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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儿?”
“我想帮他。”
“因为你喜欢他?”卓立直接了当地问。
“对,曾经。现在,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想看见他走头无路,既然摆在我面前,我想帮他,我就帮!卓立,你刚才还说两个哥哥,帮个忙,有这么难么?”
“帮忙不难”卓立瞅着他“收心不易!”
第二十八章
卓立订的是披萨,三个人围坐在沙发边上吃,卓立跟程世讲着取车的经过,还冲他眨眼睛说有个小交警长的很帅,程世知道他开玩笑有时没正经,也跟他打趣,你不是说你喜欢穿制服的?卓立就又把玩笑开到安予禾身上,说小安做了厨师也是穿制服的了,后来索性坐到安予禾身边,认真地问“小安,你以前那个大哥什么样的?”
安予禾想了想“大哥很像我爸爸。”
“啥?”卓立大惊小怪,扭头看了一眼程世,有转回头盯着他“你不是恋父吧?”
“不是。”安予禾否定“我又不会跟我爸爸做。。。。。那样的事。”
“就是说嘛。”卓立坦然“这样还正常点儿。”他瞅着他乐。又正色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连命都不要了?你才多大啊,就活够了?看你不言不语的,爆发力还挺强的么。”
空气静止了一会儿,程世也看向安予禾,才听到他的声音“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那样也没什么。”
那样,也没什么,对啊,不就是面对赵可颂么,当初的场面都经历了,他打也打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还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就是给他一条命,不就完了。
安予禾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他怕他什么?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看了看又贴近程世身边跟他开玩笑的卓立,两个人的场面是那么融合,那时两个在外形和气场上都特别般配的人,他在这里,一直都不自在,即时两个人都以他为中心,和他说话,关注着他。他也没有理由,因为自己那些过往,让程世来替他出头。
想到这里,他突然坦然了,面对他们,也坦然了,
眼前的,是两个对他好的亲密爱人。
安予禾拿了一块披萨塞进嘴里,大口地嚼了起来,程世虽然不能知道他的思想变化,但是,好像却能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同了。
卓立突然想起了什么,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里,拿出一瓶番茄酱,倒到安予禾的盘子里,安予禾说了声谢谢蘸了一下,又咬了一大口,吃的很香。
“哈,很少看见小安这么狼吞虎咽的。”卓立边吃边笑。
程世说“明天我带你去那个饭店看看。”
“嗯。”安予禾点点头。
晚上,卓立没走,跟着程世进了房间,程世告诉他这样不妥,卓立死皮赖脸地说,谁不知道谁啊,小安又不是雏,他明白。
程世说卓立你这是故意的吧。
卓立说你才知道我故意啊。既然你没心3P,我只能想方设法当那二分之一啊。
“这跟3P不3P没什么关系,小安在外面,你就差这两天?”
“我还就差了。”卓立说着,几乎是扑了上来,嘴里一边亲还一边不清不楚的说“小别胜新婚你知道不知道?”
程世没坚持多久,两人喘息的频率就一致了。
卓立曾经跟他说过只有他不想勾引的人,没有他勾引不上的。
这话确实很难否定。
安予禾当然知道里面传出的是什么声音,他躺在漆黑的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慢慢回想着这些天的一切,也许,天上不会掉馅饼,这才是真实的,让他心安的。
也许是太累了,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侯,卓立已经走了,安予禾本来以为程世也不在,叠沙发上的被子的时侯,程世从卧室走了出来,还睡眼惺忪的,瞅见安予禾,笑了“你也刚起啊,看来咱俩都累了。”
“卓立大哥呢?”
“他一早有事,走了。”程世见他还穿着那件衣服,转身进了房间翻了翻,找出一件略小的套头衣,走出来递给安予禾“先换上,把你该洗的衣服给我,我扔洗衣机里洗洗。”
安予禾犹豫了一下,便脱下了身上的那件长袖T恤,程世一歪头正好看见他肩胛骨上的烫伤痕迹,很明显,那是烟头烫的,程世心里一缩,这应该是只有赵可颂那混蛋才能干的出来的。安予禾不知道程世这时的心情,穿上了他的衣服,果然还是肥了不少,他把自己的衣服塞进那个双肩包里。
“塞进去干嘛,一会儿就洗了。”
“程世大哥。”安予禾面对着他“我想如果饭店里有地方的话,我就住在那儿,不然,我就在附近租个房子住。”
“你什么意思?觉得住在这儿不方便?赵可颂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不怕他,他的手段也就那些,他上次既然已经赶我出来,也早晚可以放弃的,这次大概是以为大哥回来找我,才那样的。就算他找我,就找吧,我能处理。”
“不行!”程世反对。
“程世大哥,你已经为我做的很多了,就算是你把我撞下山,我现在好好的,而且,你还给了我新工作,已经扯平了。赵可颂的事儿,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你和卓立大哥都是好人。”
“你怎么解决?就让他再打你?”
“他打我,我会还手,打不过,就挨打,他知道他想要的得不到,也就会罢了。我不会躲了,反正他能跟着我坐火车,躲也没有什么意义,他要来,就来吧。”他突然笑了一下说“就好像,小时候打针,知道疼,可是也不能不打,怕啊怕的嚎啕大哭,打完了,立刻就笑了,也没跑了,后来就想,哭不都白哭了,扎一下就完了。”
程世忽然觉得心疼,他用这个事来形容赵可颂,可见,他除了像打针一样等着,他没有能力反抗。弱肉强食,他小小一个20岁的孩子,真的没有能力改变。
程世跟自己发誓,保护他,到底。
他们去了那个饭店,程世介绍安予禾给饭店的负责人,却没有过多说什么关照的话,只是告诉饭店的主管说这是他请来的小厨师,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是做菜很好吃,主管也表示欢迎,说正好饭店想针对附近的居民开发家常菜,说好了,第二天安予禾正式上班。然后,因为饭店里的两间宿舍都住满了,在安予禾的坚持下,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中介公司去找了房子,一切竟然很顺利,他们找到了一间平房,租户刚搬走,很快就可以入住。
程世本来不同意他租这个房间,因为很便宜,很多设施都不全,但是安予禾很快拍板了,交了一个月押金,一个月房租,似乎,当天,就要住进去,程世不同意,告诉他这房子怎么也得收拾一下,安予禾当下就动起手来收拾,除了要买被褥,住个人,没有任何问题,程世没辙了。
他们晚上一起吃了饭,卓立是后来过来的,听说了这些,瞅着安予禾,竟细细地端详了几秒,没说话。
最终,卓立提供了全新的被褥,安予禾就住进去了,他站在那年久的平房门口跟他们道别的时侯,程世觉得心情很难再好起来。
卓立坐在驾驶座上,瞅着半天没有说话的程世,不由得问“你肯定忌恨我呢吧。”
“没有。”程世说。
“别不承认了,你觉得安予禾是因为我才搬的,他昨天还坦然跟你回家。”
“不是。”
“你就会说俩字么?”
“卓立。”程世吸了口气“我承认过,我喜欢他,但是,我们没到让你跟他争风吃醋的地步,现在,仅仅是,他是一个让我不能放下的小孩,他没有能力在现在的状态好好生存,我不能置之不理。他努力的想自立,想不依靠任何人,有尊严的生活,所以,他才会要搬走,住在那种地方,他能交的起房租的,也就是那样的地方。他说咱俩是好人,但他不想靠咱们过他的生活。明白了么?”
卓立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他要是靠咱们,我倒踏实点呢。”
第二十九章
“说实话”卓立递给程世一听啤酒,自己也开了一听,喝了一口,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才继续往下说“你挺出乎我意料的。”
程世也打开喝了一口“出乎你什么意料?”
“你知道嘛,再见着你的时侯,远远看见你,就想,这人是程世吧,我记你名字记得清楚着呢,怎么就在这儿又见着了呢,这是缘份?缘份这东西我不大相信,那是正经男女关系才用的词儿,但是隔了这么久还能见,确实让人觉得挺兴奋。说起来,咱俩都是对方第一个吧?”卓立瞅了一眼程世,程世笑了一下“我开始觉得你不是那种认真的人,至少表面看上去不像,直到你跟小安上了火车,跟我说了那些话,我才确认你确实对某些东西很执着,也是到了那个时侯,我才更加确认我不能放开你。”
“所以你起初就是打算随便一点?”程世看着他问。
卓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至少,我是小熊,你是程世,这个开始不错。”
是的,对程世来说,这是最顺理成章的一点。
“其实,你很强势,喜欢照顾别人,当初,也是你帮我对付那些欺负我的人么。”卓立又喝了一口“我不否认,小安身世可怜,但是远远有比他更可怜的人,我也被人欺负过,我妈妈也是再嫁,我自己一个人去美国念书,现在我跟你平起平坐,这样的感情,也才是纯粹的,我喜欢你,不管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未来会怎样,就是纯粹的一种感情。你对小安不是,你在意他有怎样的过去,将来会过怎么样的生活,这些不是爱,只是你骨子里一种基因在发生作用。所以。。。。。”
“所以?”程世知道他要总结东西。
“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关心他,让他生活平静,慢慢自立。你觉得呢?”
程世陷入沉思。
卓立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知道他在思考他说的话,他知道他的话是实在而合理的。
他喝了口酒,却没咽下去,慢慢靠近程世,嘴贴近他的嘴边,缓缓贴过去,眼睛却看着程世,过了一阵,程世的手揽住了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卓立疯狂地把嘴贴上了程世的,酒顺着程世张开的嘴滑了过去,然后,两个人热切而疯狂地吻了下去,相互抚摸,然后□□想见,在柔软的沙发上热浪无限制地奔放着,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
卓立躺在程世的胸前,程世的手搂着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柔情,耳边传来程世的声音:“小熊,wele back。”
其实程世总觉得他和卓立之间缺少了什么,似乎就是原来小熊给他的感觉,以至于他一度无法把小熊和卓立重合在一起,经过这个夜晚,那缺少的东西似乎回来了,去不知是什么原因。
有很多东西,往往就是缺少一刹那的感觉,那一刹那不知道什么时侯来,却可能突然就来了。
那晚之后,程世感觉精神轻松了很多,和卓立相处是也充斥了更多的东西,原来不大自然的一些感觉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不觉得自己是被卓立说服了什么,但是却确实对这样的转变没有太多头绪,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有一批货上了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疏通的关系,在运输的时侯出了点麻烦,那批车上岸的时侯有很多弹孔,据说是遇到了海岸巡察队。程世去跟丁大伟商讨情况,却看见了赵可颂,他一直没有露面,程世也关照过饭店的人注意赵可颂这个人,他本来一直找机会找他,却听说他回了家乡至今未归,想起出现在南洲车站的他,想必他并没有立刻回来。
俩人迎面走来,赵可颂像往常一样对他微笑,程世也是,在接近后,赵可颂若无其事地微笑着说
“怎么抢起我的东西来了?”
“什么是你的东西?”程世加重了‘你的’这两个字。
“你是一刀切,怎么变成程咬金了。”
“这个没有什么关系,我变成什么,我随意。”
“不怕小卓吃醋?”赵可颂保持笑容。
程世倒意外了一下,他和卓立的事儿,他怎么知道,不过,这也无所谓。
“不劳你费心。”程世跟他走近了些,忽然收起笑容“给你个建议,你的选择那么多,不需要那么顽固。”
“我这人不好,有时特别爱钻牛角尖。”
“小心伤了自己。”
“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赵可颂突然逼问他“如果变成你的小情人儿了,我自然割爱,如果不是,别管闲事。”
“我把他当兄弟。”程世说。
“哈哈,好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一刀切么。”程世问他,赵可颂显然知道这段历史“为了兄弟。”程世告诉他。然后,他没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走了。
赵可颂站在当地,看着程世走远的背影,眼神慢慢从笑意变成阴冷,却又冷笑起来。
安予禾在程世的餐厅里忙碌了起来,他把当初学到的爸爸做的菜做了几个给大家品尝,最后一致认为炖肉,炒饭和一个闷笋可以做为试菜,在饭店的告示牌上打出去,他准备了起来。在没有人点这些菜的时侯,他就帮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