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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欲情归 作者:阿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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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码头,办一下托运的手续。”

    “知道了,”阿三答应着,回头期待地问,“我们要走了吗?”

    “唔,差不多,”罗嘉生思量片刻,回答,“大概一个星期后吧,我挂了
个急件让阿诚接货,完事后我们就可回去,想你哥了吧?

    阿三不好意思地点头。

    “嘿,你们兄弟俩真是一个藤上的葫芦。”

    冯宣仁望着忙碌的阿三,专注而仔细:“阿三,你哥为什么不来?”他问
得突兀。

    “不知道,少爷,他说他怕晕船。”阿三回答。

    “晕船?”冯宣仁颇有些气闷,然后低声地笑侃一句,“他怕晕的是哪门
子船啊?”

    阿三略低头,没有回话,总不能回他话说:哥不想见到你。

    把货搬上车,趁合车盖之时,抬眼瞥了下站在车旁的少爷。对方也正望着,
目光柔和。阿三不禁暗忖,他在望着谁?!

    “啪——”车盖被狠狠地摒紧。

    “哥让我对少爷说,他过得很好,他还说,谢谢你,少爷。”阿三缓缓地
说,迎向那双眼睛。

    罗嘉生诧异地挑了挑眉头,而冯宣仁只是细致地听着,仿佛这句客套话是
重要的,随后淡然一笑:“他应该当面谢我,如果他不再生气的话。”

    阿三闻言失措,急于解释:“哥没有生气,是少爷的话,他更不能生气了。”

    “是吗?”冯宣仁冷然哼声,听来像是负气,“不能还是没有……没有的
话,见我一面又何妨?”

    阿三怔忡,不知如何应对,这是什么意思?

    “行啦,”罗嘉生听着越来越不像话,连忙打断,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走火入魔的某人,“阿三不是阿诚,宣仁你脑子清楚点,说什么胡话啊。阿三,
快走啦,时间不早了。”

    阿三如得救,连连称是。

    “你啊……”看着阿三离开,罗嘉生对着冯宣仁直摇头,“越活越没脑子,
人家总还当你是东家,你瞧你刚才那话,准一个小情人吵架,而且是对着他兄弟
……你在发什么疯啊?!”

    “还好吧……”冯宣仁举起一手按着太阳穴,苦笑不止。

    “看来,人不来真是对的,”罗嘉生同情地看着他,“如果人一来,我看
你更难自拔,宣仁,想不到你真是……”

    “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一时罢了,若是无可救药,两年前就不会送
走人了。你放心。”

    罗嘉生眨眼,不甚信任的模样。

    “对了,莎莎说今晚要请你吃饭,她已经在爱菊饭店订了桌子,可别忘哦。”
冯宣仁转开话题。

    “好啊,准嫂子请客定不会错过的,何况年末我不定在这里呢,你们俩的
喜酒我算是提早喝了吧。”

    “行,礼先去备着吧,这酒可不是白喝的哦!”

    “呵呵呵,你冯二少的皮越不见薄了,给嫂子的礼用不着提醒的,我早就
备着呢。”

    “哈哈,玩笑而已,可不能当真……”

    两人嘻嘻哈哈地准备回屋内,却见街边行来一部黑色道奇,下来一着穿灰
色长衫戴铜盆帽捂黑呢围巾的男人,腋下夹只皮包从街对面走过来,四处张望着
神色局促,他走到铁门前,扬声高喊:“这是冯公馆吗?”

    冯宣仁皱眉,走上前去:“请问什么事?”

    “前来给冯二公子送个急信!”来人随口答着,举目朝他定睛一看,眼瞳
收紧,迅速伸手入包掏出一把盒子炮,举起就射,冯宣仁见状不妙,霎时闪向一
旁俯身压地,反手拉开站在身后未及反应的罗嘉生。

    同时枪管吐火,几发而出,杀手沿铁栏连走边朝两个拼命逃向遮掩物的目
标做了几次射击,果断冷静,锁定目标精准,直看到冯宣仁喷血倒下为止,而旁
边的罗嘉生也中了一枪,方才住手。

    闻枪声而出的老妈子未张口呼救已是吓软在地。弹尽的刺客从容收枪入包,
撒腿向道奇跑去,车风驰电掣随即无踪。

    “啊,杀人了,杀人了!!”有人终于开始尖叫,却无人敢走上前去施救。

    伏在地上的冯宣仁已经不再动弹。腿部血流如注的罗嘉生见势危急,拼足
全力向屋外围观的人高叫:“快叫车送医院!快点!”

    “宣仁,要挺住啊!”他看着那已似无生息的人不禁暗呼,但愿此次不要
真成劫数了。

    

    *****************************************************************************
第二章

    《 第二章冯家二公子的遇刺成了当地报纸上又一标题新闻,四方刊载造
成一片哗然。介于冯家的威望和势力,警察局长当即在报上发表讲话,意为警方
定要破案,即逢战时也要讲国法,不能让此类案件有攀升的迹向,国危法更需正
云云。只是对于日渐而多的血腥案件,公众早已麻木,顶多饭前茶后多一项谈资
以供解闷罢了。

    谈资多来自花报上的小道消息,譬如猜测交社场上向来受女人青眯的冯家
公子因情孽而得罪某位黑道要人惹上杀身之祸等等,更指向因张司千金张丽莎的
争风之祸,使名花得主的冯公子成枪下之物如此这般那般,至于什么某女明星因
爱成恨,买杀手刃负心郎等等更是如连载故事般的滔滔不绝,如此魄力四射的钻
石级名“小开”的新闻,报家就怕找不到事来炒,一旦有事就风花雪月地给他编
排上的,个个有板有眼好似成真了一般。

    国力日衰,人心麻木,不求救国之道,这些却成了最佳娱乐,倒也是一项
奇事。

    一星期后。

    不算得重伤的罗嘉生已经可以坐在床上翻看厚厚一迭特地让阿三从外面买
来的报纸,而且嘱咐多买些花报以供他满足某些恶级趣味,此些关于某名公子遇
刺而使诸报家记者充分发挥想象力的故事新闻他岂能错过?边看边哈哈大笑差点
背气过去,不知那位还躺在医院看护室的仁兄瞧见这些为他特意编排出来的故事
会不会气到吐血身亡,倒是逐了大众的心,大凡会成诸多艳闻杂谈中的又一花下
鬼而可留名一时。

    但从枪口侥幸逃生的冯宣仁没这么好兴致,此次遇刺是他万料不及的,诸
事谨慎,还是有人把瞄头直接对准自己,这事还没有搞清楚就无法搁下心来,他
倒愿意花报上的事是真的就安全不过了。事涉众多,要查无从下手,一时也难住
冯二少,他自从昏迷中醒来脑袋就没有停息过,颇觉棘手,回想着刺客一副职业
身手,绝非泛泛之辈,黑色道奇的车牌虽事前被皮纸封住,但车身光亮整洁,连
车胎也是印尘不深,显然新购不久,而道奇车的购买绝非普通人能做到,定要寻
着这线去查出些端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日晚间,伤口隐隐作痛,他辗转不得眠,把大大小小的亲属打发回家,
强作欢颜表自己的坚挺实在比受伤还累人,总算停息下来却一时睡不着,等着阿
刚带些查事消息来。

    “什么人?”病房外有人厉声喝斥。

    是警察。警方为了表示对冯家的重视,特地二十四小时派了警卫在外头守
着竟一连数星期,除了父母,未婚妻等至亲,旁人不得接近,连看护进出也得彻
底搜身,其他进出人员皆要登记入册,如此折腾,难免让人怀疑是否别有用心。

    “我是来送东西的。”来人怯生生地回答。

    是阿三。冯宣仁打铃:“让他进来吧,冯家的人。”

    在彻底搜身后,阿三总算得以进入病房,提来一包东西:“少爷,这是罗
医生叫我带来的。”

    冯宣仁接过一看就掼开,不禁笑骂:“这个家伙,就知道不会有好意。”
那包东西竟是一大叠关于他的花报新闻收集捆成的。

    “看来他没事,而且闲得很嘛。”

    阿三答:“罗医生没事,前日已经可以下床。他说伤好后就尽快离开这里。”

    “也好,这次害他了。”冯宣仁叹道,他暂时还不能动,子弹从胸口穿过,
没伤到要害大难不死。

    “罗医生说这次还是你救他的命,又欠你一个人情,他说要快逃,省得少
爷你好后就找他讨回。”阿三原原本本地转着罗嘉生的话,说着不由微笑起来,
罗嘉生说这种玩笑话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冯宣仁侧首看着阿三,突然问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哥和你一样的个子了
吧?”

    “啊,他比我高个一两寸。”

    “一两寸啊……”冯宣仁的眼睛停留在阿三头顶上然后再向上移一点,淡
笑,“都和我差不多了呢,长得真快。”

    “还是比少爷矮了点。”阿三据实说。

    冯宣仁点头,把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你们俩长得真像,不过我想再见到
阿诚的时候,不会搞错了。”

    阿三思想着,小心翼翼道:“哥说他不想再回来……”

    “哦?”冯宣仁看似有些惊讶,随即了解似地叹口气,“他这么说的?”

    阿三抿着嘴,似乎鼓足勇气,却有些心虚:“哥说……因为是二少爷的关
系。”他望向冯宣仁,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

    冯宣仁却让他失望,只是低叹一句:“是吗?”就不再开口,闭起眼似要
睡去。阿三思量他必是疲惫了吧:“少爷,我先走了。”也不见其反应,就轻手
轻脚地开门而去。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话据实说出来,至于对不对恐怕无处
知晓。

    “阿诚……”

    冯宣仁没有睡去,思想清醒得很,记忆慢慢沉浮着趟回两年前的岁月,一
丝一毫意外地清晰起来,毕竟不是梦,不是睡醒了就可全部忘记或者不关痛痒地
想想就算的。看着阿三,仿佛人就站在眼前,可他知道那不是,只是个幻影,一
颦一笑并非熟悉却更是加深记忆的印痕。他对自己从来没有如现在般的无奈过,
喃喃地念了一句,睁开眼,目光里带少许笑意,还是那个踌躇满志的冯二少的惯
有神情。

    “你已经走了太久……”

             ☆       ☆       ☆阿三万没有
想到自己希望回去的愿望轻易就泡了汤,因为冯二少突然希望他留下来,他说家
里正缺个帮手。这显然让阿三和罗嘉生都没有想到,却没有理由拒绝,阿三本是
冯公馆的人,抵身契还在冯家人的手里。

    罗嘉生一脸怜生相,冲冯二少大摇其头:“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
但别昏了头,当心惹出祸端。”然后就独自回去,留下茫然不知所措的阿三开始
在介亭街的生活。

    生活从来未曾自主过,任人摆布,阿三明白这个道理,自小习惯,学会忍
受,虽然心中百般不愿,还是接受着,因为除了如此他还能怎样?想来自由反而
是件奇怪的事,生活从来不会给飘零的人选择机会,只是让他们学会忍受和适应。

    介亭街的生活其实并不艰苦,阿三得承认,这比他当学徒的日子要清闲且
轻松得多。冯二少爷是个大忙人鲜有碰面之时,整个楼内通常只剩下他与老妈子
做些家务干些琐事,有时阿刚在还与他聊会儿天,谈的内容大致也是哥阿诚在此
生活的点滴。他不由觉得自己是哥阿诚在此地的替身,这种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
难免困惑,哥在此也只是个下人罢了,怎么会在这幢屋内变成无处不在的痕迹?

    当他擦拭家俱的时候,透过物什的反光看着自己的面容就会想,当初哥是
不是这样地在做事?这种无来由的思绪让他越来越想念阿诚,仿佛相见无望一般
想念,他们有分离时,却从没有相离这么远。

    依赖太深,阿三未曾想到过是不是理应如此,只是惦着哥是唯一的亲人,
母亲临走时把两只手相系着,要求一世照顾的,他的世界向来只有哥独自撑住的。
依赖像是渗进血液的氧气,阿三从没有怀疑过它存在是否合理。

    “阿三,早啊。”

    冯宣仁难得早起,下楼时看到阿三正在厅内擦家俱,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模
样。

    “早,少爷。”

    男孩转身答话后继续手中的活。

    冯宣仁重伤后脸色不佳,常显得睡眠不足的疲惫,连笑起来也少了平素的
开怀,他站在楼梯上看阿三擦东西。

    “阿三,想不想你哥?”他问。

    “想。”阿三实言不讳。

    “没关系,你很快会看到他的。”口气是自信的。

    阿三奇怪,回头看他:“少爷,你也要让哥来这里吗?”

    “他定会来的,只要你在这里,不用我开口。”冯宣仁淡笑着,带点恶意。
瞧见男孩满脸的困惑,他没有解释,这无法解释,很卑鄙,但他顾不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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