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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泉一拳朝艾伦挥去,两人打了起来,意大利黑手党头子,身手不会差,尽管手腕被江玉的匕首伤了,打了很久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江玉看见唐晓抱著衣冠不整的唐田离开,他眼神突然狰狞不堪,劈晕了几个小喽罗後,抢了匕首,对著正在和骆泉对打的艾伦投了出去,他江玉的飞刀从来不会误伤。
“啊────”骆泉一拳挥出去,结果艾伦突然就捂著下体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滚,胯下鲜血不断,拳头扑了个空。
骆泉看著地上的男人,无语了,玉哥做事总是这麽震撼人心,恶心的看了艾伦一眼,转身就加入了收拾小喽罗的队伍。
江玉靠近在地上打滚的艾伦,满脸嘲弄:“本来想让你多逍遥几天的,结果你反而不知死活的主动挑衅,没JJ的滋味怎麽样?”
艾伦痛的满地打滚,身痛,心肯定更痛,翻滚时一不小心就踹上了旁边的消防栓开关,一股强大的气压瞬间喷涌而出,正对江玉的面门,这种意外江玉是没有料想到的,只能快速躲开,但根本就来不及了。
“砰”
江玉快,白树比他更快。从江玉进房间开始,白树的余光就没离开过他,气压喷出来的一瞬间他身体已经动了,直接朝江玉扑去。
骆泉只听见砰的一声,回头就已经看见白树跟江玉倒在了角落,周围消防用品横七竖八的倒在他们身边。
踢开一个小喽罗,他跑了过去,伸手去拉已经起身的江玉,结果瞄见了地上不断从白树头部流出的血,脸色一变。
江玉看他突变的脸色也是一愣,顺著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白树一动不动,大滩的血不断流出,愣的瞪大了双眼,脸色惨白。
“玉哥,你带他去医院,这里交给我。”骆泉冷静地说著,伸手要去搬白树。
“你要做什麽?”江玉突然扑在白树身上尖叫起来,就像是在护著自己的孩子一样。
“玉哥,你冷静点儿,要送他去医院,他流太多血了。”一边说一边把凑上来的小喽罗打飞了出去。
江玉清醒了,呼吸急促地说道:“我带他走,你来收拾这里。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走。”扶著白树起来,他张口叫了离他最近的两个白树的手下。
骆泉拿出了手机,连著拨了两个号码,不一会儿,一群穿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事情才拉下帷幕。
☆、(6鲜币)42 敢不敢别结巴?
江玉从小就不喜欢医院,原因其实很简单,最後一次看见自己的父母就是在医院的停尸间,谁又会喜欢呢?
其实当时江启是没打算让江玉和江天城来做遗体告别的,甚至连家人逝世的消息都没打算告诉最小的两个弟弟,尤其是从小就很粘母亲的三弟,但江玉就好像预感到什麽似的,那一天哭的凄惨无比,无论江启和江亮怎麽哄都没用,死拽著他们的衣服不撒手,两人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最後江启妥协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和江亮两人才一人抱著一个去了医院给父母做最後的道别。
那一年江玉只有三岁,对医院的印象非常糟糕,一直延续到现在。
所以当江玉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病房时,折实被吓的不轻,趴在床边干呕,一直吐到骆泉推门进来。
处理完事情的骆泉赶到医院听说江玉晕了过去,安抚了情绪不稳的白羽後,就急忙赶去了江玉的病房,结果看见对方正难受的呕吐,吓了一跳,冲过去赶忙扶起他,“玉哥,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晕过去多久了?”江玉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盯著输液瓶发愣。
晕迷前的事情渐渐回想起来。
抱著白树一直赶到医院,带唐响亲自带著几个医生进了手术室後,就一直无助的缩在椅子上发抖,一想到白树会出事,就怕得要命。
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又要连累那个男人麽?
江玉一直胡思乱想到江天城和白杨赶到医院,然後又给白家人道了歉後,终於扛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失去意识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
“出来了麽?”江玉抿了抿嘴,问得很胆怯。
“还没有,应该快了。”骆泉说的很艰难,但现在也只能等待,“你先别起来,再躺会儿,等手术完了,我跟你说。”
看见江玉要下床,骆泉赶紧制止,对方现在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感觉随时都要倒下去。
刚才陡然的起身,一阵眩晕袭来,江玉听话的躺在床上不动了,“人都抓到了?”
“嗯,先关在监狱里。”
“监狱?呵呵,是不是太舒服了?”江玉眼神很冷。
骆泉严肃的说道:“暂时的,毕竟涉及到国际问题,要江家出面才行。”
“我亲自来。”很平静的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在里面,二十多年前是父母,现在又是白树,敢情他跟意大利人犯冲不成?
“铃~~~~~~”骆泉正在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是白羽,朝江玉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喂”
“老公,二,二哥他,他。。。。。。”白羽的声音很激动。
骆泉是早就习惯了他老婆说话只说半截的毛病,但江玉就不知道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一旁偷听的江玉听见这半截话,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骆泉急了,怒吼:“冷静了再说!”直接掐断跟白羽的通话,按著病房的警铃不松手,江玉的情况太骇人,嘴唇都发青了。
这边白羽听见他男人的怒吼,手机里又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委屈的抱著自家大哥哭,只是好心想告诉男人,他二哥手术结束了,现在转进了重症监护室,没想到反而被骂。
☆、(10鲜币)43 男人失忆(重复章节,不建议购买)
十天,对普通人而言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但对於每天只能透过玻璃看著床上人的江玉而言,每一秒都过的漫长。
唐晓说现在还在观察期,虽然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有很多未知的问题,毕竟伤到的是大脑,要等转到普通病房才能最後确定。
现在床上的男人头部被包成了一个球,前几天鼻子的两个孔还插著管子,最近才稍稍能看到局部的面容。
唐晓说男人的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愈合的很快,这几天就能换病房了。
江玉眼巴巴看著无菌病房里的白树,这些天他同样不好过,白家人都不怪他,甚至连异样的眼色都没有,但江玉的愧疚感一点儿也没有减少,不单单是对男人的伤,还有对他的感情。
江玉一直都觉得罪恶深重,江家父母因他而死,身体又不堪入目,但男人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还视他如珍宝。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离幸福这麽近,可能现在对白树的感情没有他对自己那麽深,但白树绝对是除了家人以外他最在意的人了,甚至在意到听见白羽的半截电话,直接昏死过去,当他醒来以後有那麽短暂的几秒,他都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再跳动了。
原来这个男人已经一点一点渗透到了自己的心里,他的温柔和包容,是如此的难以忘怀,像鸦片一样越体验就越上瘾。
江玉双手贴在玻璃窗上,看著床上沈睡的男人,喃喃自语:“如果你那里有我想要的幸福,就快好起来吧。”
又过了几天後,白树终於转到了普通病房,人也清醒了,最重要的是可以说话了,闻讯而来的众人都很高兴。
“阿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痛?”白天鞠觉得这些天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差点儿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著床上四肢健全的二弟,白杨终於松了一口气,“需要什麽就说,我去给你拿。”
“呜呜呜,白树哥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唐馨在病床边一直抹眼泪,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懂事了不少。
病房里的众人因为白树的无恙,都七嘴八舌的很高兴,不过当事人却很奇怪,一直皱著眉头一言不发。
骆泉看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抿了抿嘴,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话一出,大家才发现了问题,全部眼睛齐刷刷的看著床上的白树,听听他要说什麽。
床上的病人很感激的看了对方一样,刚才他被眼前的这些人问的头晕,连打断他们的机会都没有,终於有个有眼力的来拯救他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不觉得哪儿痛,其实我只有一个疑问。”这话明显说的很客气。
众人齐点头。
男人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白杨身上,认真的问道:“你们是谁啊?”
好了,这下子都不说话了。
江玉提著保温桶进来,就听见白树在问白杨你是谁,他浑身一抖,把桶塞给一旁的骆泉就冲了上去,揪著白树的衣领就开口咆哮:“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他等了十三天啊,掰著手指数日子,上午听唐晓说今天白树就可能醒来,他还特地去买了对方喜欢吃的香菇炖鸡,结果一踏进门就听到这种事情,让他怎麽接受?失忆了?
“啊,你等等,你是谁啊?”男人很诧异,这女人,哦不,好像是个男的,靠,一男的怎麽长的这麽妖豔啊。。。
江玉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了手呆立一旁,完全傻了。
这个男人把他忘了,这个喜欢自己的人把自己忘了,这个自己也喜欢的人现在什麽都忘了,那现在他该怎麽办?
旁边的白羽挣脱骆泉的大手,嗷得一声就扑了过去:“哥,二哥,我是小羽啊,你不认得我了麽,我是你弟弟啊,唔~~哥,你看我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啊,你不记得我了麽?嗷~~哥哥,呜~~~我小时候还把你的仓井老师给涂成了唐老鸭,你也不记得了麽?还有,还有你的道服,我用来擦过润滑剂还被你逮到了,你也不记得了麽?七岁那年,我还装成你妹妹去帮你赶跑那些小女生,你也不记得了麽?嗷~~~二哥,呜~~~我听说只要把以前的事情都再重复做一次,就能回想起来了,那个,那个什麽,後来你把仓井老师藏哪儿了?你告诉我,我去翻出来再画一次唐老鸭给你看,但是,但是二哥,我和甜甜掀女生裙子被你抓到,还害你背黑锅的事现在没办法重温了啊,我,我跟他都有主了,这,这个怎麽办啊~~~呜~~~二哥~~~我的二哥啊~~~~你怎麽就丢下我们走了啊。。。。。唔,唔。。。”
男人瞪圆了眼睛,我还没死呢!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坑爹吧?你当谁都长的跟你一样是个妖精啊?
唐田羞红了脸,无语了,这个白羽说话都不长脑子的啊,偷偷瞄了瞄身边的男人,他正似笑非笑得看著自己,唐田脸更红了,手指挠了挠男人的手心,甜蜜幸福。
白杨扶额,暗暗发誓,这辈子什麽都可以失,就是不能失忆。不过幸好只是失忆,之前还听阿晓说有可能会脑残呢,这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白天鞠听了自家小孩那麽多糗事,开心极了,正打算扑上去加入他们一起讨论讨论,就被白家驸马爷一把捂住某只还在念叨的嘴,直接抱了出去。
“砰”正当众人松一口气的时候,江玉那边传来巨响
一把匕首插进了墙头的柜子上。众人愕然。
江玉冷笑地对床上的白树说道:“都忘了?好,很好,吃干抹净你就忘了,有种你就忘一辈子,不然,哼哼。”抽出刀放在舌尖轻舔了一下,模样妖豔邪魅,迷倒众生。
男人的下腹一紧,燥热一下窜了上来,倒抽了一口气,这个男的,他,他怎麽,怎麽回事啊,他拿刀干嘛?我,我还是病人啊。。。
最後还是过来给白树复查的唐晓出面解救了悲催的某大树,他差点被那个妖豔的男人活活拔了皮。
作家的话:
好了,重复章节完毕!
☆、(7鲜币)44 憋屈
“嗙、嗙”
医院VIP房内传出了不协调的撞击声,其实也没什麽,就是江玉在切苹果而已。
“嗙”
看著一把小匕首狠狠地切,哦不,是剁在可怜兮兮的苹果上,床上的男人心惊肉跳,他不明白为什麽很怕那个妖豔的男人,明明对方长相就非常耀眼,可能是因为对方浑身都散发著一股恶气吧,他觉得很不妙。
话说回来,为什麽那些自称是自己家人和朋友的家夥,会单独留下自己跟这个危险人物在一起呢?
“来,尝一个吧。”匕首上插著一个削好皮的苹果瓣儿,男子笑得很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已经把吃的送到了病人嘴边。
不吃不行的,对吧?人家都那麽有诚意了,但关键是吃完苹果就剩下匕首了,然後该怎麽办啊亲???
男人咽了咽口水,哆嗦道:“谢,谢谢。”闭著眼心一横,哢擦一声咬住了苹果,然後马上用手摸了摸脖子,呼~~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