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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祈圣自然不能天天守着,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不过公司的事情他不能不管。洛宗默这一次的举动不仅触到了他的底线,也触到了洛平函的底线。现在不仅仅是易世有大动作,洛家也开始了。
而这一次,易世与洛家的关系会找到合适的时机公布,商界要大换血了。
孟涵因为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经常去禾禾病房,反正她也正住院,方便。一般她也就在旁边看书,或者偶尔走到禾禾旁边看看这个小少年。
明明是洛祈圣的孩子,长得却不像。他安安静静睡在那里的样子特别能让人心怜。孟涵的手无意识地拨动着耳朵上的耳环,其中一个已经掉了。不是放不下,忘不掉。短短几天,对于洛祈圣的感情竟然像隔了很长久一样。由她看来,已经淡了。耳环留着,也不过是习惯了,也是真的喜欢。
叹了一口气,孟涵看床上一看就知道乖巧无比的少年:“你们会怎么选择呢?无论哪条道路,都不好走啊……”
一边是痛失心爱之人,一边是承受世间最不堪的骂名。床上纤细的少年,会选择走哪一条荆棘路?这么瘦弱的身躯,又能走到最后吗?
孟涵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禾禾的额头:“很遗憾不能拥有你这样可爱的孩子……无论最后你的选择是什么,我也尽量站在你这边。”
说完她起身离开,她本就没什么大伤,住院那么久也该回家了。
她走后不久,床上的少年睁开墨绿的猫儿眼,微微抿着嘴。刚才,孟姐姐是知道他醒着的。十四岁的少年心里突然明白,对于自家爸爸一直以来的感情原来不只是亲情。他抬起有些虚软的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良久之后,从被虚盖住的眼角流下一条湿润的痕迹,泪珠没入枕头。
他才十四岁,又有那么多年是跟着酆都一起过的,对人情世故懂得的确不多,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可能也不多——但即使这样,禾禾也知道,父与子是不应该相恋的!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下。
等到洛祈圣他们来的时候,禾禾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乖巧地表示了自己身体无碍了,让洛平函他们不用担心了。对于医生的问题,他也非常配合地回答。对于自己和孟涵为什么会在仓库外面,禾禾也只是茫然地摇头。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两个,禾禾微微低垂着脑袋,一副已经有些疲惫的模样。洛祈圣翘着腿坐在那里,从进房间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僵持了一会儿后,禾禾咬咬嘴唇,抬起脑袋:“爸爸……”
洛祈圣扬了扬眉毛,呲牙笑:“睡得舒服不?”
“嗯。”禾禾语气有些弱,看着自家父亲坐得不近不远,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自己心中被自己刚刚发现的偷偷萌芽的感情,只觉得好不容易恢复的眼睛又有些胀胀的。
洛祈圣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好气地走过去:“还没说什么呢,就要哭鼻子了。”
禾禾撇撇嘴,没有反对。感受到脑袋上手掌的重量,小心翼翼地蹭过去,然后抱住洛祈圣的腰。
被禾禾和小时候类似的神情动作弄得更加心软,洛祈圣叹了一口气坐下,靠在床沿把自家的宝贝儿子搂进怀里:“对着我总能说实话吧?我很担心你。”
我很担心你,这句话是洛祈圣用很平静的口气说出来的,将他几乎发狂的担忧不知缩小了几倍。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云淡风轻,让禾禾更加愧疚。
“这是酆都教的,因为我和他的体制不一样,只能做到这样,要以接下来的虚弱换取。”禾禾慢慢把自己在仓库醒来,然后遇到了什么,心中怎么想的全都说出来。
听完禾禾的话,洛祈圣捏住他的下巴,把那张无辜的小脸蛋转向自己,咬牙切齿:“你害怕伤到我,所以才这么做?你不知道带着一个人是不是真的能完全地退出,你还那么做了??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你就不知道我赶到的时候看到关押你的仓库爆炸的时候有多担心??你……”
洛祈圣越说越恶狠狠,最后只觉得看着眼前这样无辜的小脸蛋更加无法消气,唯一能让他平复的方法是——
禾禾瞪大眼睛,唇上的碾压那么明显,心却还在为刚才洛祈圣的一连串问句颤动。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爸爸有这样的表情,恶狠狠的,带着压抑的担忧,快要涌出的感情。禾禾想说不是的,我相信你,但是我依旧怕你有一点点意外。他想说,爸爸不要担心,我现在不就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唇上有些暴躁的碾压舔|舐越加明显,禾禾猫儿眼瞪得更加大——爸爸在亲我。
可是,仅仅是亲怎么够呢?洛祈圣此时只想把这个混蛋的小东西啃进肚子里,是气的也是怜的。本就捏着禾禾下巴的手指动作稍微一改,一用力,禾禾闭起的嘴巴便毫不客气地被打开。
洛祈圣自从洗澡那次的吻之后苦苦压抑的东西一下子涌出,让他也招架不了,只能任凭自己被本能控制,索取更多。
原本用背半倚靠着的禾禾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拥入怀中,面对面的拥抱,仰着脸接受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太过成熟而暴躁的吻。
怀中的孩子就像是罂粟,在没发现的时候洛祈圣不仅忽视,甚至带着一点点不自觉的厌恶。沾染上了,却是深入骨髓的纠缠。只是吻也不够呵!原本按着禾禾背部的手开始游移起来,连着虚放在禾禾下巴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一只手抚过腰线,最后停留在有肉的那地儿,开始不满足地揉捏,手指还不时拂过裤子的中缝,越来越按进去。而另一手则是从宽松的病服里探入,捏住禾禾胸前小小的软粒,轻捻。
身上一阵阵陌生的酥麻,那么快慰而舒服,但是同时又有因为陌生引起的恐惧。禾禾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有点清明了,他用本就不怎么有力,现在被吻得更加没有力气的手推着洛祈圣的胸膛。想要远离……不行!不可以的!他们是父子!
感受到禾禾的抗拒,原本就已经被汹涌而出的感情控制的洛祈圣当场就失控了。他放开按着禾禾翘翘的屁屁的手,舌头也终于从侵占的地方退回,轻轻舔着禾禾的唇角和下巴。
不停地喘着气,禾禾甚至没有力量让自己翻出这个怀抱,软趴趴地在洛祈圣怀里吸气。小孩子好看的脸上带着因为缺氧和激情而留下的红晕,被吻得鲜艳的唇不停地因为吸气而颤抖,墨绿的眼睛带着水汽。
这个孩子是属于他的,只能是属于他的……
心中的野兽终于完全突破栅栏。
一个翻身,把趴在自己怀中的宝贝覆盖在身下,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怀中的人是被自己禁锢着的,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低下脑袋,封住刚刚放开不久的唇,用更加大胆而缠绵的动作。唇齿相依相缠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清晰可闻。
手的动作也更加大胆,伸入毫无阻碍功能的病服,在原本侵袭过的地方继续肆虐。
少年的身体本就敏感,因为背德而产生的负罪感,对于爱的人本能的亲近,让禾禾眼中的雾气更浓。
衣服被翻卷在胸|部上,裤子也褪到了腿弯。男人的唇舌已经从的嘴转战到脖子,锁骨,然后是更下面,现在正舔着那软软的小腹,感受着手中少年轻微的痉挛。男人的衣服也早就松开,贴着禾禾臀部的胯部把肿胀的部位贴得更加紧。
在伺候身下的孩子得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开始想脱下那腿弯处碍事的裤子,轻声压抑的哽咽传到耳中。洛祈圣的手一顿,放开禁锢着少年的手,身体也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只看到少年把自己蜷缩着一个虾米的形状,没有眼泪却从喉中发出哽咽一样的声音,嘴唇也不知道是谁咬的,破了皮有点血迹。少年用很轻很轻的,却能让病房里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爸爸,不可以的……爸爸,我们是父子啊……”
可是,爸爸,我爱你啊。
PS:其实原本是更加虐的情节,只是好似大家都在呼吁不要虐了。。。其实话说,以前的真的没有在虐啊!!为了调节口味,稍微多加了点肉末,虐也收起来了……
其实,这对父子活在这样的社会啊!矛盾,波折神马的是一定要的有木有啊!!
☆、第43章 鹦鹉,你出卖了凯凯!
接下来几天,禾禾和洛祈圣之间几乎没有交流。气氛怪异到齐南辉都保持不了平常的表情,只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对父子看似闹脾气吧,也不像;看似单方面生气吧,更不是。洛祈圣每天在禾禾病房外站着,即使进去了两人也不说话,和齐南辉记忆中这对父子腻呼腻呼的样子差别太大,瞎子都知道有问题。
等到洛祈圣走了,禾禾就一副心不在焉地看着他刚才站着的地方,那个表情——怎么说呢,齐南辉只想上去抱抱他。他觉得这个小孩子适合的就是露出笑容,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墨绿的猫儿眼眯起的模样。对于禾禾的笑容,无论是禾禾小时候还是现在,齐南辉都没有抵抗力,即使他一开始就警告自己要注意。
而今天,这怪异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原因是,禾禾说了一句:“去沈姨家。”是的,禾禾要出院了,身体还稍有些无力,不过没有大碍。
每次看到洛祈圣看着自己,禾禾都有一种心脏微涨的感觉,只想逃得远远的。因为,越近就越难受。他不敢回家,想到回家后与洛祈圣几乎是朝夕相对,禾禾就觉得心中打鼓。所以,那个时候十岁都没到却想着要保护自家爸爸独自离家的小孩,此时退缩了。他坚持着:“我下半年就入学了,想找凯凯了解一些情况,也好让凯凯帮忙补课。”
这当然是借口,一个烂透了的借口。洛祈圣在深深看了禾禾一眼之后,摔门出去:“随便他。”
门内,禾禾低下脑袋,不知道自己心里是舒了一口气还是更加难过。门外,洛祈圣拨通杜青的电话:“那个出问题的单子我来弄吧,给你放七天假,找到皇甫悠。”
那边杜青原本半死不活地趴着,听到洛祈圣的话立马就满血复活,一溜烟儿收拾了东西,走了。等到他上了飞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家老大的好似不怎么开心啊?摸了摸后脑勺,杜青把打颤的冲动给压下:无论怎么样,先找到悠是最重要的!
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的误会,分开,重遇,追求,到后来的矛盾,逃离——杜青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天啊,他们的感情道路都是怎么回事儿,坎坷啊,曲折啊!想到自家老大说起禾禾的样子,杜青就觉得七天假哪里够!给他放七年吧!直接让他“告老还乡”吧!
这边,齐南辉开着车带着禾禾去沈心怡家。离沈心怡家不远的那屋子被租了下来,虽然这次绑架事件的背后之人找到了,也不代表以后都安全了。这次事件很好地给了他们教训,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
洛宗默的事情没有抖露出去,毕竟是洛家的家务事,雇人绑架凶杀自己侄子的罪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他被关在牢房里,有洛家的“专门”关照,这辈子是难以出来了。
齐伯帮洛平函满上茶:“老爷,你也别太在意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不了太多的。”
“他不知道洛家背负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本就活不过四十岁……”洛平函已经有明显皱纹的眼角被端起的茶杯遮住,“我本打算让他至少在有生之年能好好的,没想到他……我也五十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睡不醒了,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老爷,少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定能胜任的。而且少爷也已经大概知道洛家的事情……”齐伯顿了顿,“至于小少爷,从小就那么乖巧,一定不会让老爷失望的。”
“说到那小家伙,那对父子又怎么了。前段日子不是还腻腻呼呼的么,怎么禾禾住院了就吵架了?”洛平函揉揉眉心,“和小夫妻吵架似的……”
“老爷你也不是不知道,小少爷从小就喜欢黏着少爷,这次大概是小少爷叛逆期到了,两个人都不习惯的关系。”齐伯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
两个人在树底下喝着茶,临夏的阳光穿透树叶,留下斑驳。成了这个初夏最好的景色……
……
知道禾禾要住过来,无论是沈心怡还是计凯都特别开心。把客房收拾得最舒适干净,这对母子看看对方脸上的表情不由笑出来:两个人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满脸通红。
客房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全是藤制和木质的家具。拉开的窗帘外是丰盛的日光,在那里放着一个画架。
当晚,沈心怡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说是禾禾好久没吃到她烧的菜了,当然把禾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