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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贞?你们不知道谢贞?”男生像打了鸡血一样跳了一下,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怎么了么?”黎水一脸无辜道。
“天哪,作为医学院的学生你们竟然没有听说过谢贞吗?”男生一脸不可置信,“她可是医学院最大的败笔,无法对外人提及的家丑人物啊。”
“家丑?”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眼,莫非这就是秦昭然和秦朝然没有得到这部分消息的原因吧。“这家伙就是个书呆子,害得我跟他一起学学学,这么多年了睁眼一码黑的。”
梁秋塘配合地“哼”一声,顺手接过黎水手中的饭盒洗。
“对了,成玖华老师带过你们解剖学吗?”男生问道。
“那个男的……”黎水一脸鄙夷,他猜测这个或许和谢贞有关的老师不是个好鸟。
“看吧,虽然不知道谢贞的事,但是他的猥琐还是传千里,千夫指的。”男生得意洋洋道,“听说成玖华小时候父母培养他学过艺术,他绘画很棒,但是后来由于家庭原因被迫学了医,他最爱的事业还是绘画。”
“然后呢?”小狐狸最喜欢听八卦,此时听得津津有味。
“谢贞是他第一批学生,她大二的时候和开始成玖华谈恋爱。”男生撇撇嘴。
“师生恋在大学里不是很正常吗?”黎水疑惑道。此时梁秋塘已经洗完了碗,黎水接过他手中的碗放进袋子里,一边抓过梁秋塘的手两只手捧着复温。开玩笑,深秋的水还是很凉的,冻着梁秋塘他可舍不得。
“别说师生恋,就是同性恋也是很正常的啊,”那男生瞥了黎水和梁秋塘一眼,在接收到后者冰锥似的眼光后连忙摆手,“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们现在还是很开放的。但是谢贞和成玖华就不一样了,当年出了一件惊天大丑闻。”
“哦?是什么?”黎水配合着男生神叨叨的表情。
“我们学校和医院是有签约的,医院会按时提供我们解剖课所需的……尸体,这些尸体一般都是去世很久的人的遗体——要么是没有人领,要么是家里穷已经缅怀过了。但是自从成玖华开始担任解剖课讲师,医院频频丢失新鲜的尸体。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黎水继续配合,显然对于“新鲜”二字他已经和梁秋塘交换了独特感言。
“成玖华放了新鲜尸体的血,让谢贞躺在解剖台上,在谢贞身上搞人体彩绘。”男生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吐了。“还好谢贞比较理智,玩完后就收手,大学四年后一毕业就把成玖华那个老变态甩了。”
“甩了?”
杂牌嫌疑人
和黎水对视一眼,梁秋塘继续装酷地保持沉默。
“是啊,听说谢贞的学习成绩十分一般,但是因为傍上了成玖华这个‘大款’,所以大四毕业的时候得了不少奖学金。但是谢贞毕业没几年就结婚了,而学校也一直压着成玖华的事,据说他们也没有再来往过了。”男生耸耸肩。“八卦什么的就说到这里吧,我洗完了先回去了,祝你们好运,出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男生故作幽默地眨眨眼,然后离开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当然会很恨他的。”顿了一会儿,黎水道。
“你说很恨成玖华?”梁秋塘不解,“不是应该成玖华恨谢贞吗?”
“我可不会红果果地躺在解剖台上让自己的情人用血做人体彩绘。”黎水的口气就仿佛他看见了什么恶心的让人难以忍受的东西。
“是么,其实我还是蛮期待的。”梁秋塘笑了,但是看到黎水不赞同的表情,又马上改口道,“亲爱的,我当然是在说笑了。你的意思是说谢贞是被逼的?”
“是不是被逼的我们找一找那个成玖华不就知道了么。”黎水答地理所应当。
“好吧,那让我们先来‘串供’好了,免得到时候说漏嘴。”梁秋塘习惯道。在与一些特殊的嫌疑人交谈的时候黎水和梁秋塘都会扮演特殊的角色,这在警界是很平常的。
一般情况下都是黎水扮演一个有点小心眼有点小聪明的男人,而梁秋塘扮演他的同□人,性格冷漠不爱说话。如果碰上歧视同性恋的人……那就私下找法官判重点。
医学院的教师公寓也在学校里,和教工食堂离得很近,尽管今天并不是双休日,但是午饭后的午休时间老师都在自己的单身宿舍里休息。
方才梁秋塘已经向不同的学生打听过了,成玖华是个十分孤僻的老师,但是由于他曾经和谢贞的“风流韵事”有不少学生请教他问题。而这个老师是个十分细心的老师,所以冒充他班中的学生请教问题是不可能的。
“一般凶手都很细心。”黎水摸着下巴道。
“那要看是变态的细心还是很正常的关心学生。”梁秋塘接口。
“我有种预感,”黎水咧咧嘴,“这个人认识司空止。”
“这种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吧,”梁秋塘无奈,“你是想向万千人民群众展示你强大的第六感么我亲爱的小狐狸?”
“哼。”小狐狸撅着嘴转向旁边,却在两人中间的位置与身边人十指相扣。
梁秋塘轻轻笑了一声,小狐狸脸红了。
“到了。”某人僵硬道。
“那么,就让我们去问问成老师有关‘人体彩绘’的问题吧,我相信他会很愿意给我们解答的。”梁秋塘噙着笑道,一边握紧了小狐狸的手。
“叩叩叩”黎水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次,门内传来的“请进”低沉而优雅。
和梁秋塘对视一眼,黎水推开了门。
男人坐在窗边的红色木制桌子上,桌子很大,上面放满了资料之类的东西,男人正在用黑色的钢笔写着什么,写字的地方只留出了一点点,窗台上摆着一个墨绿色的小台灯。
男人略胖,眉眼十分柔和,唇角是上翘的,似乎随时随地都微笑着一般。带银色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样子,穿着黑色的棉背心,窝在很大的皮椅里。
“有什么事吗?”男人说话并不慢,声音较高,看上去是标准的学者样。
“成教授好,我们是读法医的,想找你请教点事。”黎水笑得很猥琐。
“请等一下。”成玖华放下笔,认真地套上笔帽,将正在书写的东西收起来,黎水注意到他书桌上所有的抽屉上都有一把亮晶晶的银色小锁。
“有什么问题,问吧。”成玖华终于把他那一块不足A4大小的写东西的地方腾出来,然后才问道。
“听说教授您会做人体彩绘,是真的吗?”黎水继续装猥琐。
成玖华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继而很给面子地笑了。“是啊,不过不应该说是会才对,应该说是精通。我研究这个有很多年了,人体彩绘和解剖是一样的,找好了正确地道路,慢慢享受一笔一笔的快感,实在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听说您最好的模特谢贞学姐前两年去世了?”黎水的八卦因子狂热地绕转着。
“是吗?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死了也好,就不用担心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成玖华扯起一个拉大的微笑,继而悠悠然道。
“他叔叔在交警大队工作,前两天去总部的时候听说要复查这个案子,所以我才知道的。”黎水挠挠头,笑道。“对了,您认识那个叫司空止的医生吗?”
“司空止?你说的是9X届的学生啊,我记得,他的解剖课学得十分好,我曾经向他提过教他人体彩绘的事,可惜他的监护人不是很愿意,模特我倒是有的,而且随叫随到,可惜啊……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够学到精通的。”成玖华道。
黎水看看梁秋塘,他没见过这样的老师。一般如果有学生议论老师的八卦的话一定会被整得很惨,何况是当面问。而成玖华似乎十分愿意与别人分享他和谢贞的事。
“听说您当年和谢贞学姐是情侣呢。”黎水又道。
“这是听谁说的?”成玖华皱起眉头,然而很快又放松了,“我们和你们可不一样,”他打量着黎水和梁秋塘。
“和我们?”黎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皱起眉头问。
“我懂,GAY嘛,虽然是大学教授但是我也不是迂腐的人,这样的事也是可以接受的。”成玖华摆摆手显示他是个十分开放的人。
“您的意思是说……”黎水没敢再说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十分糟糕了。
“谢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虽然他心理有点问题,但是还不至于穿女装上学,他一般都穿比较中性的衣服,留长头发,一身的女相。”成玖华撇撇嘴。
这个文雅的男人,不适合这么低级的表情。
然而成玖华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十分不屑,十分鄙视的表情。
“不过在他身上做人体彩绘还真是美,用朱砂慢慢画,从头画到脚,那实在是世间不可多得的风景啊。”成玖华接着感叹着,而黎水却觉得有点恶心。
“那……”
“水水,时间到了。”梁秋塘板着脸打断了黎水的话,好在黎水本身就没有打算问下去。“谢谢教授,是我们太鲁莽了。”
“没事,以后有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来问我,随时恭候。”成玖华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会的会的,教授,我们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您聊天吗?”黎水得寸进尺道。
“当然,十分欢迎。”成玖华道。
“太好了,我还想和教授多聊聊呢。教授再见。”黎水又卖萌地挥挥手,露出一个状似可爱的笑容,喝两颗虎牙。
成玖华的表情似乎是很惊艳的样子,然而瞳孔里又有一种想要得到的欲望,让梁秋塘感觉十分不爽。
他拉住黎水的手,将黎水拖出了成玖华的宿舍。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一处宿舍就在无人的走廊上咬了咬黎水的嘴唇,梁秋塘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
“他看我们的表情就像在看商品。”黎水点头附和,“我觉得我们还是对谢贞了解地太少了,毕竟我们之前都没有想到谢贞居然是个男人。”
“如果知道是男人的话,那么赵南的存在不久有问题了吗。”梁秋塘揉揉爱人的头发。
“你说这个人,就是凶手吗?”黎水偏头问道。
“不好说,虽然他是个十分诡异的并且有点偏执的人,但是他没有凶手那种细致到极致的特性。打个比方,我完全不认为他看过侦探小说——当然,恐怖小说有可能——他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的人,房间里虽然很乱,但是却乱得很有条理,这实在是矛盾的事。”
“别皱眉啦,我们先回局里再说。”摇摇梁秋塘的手,黎水道。
“不知道晓宝和小释回来了没有,桓宇和宁子辰的案子现在还是十分麻烦的事,就算我们破了这个案子,还要再考虑桓宇和宁子辰的死。”梁秋塘厌烦地甩甩头。
他用很大的力气按着车门的遥控器,然后为黎水打开车门。
“这样的话,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刚才疯子发短信了,桓宇的案子和宁子辰的案子,初步断定不是一批人干的。另外,疯子审了那个四次进出桓宇办公室的护士,十分幸运,那个护士有问题。”黎水坐上车,笑道。
“这样看来,凶手或许并不是一个思维十分缜密的人。他之所以在谢贞的案子上做得如此完美,很可能是一个原因。”
黎水和梁秋塘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有司空止的帮助。”
护士小姐的招供
“其实打心眼里说,第一次见到司空止的时候,我觉得他气质和你很像。”梁秋塘撇撇身边的人,小心翼翼道。
“没错,事实上司空止确实是和我很像的人。”黎水竟然点头承认了,“但是我和他不一样,”小狐狸邪魅气场全开地看向正在开车的梁秋塘,“这个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司空止被花珏吃得死死的,而我,哼哼,把你,哼哼。”
梁秋塘黑线,梁秋塘挣扎,梁秋塘无奈。
“好吧,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毒辣也很精准。”梁秋塘充满爱地腾出右手摸摸黎水。
“得了吧,我们还是趁早把这个案子结了,然后找李安芷玩去,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黎水拍拍梁秋塘的手背道。
“我看就算这案子结了咱们也暂时走不了啊。”梁秋塘感叹。
“是啊是啊,我只是有个美好地幻想,”黎水道,“就算知道杀死谢贞的凶手是谁,还要帮老狐狸解决他的烂摊子,把我们牵扯进这件事来,专门安排了一个叫‘赵南’的ICPO,不就是让我们帮他收拾么。”
“这个案子当年不可能办得这么仓促——如果是按照我们无孔不入的天朝警察的能力的话,当然,苏格兰场的人会不会这么办就不一定了——而这个案子在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