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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翻著倍往上涨,升值空间非常巨大。所以在房价还没涨起来时购房是非常明智的决定。当然,这个理由他只能放在自己心里,不能跟林德斌说。
昨日种种昨日死,他既然重生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他并不想告诉林德斌他的灵魂重生於十多年後的蒋清榕。就连他自己,也打算是重新活过,以这个蒋清榕的身体,从16岁开始重活一次。
那些因为重生而提前掌握的信息,也只能放在心中发霉,不能说出口。他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预言家什麽的,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
不过,这麽快就有了专属自己跟林德斌两人的爱巢,而且房产证上是写著两人名字的房子,蒋清榕好没有真实感。
房产是硬通货。自从互表心迹,蒋清榕不是没想过置业。他的记忆恢复後,他的心理年龄一下跳跃了十几岁。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大叔,他有义务为年纪比他小不少的林德斌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他已经想好了,要努力去赚钱,趁著现在房价还没涨起来先把房子买了,不用等他们毕业後面临房价飙升买不起房的窘境。
没想到林德斌比他行动更快,没几天功夫就物色到合适的房子,让他们从无产阶级一下子成为有产阶级。虽然花光了两人的所有积蓄,但换来这样一个温馨的小房子,蒋清榕还是觉得很值。
唉,果然性格决定命运。在他还在考虑该用什麽方式来赚钱买房的时候,林德斌早把房子搞定了。如此雷厉风行的作风,也难怪他日後在职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了。
这一点,是他自愧不如的。
即使重生一次,他的魄力还是远远不如林德斌。
2000年的时候,房屋交易还是比较简单的。买卖双方签订买卖合同後,买方把钱付给卖方,然後双方一起去房产交易中心办理产权转让,印有新产权所有人名字的房产证就能拿到手了。
捧著新鲜滚烫的房产证,蒋清榕还恍如梦中。
在他的概念里,房产证上的名字和户口本上的意义是一样的。这是不是意味著,从这一刻起,他跟林德斌成为了一家人?
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结为家人,最常见的方式就是──婚姻!按道理,他跟林德斌是不可能会有名义上的婚姻关系,但一本房产证,让他们拥有了实际上的婚姻关系。
从此以後,只要这本房产证上同时写著他们名字的一天,他的人生就将会跟林德斌交织在一起。
“走了,还在发什麽傻!”林德斌一脚蹬在地上固定身体,回头招呼蒋清榕。
“哦、哦!”将房产证小心放进书包背好,蒋清榕跳上自行车後座。
自行车是他们前两天在二手市场买的。A大太大,他们的新家距离校区有一小段距离,为了上下课方便,买辆自行车代步是比较合适的选择。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坐在後座上,干爽的秋风拂面吹过,能闻到收获的味道。把头靠在林德斌的後背,蒋清榕想,这就是他要的幸福。
前世的某个相亲节目里,一个拜金女说,宁愿在宝马里哭泣也不要在单车上笑。蒋清榕对此嗤之以鼻,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爱情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情。像他,只要前面骑自行车的人是林德斌,无论让他笑还是让他哭,他都心甘情愿坐在自行车上,拿全世界来换也不换。
“我们还有多少钱?”
──呃,当然,现实有时还是很残忍的,爱情很重要,钱,也很重要!
“一千多。”
他们两人炒股的钱加起来是3万多一点,加上家人给的这学期的生活费,一共有3万7左右。买房子和办理过户手续就花了接近3万6,所以手上就只剩下一千多一点。他们家里都是一次性给够整个学期的生活费的,这下手头窘迫也不能开口问家里要钱。
“嗯,够了。”林德斌应了一句,脚一蹬,车子就向著某个方向而去。
“喂喂,你去哪里?”这个方向不是回学校的方向。
“百货商场。”
“去那里干嘛?”囊中羞涩,去了也买不起。
“买床上用品。”
蒋清榕不说话了,脑子瞬间冒出的绮丽画面让他组织语言的能力暂时丧失。
“嘻嘻──”
“傻笑什麽呢?”林德斌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管我!”
证(房产证)领了,下一个步骤的确是该到滚床单了……
爱我请告诉我40
两个男生逛百货商场不奇怪,两个男生逛床品区也不奇怪,两个男生逛床品区还专门看婚庆用的红色床品就很奇怪。
“这个好不好?”林德斌指著大红四件套问道。
“不要,好丑。”蒋清榕不同意。他看中的是那套深红色的,被面是暗花刺绣的龙凤图案,看起来显得低调而华贵,比林德斌看上的豔俗大红要有质感得多。
“丑吗?我觉得挺好啊!”蒋清榕很白,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强烈的色差对比……嘿嘿,光想想就很诱人。
林德斌执意要买那套豔俗的大红四件套,蒋清榕坚决反对,两人在人来人往的百货商场好一番争执,更是引来他人的注目。
最後在蒋清榕据理力争下,终於取得了胜利,心满意足地拿著单据去前台付钱。
“请问──”女售货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等待她打包的林德斌,“这床品你们是送人还是自用?”
这两个明显是大学生,来买床上用品,而且还是买喜庆的结婚用红色床品,照理说应该就是送人的。可她怎麽看,都觉得有点诡异。她卖了多年东西,顾客的心态她自问还能捉摸一二,这两个男生买东西的态度,不像是送人啊!
林德斌望著不远处付钱的蒋清榕,头也不回地应道,“自用。”
也不管售货员听到他的话有什麽反应,他迎上付钱回来的蒋清榕,接过他手中的单据,把其中一联给回售货员,拎起装好包装的床品就走人。
“我们要变穷光蛋了。”蒋清榕小声抱怨。
都是四件套,这种以婚庆为卖点的床品硬是比其他同类的四件套要贵不少,他们本就干瘪的钱包这下是彻底干巴巴了。
“没事,我的程序快写完了,很快就能拿到报酬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吃西北风的。”顺手捏捏蒋清榕愁成苦瓜干的脸。
“我这边也快忙完了,过了国庆长假後我也能接些活赚钱。”可惜股市又开始进入衰退期,下一次复兴要等到2004年後。股市靠不住,他只好另外想办法赚钱养小情儿。要是重生一次还要靠林德斌养,他可以去撞豆腐了。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离开商场,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售货员半天回不过神。
尽管钱包的干瘪程度已经触目惊心,但是为了庆祝同居第一天,两人还是买了丰盛的──外卖!没办法,谁让新家是公用厨房,用起来太不方便。
把打包回来的菜一一摆上桌子,两人对坐,再斟上酒,还真有几分新婚的意境。
“要不要交杯?”林德斌晃著小酒杯香醇的米酒,问。
“要。”
上一辈子在婚礼上看著众人闹林德斌和新娘喝交杯酒,他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恨不得那个跟他把臂喝酒的人是自己。现在终於有机会了,他才不会放过。
手臂交缠,额头相抵,连呼吸都连在一起……
辛辣的米酒滑过食道,很呛,但很甜,是他喝过的最甜的酒,就连那些掺糖水的葡萄酒都不及这酒的万分之一甜。
本来是对坐,不知怎的,成了坐到某人的大腿上,一双筷子、一个杯子,就这样吃了一顿囫囵饭。
蒋清榕完全不记得那晚的菜是什麽味道的,连怎麽从客厅到卧室都没有半点印象。
衣服被脱掉的时候出於羞涩的本能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在林德斌低声问了一句“不愿意?”後,他顺服了。
愿意,一万个愿意,怎麽会不愿意!
“又哭……”林德斌无奈地低叹,吻不干滚滚而下的泪,“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蒋清榕睁大泪眼,抱紧这个自己最爱的人,喃喃道,“那就欺负我吧!”
话没说完,就被捧著脸密密实实一通喘不过气的热吻。
“一会不要哭得太凄惨啊!”居然敢开口邀请他欺负他,看他不把他欺负得哇哇叫。
瞪了一眼那个坏心眼的男人,蒋清榕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威胁的狠话,他怎麽就能听出里面化不开的情意呢?
蒋清榕的笑声显然激怒了某人,一下把他扑倒,带著啃咬的亲吻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印子。
滚烫急促的鼻息,拂过肌肤的双手,砰砰跳动的心跳声,还有若有若无碰触著他的硬挺,都昭示著林德斌对他的渴望。
被这个人热切地渴望著,蒋清榕的心头涌上不可抑止的激动,喉间轻轻逸出哭泣般的气音。
“硬了?”常年打球的手不免有点粗糙,但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探手一捞就把蒋清榕的小弟弟抓住,麽指恶作剧地摩挲著正在吐出黏液的前端。
蒋清榕很想骂人。被喜欢到心尖尖上的人又亲又摸,不硬的绝对不是男人。但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不轻不重地握著,蒋清榕舒服得软了腰,眯著眼睛说不出话。
“换你摸摸我。”气不过舒服的人只有蒋清榕一个,林德斌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
好奇怪!碰触到另一个同性的性器官,却半点抵触都没有,反而为了想听到他更多难耐的喘息而积极地套弄著,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上双手。
“嗯啊……”
论手上功夫,论忍耐力,蒋清榕都略输一筹,在林德斌的快速撸动中终於忍不住交了功课,甚至有星星点点喷溅上激烈起伏著的胸膛。
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中,越发硬挺,却还没有任何要射迹象的怪物,蒋清榕小小的自尊心受伤了……
看出蒋清榕的不甘,林德斌亲亲他的眼角,“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还沾有蒋清榕精液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悄悄摸到後面,在穴口处徘徊。
“我、我害怕!”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但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他还是有著对未知事物天然的恐惧。
“信我吗?”温柔的吻细雨般落在脸上,在後背游弋的手也是那麽轻柔,只有他手中握著的硬物告诉他男人隐藏得很好的急迫。
蒋清榕突然释然了,“信。”
一个字,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对方。
爱我请告诉我41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身体却奇异地火热起来。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想到身体接纳的是这人,就没办法产生一丁点的排斥感,反而是想要得更多。
一根、两根、三根……大量的润滑剂随著手指进出的动作已将那小小的洞口弄得湿润软滑。
“可、可以了……”林德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让他不舍,尽管三根手指同时进入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他还是主动开口让林德斌进来。
“再等等。”摇头拒绝蒋清榕的好意,林德斌仍然细致地做著扩张的动作。
“不要,我不要等,我想要你!”蒋清榕踢腿扭腰,还伸长手去摸林德斌火热的坚挺,“快给我!”
忍耐力早到崩溃边缘的林德斌哪里经得起这样赤裸裸的挑逗,一手举高蒋清榕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硬挺,腰一沈,扑哧一声全根尽没。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不同声调的叫声。
“很痛?”
前额碎发被拂开,露出他紧锁成“川”字形的眉间。见状,林德斌皱了皱眉,“不要逞强。”
一场性爱,如果是以伤害另一个人为代价的,也就没什麽意义了。
蒋清榕死命地摇头。哪怕额上冷汗涔涔,他还是双手双脚缠上去,不让林德斌抽身撤退。
痛?也许吧,但比痛更强烈的,是由内而外的满足──终於跟这人身心结合!
“没,没逞强。”心口热乎乎的,蒋清榕露出无限接近傻笑的笑,“我真的没受伤。”
“你啊……”叹息般的声音消失在唇舌之中。
此时此刻,唯有亲吻能代替言语!
一开始仿佛是一部按了慢放键的默片,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是那麽小心翼翼,缓慢而慎重。
“嗯……”
细碎的呻吟声让默片变成了有声片,肉体拍打声、叽咕叽咕的奇怪水渍声,顿时让一切活色生香起来。
然後又不知被谁按了快进键,老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摇断床脚!
蒋清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求饶,嘴里吐出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