有人找你”
陆枫安静地站在门口,铭有些诧异。
“怎么不休息?跑到这里做什么?”
“今天陆远手术,我来也没有什么不对。而且你一夜没有睡觉,我担心你的状态”
铭将视线投射到陆枫身后的柱子上,“我没什么事,手术不会有问题”
“我只是担心你”
“你在这里只会影响我”
陆枫双手把铭固定在墙角,剑眉上挑。
“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才会安心。不管陆远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抛弃你。手术之后我会把全部事情都告诉你”
“谢谢”,铭转身欲回到办公室,却被陆枫一把拉住
“就再相信我一会,铭,我没有去参加竞选已经表明了我的决心。欠陆家的债我已经还清了……”
铭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一手扶住陆枫的下巴吻了上去。
“虽然有摄像,那就祈祷不会被看到”,铭离开陆枫柔软湿润的双唇,头也不会地走进房间。
手术室密封而压抑的空间很有效的阻隔了许多杂念,铭专注地投入到手术中来。源源不断的血液从陆远的身体里涌出,又从输血管里涌入。5个小时之后一位瑞士医生已经在一旁休息,疲惫感顿时袭来。铭和剩下的几位院里的教授开始缝合伤口。
一层层门被打开,铭跟在陆远的病床后走了出去。眩目的阳光射入顶搂的落地窗,令人头晕目眩。
“我有点累了”,铭倒在陆枫的怀里。
“让我睡一觉”
模糊感觉到风吹过脸颊,梦里好像有人吻住自己的嘴唇。
反射性地咬回去,头顶上方的人没了动静。
“这回可以安心地休息了”,铭想着,把身体向温暖的怀抱里靠得更紧一些。
12
12、番外 。。。
街道两边的树木和景色飞速地向后闪去,铭坐在豪华轿车的皮椅上捕掠着整个城市的景观。从有记忆之后就没有来过这个城市。今年假期母亲特意把他接来与家人团聚对于13岁的孩子来说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就要见到父亲了,铭想,印象中的父亲早已模糊不清。
守在华丽恢弘的客厅里等待着父亲回家,铭靠在沙发一角泛起困意。直到母亲把自己叫醒才发现父亲已经坐在餐桌旁。
看到男人严肃冷漠的表情令铭有些生畏,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爸”,然后坐到对面。
席间的气氛沉默冷清,父亲没有说一句话,母亲也保持安静。
有那么一瞬间铭想回到寄宿学校里,至少在那里吃饭还会有同学一起玩闹聊天。
死人一样。
铭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赶忙收回目光。
父亲的面容虽然冷酷,但是俊美非凡,仿佛精心雕刻过的作品。眉宇间的气质让铭感到有些陌生的熟悉。
“阿铭吃完饭就回去休息吧!”,依妲带着铭来到卧室。
“虽然爸爸有些不爱说话,但是他也是很好的人”,依妲不动声色地解释道。
只能怪铭太像他了,依妲回想餐桌上陈起凉复杂的眼神。
一连几天铭都没再见到父亲,依妲告诉他父亲很忙,所以铭也没多说什么。一天夜里陈起凉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摇醒了刚刚入眠的铭。
“爸,什么事啊”,铭揉揉模糊的眼睛。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吻住嘴唇,身上仅有的一件薄薄睡衣也被撕扯下来。
“呜……做什么!”;铭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在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亲密举动,大大小小的吻落在自己的胸口,腹部,甚至是,那里?
嘴巴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一股强烈的酒气弥漫在整个空间。双手被皮带绑住,□则毫无预兆地被穿透。
痛!铭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呜噜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强有力的怀抱。
肩膀被咬得血肉模糊,铭听见父亲喃喃说着什么
“起泽……”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铭听见母亲在外面呼喊着父亲的名字。
撕裂的巨大痛苦和混乱的敲门声混杂在一起,铭感觉最后一丝支撑的气力也消失了,只能默默被摆弄着身体。
恍惚之际铭好像听见母亲在身边哭泣,可是醒来之后看见依妲还是一副镇静的模样。昏过去又醒来,铭徘徊在意识边缘,他听见有人在争吵,然后自己的身体被再次刺穿。
后来睁开双眼静静审视着这个世界,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他不在是那个可以装傻装无知的小孩子了。
陈起凉□了他。
依妲把铭送到了一栋白房子里,四周安静得诡异,只有白色衣服的人来回穿梭。一扇透明的玻璃门成为铭逃跑的唯一幻想。
每天都有人来给自己注射药物,铭看到这些死寂的人都不禁心生恐惧,因为每次那些蓝色的液体注射到身体里都会不由自主地睡过去。
也许睡了很多天,铭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母亲再次出现,把自己带出了玻璃房子,来到一所学校门前。
“你的童年结束了,阿铭,从今以后要学着把自己变强”
行走在校园里的青春少男少女们纷纷侧目这个脸白得不正常的新学生,窃窃私语要怎么捉弄他。
一个与铭差不多年岁的男生走了过来,微笑道
“我叫言延,是你同班同学”
铭也勉强点点头以示友好
“忘掉之前所有事情,现在你叫陆烟铭”,依妲临走之前嘱咐道
“我是陆烟铭”,话一出口,泪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