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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因为伤口疼痛而在夜里醒过来,然后感觉到费斯顿的注视。
在黑暗中投注于他身上的目光,还有淡淡的呼吸声,有几次费斯顿似乎想抽支烟,但最后还是没动,举起的手掌落到了枕头上,碰了碰他的头发,仿佛怕把他吵醒似的,动作很轻。
缓慢的从发上移开的手,像是爱、抚般,收了回去,风展诺没有动,他又睡着了,不知不觉的。
他们会怎么样,那些杀手还会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联邦调查局会怎么看待费斯顿“出轨”的行为……这些问题谁也没有触及,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风展诺尽量的让自己舒服,调养好身体。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费斯顿竟然经常出现在这里,这对一个FBI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好事,直到有一天乔纳森出现在他面前,距离他进医院那天,已经是三天后了。
“是要找我还是找他?如果是找费斯顿,他去买吃的了。”开门见山,风展诺放下手里的报纸,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但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不到出院的时候。
“看到他去买吃的我才敢来。”乔纳森看了看门口,似乎怕费斯顿会突然出现,憋了好一阵子,才突然的说,“你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然后?”他质问,想问乔纳森重点是什么。
“我说的大家,不光是我们小组,是差不多整个联邦调查局,这种事总是传的很快,何况是像费斯顿这样的人,老大他做事向来不是很张扬,这一次算是让所有人惊讶了一把。”用惊讶来形容大概还算和缓,风展诺从乔纳森的态度上看得出事情闹得很大。
“你能想象那是多么大的事吗?麦盖瑞组长调出了录像带,他当场就傻了,其他人也差不多,这件事他没想传开,但录像带就是证据,老大他也没否认,局里开过会,最坏的可能是辞职,FBI不能容忍丑闻。”对曾有过的丑闻还不知情,乔纳森紧绷着脸。
“事到如今我们都不想怪你,这是老大自已的决定……”
“什么?”这倒是让风展诺意外了,“真是难得,你们没怪我?”
“怪你吗?怎么怪?怪你让老大在内部调查的时候承认你们的关系?还是怪你被麦盖瑞小组的人打伤,结果回去之后老大当场和麦盖瑞的人闹翻?”乔纳森的话再次让风展诺感到吃惊了。
“他应该知道那些人不过在听命令行事,他们开枪没错。”有各自的立场,他对本质一向看的透彻。
“是没错,但理智和情感有时候不是那么容易统一的,就算是费斯顿,这次我可算是知道了,老大原来也是个普通人。”从乔纳森魈梧的外表上看不出,他的心思其实也很细腻,不知不觉抓乱自已的头发,他脸上的担忧和很多人一样。
“局里很多高层都不想把事情闹大,这种事一向是越低调越好,但内部调查的时候,不管上面的人怎么为老大找理由给台阶,他就是承认了,你真该看看当时他镇定的样子,还有福柯夫局长他们的表情……我想,谁都没料到他会大胆在会议上公开承认吧。”
乔纳森的声音很近又很远,他所说的事全都是风展诺无法想象的,这该怪他吗?但如果不怪他,这又该归咎于谁,虽然他大可以说这是费斯顿自己的选择,和他无关。
风展诺闭起了双眼,靠在病床上,放在两侧的手抓着床单,渐渐握紧。
乔纳森落寞的低下头,“我是来和你说一声,我猜老大他一定不会告诉你,我们小组可能完了。
第109章 热爱
床上的病人听到他的话似乎没什么反应,直到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声,像是错觉般消散在空气里,“……费斯顿·凯达。”他喃喃自语。
这个幽灵杀手,这个叫伊恩·诺伊的男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情绪叫出这个名字,乔纳森分辨不出,这几个音节里藏着怎样的情感,他也分辨不出。
“你在这里干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里有疑感的成分,脚步声走进房里,近来费斯顿好像养成了一个杀手的习惯,他的出现总是很突然。
病房里的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穿着深色西服,费斯顿手里拿着吃的。
他看起来和原先没什么差别,没有因为局里的混乱而颓废,乔纳森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这时候突然对上费斯顿的视线,连忙表示自己的来意,“我是大家的代表,来看看你怎么样……”他停顿了下,从他的神态里能看的出,这个“你”不光代表费斯顿,也包括某个杀手。
“你看见了,我很好,你们呢,福柯夫有没有为难你们?”放下食物,那大多是容易消化且补充营养的东西,车钥匙一直在旁边的茶几上,费斯顿连车都没有开,他去的是附近的超市。
乔纳森还没回答,风展诺看了看时间,“你才离开十分钟,这么快?”
“十分钟我都嫌久,别忘了还有些麻烦没解决,饿不饿?”看起来是赶回来的,在这初秋的季节他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从袋子里拿出吃的来,费斯顿看到乔纳森还愣在一边,“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啊……福柯夫局长还是那句话,小组暂停所有活动,等待内部调查,老大之后就是我们了,德里克的事足够作为内部调查的理由,可事实上是局长让他这么做的不是吗?现在居然表现的好像什么都和他无关!”一直作为费斯顿的下属,突然介入他的私生活,还亲眼看到他怎么喂食物给某个杀手,乔纳森愣神中差点忘了回答,但一开口,就又恢复原来,很容易就激情起来。
“这就是联调局,就算是国家机构也不过是个组织,任何组织都一样,没什么好意外的。”这在费斯顿的意料中,拿起勺子把鸡肉烩蘑菇送到风展诺的嘴边,他表现的很冷静,应该说他总是很冷静。
乔纳森看到以前还和他们争锋相对的幽灵从被窝里伸出他那双令人感到奇异的手,他的手看起来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人怀疑他拥有魔法,“没记错的话我受的伤在腹部,我的手还没断。”他要把吃的接过去。
“我知道。”可费斯顿还是把勺子里的饭塞进他嘴里,意大利式的香味,很快把病房里那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冲的一干二净。
“乔纳森,要么把你的嘴合上,要么来吃一点,别像个傻瓜站在那里。”用餐巾抹了抹嘴,风展诺对乔纳森一脸痴呆的表情感到好笑。
“不,我不饿,我还有事。”好像至今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乔纳森推开门,欲言又止的回过头,“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的小心翼翼。
“你先回去吧。”费斯顿没有给他准确的回答,也许不是他不想给,而是他也无法确定。
风展诺咽下饭,“这次轮到我问你了,这样好吗?把所有的事都搞砸。”
门被关上了,房间里只到下他们,费斯顿又拿出一碗南瓜浓汤,“没什么不好,有的事早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但不试一下就不甘心,这时候我们就只能去做。”
“即使这个尝试的结果可能要用所有的一切做代价?”唱了几口汤,他觉得吃饱了,躺回床上,费斯顿好像瘦了,他摸到他下颚的胡渣,不太明显,等费斯顿把到下的东西吃完,他拍拍空处的地方,“上来陪我。”
他让开点地方,空处一半床位,对于他的邀清,费斯顿没有拒绝的余地,向来都没有。
脱了外套躺到病床上,狭窄的病床很难容纳两个高大的男人,只能侧躺,像两个并排的汤匙,费斯顿从背后楼住他,避开了他的伤口,“不想伤口被弄裂你最好别乱动,我们有很久没做了。
暗示现在禁不起燎拨,费斯顿的警告只换来低笑,风展诺的手往后,绕到费斯顿的背后,“想不想在这里来一次?”
“别挑战我的极限。”把他的手拉回来,费斯顿骤然紧绷的声音充满警告,“搞清楚状况,你被枪打伤,不是什么小事!”他几乎有些像在对他进行训斥。
“枪伤而已,小意思,我没那么容易死,反正不是第一次。”和谨慎的行动相反,风展诺对死亡的态度在言辞上总是表现的很随意,这也是费斯顿无法容忍的,“不是第一次,但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最后一次,为让你在车上等我你为什么下车?还差一点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比_鄰_有_魚_手_打_收_錄)!”
压低的声音,环绕到胸前的手勒紧了他的呼吸,风展诺一下捏紧费斯顿的手腕,“如果你能早点告诉我你的计划,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难道还怪我?”
“我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要不是担心你我怎么会下车?你要我等在车上,等你解决所有问韪?你知道那不可能,如果是威尔他当然会照做,但我不是他!”冷笑中,他充满嘲弄的回答,看不到背后费斯顿的表情,但从拂到颈边的呼吸上能分辨的出,他的情绪和他一样不稳定。
“别提起别人,他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在说你,你现在还在被通缉,这次车库的摄像头拍到你的样子,你以为自己还能在医院待多久?!”
“多谢提醒,不是你说我还忘了,刚好离开这里一阵子,也顺便替你解决朱迪的难题,以你现在的立场要帮她什么忙怕是也不太容易吧,前ST小组组长费斯顿·凯达,你说是不是?”用满是嘲讽的音调说完,他突然翻过身,“不是乔纳森告诉我你还要瞒住我多久?!”
把费斯顿压在床上,他往下注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计划,还有为什么不对我说你们小、组要被解散的事?你不信任我,费斯顿——”
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蹿起一股抽痛,他从费斯顿的眼睛里看到答案,“不对,不是不信任,是你习惯自己掌控局面,遗憾的是我也是,你和我,我们总以为我们能控制好发生一切,但事情往往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发展,算了吧,承认,我们在一起只会给对方带来麻烦!”
他们的眼神都在冒火,把他从上面拽下,费斯顿抓着他的衣领,“风展诺,别一生气就乱说话,有麻烦就解决麻烦,这不是你的强项吗?还是这次你要服输?!你这是在和我谈分手?!”灰色的眸子,有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看着他,笑了笑,“分手?我们有在一起过吗?”
这句话彻底把费斯顿激怒了,证据是他突然撕开他的领口,从上衣到裤子,“你敢说没有?你早就爱上我!只是你不承认!”
热烈的吻,夹着疼痛的快、感从领口延伸到胸前,费斯顿把他翻到侧面,他似乎犹嫌不够,这样反驳,“做过不代表爱过,不然难道所有和我上、过、床的我都爱——唔……”
“但是进入你的只有我!”
费斯顿用行动来证明,像被狂风龚卷过的灾难现场,这次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迹多于他身上所有疤痕的总和,狂乱的、沸腾的、不顾一切的,侧躺着,背后的人体烫的好像要把他烤熟,即使还隔着衣物,他都能感受到费斯顿的体温,那燃烧的,灼烈的……热爱。
用他所有的感情,他把他的虚空填满。
手指紧紧抓着床架,从他们身上流下的汗水弄湿床单,风展诺听到床铺受到撞击的声音,至于门锁没锁,会不会有护士来查房,似乎没有人在意,沉溺在这矛盾的情感当中,当汗水和情迷的味道扩散,他们都迷失在欲望的河流里。
风展诺还是病人,费斯顿总算没有失去理智,动作中尽量避开不去碰到他的伤口,反而是风展诺自己,他毫无顾忌的迎合费斯顿的索取,是身上的哪个部分传来疼痛,他的知觉几近麻木,被另一种感觉所支配。
激情中他咬住费斯顿环抱他的手臂,热烈的吻他,在呻、吟中低吼,“……我爱你!我爱你!
费斯顿·凯达,我爱你——费斯顿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陡然激烈起来,“再说一遍!”
“我爱你——”呐喊和低喘,所有的响声被吞咽下去,扭过他的头,亲吻,然后是深吻,将如此郑重又如此混乱的宣言再次铭刻。
心跳仿佛超出负荷,能听见身体里血流的声音,其他的,都安静了……
这一次的激战仍旧是不留余地的彻底,只是后果出乎他们的预料,风展诺在第二天发烧了。
这打消了他从费斯顿身上讨回利息的打算,虽然是不得已,但他只能遵从身体的反应,在高烧之后躺在病床上,接受别人的照料,尽管他自己并不认为这有多大不了。
但费斯顿的看法再次和他不同,“不打麻醉剂就拿子弹,失血过多还没补回来,你又消耗太多体力,是我不好。”
费斯顿表现的有些内疚,这不该是他身上会发生的事,他不该失控,让负责为风展诺擦身的护士出去,他拧干毛巾,解开他的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吻痕和指印。
“我们都失控了。”风展诺半闭着眼睛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