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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确定,所以在挑选家庭的时候非常慎重,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呦。”赵南端起方才秦昭然放在他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既然是成为赵文泽家庭的一员,你们为什么没有调查到他不正当的家庭背景?如果他有问题的话,那么对你来说不是最大的潜在威胁吗?还有,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们在他们的身份证上做了手脚?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梁秋塘趁他喝咖啡时又问。
“我们的调查出现差错的原因就是当时他们还没有那样的背景,换言之,我们并没有出错。我是在九年前‘入户’的,那时候赵文泽和谢贞还是很平常的夫妇,安全部门的调查不可能出问题,因为他们需要我作为一枚零件参与ICPO的运作。至于在他们身份证上做手脚的事,我们当然告诉他们了,包括我的身份证上都是虚假的年龄呦。当然,因为我并不常在国内呆,所以也不怎么用的。”赵南耐心地解释。
“你们当初调查的时候,是不是也调查了赵文泽和谢贞的上一代?”黎水问道。
“祖宗三代都调查了呦,”赵南摇摇食指,“我是很重要的零件呦,不小心一点可是会出很大的差错的呦。”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呦’啊‘呦’的说话。”秦昭然和秦朝然道,“装可爱可是我们的特权呦,”“这样会让我们十分困扰的呦。”
“那拜托你们也不要这样说话啊。”廖子枫在忽视的眼神中凉凉地说。
“呵呵,这是我在ICPO养成的习惯呦,”赵南翘起兰花指,看着他长相平平的脸上露出稍有妩媚的表情,黎水暗自怀疑他是不是够资格加入NSL。
“你们想太多,我只是ICPO普通的一员而已,既不够资格加入NSL,也没有大把大把的退休金拿。作为一个奔四的老男人,我只是面相年轻的呦。”赵南尴尬道。
“那你为什么不娶老婆?”黎水的脸上写满了不信,明明就是个……嘛,这么多年,这么多风霜雨雪,他都看开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呢。
“……我有妻子的,她前些年去世了呦,”赵南笑,“我倒是有个小女儿,不过她住在我的老家,没什么人知道,我说,你们如果有时间,可以帮我去看看她吗?”众人本来想要好好表示一下同情的,但是赵南马上就抛出了这样的问题。
“开玩笑呦,我们继续吧,我想你们的问题还是很多的。”赵南眯起眼睛。
“可是,你不觉得一个奔四的人有一个二十三岁的身份证太年轻了吗?而且,你们是给谢贞和赵文泽祖宗N代都换了身份证吗?不然如果他们的年龄出问题怎么办?”梁秋塘在纸上写写画画,没有抬头。
“呵呵,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危险的呦。这只是一个防范,其实只是走形式而已,一旦因为在查的案子使我们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们会先开会,看是舍卒保车还是留下我继续利用。前者就不用说了,如果结果是后者的话,他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补上先前因为走形式不舍得花钱而留下的漏洞。要知道,他们补漏的能力还是很强的。至于是不是给所有人换身份证的事,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呦,因为这也是我们挑选家庭的重要原因——年龄要可以在被更改范围内随意缩放。谢贞头上还有个比她大很多的哥哥,所以年龄增大也没什么关系,至于赵文泽,他的父母本身生他就是老来得子,只要把他和赵雯昕的身份证改了就好了。”赵南摊手,“就这么简单呦。”
“那么,赵文泽为什么会说他不认识你?”想到先前赵文泽吓人的回答,黎水道。“这我可不知道,在两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因为牵连到了我,所以不但是你们,ICPO也在调查这件事。后来查出了迪百利家族,所以一直都在追意大利那边呦。这边又把案子放弃了,所以这边的洞一直就没有补。”赵南耸肩,“因为我最近比较闲,你们又开始调查这件事,那边就派我回来协助你们调查。”
“那边查了两年都没有结果吗?”梁秋塘皱起眉头。
“别瞎想啊,”赵南摆手,“不是ICPO效率低,我说,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组织,很多任务都是揪出大的犯罪组织,有时安排卧底什么的,一共要花很多年,所以重点根本就没有放在查处谁是凶手上来。上面想找迪百利的茬已经很多年了,所以一直在全力查这件事。但是又有了别的大型组织涉足,所以才会让我来的。”
“那么就是说,你以后要和我们一起工作,一直到案子结束吗?”廖子枫不甘被无视,所以宁愿问这种炮灰问题。
“当然。胡厅长已经给我安排好住处了,但是他说办公室的话要找你们呦。”
“你就和廖子枫一间吧,暂时,”梁秋塘看看赵南又看看廖子枫,“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
“喂喂,我老婆孩子都有了啊。”赵南十分气愤,甚至连“呦”都丢了。
“是啊,可惜一个死了一个几乎没怎么见过。”黎水当然是要挺自己家那位啦。
“你们……”赵南无奈地叹气,快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心里现在除了工作什么都放不下,还要被一群小毛头们调侃,苦啊……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是不是应该放弃,花开花落又是雨季,春天啊你在哪里……”黎水经常更换的手机铃声欢快地唱着当年很有名的组合筷子兄弟的《老男孩》。
看看手机上的号码,黎水皱皱眉。
“喂?”看见黎水纠结的脸,梁秋塘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抢过电话接过来。
“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你最好到C77…948去,那里有你要找的人,看来情况并不像你想象的乐观啊……”那边人慵懒道。
“C77…948是哪里?”梁秋塘皱起眉头。
“啊嘞,是梁秋塘吗?问黎水好了,如果他忘记了的话,可以找安芷。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在妖都混的怎么样。”那边呢喃着就挂掉了,梁秋塘转过头看黎水。
“C77…948是哪里?”他又问了一遍。
黎水愣了一会儿,然后环视着会议室,这里的人啊,熟悉的面孔竟渐渐模糊起来,让人看不清楚。“好熟悉啊,这么久没有用到了,”他喃喃着,然后又看向梁秋塘“这是李安芷当年发明的类似于紧急暗号的东西,C字头表示危机事件,77表示无法抽身,9表示最高级别,48是我们经常不用的,表示……终结。也就是说——”
“昉篱现在被困在某个地方有生命危险。”
墓地和钞票
“我们可以悄悄联系的。”靠着门的是胖胖的女生。“我都已经想好了哦,我们可以用很多种形式来表示,世间的排列组合很多。比如说……”她拿出一张写得满满的纸,“A是第一个字母,就用A来表示紧急,B呢,就表示闲事,C就是危机事件,D就是全员集会……”
“那,剩下就用数字,11是一起吃饭,”桃花眼的男生啃着苹果,“12是两个人一起吃饭,13是三个人一起……”
“你有病啊,”长得很漂亮的矮个子男生皱眉,“那是不是21就是上厕所,22就是两个人一起上厕所,23就是三个人一起……”
“你们两个,一个脑子有病,一个心理有问题。”女生笑骂,一边递上手中的纸。“看哦,我都想好了哦。”
“怎么回事,”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一起抬起来,“1就是吃饭啊,2就是上厕所啊。”
“这个……”表情很难看。
“安芷啊,安芷,看看你邪恶的内心。
“讨厌,你们才邪恶啊啊啊啊。”女生碎碎念。
“哈哈哈哈,李安芷生气喽,秦乱啊秦乱啊,李安芷生气喽。”
天已经黑了,车窗外的风景淡淡掠过,在眼睛里投下闪闪亮亮剪影,一明一灭的,似乎在哭泣的眼睛默默承受世上的眼光。那年,还不认识梁秋塘的时候,和林岙,李安芷三个人,互相嘲笑。那时候,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长得很妖艳,林岙是厌恶被说长得可爱,李安芷则是忌讳别人提秦乱。
秦乱那个人啊,如果不是前些年死了,现在也一定是个很好的警察吧。他是李安芷的哥哥李安莳的同学,是个很好的人啊。
可惜,还是死了。
那年,终究是那年呵。
暗自叹口气,黎水微微调整一下坐姿,皮质的安全带勒得很不舒服。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梁秋塘的衣服搭在他身上,还残留一点点的温暖。
明明醒着,但是却不想动,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所以选择不面对。梁秋塘通过车前的镜子看到了眼睛一眨不眨望着窗外的小狐狸,暗自叹了口气。“我说,昉篱到底在什么地方啊?”他想了许久,终于选择打破了沉默。
“上坟的地方。”黎水没动,但是他的声音却很好地传了过来。
“上坟?他给谁上坟?”梁秋塘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明靖里你认识吗?就是我那个长的很瓜的高中同学,戴眼镜那个。”黎水回答。
梁秋塘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当时和你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个男生是吧,每次我去找你他都一定在。看起来文文气气的,一张书呆子的脸。”
知道梁秋塘是故意要逗自己笑,黎水配合地笑了两声,“呵呵,就是他,他那不是书呆子,其实他心眼多着呢,只不过是因为有先天性贫血症而已,你知道吗,就是那种一流血就停不下来的,但是又不是白血病。他一直喜欢林岙,也频频对林岙示好,实在是有心计的男人。后来他的病情恶化,必须到瑞士去,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这么一辈子了,就耍了个心眼,说是要等到七月二十号陪林岙过了生日再走,然后就死了。”
“杨昉篱喜欢他吗?是在是老套的剧情啊。”梁秋塘笑道。
“不是,昉篱只是一直觉得对不起他。那年的七月二十号明靖里没能陪林岙过生日,他在七月二十号凌晨的时候去世了,那之前柳越回来了,昉篱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林岙,林岙得知之后就打电话给明靖里说自己第二天要和柳越一起过生日开PARTY。
“晚上十点多了,林岙说昉篱打电话说柳越回来了,我就不去了。明靖里连夜打电话找昉篱,问他为什么么,昉篱说,”黎水顿了很大一下,然后抿了抿嘴角,“昉篱说,因为像你这么恶毒的男人是很难讨人喜欢的。”
“他当时为什么这么说?”梁秋塘皱皱眉,杨昉篱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人。
“现在林岙基本上属于没有人身自由的,因为他现在是明靖里他爸的手下,那位大叔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他一直认为自己从小就刻意把自己的儿子宝贝地很好,而他一直当成掌上明珠的人居然被林岙如此对待,甚至‘残害致死’,大怒之下就把林岙收到了自己的手下。表面上林岙是在关西院做事,但是明大叔是个政要人物,一天到晚找他茬整他,经常没事干就揍他一顿的,所以他怕连累我,不让我给他打电话,只要我打了电话他就会换手机号,然后把写着手机号的白纸散到十分诡异的地方。昉篱是不喜欢明靖里,但是他对于自己的恶质是无法原谅的。
“那个时候我们班还有个人,叫做俞凉的,也喜欢林岙,是个很坏心的男生,他刚转到我们班的时候所有人都讨厌他,就李安芷那个笨蛋对他好,每次被他骗了也都当做不知道,觉得娃可怜咱要帮一把之类的,后来被暗算了,她生气地要命呢。
“俞凉那个喜欢骗人又自大的坏蛋也喜欢林岙,林岙又和明靖里稍微走得近一点,然后他就每天对外宣传自己有不治之症之类的瞎话。昉篱属于上当受骗的好宝宝之一,他一直看明靖里不顺眼,因为他觉得人太有心计而表面又纯良不好,所以总和俞凉一起找明靖里的茬,这下好了,明靖里死了,林岙栽了,俞凉一甩手出国了,就剩他一个人独自内疚着,每次都要靠着明靖里的墓碑坐一会儿,我就托他顺便看看秦乱,谁知道今天没请假……”
“你确定这只是个乌龙?”梁秋塘想到林岙在手机里说的那几个数字,总有不详之感。
“昉篱不是那种不会照顾自己的人……”看着小狐狸欲言又止,梁秋塘心知这个看上去无比狗血的故事一定是他编自己的。不过,明靖里,那个小男孩看上去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啊。
梁秋塘的车在同时从警局出发的几个人的车中,已经落到了最后,但是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开着。在心里默默倒数着,梁秋塘暗忖时间差不多了,该是让他家小狐狸开心一点的时候了。“了了断,圆了谎,莫道当时已惘然……”昨天又在电视上看起的《萧十一郎》促使着小狐狸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