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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别的注意事项,格雷格表示他都记住了,不是第一次受保护,他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在最后,他问了费斯顿一个问题,“抓住这个杀手,你有多大把握?”
走到门口的男人回过头,没有隐瞒,“百分之五十。”
竟然是一半对一半,知道费斯顿的能耐,格雷格没想到他的回答居然这么保守,“那当场击毙他呢?”
击毙比活捉的可行性更高,难度降低,这点格雷格是知道的,所以才这么问,费斯顿站在门口,这次却没有回答他。
玛伯丽夫人离开之后,风展诺在自己房间翻看资料,每次行动之前他都会仔细部署,从不失手不是他运气好,而是每次他都会花相当多的时间和心力去部署他的计划,以保证万无一失。
所有能想到的意外,意想不到的意外,都要计算进去,杀人在他眼里不是简单的开枪,这是件技术含量很高的事,极富挑战性。
目标收到暗杀消息,这无疑增长了实施的难度,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在他曾经完成过的暗杀任务里,现在这桩委托根本不算什么高难度,除了……
费斯顿·凯达。
放下手里的资料,风展诺往床‘上一躺,想到那个FBI,异样的骚动又开始了,干脆在套房中间的横栏上做起运动,身体倒挂,他抱着头做仰卧起坐,坚实的腿部挂在横在上空的装饰栏上,视线以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倒过来的,眼角余光从门缝里确认门外没有异样。
缝隙里的透明圆珠,门框两头固定的触碰式简易炸弹,都是简单的东西,但实用。没有人来过。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知道他在这个房间的应该只有玛伯丽,他一跃而下,接起电话,玛伯丽夫人先开口,“我收到消息,这次保护他的是FBI,那些人不是普通保镖。”
力图镇定,但她的声带紧绷着,风展诺确定她开始紧张了,“放松点,夫人,知道吗,人紧张的时候就容易犯错,除非你想犯错。”
极有安抚性的音调,华丽优美的男中音,玛伯丽夫人呼了口气,“我不紧张,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加个附加条件,我要你在人多的时候杀了他,这是警告,我要他的死引起恐慌,你能办到吗?我可以加钱。”
杀鸡儆猴吗,女人向来比男人还狠毒,风展诺喝了口水,“只要是客户的委托,当然没问题,你给的已经包括这项服务,不用另加了。”只看客户是否提出要求。
“那些FBI你要小心,我打听过了,他们不是普通的FBI,联邦调查局局长直接指派的人,不好对付。”怕自己受到牵连,玛伯丽最后不忘叮嘱。
电话那头却听到笑声,“这对我不是种妨碍,假如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完成过十件以上有FBI参与的委托。”
“结果呢?”玛伯丽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果然——
“你不如去问问那些死人。”笑声里,电话被挂断了。
仿佛还能听到死神的冰冷余音,玛伯丽满意的收线,对自己的手下吩咐,“叫前台去问问我们的客人都有什么需要,不管他们要什么,都给他们。”
她想招待的不是格雷格,而是伊恩,这么做不会引起怀疑,就算FBI将她看做嫌疑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当然,也可以看做让格雷格在死前好好享受一番,如果因此能让他放松警惕,从而便于下手,那就是意外的收获了。
这次的宴会是庆祝新落成的主题假日酒店正式营业,斥资数亿元的“金银岛”,玛伯丽夫人的大手笔曾经一度引起关注和热议,但当凯达集团表示要在这里兴建更多酒店和赌场之后,公众的注意力转移了。
眼下,记者们、各国富豪,还有位数不少的游客都在这家新开的高级假日酒店里,在这种地方,仿佛是被环境影响,人们通常不隐藏自己的欲‘望,享乐主义大行其道,做任何事似乎都是应该的,不做才令人奇怪,前台的几通电话过去,负责接待和处理客人需要的门房开始忙碌起来。
“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想要的吗?”风展诺接到电话的时候刚运动结束,想到有段时间没有好好放松一下,他想了想,“找个人上来按摩。”
按摩通常不只是提供按摩服务,考虑到某些客人的癖好,前台尽责的问,“请问是需要女性服务人员还是男性?”
也许要个人妖也会很快出现,风展诺清楚玛伯丽夫人对手下的调教,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但他只想按摩一下,“女人,十五分钟后上来。”
女人能让人放松,而男人会让他想到费斯顿·凯达,这个FBI是他面前最大的阻碍,他可没忘记,他的目标是费斯顿的堂弟。
赤爱杀手 第一部 第20章 谈判?按摩?
走近浴室去洗澡,冲到一半,杀手的警觉让他停止动作,让水继续开着,他拿了条浴巾抹开水雾,外面的房门是关上的,看不到走廊,但他确定,门外有人。
小心而快速的取下爆炸装置,突然被打开的门外,一道人影闪现,扼向咽喉的手被他一把扣住,风展诺勾着嘴角,“难道你是来给我按摩的?”抬手横劈。
来自颈后的一击快速而凌厉,门外的人一个漂亮的前翻躲开攻击,顺便进了房间,“你找人按摩?”费斯顿·凯达皱眉,在房里站定,
“我和前台说了,找个女人上来。”不确定他来是什么目的,风展诺关上门,慢慢围着浴巾,“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女人?”
还没擦干的水珠从他赤‘裸的半身滑下,被水淋湿的头发和脸,让五官轮廓的所有颜色都变深了,他要笑不笑的站在那里,挑着眉看他,这幕景象比任何情景都要刺激人的感官。
费斯顿已经承认他被这个杀手吸引,这时候看到他这幅样子出现,呼吸一重,眼神定格,“交易取消了?”他问玛伯丽夫人的委托。
风展诺早就试过他的视线,犀利迫人,这时候的感受更明显,费斯顿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了然的扬起嘴角,“想知道答案,你也要给我点什么吧。”
视线胶着。
敲门声适时响起,“先生。”
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嗓音,这语气,风展诺就确定这个女人训练有素,是玛伯丽夫人的特别关照。
没等他去开门,费斯顿走到门口,“这里不需要了。”
直接的拒绝,女人只当他就是需要服务的对象,她们从不纠缠客人,门外果然再没有半点声音。
“你把我的人赶走了,而我需要放松一下。”风展诺拿起干毛巾擦着头发,假如费斯顿合作,他也可以在他身上放松。
“就算我不赶她走,你也不会让那女人进来,万一让你的委托人知道我在这里,你恐怕不能解释我们是什么关系。”缓缓打量周围,费斯顿的视线定格在床边的一个物体上,那是个银色的便携式旅行箱,那个大小,非常适合放一把布雷瑟狙击枪,还有它的子弹。
“理论上来说我们的关系没什么改变,你不会为了一个杀手放弃你的立场,我也一样。”他知道他看见了,躺在床‘上,风展诺朝他招了招手,“过来,我是找人来按摩的。”
要一个FBI给杀手按摩,不知道这场景有多荒谬,费斯顿却走了过去,双手放上他的肩膀,“可以说了,你有没有放弃这次任务,你最好和我说实话。”
“太没有诚意,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出卖我的委托人吧?”枪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风展诺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他不会忘记在他背后的是什么人。
“不要得寸进尺。”手掌缓缓移动,费斯顿按揉的力量恰到好处,风展诺吐了口气,视线停在床单下的枪把上,“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的。”
手搭着肩膀,费斯顿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监听所有客房服务的电话,不难找到你在哪里。”他听见他和前台的对话。
“原来你对我的声音印象这么深刻,一听就知道是我。”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风展诺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一定会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而FBI也必定会紧追不舍,这一局最终的赢家还不知道会是谁。
因为确实很舒服,风展诺得到他要的放松,埋在床单里发出爽快的呻‘吟,展现在费斯顿面前的是半‘裸的身躯,颀长的身型线条优美,就像一头行动敏捷的豹,慵懒的匍伏着。
他想知道在这头豹的身上驰骋是什么滋味,但现在不是时候,“可以说了吗?还是你需要其他服务?”
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费斯顿的外型绝对是男性化的,而且是很硬派的那种,但风展诺无法否认,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很性‘感诱‘人,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下去,按在他的腰部。
可惜不能继续享受了,“知道吗,我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的话,放弃我的任务。”
平平的声调,平淡,却冷冽。
费斯顿听见这种回答其实并不意外,按在他腰上的手很快停下来,静了几秒钟,风展诺听见他说,“你想找死,那就来吧,幽灵。”
他的话比他的更冷,更沉。
他叫他幽灵,风展诺确定这是生气的表现,但是谁又能在这种情况下好保持好心情呢,“很遗憾,他是你的堂弟。”他叹息。
这件事谈不拢,那其他的也不用多谈了,无论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不该存在的吸引力。
费斯顿的手还停在他的身上,这是个杀手的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有风展诺藏起来的武器,即使现在他把背后的要害袒露给他,那也不代表信任,而是试探。
眼下沉寂暧昧的气氛不过是假象,稍有一点火星,便会成为一场爆炸,除非决出个你死我活,但他并不想他死,格雷格当然也不能死。
如果在这里,现在,把这个叫风展诺的男人扣押起来,按上一个涉嫌私藏武器的罪名——
费斯顿还没有动,“为什么不动手?这是个好机会。”突然响起的话来自床‘上,森冷的声调,他看出了他的企图。
费斯顿笑了笑,但他没有看见,背部突然被另一具身体覆盖,火热的摩擦还有回答,“除非在现场逮捕你,任何其他罪名都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你有那个自信脱罪不是吗?”
不会多此一举,将幽灵视作对手,就是相信对方的实力,多余的手脚没有用,只会成为障碍。
费斯顿的胸膛挤压在他背部,除了胸口,当然还有别的部位,风展诺不是做砧板的人,任人鱼肉怎么都没反应,事实上他的反应大的很,从费斯顿的手按在他身上的时候开始。
“要磨出火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毫无预兆的坐起来,把费斯顿掀翻在床‘上,“趁我还没杀了你的堂弟,我们是不是该亲热一下……”
“趁你还活着。”把身上的风展诺猛然压下,费斯顿的下腹抵住他的弱点,两个人相对,笑意中隐藏的狡诈,对上深沉中的威胁,“除了钱,玛伯丽还给了你什么好处?毒品、女人、军火?”
“毒品、女人、军火,这些倒都是赚钱的好东西,可惜都不是,有个词叫信誉,你应该听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风展诺早就被费斯顿的按摩摸出火来,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但距离平和友好的上‘床还有段距离,现在的机会如果错过,也不用等什么三天后了。
他的人生态度是及时行乐,两具男性的躯体纠缠摩擦,风展诺还不确定这个第一次该用什么体位,谁上谁下,他还没试过被人进入,见他动作熟练,费斯顿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了改变,“和亚当·威廉姆上‘床的时候你也这么主动?你和你所有的目标都会上‘床?”
动作一顿,“你以为我滥交?”满腔火热忽然被浇熄,风展诺微阖着眼,冷笑,“我只能保证亚当不会抱怨我上他的技术,何况一个死人,是不会抱怨的。”
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他和亚当上‘床又杀了他的理由,从床上翻坐起,他围上浴巾,兴味索然,“我没兴趣了,你滚吧。”他从酒柜拿出一瓶酒打开。
他这么说听起来是把费斯顿当成泄欲的工具,这个FBI应该会阴沉着脸离开,然后他可以再叫个女人上来。
一口灌下白兰地,酒精的芬芳在喉咙深处深深烧灼。
费斯顿向他走近,突然的撞击下,酒杯打翻在地毯上,他被推向墙角,带有立体花纹的暗红色装饰墙贴冰冷的贴上背部。
视线交错,呼吸起伏。
费斯顿低头吮咬他的咽喉,从嘴角流下的白兰地,甘美的味道,顺着脖子舔舐上去,风展诺仰起头,喉结颤动,伸手摩挲着费斯顿的头发,呼吸急促的往前伸出手,浴巾掉在地上,他按住掌下结实的臀‘部骤然贴近。
“张开嘴。”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