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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他说要跟我睡,我把他骂了顿。他问我对他有木有感觉,我又把他骂了顿。
某瑭【失望】: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男【无辜】:我才不要和一个一亿等於多少万都不知道的白痴在一起,而且你不知道,他……BALABALABALA【此处略去描述若干字】
本来是开玩笑的某瑭【目瞪口呆】:你确定你和他真的没有日久生情?
男【坚定】:绝对没有。
某瑭:弯的爱上直的就是虐啊5555
男:……
不过就是爱23
看时东的身影跑远,陈友喝了口酒,略带苦涩的笑笑:“夏凌风,你俩真幸福。”
夏凌风正仔细的切著盘子里的肉,闻言对上他的脸,声音平淡:“你呢?”
两人视线相对,陈友尽量摆出释然的笑容:“没什麽,我也好得很。我魅力大著呢,身边也有个不错的小朋友。”
夏凌风点点头:“那就好。”说著低下头,继续切肉。
陈友看看夏凌风专注俊美的脸,又笑了笑:“夏凌风,我一直以为只有孙铭刚制得住你。不过现在看来,其实时东才是把你吃得死死的人啊。”
夏凌风抬起头,明媚的笑颜却夹杂一丝狡猾的意味:“你都看出来了啊,不过时东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陈友不自觉的跟著笑笑摇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他突然问:“夏凌风,你说这麽些年,我对你算什麽?”
夏凌风愣了一下,然後似乎仔细在考虑。时东屏住呼吸,有些惴惴不安的等著这个一直没敢问的答案。
就在时东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夏凌风认真的开口。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能和夏凌风这样重义气的人成为兄弟,也不枉了。他的世界,自己是无法插足的了。陈友抬手捂住眼睛,觉得眼眶有些湿,有种很遗憾的感觉,毕竟,人总是不满足的动物。
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拉开,夏凌风已经站到跟前,目光深沉凝视著他,声音温柔:“对不起。”
陈友转头看向窗外灯光迷茫的城市,心里突然就觉得释然。这个人虽然什麽都没说,但是显然的,他什麽都懂,什麽都清楚。
自己这些年的感情,尽管没有得到回应,可对方终究是明白的。没有人规定你喜欢谁,谁就一定要和你两情相悦。能当他身边重要的存在,也已是何其有幸。
伸展了一下身体,陈友回过头对上夏凌风的眼睛,直视著他:“和时东要好好过,还有,别出了国就把老子给忘了。”
夏凌风露出淡淡的笑,“你要是将来有空,也可以带著你那位来加拿大度假。我包你吃喝住行。”
一提到自己那位,林诚谦的脸在脑海中浮现,心中立时有了安定的感觉。陈友自然的拍拍夏凌风的肩膀:“那是肯定的,你这样的万恶资产阶级,不敲诈白不敲诈。”
说著四处望了下,“你家时东是不是掉到厕所去了?还不回来?你在这等他,我先去拿些吃的啊。”
夏凌风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坐好。陈友则晃里晃荡的向放满了吃的的自助台走去。
取了一些食物,陈友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能不能看到认识的脸孔。这麽一看,倒是还真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让他暂态僵在原地。
在离取餐台不远的地方的一个靠窗的四人位置,坐著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妻,和一对年轻的男女。
那对老夫妻他不认识,可是那对男女却很是熟悉。女的是曾经连他也佩服的,在公司里实习过一阵的白彤,而男的,正是他这半年多来,朝夕相处的爱人,林诚谦。
不过就是爱24
白彤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不像当时实习的时候还是一副学生装扮。而林诚谦,正神态亲密的帮她夹菜,动作翩翩有礼,却又显得关怀备至。
至於老夫妻俩,看上去的确不像有钱人家,打扮的平平凡凡,但脸上都是带著慈祥和蔼的笑容,看著对面的年轻男女。远远望过去,是一幅极好极和谐的天伦图。
脑子里回忆起林诚谦支支吾吾的话,“回家陪爸妈”,原来是这种陪法,和另一个相配的,美丽的女孩子在一起,带著父母,来高档餐厅吃饭以表孝心。
陈友心里有些疑窦,但是想想可能是年轻人跟同学一起吃饭,似乎也无可厚非。自己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为著这点无关痛痒的事情乱吃醋,那总是很不像话。
可是就是有不安的感觉,眼神持续看向那边。白彤似乎轻笑著说了些什麽,老夫妻的皱纹都笑的舒展开来,而林诚谦身体略微动了动,侧头看向白彤,眼神含笑,似乎也很是放松。
这种表情,他见过,林诚谦对著他的时候,有时也是这样的。以前感到的是暖意,可是这会儿突然就觉得虚伪。
本以为林诚谦对同事,对商场夥伴一向一脸客气,只有对他,才会这麽不设防的柔柔微笑,没想到,林诚谦对著同学的样子,其实和对著他的,完全没差。
还在那里发呆,白彤似乎推了林诚谦一下,林诚谦站起身,向取餐处走来,然後看到拿著盘子对著他的陈友,霎时表情就僵了。
二人互相看著,都不知道说什麽好。还是陈友先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那是你爸妈?”
林诚谦点点头,没说话。
陈友本想问白彤,想了想又刻意轻松的笑:“不带我去见见你爸妈?我好歹算他们半个儿子呢。”
林诚谦的表情立刻凝固住,现出了为难,只是恐怕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爱人的关系,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不说话。
陈友心里稍稍沉了沉,还是维持著笑容:“我有那麽见不得人吗?”
林诚谦赶紧摇头:“不是的,只是……”说著声音低下去,“不太方便……”
陈友看到林诚谦的神色,心里软了下来,勉强露出个笑容:“这样啊,那没事,你快过去吧,别让你爸妈等久了。”
这
时可能是看林诚谦在那里定住不动,白彤有些疑惑的从座位走来,看到陈友,露出亲切的笑容:“陈经理?这麽巧?在这里遇上你了。”
陈友客气的笑笑:“是啊,真巧。正好和朋友来吃饭,看到你们。”说著拍了下林诚谦,声音轻快:“你小子不厚道啊,有女朋友都一声不吭的。成日在公司里忙,都没时间陪女友咯。”
嘴里这麽说著,却瞟著白彤,心里暗暗期待白彤能够乾脆的否认。可惜白彤并未如他所愿,反倒是点头笑笑,挽住林诚谦的手臂,说话大方得体:“我跟诚谦说了,事业要紧,所以他也忙一点,没关系的。”
这无异於就是承认了。陈友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来回看著林诚谦和白彤,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林诚谦脸上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对白彤低声道:“你先去拿些吃的给爸妈,我跟陈经理还有事情要谈。”
白彤乖巧的应了一声,向陈友点了点头示意,然後越过他们,自己取了些吃的端回座位。
不过就是爱25
林诚谦与陈友目光相对,有些不安的又移开。
陈友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手都有些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有女朋友?”
林诚谦脸上带了焦急的神色:“那个……你听我回去跟你解释。我和她……没关系的。具体的现在说不好,我到时候慢慢告诉你。”
陈友觉得有些头昏脑胀,什麽都听不下去,林诚谦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他很茫然,不知道对方究竟说了什麽。
这时一个低沉和缓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陈友?你拿个菜怎麽到现在都没好?这位是?”
陈友一震,蓦然回头,正是带著礼貌微笑的夏凌风。
夏凌风和林诚谦眼光对上,又回到陈友身上:“你怎麽了?脸色不大好啊。”
陈友腿差点一软,夏凌风体贴的扶住他,关心的道:“到底怎麽回事?”
顺著陈友的眼神又看向林诚谦,夏凌风直起身,伸出手,一贯高贵优雅的样子:“你好,夏凌风。”
林诚谦似乎立即呆住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握住夏凌风的手:“哦……你好。我是……林诚谦。”
夏凌风握了两下,力度适中,恰到好处。然後松开林诚谦,对著在一边的陈友灿烂微笑:“走,我们先回座位上去。”眼神扫向陈友放在一边的盘子,“这是你拿的菜?不错嘛,都是我爱吃的。”
说著一手端起盘子,一手拉住表情凝滞的陈友,完全不管旁边人有些怪异的神情,也不理神色复杂的林诚谦,径直向自己座位走去。
林诚谦被撂在原地,有些发愣。原来,那就是陈友一直念念不忘的夏凌风啊。看气度,看长相,都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自己根本就没得比。
陈友身边有如此优秀的人,要不是太过心灰意冷,怎麽会选择自己呢。自己不过是刚毕业的什麽都不懂的学生,恐怕就因著陈友口中所谓的眼睛相似,才当了那人的代替品吧。
呆了好一会儿,林诚谦才勉强打起精神,随便拿了些菜,回到父母的座位上。
那边陈友被夏凌风几乎是拖回去,然後坐下,有气无力的笑笑:“多谢你啊,给我解围。”
时东有些担心的看著他,夏凌风淡淡开口:“时东去拿菜,看到你们那样子,回来跟我说了,我才去看看。那小子,就是你那位小朋友?”
陈友顿时都有了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毕竟这边才宣称自己很是幸福,那边还要靠自己曾经的单恋物件来给自己台阶下,这是多让人难堪的事情。尴尬的抓抓脸苦笑:“是啊,就是他。”
夏凌风摇摇头:“陈友,那小子……”说著顿了顿,似在斟酌,随後慢慢的道:“你要慎重考虑一下。”
和王宇杰几乎意思相同的话,陈友这次却连帮他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只好顺著话题往下问:“为什麽?”
夏凌风淡淡道:“我在这个圈子看久了。他那样的,年轻,懦弱,还有女朋友。你想想,他还能有多少感情?”
陈友只好继续苦笑:“都这个年纪了,还要什麽感情,找个合适的人不就那样凑合过嘛。”
夏凌风叹了口气:“他是双的,这一点就很不安稳,你觉得,他会一直跟你过下去,而不是贪图现状,玩够了再去娶妻生子?”说著斜斜看了时东一眼,看的时东一个哆嗦,赶紧表态:“你别看我啊,我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没找过女人啊。”
陈友垂下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夏凌风的话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担忧和不安,让他无从辩驳,只好任夏凌风继续说。
“我们这个圈子,双插头的,基本上最後都是潇洒够了就回去找个女人过日子。陈友,你还是注意一点。他那样的,太不可靠。那小子还年轻,可是你耗不起。等你四十多了,那小子三十刚过,正好去娶个老婆,那你怎麽办?”
时东哎了一声,捣捣夏凌风:“凌风,别这麽说。不是每个BI最後都会往正常路上走的。”
夏凌风冷哼一声:“是啊,你就不是。可是你看那小子对陈友,像是感情深厚,准备一直相守的样子吗?”
时东这下也无言了,冲著陈友也叹了口气:“凌风说的也有道理,我刚刚看到那家伙那副德行,要不是碍著你,都想去揍他。你好好考虑考虑吧。重新找个合适的还来得及。”
连时东也开始帮腔夏凌风,陈友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勉强挤出笑容来:“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为我好,这个事情,我自有打算。”
夏凌风和时东互看了一眼,也不再相劝。感情的事情,一向是当局者迷,根本容不下清醒的旁观者插嘴。只有自己碰的头破血流,恐怕才能接受教训,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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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饭就吃的很是不快,陈友一直心不在焉,陈友和夏凌风虽是无意得知的情况,却也都很不好受。
勉勉强强吃了些东西,夏凌风看著正在对著盘子里的食物进行切割凌虐,却一口都不吃的陈友,暗暗摇头,淡淡开玩笑:“陈大经理,这些食物哪里得罪你了?它们可是无辜的很啊。”
时东急忙帮腔:“就是就是,而且这里可是自助啊,你剩下这麽多要是罚钱可怎麽办?”
陈友心知夏凌风和时东是希望他放松点,也勉强扬起嘴角调笑:“时少爷,你好歹自称一声少爷,就这麽小气的?是不是在家里被凌风管得太严了?”
时东一脸吃瘪的表情,哼了一声,又看夏凌风只是微笑不语,并没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