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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王总告诉我,陈友和一个像极夏凌风的男孩开房去了。我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因为我根本没有阻拦的资格。我没法忘记最初在酒吧,陈友见到我的神情。
他喜欢我这种外形的人,不管是不是我。夏凌风不可替代,但是我却可以,随时被一个相似的人挤下去。
番外2 小林子的日记之那个男人9
心里有被揪成一团的感觉,大脑一片混沌。我就只能僵硬的拿著手机,也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说了多少句算了。
王总冲我发火,让我过去阻拦陈友。虽然我还是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是有一丝希望,我还是想去试试看。或许,这快一年半的感情,能够让我在陈友的心中,加重一点分量,而不是纯粹的,夏凌风的代替者。
冲进酒吧,直接踢开门,看到的是两个赤裸著抱在一起的纠缠身影。那一瞬间,我真有一种想把那个漂亮男孩杀了的冲动。
陈友有些惊慌的看著我,那个男孩却淡然的穿好了衣服,从我身边施施然走过,丢下了一句话:“王总让我告诉你,床头柜里有KY和套子。”
“……”妈的,又被该死的王总给算计了。果然是奸商,这麽会设局。看著赤裸的陈友,想到刚刚那个男孩和他身体相贴的画面。尽管明知是局,我还是按耐不住满心妒意。陈友是我的,怎麽能让别的男人靠在身上。
快步走过去,抱住他的身体吮吻。别人的痕迹,我一定要全部遮盖掉。然後,猝不及防的,从未拒绝过我的陈友,给了我狠狠一拳。
我跪在沙发上,听陈友用著从未有过的狠厉口气指责我。他说,让我滚。他说,跟他纠缠在一起是我无耻。他说,跟我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想解释,我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泄欲。我想告诉他,白彤的孩子不是我的。自从跟他在一起,我就几乎没碰过白彤。我想说,我和他,不是只想玩玩而已。
可是我来不及多说,已经看到他通红的眼,和无意识的泪痕。这个一直总是笑著,放肆不羁的潇洒男人,居然哭了,而且,是为了我。
心里立时就是一动,被心疼和缓缓升起的邪恶的满足感填满。凑过去抱住他,密密接吻,然後就是勾动天雷地火,难以抑制的次次占有。
沈浸於情欲中的陈友还是那样迷人,我一次次的深入撞击,而他终於没了先前的抗拒,只是紧紧抱住我,一声声喊著我的名字。
他是我的,他叫的是我。最迷乱的时候,最受情欲控制的时候,他想到的,不是其他任何人,只有我。
满满涌上的兴奋和激动让我加快了激情的动作,我一次又一次的侵占著属於我的美妙领地,在那样的紧窒与火热里,失了理智,直到最後的精疲力尽。
等我停了动作,陈友半闭著眼睛,已经满脸的疲惫。调整了会,我抱了他去清洗,然後又把他扶回床上躺好。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睡著了。我在他耳边缓缓承诺:“给我点时间,我能处理好。”我想,可能这一次,我真的逃不掉了。
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我必须向爸妈说明情况,无论是什麽後果。一瞬间我突然体会了当初哥哥为了谢宸不惜一切离开家的心情。
我想和陈友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哪怕父母干涉,哪怕不容世俗。
番外2 小林子的日记之那个男人10
9月15日
昨夜太耗体力,一直睡的很沉。早上是被上次和王总的那位男人,也就是酒吧的老板推醒的,第一句话就是找我要房钱。
靠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可恶的奸商,难怪能和王总配成一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真不假。
咬牙切齿跟他去结了帐,他告诉我,陈友已经跟了王总回公司。
Moncheri离公司其实很近,我走回公司,先去推销售经理室的门。门打开,没人,陈友不在里头。
人事经理从总经理室那边走来,跟旁边的同事八卦说,王总和陈经理在吵架,因为陈经理要辞职,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越来越没有业绩的缘故。然後她们就用极为怪异的眼神打量我。没错,这段日子我的手上成了好几笔业务。但是这些业务,陈友通通功不可没。
懒得跟那些只会八卦的女人废话,陈友为什麽好好的要辞职才是我关心的重点。走到经理室外面,正想进去,突然听到王总放大了的嗓门:“所以你的意思是,由於夏凌风已经结婚了,因此你心灰意冷,要离开A市回家乡去了?”
夏凌风要结婚了?听到这消息我也吃了一惊,随後就听到陈友一贯嬉皮笑脸的语气,“是了是了,所以你要体谅我无比痛楚的心情。麻烦您,就签了这辞职信吧。”
原来……他的失常是为了夏凌风,他想离开还是为了夏凌风。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还真以为他对我有那麽点感情。最终,我还是敌不过夏凌风。这个从一开始就出现,始终在作梗的名字。
像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我觉得我再进办公室已经真的没了意义。我感到无比的灰心,不想再问,也不想阻拦。离开A市,离开我,那是他的决定。我干涉不了,也无法控制。
10月14日
自从陈友辞职以後,销售经理就换成了我。昨天在和王总谈业务结束以後,王总闹著说舍不得他这个得意门生兼初恋对象,今天是陈友离开的日子,他一定要来依依惜别。
然後我不无遗憾的告诉他:“王总,陈友喜欢的都是夏凌风那型漂亮高傲的男孩子。按照这个标准看来,您绝不可能入了他的眼,别把安慰当真了。”
备受打击的王总气的七窍生烟,早早就下了班,估计去找他的那位奸商男人寻求安慰了。哼,我不是说不过王总,我只是一直懒得跟他计较而已。
昨晚我几乎一夜没睡著,早早的就来到陈友家帮他收拾东西。王总果然打了电话说有事不能来,看来他还算识相。
把所有东西搬到後车箱之後,我站在一边发呆。我舍不得他走,可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阻拦他。正在想著心事,陈友已经走过来,搂住了我。
被抱住的一瞬间,我难以抑制一直压著的泪水。离别总是很令人厌恶,更何况是亲自送走我的爱人。
陈友抱了一下就想松开,但,被我给按紧了。我不想让他看到,现在这副窝囊的模样。既然他想离开A市,我又能说什麽慰留的话呢?爸妈那边我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看来也是该坦白的时候了。等爸妈原谅我後,我再去F市找他好了。
陈友吻了吻我的眼睛,然後挥了挥手,毫无留恋的坐进车里。我很想上演一出狗血剧的经典桥段,跟在车子後面拼命的追,大声的喊你别离开我。
可是,我动不了。
我看不出陈友有任何一丝不舍的情绪,我不敢去挽留他,我甚至连大声喊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原地,一遍遍的重复,让他等我的消息。
尽管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见,他会不会等我;还有,他这麽一离开,到另一个我陌生的城市,以他的魅力,我到底还有没有机会。
番外2 小林子的日记之那个男人11
4月20日
今天是思科新品上市的酒会,在S市。也是陈友的生日。离我第一次见到他,已经整整两年。
陈友走後我和爸妈还是硬著头皮坦白了情况,爸妈是我意料之中的愤怒,我也受到了意料之中的责骂,例如不孝的东西,例如畜生。
只是这次,爸妈对我没有了当年对哥哥的冰冷无情。或许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儿子的痛和悔意,或许是因为,他们真的老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干涉孩子的行为。
我想去找陈友,带陈友光明正大的去见他们。可是他们虽然没有把我赶出门,没有跟我断绝关系,但是排斥和厌恶依旧写在脸上,与此同时的是坚决的不可原谅。
公司很忙,刚上任销售经理总需要处理很多事情。白天在公司应付客户,晚上回家再看父母始终阴著的脸,让我感觉心力交瘁,然後就更加怀念起和陈友在一起惬意舒适的日子。
但他们不原谅我,我就不敢去找陈友。我已经没什麽优势,如果连光明正大都没有,陈友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
白彤倒是顺利的很,升了职,还和孩子的父亲结了婚,喜滋滋的享受孕育孩子的过程。偶尔会打个电话来关心我一声,虽然我觉得那种关心很像讽刺。
前天王总告诉我,睿普收到了思科的邀请函。他已经通知了陈友,让陈友今天过来。问我要不要来。
我本来想说不要,因为我实在没做好现在见他的准备。只是一个不字刚出口,就被王总劈头盖脸的进行了思想教育外加威逼利诱。
最後我感觉我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才近乎求饶的表态,“我去,我一定去。我不但去,我还把陈友带回来。”王总才满意的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唉,果然是当过老师的人,真能废话。
只是我没想到,在酒会见到他,他会那麽亲密的搂著另一个男孩。男孩长得很不错,脸上带了刚出校门的稚气,很懂事很乖巧。
他介绍说,这是他的助理。他想尽办法的向王总推荐栽培这个助理,他说,这是他看上的。
准备好的重逢话语都说不出口,王总看我的眼神奇异而同情。我在这样的眼神里觉得无所遁形,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疯了一样一拳打上那个和他如斯亲密的男孩。
匆匆打了招呼,我就去找别人说话。或许避而不见,才是最有效的,缓解疼痛的方法。
可是还是躲不掉,饭局上,我们坐在一起。陈友对那个助理呵护备至,这种关怀,以前我体验过,可是真的是,很久以前了。
他淡淡的回答王总的疑问,熟悉的话和以前他护著我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想,我可能真的彻底被取代了。
吃了饭已经晚了,我们去附近的快捷酒店住下。他的助理,那个叫做陈志远的男孩,要和他睡一张床,而他也点头应允的理所当然。
王总的表情不断变换,有趣的很,仿佛陈友曾经的男人是他,而不是我。进了房,王总怒气横生:“那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陈友真他妈不是东西,移情别恋的这麽快!”
我躺到床上,只是觉得无比的累,还有绝望。王总还在旁边叽叽喳喳,吵死人了。我扬了扬手:“王总,别说了,没什麽快不快的。他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瞬间的事儿。”
“啊呸,那不一样!你像夏凌风啊!”王总脱口而出,然後心虚的捂住嘴。看了看我的脸色,不吭声了。
我抬手捂住眼睛,笑了两声。算了,他既然能找到合意的人,我就别去干涉了,不然也太不讨喜。心脏似乎被无形的手揪著喘不过气,我已经懒得多说。
王总近乎惊恐的瞪著我半天,然後扑了上来:“喂!林诚谦!你小子给我振作点!别这麽窝囊废!你既然喜欢陈友,你就把他抢回来!”
番外2 小林子的日记之那个男人(完)
我放下手摇摇头:“算了,上次那个男孩是你安排的,这次这个,是陈友自己看上的。都有感情了,我怎麽抢?”
“哎呀,这还不容易。”王总用力把我拽起来,在那里碎碎念:“待会我们去找他,然後我把那碍事的小子带出来,你把你自己送给他吃掉,我保证,他会对你负责的。想当年,立恒就是这麽做……”
说到这里他及时住了口,我苦笑了下,看看他变的通红的脸。唉,要是我和陈友,能像王总和他的爱人一样,该多好。
我还是跟王总去了陈友的房间,陈友在洗澡,他的助理陈志远开的门。随後看著陈友和陈志远亲密的互动,我突然觉得找过来的举动愚蠢至极,而且毫无意义。
王总看我坚持要走,只好跟著起身。走到门口,陈友突然拉开洗手间门出来。光著上身,水顺著头发往下滴,然後沿著皮肤流淌。
我侧开了脸,握紧拳,抑制住想把他直接按倒的冲动,也抑制住想把王总和陈志远盯著他的眼睛通通挖掉的冲动。我从来不知道,我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麽强烈的,近乎恐怖的占有欲。
王总看我僵在原地,一把抓了陈志远就出了门。房里只剩下我和他。
瞬间,双双倒在床上的一刻,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这麽些日子以来的空窗和思念,在碰触他的一瞬间,终於落实。情欲完全冲昏了我的理智,我只想进入他,用激烈的动作一次次证明,这个男人还在,还是属於我的,从未离开。什麽陈志远,什麽道德,都他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