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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直接挑明了去这次事故的真正原因,但骆泉从过去的种种基本能推测江玉这次被害的根本原因,绝对跟已逝的江氏夫妇脱不了关系。
这种事外人确实不好插手,幸好那个混蛋已经被抓,後面应该就没多大问题了。
☆、(6鲜币)125 七彩云
“那我是不是也该回D城呢?”白羽很苦恼的皱了皱眉,他不想跟骆泉分开。
骆泉眉毛一挑,问道:“你回去干嘛?”
“等你来娶呗。”白羽觉得男人这话问的好傻好天真,常识啊亲~
“。。。。。。”骆泉一噎,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啊,“现在没那习俗了,你不用管那麽多,回头只管结婚就行了。”
白羽看了男人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眼神无比惆怅,最後才幽幽的吐了一句话出来,“但是天城哥都要去接甜甜诶。”
江天城撇头闷笑,他回A城只是为了私事,并不是要准备敲锣打鼓去D城接唐田,不过介於白羽实在太好玩了,他又忍不住想逗他了,“小,咳,小羽啊,你说我是骑白马去接甜甜好呢?还是驾著‘筋斗云’去接甜甜好呢?”
白羽鄙视的看了某痞子一眼,“还‘筋斗云’呢?当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弼马温’麽?干脆说你架个‘鹊桥’和甜甜私奔算了。”
“噗~~哈哈哈~~~”江天城乐得捧腹大笑,相比而言唐晓笑得比较含蓄,没有驳白羽的面子。
白羽这才发觉被人耍了,妖媚的俏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委屈得看向自家男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更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咳,咳,那个,A城和D城隔得比较远,向古代那样去迎亲是不现实的,小羽你只要等著那天结婚就行了,其他的别操心。”
江天城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才刚被骆泉修理过,坏毛病又犯了,唐晓无语的直摇头,赶紧从中调和,谁让他是自己的弟夫呢,就算看在唐田的面子上,也要让江天城活著回去才行啊,对吧?
“是,是,是,那个什麽,我下午就回A城,婚礼那边有什麽事还要办的,直接说就好。”江天城看白羽扒在发小儿身上求安慰,一直嘀嘀咕咕小声让骆泉帮他报仇,江天城胃都痛了,坑爹啊,刚才吃的还没消化呢,伤不起,伤不起,二对一太吃亏了,得赶紧溜才行。
骆泉搂著白羽凉凉地看了某人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那正好,你回去之後顺道去教堂那边看看吧。”
顺道?一个东一个西压根儿就不同路好吧,但不答应是不行了,江天城又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胃,这发小儿越来越阴了,“呃,这个,好,好的。”
两对新人的教堂布置很讲究,唐妈妈是虔诚的神论者,这方面的要求满高的,很多细节如果做的不好,很可能会引起丈母娘的不满,江天城一大老爷们儿最怕就是这种事,平时都是能躲就躲。
“那个花童,唔,比我还可爱的不要。”白羽弱弱的冒了一句出来,果然还是婚礼的魅力大,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了,仗著江天城理亏,迅速的提要求。
江天城想扶额,几岁的小娃娃哪有不萌不可爱的?这要求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正在江天城头发快愁白的时候,瞄见远处的服务生正拿著打包好的饭盒朝他们这边走来,江痞子赶紧起身迎了上去,“哎呀,饭菜都装好了啊?辛苦了,辛苦了。”从来没有觉得服务员如此可爱过,以往他跟唐田出去吃饭的时候,两人摸来摸去躲在暗处玩擦边球,最不喜欢有服务员来打扰,今天绝对是个列外,嬉皮笑脸的嚷嚷道:“赶紧回去吧,我哥他们还饿著肚子呢。”
要不是看这厮一会儿要赶回A城,不然才不会这麽容易放过他,骆泉白了他一眼,搂著白羽跟在唐晓後面一起往门口走去。
☆、(9鲜币)126 夜壶惹的祸
江玉说自己这样并不是吃醋,绝对不是!
白羽只不过是个小屁孩儿而已,那两人又是亲兄弟有毛醋吃啊,但手上捏的苹果还是一个没拿稳朝那两人丢了过去。
他不是吃醋,只是看他们那样的兄弟爱,非常不顺眼而已,真的!
事情要从两天前开始说起。
因为白树几次三番出事,白羽每每看到自家二哥就心有余悸,经常动不动就鼻子发酸,生怕白树就离他远去了,两天的相处下来,白羽是尽可能的围著白树转,贴他贴的很紧,经常两人聊著聊著白羽就蹭到病床上去了,挨著白树一块儿坐。
而白羽的男人骆泉呢?整天捧著手提电脑敲敲打打在沙发上处理公司事务。根本就不管自己老婆是不是都坐到其他男人大腿上了!
骆泉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好,白羽能把注意力转到别人身上,对他来说是件好事,A城那边的工作虽然有骆清和唐响帮忙,但有些东西还是必须要他亲自处理的。白羽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在他工作的时候蹭到他怀里来打盹,佳人在怀,他时不时就会莫名的走神,工作进度时常跟不上,趁现在白羽没缠著自己,他正好可以专心把事情处理了。
江玉郁卒,他跟白羽那种单细胞生物较什麽真儿啊,明知道那两人就是单纯的兄弟关系,但他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兄弟之间也没有靠这麽近的好吧,当他江玉没感受过兄弟爱麽?靠!
其实依照江玉的计划是打算趁著这次生病住院,好好的报复一下白羽那只小兔子的,比如让他洗夜壶、冲马桶、端茶倒水什麽的。
结果呢?计划还没实施就被他气得胸闷。
再一次听到那两人‘发自肺腑’的喜悦笑声後,江玉终於忍不住爆发了。
白树习惯性的抱著白羽聊天,反正以前在家也是这样的,所以他没觉得有啥不对,突然被苹果击中时,他还愣了一下,“阿玉?吵到你了麽?”
白羽歉意的吐了吐舌头,“玉哥哥,不好意思,我声音太大了。”
一行人吃过午饭後唐晓就去帮江玉张罗出院的事情了,今天检查完如果没问题,江玉的嗓子就可以说话了,所以事先让他先午休一会儿,好准备接下来的身体检查。
吵屁,劳资压根儿就没睡!一直盯著你们呢!江玉白了两人一眼,又高傲的盯著白羽,然後朝他努了努嘴。
白羽眨巴了两下眼睫毛,明白了,赶紧利落的爬下白树的病床往江玉那边奔去,听候病人的吩咐,“玉哥哥,有事你说话。”非常乖巧懂事,能帮助病人是他分内的事。
江玉勾起嘴角朝房间角落的夜壶扬了扬下巴。
白羽眨巴了几下眼睛,拍了拍额头,了然道:“哎呀,看我糊涂的,马上就办。”
哈哈哈~~江玉心里笑翻了天,洗夜壶哦,变成一个小臭人儿,看你还怎麽爬上你哥的病床。
结果,白羽的思想要更前卫些。
直接奔过去拿起夜壶就往白树那里冲,一把扯开自家二哥的被单,伸手就要去脱对方的裤子。动作一气呵成,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这下好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群人不约而同做出了各种反应。
白树捂著自己的贞操大吼,“小羽,你要干嘛?”
骆泉也吓白了脸,兄弟亲密不要紧,但这样‘坦诚相见’就过了诶,“小羽,快住手。”
江玉因为嗓子里卡著东西说不了话,他被白羽的举动惊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下子扑了过去。
白羽也被众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夜壶剧烈颤抖了一下,里面的某种液体已经临近了边缘。
“玉,玉哥哥,不是你说要我帮二哥把尿的麽?”
以白羽的理解,江玉刚才的动作就是想让他帮忙把尿的意思,房间里就两个病人,江玉手脚都没问题,只有还在打点滴的白树上卫生间不是很方便了,所以白羽理所当然的就以为江玉是喊自己帮白树把尿,他当时还特兴奋的,小时候都是父母和两个哥哥扶著他‘嘘嘘’的,现在终於是他报恩的时候了,还干劲儿十足的说,怎麽突然大家都反应那麽激烈?‘嘘嘘’而已嘛,谁又没‘嘘’过呢?
江玉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跟白羽几次三番交手都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还不吸取教训,白羽那种纯天然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所以江玉又悲催了。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江玉一把抢过夜壶,结果因为用力过猛。。。
然後,那个某种液体直接就溅在了江玉的手背上。。。
其实那个夜壶两人住院期间谁都没用过,就算里面有液体那也只可能是被洗干净的清水而已,但因为心里作用的原因吧,大家都会觉得那东西很脏。
江玉当然也不例外。拧著夜壶浑身都在发抖,恶狠狠地盯著小白兔,眼露凶光。
冲过来的骆泉赶紧把呆愣的小兔子护在身後,接过江玉手里还在微微颤抖的夜壶,急道:“玉哥,先去洗手吧。”
白羽捂著鼻子从骆泉身後探出头来,呆呆的看著江玉气哄哄的冲进洗手间,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公,玉哥哥他是肿麽了啊,急著上厕所也不用抢夜壶吧?”
提著输液瓶下床往洗手间去的白树听到这话,差点儿跌倒,和同样无奈的骆泉对视了一眼,双双叹气。
☆、(7鲜币)127 痊愈
江玉气的肺都痛了,好像每次跟白羽杠上都是他倒霉。
洗完手後,江玉出来跟白羽大眼瞪小眼,一个气愤一个茫然,骆泉也不敢办公了,坐在白羽身旁生怕他又惹事,白树则坐在病床上汗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帮哪边都不行,只能呵呵呵的傻笑。
唐晓推门进来就愣了一下,房间的气氛非常诡异,这是怎麽了?
“玉哥,可以了,我们去检查吧,医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黑著脸的江玉挑了挑眉,昂首挺胸的跟著唐晓离开了病房,他马上就能说话了,这是一个多麽振奋人心的时刻啊。
白树和骆泉、白羽三人乖乖的呆在走廊上等江玉做完检查出来。
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就传来了大吼声:“白羽!!!!!!”
正靠在骆泉身上打盹的白羽浑身一震,听见房间里传来江玉的怒吼,条件反射的撒腿就跑。
白羽弄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个人危机意识还是有的,总之逃跑就没错了。
江玉气鼓鼓的冲出来,看见门外只有提著吊瓶的白树一人,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某只兔子,凶恶道:“那小子人呢?”
江玉能说话以後喊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白羽,白树表示很受伤,“那个,他们口渴去买水了。”
买水?放屁!“尼玛,劳资非拆了他不可!”
白树挨过去搂他,结果被一巴掌拍开,又搂又拍,“别气了,回头我帮你说说他。”
“我靠!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那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看看你的嗓子,来「啊」一声,我瞅瞅。”不管他抱怨什麽,白树都照单全收。
江玉受的伤比白树轻,但却比白树痛了好几倍。因为刨石头的缘故,手指甲没一个是完璧的,都是十指连心的痛,後来又在密道里为了让白树不昏迷硬是说破了嗓子,火辣辣的喉咙连饭都吃不进,又是一种撕扯的痛。
相较而言白树肺部动了手术之後只需要静养就好,其他并无大碍,白树对江玉的伤是心疼的要命。
“看毛啊,已经没事了。”江玉老脸一红,拍开男人摸来摸去的手。
治疗了一周多的时间,江玉的嗓子基本痊愈了,声音比之前还清脆了少许,听起来也更加悦耳,再配上他朝气蓬勃的俊容,让白树很是眷念。
“我只看你。”
听到男人这麽说,江玉别扭的轻咳了一声,“行了行了,看吧,看吧,罗嗦。啊───”
白树仔细看了看江玉张大的喉咙,果然红肿已经消了,心里很高兴。“啾~~~”趁他不注意,顺便一口亲了上去。
“我靠!”江玉惊得捂嘴倒退了几步,羞红了脸,“尼玛,看清楚了诶,这里是医院。”
能看见江玉这麽有精神真是太好了,“你很介意别人的眼光?”
“介意个毛线啊,形象,这是形象问题!懂?”江玉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扯了扯病服,假装自己的理由很正当。
白树轻笑,知道对方最好面子了,也不揭穿,“嗯,好,那我们回病房。”好久没跟江玉亲热了,白树平时也不是这麽没规矩的人,刚才是实在没忍住才亲上去的。
“你长胆儿了是吧?敢调戏我?你听著!唐大医生说了,等你这瓶东西滴完就可以不用再输液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就轮到你检查了。尼玛,居然还提著个吊瓶到处跑,你还当自己是病人不?”江玉双颊绯红,绕到男人背後推著他往病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