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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发群邮了。用完即删,要删到即使世界顶级黑客黑进你们的电脑,也找不出任何你们看过这个资料的证据。明白么?
写手_你看不见我 15:13:12
我勒个去!兽血沸腾了!第一次那么期待写稿子……orz
写手_你看得见我 15:13:55
一个小小的贴吧背后,隐藏了多少恩怨情仇,漫漫江湖谁会是揭开真相的人。
类似于这种么……
编辑_苏景韶 15:14:18
我发了,这个人就是掐文洋的幕后黑手,原本要是藏得深一些,不让我知道也就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偏偏丫脑子不好,生怕我不知道是他。
不用留情,往死里写
写手_喵了个咪 15:14:21
我又嗅到了什么味道……
编辑_苏景韶 15:14:31
反正现在文洋不敢上网,我也不怕你们会抖出去,那人是我前任
写手_喵了个咪 15:14:32
y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15:14:45
天雷滚滚啊!不用虚构了,直接纪实!
编辑_苏景韶 15:14:58
简易,我知道你在,没别的事儿,就是提醒你一句——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写手_简易 15:15:04
还好我没有站错队……
编辑_苏景韶 15:15:12
对了,这期稿子你该给我了吧
写手_简易 15:15:14
……
苏景韶出了办公室,朝着隔壁喊了一嗓子:“韩绍,你丫给我洗白了赶紧滚过来!”
坐在电脑后的韩绍脖子一缩,耸着肩膀就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格子间里的一干人等,各个眼观鼻鼻观心,除了键盘的敲击声没有别的声响,安静地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脖子伸得和长颈鹿一样!韩绍闷着头快步进了苏景韶的办公室。
“哎呦,我说祖宗,能不那么嚎吗?有种东西叫内线啊!你知不知道这办公室里,多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只耳朵听着,好歹我也算是个二把手,给我留点脸面,你走了还得我撑场子呢。”韩绍苦着脸说。
“看了今天的大盘么?”
“能不看么?我连前段时间的妇女之友都戴着口罩去买了本儿。你丫就一开挂的,捞的那些个哪里是什么写手,特么一群训练有素的特工!立场那个中立哟,黑的那个彻底哟,全篇没有一处写了殷氏,却处处都看得到殷氏,要不是他们都是活的好好的人,我真想把他们一个二个当鲁迅拜拜。”
“少贫,走势怎么样?”苏景韶低着头,笔下不停。
“让我想到了一首儿歌。”
“嗯?”苏景韶终于抬头了。
“春天在哪里。”
“……”苏景韶噎着了。
“大盘直接跳水了,放眼望去,绿的那个艳哟。”
“这是公司下季安排,具体细节你看着办,我得回趟家。”苏景韶说着就起身穿外套。
“诶诶诶,别介,你又要撂担子?”
“我信任你,加油干,对了,《荒原》的事务还是归我名下。”走过韩绍身边的时候,苏景韶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韩绍知道自己留不住他,摆摆手任他去了。分开那么长时间,也是苦了他了。
苏景韶走到门前时,心情不可谓不复杂,这里面的人,在将来,是要支起他整个世界的。踟蹰了许久,他抬手,按响了门铃。
“来啦。”
当苏妈妈开门看到来人时,泪水一下子就滑出了眼眶,苏景韶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她。
“谁啊?”听到声音,苏景韶身体一僵,抬头望去,呐呐地轻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苏爸爸盯着一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小儿子愣了一会儿,别过脸,对着楼上喊:“丁文洋你这个臭小子,快给我下来,不要偷吃零食!小心我给你没收了!”
“欸,我下来了,放我的零食一条生……”话就停在半中央,不尴不尬地挂在空气里。丁文洋一只脚在上级台阶一只脚在下级台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苏景韶柔着嗓子说:“文洋……”
“卧槽!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啊。”
“我勒个去!孽缘啊孽缘!干妈,不,干爸,咱们天高水远,后会有期!”说完奔楼上去了。苏景韶缓着步子也跟了上去,那体态要多优雅就多优雅,那姿势要多绅士就多绅士。
走到一半,他对着楼下的爸妈说:“喏,楼上那位就是你们儿媳,等着我把他哄回来,给你二老奉茶。”
“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也不管了。”
“是啊,你们年轻人嘛,多沟通沟通就好了。”苏妈妈应和。
苏爸爸又说:“人,我是给你领回来了,之后的事儿,你得靠自己了。文洋这孩子,没有心眼儿,你好好对他。”
苏景韶站在那里,突然觉得喉咙堵得慌,只能浅浅地应一声:“欸。”
下限你好,下限再见
苏景韶跟着丁文洋身后进了那间曾经是他的房间,丁文洋把头蒙进被子里,苏景韶好笑,坐到床边上去,轻轻扯着被子,问:“怎么,不想见我?”见丁文洋不说话,他作势起身要走,丁文洋一掀被子,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牵着苏景韶的衣角,舍不得松手。
“你怎么找来的?”
“我们心有灵犀呗。”
“滚你丫的,好好说话。”丁文洋眉头一皱,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苏景韶一把搂过丁文洋,紧紧地抱着他说:“能再见着就好。”
丁文洋头被闷在苏景韶的胸口,听着那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鼓动。时间变得绵长,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丁文洋不是安生的主,他的头在丁文洋胸口蹭来蹭去,苏景韶在他头上一拍,说:“别动,邪火上身呢。”丁文洋听后扭动着更欢了。
“乖,别闹,一会儿老头肯定要找我去训话。”苏景韶按了按丁文洋的头,“等晚上再来收拾你。”
丁文洋听言老脸一红,又缩进被子里了,苏景韶欠身在丁文洋唇上印下一吻,站起来走了出去。
“知道来了?”苏老爷子坐在书桌的那一边,提笔蘸墨,大笔一挥,就着宣纸开始写字。
苏景韶自顾自地坐在了这边,腿一翘,十足十的痞子样,勾着嘴角说:“既然是拜托了您的事儿,好歹得来说声谢谢不是。”
老爷子手下一抖,好好的一幅字就毁了。他搁下笔,坐了下来。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儿子,唇角一勾,说:“在你老子面前,就不用装这幅样子了。”停了一会,瞥了眼苏景韶的脸色,又说:“我手头有不是没有证据,不,说证据太不留情面了,就说是资料吧……”苏景韶听着白眼一翻,心里暗骂道:老狐狸。
“憋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不舒服吧。现今文洋是站在我这边的,我也不怕你说走就走。”
“我说,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你钓钓鱼、写写字,过过老年生活怎么了,非得掺和到我这趟浑水里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你也不想文洋知道,你干的那些个事儿吧。”
“你真阴。”
“有儿如此,怎能甘拜下风?”苏老爷子眼睛一眯,拍着膝盖,摇头晃脑地说。
苏景韶无法,正正经经地坐好,说:“原先我不知道殷氏把殷祈塞到我身边是怎么回事儿,那会儿年级小,哪看得清谁的心是真的谁的心是假的,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就打定主意好好待他。”
苏老爷子小小声地接一句:“不听老人言吧叫你?”
苏景韶笑笑也不恼,接着说:“后来觉察出不对劲了,有事儿没事儿,殷祈就总习惯套我话,要是他聪明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倒还好,可是偏偏是个转不过脑子的主,我就顺水推舟,和你们大闹了一场,干脆离了家。”
苏老爷子嘬了口茶,示意苏景韶继续。苏景韶说:“果不其然,我才离家没有多长时间,殷祈也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但是,和你们闹到了那个份上,我又不能回家,只好一个埋头干些事儿。”
“商场如战场,我原想,你只是逢场作戏,哪知,你那通电话一打,硬是破了当年那句‘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你苏家大门’的狠话。我原先以为是哪样个玲珑剔透的人呢?敢情就是一愣头青……”见苏景韶眼色不善,匆忙改口道:“不过,愣得让人挺喜欢的。”
“这人我喜欢就成,你就别虎口夺食了。”
“你怎么和你爸说话的!好歹,我大你一辈!”
“那你赶紧正经一点,别为老不尊!”
苏老爷子腆着脸,哂笑道:“你继续继续。”
苏景韶眼一斜,说:“那段时间我正忙着收集不利于殷氏集团的证据,忙的就没怎么顾上丁文洋,哪知让殷祈钻了怎么个空子。既然他敢对丁文洋出手,那么,我也没什么怕的了,不就是斗狠么?百八十年前,我在街边当混混的时候,早就摸熟了这一套。”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妈拦着,我非得把你赶出家门,在这个大院儿里住着的人家,哪一户出了个街头混混?”
“这不是说明您教子有方么?”
“成语是你这么滥用的么?!”
“您还让不让我说了?”苏景韶眉一挑,老爷子叹口气,手一抬,让他别停。
“丁文洋一般都是一个人在家,要是真动起他来,我还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干脆约了殷祈,演上一出戏。丁文洋心眼子实,不知道我在打什么小九九,看我不逼他交专栏了,自然会表示表示,所以,趁着那天就把他赶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S市?”
“因为他出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放了一整晚的《时光倒流二十年》,他是个柔肠子的人,听我讲了歌词里的意思,隔天早晨又问我小时候是哪里人,再猜不出来,我不得跟他姓?汽车飞机这种用得上身份证的,他不敢轻易坐,只能坐大巴,客运站的时间表一查就知道,我派了些人跟在他上了同辆车,直到他遇着您了,我才真的是放下心来。”
“敢情,我一大早坐在那深冬厚露里,就是为了给你拐带媳妇儿?”
“您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什么叫‘拐带’,明明就是提早一步叫公婆,现下,你们人也见着了,凭你这么些年看人的眼神,大抵也知道他的底儿了。我今个就坐这儿了,给个明话吧。”
“你莫不是还得飞国外拿个证回来?”
“这是必须的,我不能让他那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话,蒙你妈还成,蒙我?你省省吧。”苏老爷子嘴角一勾,嘲讽的神色尽显。
“那是,有个还在美国虎视眈眈,不找法律来约束约束,那家伙不知道深浅。”
“这是你们这一辈的事儿了,我就不管了,省得里外不是人。”
苏景韶站了起来,顿了许久,给坐在对面的苏老爷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说:“爸,这么些年,难为你了。现在儿子回了,不会再让那些人骑到你头上。”
“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什么?你哥帮我打理着公司,我放心,你好好地把你自己公司弄好就成,我不缺你这把手。”
“文洋,景韶,都下来吃饭了。”苏妈妈在楼下一嗓子,苏景韶和丁文洋同时开了门,苏景韶走上前,搂着丁文洋的腰正欲下楼。
“干什么呢?那么多人看着!”丁文洋伸手一推,没推开。
“都是一家人了,别扭个什么劲儿,乖,今天让你吃肉。”
“果然是你!”丁文洋怪声一嚎,“我就说干妈怎么会突然不让我吃肉,敢情是你从中作梗!”
“今天让你吃个够,想吃多少吃多少。要是没吃过瘾,晚上让你继续吃。”苏景韶低着头凑到丁文洋耳边说。
“咳咳,年轻人,注意风化。”
“这是年轻人的夜生活,您一七老八十了的人,凑个什么热闹。”苏景韶反驳。
丁文洋突然悟过来苏景韶说的是什么,脸一红,甩开苏景韶一个人闷着头直奔楼下。
“老头儿,您要是在这么下去,我就不带文洋回家了,妈就是愁没人陪,这下可好,文洋填了个空。”
“别别别,你赶紧把这祸害带着离我远儿远儿的,我绝不多说一个字了。”
一顿饭下来,吃的是宾主尽欢,苏景韶时不时就着身边的丁小受,揩点小油,那滋味别提多美。
“苏景韶,你就不能好生吃饭?!”
“有你在身边,我哪儿还有闲心思吃饭呐。”
“你的下限呢?!下限在哪里!”
“下限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
“喂!我说……唔……”
苏老爷子脸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