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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第一次写文,请大家多指教呀~
二、李加:Purple
我真想把这两个人的嘴给堵上,然后离开这里,要不是刘毅硬是拉着我估计“Purple”的事早就处理完了,出了这个破事,还得守在这等床上这小子醒。要安生些也好,可眼前这两个人太闹人了,越留在这里就越是让我心烦意乱。
“金毛狮王,你有病呀,笑什么笑呀?”旁边床上的人笑了一下午,这边床旁守护的夏音音狠狠地瞪着另一张床上的人。看这个女生兇得跟母老虎似的,再看趴着那小子蔫样就知道他是个“妻管严”。这一下午这屋里的人的耳朵就没轻闲过,那个夏音音不是骂旁边床上的人,就是指责我的不是。真想抽颗烟,可是医务室的老师已经告诫我多次这里不可以抽烟,烟瘾这一犯难受得我直想挠人。
“哈哈哈,裕,凯,这个小子真是太有趣了,没想到坐到那根断了的扶手上,还正好扎里屁眼里,哈哈哈”实在没憋住,我也跟着笑了一下,要不是那个叫卞小曲的女朋友在旁边,我还真以为他是个专业的受,位置准确率100%。
当时我失重向后退的时候正好撞到了那个卞小曲,结果他就成了我的垫背,两人同时向后摔下,他离箱子不远,就一屁股坐到了断裂的抚手把上,并且还准确无误地插到肛门里。好在他穿得牛仔裤很厚,所以伤得并不重,只是破了点皮,少量的出了些血,偏偏那傻小子还有晕血症,一看到血就直接晕过去了。
“笑,笑死你,砸烂了你的脚活该!”夏音音站了起来,小脸气得通红。
看旁边床上黄头发的林永哲也挺欠揍的,人长得挺帅就是嘴太损了,不过他也挺委曲的,我和卞小时摔倒的时候撞到了两个箱子,我正好坐在砸到在旁看戏的林永哲的脚上,两个人就一同被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我说你有完没完,看你是个女的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来劲了。”林永哲从床上正坐了起来,“我还没那找小子算帐呢,把我的脚给砸了,还有行礼箱里的琴也碎了,那琴在中国可是买不到的,你们打算怎么赔呀,啊?”
“放屁,谁用你见识,这事错不在卞卞,凭什么让我们赔,要赔也得让他赔”夏音音把目光和食指一同指向了我,我看看她,再看看另一张床的三个人,他们也有看我,估计这才想起来有我这么一个人。
“放心,一切费用我会赔偿的。”也不愿意多说什么,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钱”。
“算了,哲,咱们就给学长个面子,这事就这么过了。”三人中戴眼睛的冯凯站了起来。“能走吗?咱们回宿舍吧!”
把人送到医务室后,几个人已经互相介绍过了,看得出来,这三个新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徐梓裕更是觉得眼熟,而那个林永哲也不像是为了钱耍赖的主,这三个人都是有些家底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喜欢欠别人,更何况我的身份又有些敏感。
“别,钱该赔多少我照赔。”我也不打算在这耗下去了,随手找到纸笔,写下我的手机号,分别递给两张床,“这是我的手机号,用多少钱,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刚打算离开这里就看床上的倒霉蛋动了一下。
“音音……”大概是被吵醒了, “嘶——痛。”大概是刚醒来的原因,声音有些嘶哑,感觉像是在撒娇。
“卞卞,我在这儿呢,还疼吗?”夏音音坐到卞小曲旁边。我走到床前看看他,此时卞小曲没戴眼镜,我才发觉他虽然很白,眼睛却很大,眼瞳黑黑的有点像大志家养的狗。大概是扯到了伤口,他的头上痛得一层细汗。
“没事,”试着想要爬起来,“对了,你报道了吗?宿舍分了吗?”看了看周围,见到那三个人忙低下头,“对…对不起。”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不记得我了,切,想我李加这么帅居然把我忘记。
“我已经把电话给你女朋友了,有什么损失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也不理会他的反映,说完我就先走了。匆匆地甩开其他人往外走。
“呦,咱们不在这当电灯炮了,看人家小俩口你侬我侬的。恶心给谁看的!”林永哲的声音从耳后传了出来。
出了校门叫了辆车就奔向“Purple”。进门看到几个常客,点头打下呼唤我朝吧台方向走去。
“加哥!”“Purple”里服务生见了我都非常有礼貌地打着招呼,我这时急,点个头就过了事。
我虽是学校的大二的学生,可是凡是道上混的人都知道我并叫我“加哥”。我有这么大的名声并不是我能打,而是因为我爸是黑道老大,老头子年轻时靠着拳头创建帮派。打小懂事起总是凶神恶煞的人围绕在自己身边,对于一直被别人称为“加哥”,我早就习惯了。我有个大我六岁的哥哥叫李牧,现在已经接手了父亲的帮派了,我们两个的感情很好,相对于哥哥来说我倒是觉得李牧更像我妈。我没妈,失去母亲的原因很老套,不过是父亲的仇家来复仇抓到落单的母亲,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只有三岁,所以对母亲的印象很少。没妈的孩子早当家,我很早就独立了,当然独立是与孤独共存的,估计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个性有些矫情。处于对我的亏欠感吧,李牧与老爸对于我的要求就是只要不杀人,便什么都由着我。所以你要是说我目中无人可不是我的错,是他们纵容的。
老哥接手帮派后,我和他的接触也少了,也就不愿意住在那个空阔又满是黑道人的家中,整天打呀杀的,就搬了出来。我是无法忍受一个寝室里住那么多人,但学校规定大一的学生是不允许外宿的,我忍到了大二,就申请了退寝,其实大一我也没在寝室住几天,到现在寝室的人的名字我都叫不全。
“Purple”是这一带最爱欢迎的GAY吧,里面的装潢与这家酒吧的名字一样,以紫色为主题,总是给人很神秘的感觉,酒吧里到处都围绕着紫色,很容易会使坐在酒吧里的人时尔会感觉眼前一片红色,时尔会感觉眼前一片蓝色,这也酒吧吸引客人的最大原因。“Purple”一共三层,地下室一层是储存室、办公室及工作人员的更衣室,一楼是酒吧,二楼是提供客人休息的客房。更完善的内部设施也是吸引顾客的另一大原因。
“小安,愉哥在哪?”抓住一个服务生,我劈头就问,我现在急切的想知道要找到的人在哪。
“在办公室。”没等着小安说完,我就往地下室走。“唉加哥,愉哥现在不方便。”
没有理会小安,没敲门我就推开办公室的门,屋里沙发上的两个人在打得火热,坐在下面的男人成熟的面容已经将原本清秀的面孔替代,额头上的刀疤带了些戾气,明亮的眼睛半眯着。坐在男人身上的男孩全身发红,衣衫已经落去大半,头高高的抬着向后仰,“愉…哥”急喘的呼吸使白嫩的胸膛上下起伏。下面的那个男人就是陈景愉,他看上去很安定,停下抚摸着男孩肌肤的手看向我,毕竟打扰到人家,我也不好意思与他对视,转过身去。偷偷瞄了眼陈景愉,他拍拍男孩的屁股,靠在男孩的耳朵,“乖,先出去。”男孩听了后转过头看我,惊讶地低下头穿衣服,大概是才发现进来的我,“加哥”小声地冲我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加加,你可坏了愉哥的好事,怎么罚你呀?”陈景愉庸懒地拿起桌上伏加特喝了一口,靠向后面的沙发垫上玩味地看着我,我是有些惊讶,我从来不知道陈景愉喜欢男人,可是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事情就没法谈了。
“陈景愉,说正题。”走过去坐在陈景愉旁边的沙发上,瞪着他。
“加加,”放下酒杯,陈景愉坐立起来。“要是为了林子接管这酒吧的事而来打挠我的好事,我可要重重的罚你喽。”
“你的意思是这事算不正事,”一见他不把“Purple”当回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在这泡小男生就算正事喽”急促地用手将刘海向后顺,这是我的习惯动作,就爱臭美我那几根头发,陈景言为这事没少说我臭美。
“加加,你要知轻重,林子管这酒吧有什么不妥?”陈景愉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酒递给我。
“这酒吧是陈景言留给我的,就算我现在不能管,也轮不着他林子管。”接过酒杯我喝了一大口。“陈景愉,这是景言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任何人别想拥有它支配它。”
“是,这是你的酒吧,可当初你是答应你哥等你毕业后才接手的,那现在呢?总得有人管吧。”
“所以就交给林子管?陈景愉你这算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子,但他是你哥一手提起来的人,更何况我有很多事要忙,难道让我扔下所有的兄弟而来管这个小小的酒吧?”陈景愉重重的放下酒杯,加重了气息。我知道他生气了,我说话太过放肆了,他在道上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道上还没人敢直呼他的姓名的。他也如老哥,景言一样宠我的,可是我绝不允许“Purple”落在别人的手上。
“愉哥,”我低下头看着杯里的酒喃喃地说:“我就是不想让林子进这酒吧,他一进来这里,我就觉得他把这酒吧弄脏了!我想要这家酒吧干干净净的。一直!”
陈景愉起身坐到我旁边,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很长快过肩了,而且也很软,乌黑乌黑的摸起来很有手感,以前景言也喜欢摸。“加加,愉哥知道你念着景言,可是你现在还在上学,不太合适。”抬起头无助地看他,他不会拿这个借口敷衍我吧。我就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和老哥就总是不让我接农管“Purple”,不能这样,我得想办法。我大大的睁着眼睛看陈景愉,哀求地看着他,我知道我长得像女人,尤其再加上乌黑的长发,可是我想他是疼我的,不会忍心看我这伤心的样子。以前我每次这样看老哥,看陈景愉,他们总会无奈的答应我的要求,慢慢长大了,也就不怎么有效了,只有景言对我这招的抵抗力是零。
陈景愉避开我的眼光,放下我的头发,转过了身,难道这次无效了?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这样吧,这酒吧我就先让大志先看着,你还有两年就毕业了,到时候你再接手。”陈景愉喝了口酒掩饰自己的表情。
“谢谢愉哥。”得意得笑了笑,又喝了口酒。
“这又不叫陈景愉了?”陈景愉假装不满地看着我。
“嘿嘿”我干笑着顺顺头发。
“你今天挺有精神。”陈景愉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
“我哪天没有精神了?”嘟嘟嘴,看着和景言相似的脸,我不自觉的有些撒娇。
“整天行尸走肉的叫有精神?加加,你该放一放自己了。”陈景愉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愉哥,先不说了,我先走了。”被陈景愉看得有些不安,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我总觉得坐在面前的不是陈景愉还是陈景言,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做酒后君子,也不想再听陈景愉如何教育放下过去面向未来,对于那些调调我早就腻烦了。
离开了“Purple”,我并不想回家,买了些啤酒走到城市江边自己常来的码头。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坐在废弃的码头上,看着夜景,看着远处的灯光,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远处船笛声,我这才感觉真正的静下来。
这个码头原来并没有废弃,陈景言经常带我来这里,他说这里曾是他儿时玩耍的“地盘”,这里充满了他的回忆,他会跟我讲他在这里玩过的游戏,交过的伙伴,我也很喜欢这里,后来我们就经常来这里,这里被废弃了我们反而很高兴,感觉这里完全属于我们,可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来这里独自喝酒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听声音就知道是刘毅,我也就没回头,他坐到的身边,拿起一罐啤酒,“啪——”打开喝了一口,看上去好像累个够呛。
刘毅是大志的弟弟,和我同岁,我是在景言的葬礼上认识他的。大志出来混这么多年,把家人藏得很好,大概是觉得对景言的死有愧吧,景言的后事就把弟弟找来帮忙。刘毅是天生阳光的人,他和大志站一起完全不像是有关系的人,葬礼后以为以后不会再见到他,却没想到他和我考了同一所学校。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不仅学习不错还参加了学生会,刚到大二就当上了学生会会长。我不知道是大志要求的还是刘毅自己愿意的,他在学校总是很照顾我,这点我到是无所谓,身边有个人帮帮我也不错。
“你怎么来了?”没看他,继续喝着酒
“怕你喝醉了,一时想不开,又想跳江徇情。”感觉到刘毅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前面的碎发挡住了眼睛怪难受的,甩了下头转过脸,看着刘毅苦笑了一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