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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赚到了”
“好在我美国还有朋友,也不是非要爱情才活得下去,我走了,你保重”
狠了狠心咬牙道。
“找一个人上就好,别到时候得了什么脏病自己都不知道,像我这种长期mb满大街都是很容易找
到,换来换去只会让人觉得你薄情。”
我抬脚要走,身体被大力拉回去扔在床上,
啪的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许久才缓过神来,怒火中烧,我哪里又惹到他了。
“你自己从美国回来我求你了吗?五年前的事只字未提,我小心翼翼的想知道真相你一个字都不
肯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身上有那种印记,我能不怀疑么,我与林衍死对头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特意留着字是打算羞
辱我还是竖你的贞节牌坊非林衍不能碰”
“医院里试探又怎么样,我不该吗?你一句话就是跟林衍走,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三天时间
够充足了吧,爬也爬的回来,林衍就算死也不会拒绝你的请求,拖到半个月我能想象你们很纯
洁,只是盖着棉被聊天谈笑什么都不做吗?”
“说自己是长期mb,你不会心痛就不会想到我听了有多难受吗,跟你六年,我的感情用在狗身上
了,这么没有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事实就是事实你非要认为是蹩脚的谎言,那你告诉我五年前的真相,让我也听听,你是怎么编
个高明的谎言的,只要你说我就信”
回忆
我抚着火辣辣的脸,与周睿对视,
原来他想的并不比我少,我一直在乎自己的想法,以至于把他忽略了。
我们两个人都不喜欢敞开心扉来交谈,久而久之矛盾也越来越大乱如丝麻。
我一直以为他认定我就是叛徒了,原来,他要的,他等得,也不过是我一个解释,只是我先入为
主了,
可是,我不能说。
真相太残酷了,现在这样就好了,事业有成,一帆风顺,我也从来没想着,要通过真相来挽救我
们岌岌可危的爱情,一直深信,只要是时间充足,总会冲淡误解的,
就算彼此还会怀疑也没有关系,只要在一起走的久一些就心满意足了。
“你编一个我看看”
他咄咄逼人,眼眶里却有掩藏不住的希望。
我明白他一定是认为我是被陷害的,是有苦衷的,但,我真的不能说。
沉默等于默认,以后,这样的机会说不定都没有了。
也无所谓了,走到这一步,我无所谓了,只要看他的就好。
想在一起就一起好了,不能接受我就走,从来没有什么事是必须绝对要成功的,我们又不是童话
里的王子和灰姑娘,非要得到一个完美幸福的结局才能够把书合上。
“我承认我错了,想挽回,那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我厚着脸皮,自我催眠,这是最后一次了,给我自己,也给我们的爱情,一个延续的机会和转
机,以后,我不会再说了,也未必再有这种勇气了。
他楞掉了,我沉默着。
整个房间里只有呼吸声漂浮着,压抑得有些沉闷。
大约过去五分钟了,我的心,也渐渐凉了。
他用沉默给了我答案,我的所谓的背叛无法被原谅,虽然没有话语来确定,但我这把年纪再自欺
欺人就太说不过去了,会让人笑话的。
这种结局也不算不好,心结也算解开了,真相什么的哪里有那么重要,只要活得好就满足了,人
一辈子,怎么能一直陷在过去不往前走呢。
只是,有些东西好像要呼之欲出,卡在喉咙里难受极了,就这样断了我们的感情,从此没有关
系,说到底还是会遗憾,会觉得可惜。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晃晃悠悠在大路上,雨后的空气清新自然,许多人家出来散步,
一家三口,父亲,母亲,还有孩子,开心宠溺。
鼻子有些发酸,我逃避的扭过头不去看那些幸福。
抬头望天,其实,我也是有父母的,要不然,我又是从哪来的呢。
对啊,我的父母,曾经也这样带着我在农村的树林里,找嘈杂的知了,跳舞的蝴蝶,会唱歌的昆
虫,然后放在自制的笼子里,养着做我的宠物。
还有,上学时候,母亲每天变着花样让我吃好一点,自己与父亲却节俭的常年不沾肉腥。
父亲最高兴的时候是我考上大学拿着录取通知书,那天晚上,母亲做了几桌子好菜,招待村子里
的人,花了许多钱但他们却很高兴,父亲喝的醉醺醺,母亲抹着眼泪一夜没睡,因为,我是唯一
一个从村里走出的大学生。
后来呢,后来遇到周睿,认识林衍,爱得死去活来,脑袋发昏到跟着周睿去家里出柜。
那么多年的回忆,如今记得最清楚的是父母听到儿子爱上男人时绝望的表情,我被赶出家门,一
辈子不许回去,村子人指指点点,父母的哭泣咆哮。
然后,周睿带我走,等我终于有勇气回家看父母,也只不过是两座新挖的坟墓,没有墓碑,没有
鲜花,孤零零的在那。
其实,他们身体都挺好的,这么年轻的去了,是我气死他们的。
以为我会和周睿走一辈子,幸福了,也算是对他们的安慰了,只是,到了现在,我还是一个人,
以后也只能是一个人,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一辈子也就爱了周睿一个人。
不敢回美国,我没有钱,也没有脸面对柳艺哲和子默。
辜负了他们的信任,我真的是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了。
狼狈走在林荫小道,我转来转去,无处可去。
和好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周睿叫着我名字的声音。
我匆忙躲在草丛后面,不敢出来。
不在一起我又不会去轻生,还出来找我做什么,没有希望就断开吧,关心我我也不会感激你,冷
漠我也不会恨你。
我就是这么没有良心,以后也不会有了,我连心都给你了。
周睿……周睿……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是命运注定还是我们自己走错了路。
如果,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该有多好。
静静地做了半个小时的乌龟,腿都蹲麻了,声音早就没有了,周睿早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站起来揉揉腿,麻的不能动,苦笑,干脆坐下来好了,又没有人看到。
坐下那一刻,抬头看。
周睿咱在我面前。
满脸萧条。
我惊慌失措,站起来想要逃,下一秒,被牢牢锁在怀里。
“子轩,我们一直走下去好不好”
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也回抱着他,泪流满面的回答好,
那一天,所有在花园散步的人们都看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其中一个哭的脸都花了。
回到周家大宅,我们真正的回到了过去,虽然这爱情回来的太晚,却更加让人觉得难能可贵,
周睿当晚抱着我温柔的进入,一边动一边说爱我。
听着重复的三个字,抱着心爱的男人,心里的甜蜜装得满满的。
一辈子与心爱的人长长久久的很多,但像我们这种不被世俗理解与接受的,却很少,能在经历坎
坷后还能不变的,我们,已经得到最昂贵的恩赐了。
一夜好眠,醒来时身体也是清清爽爽,昨晚,很激烈,我好像很早就困了,后来,周睿抱着我去
浴室清洗时都昏昏欲睡,
身上有些酸疼,却是美好的。
周睿还没醒,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搂着,上面,几乎面对面着,连彼此的呼吸都扑在脸上,我忽然
想起曾经看到的,晚上不能相对而睡,虽然很甜蜜但还是要为健康考虑,晚上跟周睿提提,我用
指尖勾画着他的轮廓,想,这男人怎么会这么帅这么有魅力呢,有才有貌又多金,这五年里没被
生吞活剥了真是太难了,好想糗他一下,手指用了点力气,竟把人给戳醒了,他睁开眼把我将要
逃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允,□的抚摸腰上的嫩肉,滚烫的东西在我大腿内侧摩擦。
“你又要做什么……不要了,我累”
我警觉拒绝,搞什么,我知道男人晨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我那里,真的不行了,会坏
的。
“子轩,你让我再做一次”
温柔的诱惑在耳边绕过,下一秒,火热的长龙进入身体,我一边在心里骂周睿一边放松身体享
受。
我抱着身子在被子里躺着,随时警惕饿狼兽性大发再扑上来,周睿侧靠在一旁,我催他去公司,
岂料这人答应好好的,随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于是我很鄙夷的见识了大总裁请假把事物全推给
特助的本事。
“我为陈平感到悲哀,有你这样的老板”
虽然对于陈平把我击昏带到周睿这来我还是很不喜欢这个人的,但,他也只是个属下,还不是周
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的老板,就差把下属扔到床上去了,一个兼数职。
心里一个激灵,我斜着眼看周睿。
“怎么了?”
他疑惑。
“你怎么选的特助啊,怎么选了陈平?”
那么闷骚的男人,周睿一向是避而远之的,他喜欢活泼淘气的少年,可以调节气氛,顺便调戏,
不知陈平那样木讷的性格他又如何,反正当时我在做特助时确实是这样的。
“人老实,会办事”
周睿简单说了句。
又回过头看我。
“怎么你嫉妒了?抢了你的工作,没关系,我养你”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心里暖洋洋的,好像有一股暖流荡漾着,暖暖的甜甜的,周睿,他是我的,
这辈子,也只会养我一个人,我何其荣幸,这一世遇上他爱上他与他相守。
与周睿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我们又恢复了五年前的生活模式,打打闹闹,温馨自然,在我的
坚持下,周睿不得不去上班,如果总裁都翘班了,那员工们岂不是也可以玩忽职守消极怠工了。
周瑞拧不过我,每次走都拉长着脸,非要我一个吻才肯离开。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做菜,我和周睿都不是喜欢出去吃的人,一来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公众
人物,很容易引起注意;二来,两个人吃着家常菜窝在家里看电视比到外面包间里要温馨得多。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周睿自己从来不承认,他对饭菜的挑剔度很高,既要好吃,又要干净,最
重要的是,起码五星级酒店的待遇,人家那可是料理啊,怎么也不可能全请五星级的吧。
但我做的就不一样了,即使再难吃他也会笑着咽下去夸奖道好吃极了。
虽然我做的也还好啦,但还是会忍不住自己偷偷买来好多菜谱研究,哪种吃着美味,哪种吃着健
康,哪种营养价值高,什么样的食料不能放在一起,等等。
久而久之,我的厨艺越来越好,偶尔周睿下厨,我都会嘲笑一番,最终的结果是,每做出一道
菜,周睿都要亲自再做一次和我比,结果是令人郁闷的,他似乎在哪方面都有与生俱来的优势,
连炒个菜都比我好,直到我举着勺子威胁他再进厨房就睡沙发,他才落荒而逃,从此避开此地,
但晚上,又缠着我在卧室里补偿。
这样的日子其实并不是每天都快乐的,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也会无聊,我跟周睿提过要去找工
作,被他以各种理由带过,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喝了酒回家,指着我说,你能做什么,五年前的
夏子轩,现在,谁还敢要你,人家听到这个名字都要吓死了。
我想,这一辈子都要背着叛徒内贼的标签了,即使我去流浪一旦说自己是夏子轩连乞丐都会躲得
远远地,生怕那一天被我背后一刀死得不明不白,我急了,说,以前做服务生时人家怎么要你。
周睿冷笑,那是因为你长得好,当个花瓶都会招揽客人,你工作的那家夜店,能有多少身世清白
的去,还不都是明着暗着,去卖的。
我气得要死,他倒是倒头就睡了,我一夜睁着眼,我知道我和周睿之间的刺扎的太深,即使两个
人故意无视掉,也还是存在的,周睿爱我,但他却不会因为爱我不计较我的过错,还有我的工
作,林衍是个前例,他提防我的地方何止这一个。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哭,想这样勉强凑合在一起是不是合适,看起来表面多么平和,谁知道什么
时候风波又起,旧事重提,他照样翻脸。
我都不知道,这种选择是对是错,我们似乎吵架的时候比安静的时候要多。
争吵
又是一个星期天,周睿在家里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