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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齐经理。”姜智云朝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反射出灿亮灿亮的光芒。“齐经理也想来一杯吗?”询问的口气亲切到极点,堪称温和的目光,上上下下在齐轩毅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下身臀部上。“这种刺激性的饮品对伤口不太好,我看……还是帮齐经理倒杯牛奶吧。”
“@#$%$……”粗话含在嘴巴里,齐轩毅的额上“剥剥剥”地蹦出数条青筋,可惜没给他机会发作,百来吋的液晶萤幕中,列席参观的总裁夫人一副“天真单蠢”地开口问道:
“齐经理受伤啦?伤那儿?怎么看不出来。”娇柔的语气里显见关心,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一私不明的兴奋。
“总裁夫人。”姜智云微微笑。“您这样问,齐经理会害羞的呀。”
“喔喔喔,害羞——?”声音扬高了三度不只,“为什么害羞?难以启口吗?伤在不好意思被人看到的地方吗?大家都是同事不会介——”
“咳,宝贝,矜持一点。”萤幕里,大老板拍拍偎在身边的娇妻,制止道:“我们还在开会呢。”说是这样说,但是一双炯炯目光,仍然带着好奇地往脸色已经很难看的齐某人看去。
“齐经理,请好好保重,员工的健康是我的幸福。”
长相帅气英挺,身材壮硕健美,在齐轩毅眼中只有这副外表赢别人家老板的自家老板,用着一把磁性诱人的嗓音,以试图感人热泪的关怀口吻吩咐道:
“虽然你的工作模式需要长时间坐着,但有机会还是多起来走动,免得越来越严重,要知道虽然大多数的男人都有这种毛病,但严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多喝点水多吃点青菜水果,如果需要的话,我介绍一个这方面专精的医生给你。”
不用多吃青菜齐轩毅的脸色就已经很菜,菜到副总裁在一旁跟着冷汗直流,就怕他一时忍不住以下犯上,当场砸了映着总裁夫妇面孔的液晶萤幕。
“谢……谢……总裁……”
真亏他还忍得住,但众人怀疑的目光,还是悄悄往那“患部”瞄了瞄——
齐轩毅手上的光笔,发出“劈”一声细响,当成由一根腰折成两根。
他等着,谁脑残问出不该问的,他会把那个人的脖子,像折这支笔一样折掉。
静……
偌大的会议室里,静得就连一根针,不,是连一根头发掉到地上都听得到,大家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只有一个人有勇气问出口,或者说只有一个人不知死活地开口:
“老大你犯痔疮喔……噢!”好痛。
含着两泡泪水缩着头,齐轩毅手下第一大将张小毛,在大家无言的哀悼视线中,顶着后脑杓一个肿包退场。
“齐、齐经理。”副总裁抹着额上的冷汗,颤颤地提议:“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可以请假先回……”后面的话,在对方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偏偏一旁还有人不懂看人脸色:
“我说,冷静点,齐……”温和的嗓音一顿,在某人发出咆哮前一秒补足后面的称谓:“经理。”
姜智云露出微笑,试图安抚他的恼怒,但齐轩毅记得非常清楚,他当初是怎么以这样无害而温和的神情,对自己做出那样不可饶恕而该死的事。
越想,越火。
深色的眼眸里火光炽炽地冒,本来还可以忍到会议结束的脾气,因为某个欠扁家伙的扇风点火提早爆发——
干!他决定要先痛扁这该死的家伙一顿,止了拳头的渴望,再来讨论其他后续的事情。
满脸大汗的下属们让他一肘拐开,就连起身劝架的副总裁也给一拳打回椅子上,远距会议系统上,偌大的液晶营幕里,那远在国外的总裁跟总裁夫人,瞠目结舌的模样,也没能阻止他拖人离场的冲动。
“齐经理、齐经里,现在还在开会呀,你要把姜经理带到哪——啊——”花容失色的女秘书差点就让门板迎面打上,吓得瘫倒在地说不出话来。
从门缝里看出去,被挟持拖走的“受害者”却是一脸轻松地朝大家做了一个“不要紧,请继续会议”的手势……
***
“唔!温柔点,亲爱的。”
阴暗的楼梯间里,被推倒在阶梯上的姜智云揉着肩膀,还来不及抱怨他的粗鲁,一股拳风已经往胸口袭来——
呼,好险!
往旁滚了一圈半,姜智云总算及时闪避。
要是这样硬生生被打到,肋骨不断个几根才怪,他没忘,这家伙可是有练过的。
“虽然说打是情骂是爱,但亲爱的你这么用力我会害怕的啊。”
“亲爱你个头!不准那样叫我!”
左脚踩完右脚踩,右脚踩完左脚踩,落空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八,那个该死家伙的身上始终只有衣角印上脚印。
“干!”就知道他藏私,这么敏捷的身手上次怎么可能让自己打成那样?
齐轩毅吼:
“他妈的给我站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算什么男人!”
“哎呀亲爱的,我是不是男人……你上次不是很明白了吗?欸、欸,别火嘛,这么大动作的,真都怕你又弄开了伤口。”
技巧地挺腰爬起的姜智云伸手往齐轩毅屁股摸了一把,果不其然又引发对方熊熊怒火。
手上脚下更是凶狠了,一阵拳风呼呼地,倒也真让他打到了几下——姜智云不禁苦笑,对这人真是使不来苦肉计,继续这么挨打下去肯定不死也剩半条命……看准了时机放空防备结结实实捱了他两拳,这下子,倒教出手的齐轩毅着实楞住。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劲?”真是不留情,这么重的拳,如果不是看清了出拳的方向,少说也要断根骨头不可。
“呿!谁跟你老夫老妻?”
居然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口气?姜智云皱眉。
“亲爱的你想不认帐?”这怎么行?缩手挡下一计肘拐,姜智云身一个倾身往他贴去。“做都做了还不认帐你算不算男人?”
妈的,认这笔帐他才不是男人好吗!
“说话就说话,干嘛毛手毛脚的……靠,我警告你不要乱摸!”刚才痛扁他两拳的惊喜还未散去,一时没警觉竟然被逼到了墙边,绷紧了肌肉等待挨打的疼痛,没想到贴上来的却是他一整个人。
“你……”装什么恶心这家伙!这么大一只竟然也想要“依偎”在他胸前?
齐轩毅像只壁虎一样用力贴在墙壁上,瞪着他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
“别生气嘛,你每天都在生气,不觉得累吗?”
“滚……你没出现的这一个月,我每天心情都很好。”
“唉。”夸张的叹气,姜智云一副非常理解地拍拍他的脸……然后俐落地闪过他一记巴掌,接着重新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原来你是在气这个?亲爱的,我怎么知
道总裁临时来电话把我叫到美国总公司去?那天早上你又睡得特别熟,只要一想到是因为我太努力让你累到,就舍不得叫醒你呀!”
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一口,自故自地继续说道:“真是小家子气,小别胜新婚嘛,这样子也要生气……啊呀……”
天旋地转,姜智云只觉眼前一花,被个突如其来的过肩摔抛了出去,直接跟地板亲密接触的后脑杓发出“叩”地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严重的昏眩,教他一时之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唔,老天……”他不禁呻吟。真是有够痛的,这个粗鲁人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留情啊!
躺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总算舒服些的姜智云睁开眼,却是看到齐轩毅这罪魁祸首正双膝分开,跨跪在自己的腰腹两旁,两只手臂甚至还掐着自己的脖子,脸红气粗的可怕模样……
“噗!”
姜智云非常欠扁的居然笑了出来。
当他不知死活好了,在对方摆出一副对他除之后快的神情,他却是满脑子情色地想着这种姿势“做”起来感觉肯定也不赖?
啊……一个月没有过了,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发泄的欲求,他当然也是。
懒洋洋地仰躺在地,他“一点也不介意”这样让人压着,甚至面带微笑地任对方俯下头,将象征威胁的呼息喷洒在脸上。
可悲的齐某人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成为别人意淫的对象,心里还怀疑地上的男人是喀药发癫了,还是哪根神经接错,怎么会看着人发起呆来,还傻笑个没完?直到臀下感觉到某种奇怪的硬物,好奇往下看去——
小小的帐棚搭在姜某人的下身,嚣张地顶上了齐轩毅的臀部……经过五秒钟象征震惊的沉默,除了当场掐死他,齐轩毅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字可以准确地传达出内心的感受:
“干!”
这只猪居然在这种时候勃起了?
“亲爱的齐,我说过的,想要的话就动动腰,给我一个眼神,我就会明白,别老说这么粗鲁的话,会教坏小孩……唔!”碎嘴的下场是肚子上又吃了一记。
“去死——”
重拳不留情地砸在肚子上,这下子,姜智云当真是连假笑都没力气,只能捧着肚子缩着身体瘫在地上。
他并不像这个家伙皮粗肉厚一看就是很耐打的样子,练武只当运动,哪像他没事就拿人练拳头?基本的招式一向只能攻其不备,真正打起来齐轩毅的赢面自然大些。
“喂!”死了吗?不会吧?杀人哪这么容易?齐轩毅怀疑地看着身下一动也不动的男人,想着这人阴险的本性,说不定又会是什么奇怪的陷阱?
“喂,姜智云?”
没反应。
“你死了没?”
还是没反应。
齐轩毅皱眉,蹲到他身边:“真的很痛吗?”
“有一点。”姜智云总算发出虚弱的回应,口气半死不活似的:“我才刚幻想到要用后背位进入你就遭受重创,心灵的伤害远大于身体的疼痛,唔——”姜智云发出夸张的哀嚎,因为话没说完又被踩了一脚。
“哼。”
“欸,别走,亲爱的,我们都还没能好好谈谈。”
他跟他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他们一向水火不容,从“那次”起,更是!
齐轩毅冷声冷气警告他:“放开我的脚。”
“你蹲下来让我抱着我就放开你的脚,如何?”抱着人家小腿不放的姜智云提出条件交换。
“……去你的!干,放开我!你不要脸我还要!”
一个大男人衣衫凌乱地躺在地上还拉着另一个男人的脚,要是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甩了半天还是甩不掉粘皮糖的齐轩毅忍不住放声咆哮:
“妈的你不要以为这样装可怜我会轻易原谅你!是男人就不要这样耍白痴,给我放手!”
姜智云坐了起来,一副非常受不了地摊手摇头。
“唉,说到底你就是小肠小肚,只是一件小事也要斤斤计较,大男人的这样要怎么成就大事?”
“最好只是小、事……”
齐轩毅又踢了他一脚,虽然知道这家伙其实暗地卸掉了不少力气,但听见他“哎呀哎呀”夸张至极的痛呼声,以及一身又是泥又是脚印的狼狈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受用。
“是小事没错啊。”
至少在他眼里,这是一件不必浪费力气思考的小事。
姜智云拨拨浏海,毫不在意地提议:“既然亲爱的你这么介意,大不了你也上我一次以示公平吧。”
公平个鬼!
齐轩毅当场让自己的口水呛到。
说得跟真的一样,但——
谁在跟你讲公平?
6。 这就是所谓他妈的公平?
为什么情况又会搞成这样?齐轩毅认真的思考。
房间是那只闷骚狐狸的。灯光已经调暗成他所谓“很有气氛的亮度”;床铺是那只闷骚狐狸的,黑色丝质床单加上简约时尚的床体设计,说实在话感觉很不错也很有其主人的调调。
昂贵的高级音响里传出轻柔的演奏曲,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那闷骚狐狸身上习惯涂抹的古龙水味道。
暧昧不明的氛围让人不由自主骚动起来,所有一切都该死的很好,只除了躺在床上的那只光溜溜的闷骚狐狸——
“唉唷,亲爱的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
见鬼的害羞。
他要是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全世界懂得羞耻心的人大概全死光。
齐轩毅瞪着床上的男人,全身上下只除了该硬的那块肉没硬,其他都僵硬了。
“你……”
“怎么?这样还不够?”摆了半天姿势没见“效果”,姜智云表情有些受到打击。“难道你也想把我绑起来做?真是太坏了。”
光溜溜的男人毫不扭捏地坐起,漂亮光滑的肌肤在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