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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入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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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正又用郑重,低沉的语调对何慕华说:“抱歉。” 

            何慕华还是说:“不用道歉。” 

            他戴上眼镜,拿起柜子上一本没看完的书继续翻阅起来。等到许正给他带来的所有书都看完,何慕华也出院了,他的左腿尚出于恢复期,医生还是建议他不要轻易下地。许正和丁遥一起来接他,晚上还在华美订了桌酒,请的都是些熟面孔。茂叔看到许正又和何慕华同桌,特别高兴,酒也多喝了几杯。酒过三巡,茂叔拉着何慕华说话,回忆他父亲,回忆洪福安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也忘了何慕华是久病初愈,一杯一杯给何慕华倒酒。何慕华不好意思扫他兴,跟着喝了几杯,后来也有些醉,许正和丁遥把他架上车,许正给他系上安全带,何慕华说:“放些歌来听听。” 


            丁遥在许正边上小声说:“何少喝醉了。” 

            “以前也醉过?”许正开车,丁遥和何慕华坐在后座,他敷衍地回答:“就一次。” 

            许正好奇,丁遥起先不愿意说,在他再三追问下,说了句:“你的判决下来那天。” 

            像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许正竟然露出笑容。何慕华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话,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他靠在窗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睡着了。到了何家,丁遥下车拿轮椅,许正把何慕华抱下车,一路就抱进了何家。何慕华睡得沉,到了床上才缓缓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说:“怎么到家了?” 


            许正在给他脱鞋子,拉开被子盖到他身上,花婶送了碗解酒汤来,何慕华闻到那股味道,皱着鼻子往床上缩。许正扶他起来,让他喝了再睡。何慕华不肯,醉了之后换了个人似的,脾气也变差了,丁遥在边上不敢动。许正叫他过去帮忙,“按着他。” 


            何慕华睁大眼睛:“你们敢!” 

            丁遥还是没敢动,许正不怕他,按着他灌他,何慕华不老实,还拿拳头揍许正,弄得大半碗解酒汤都洒到了地上,汤碗掉在许正腿上,勺子掉到了地上。何慕华别过脸干呕,丁遥上前拍他的背,给他拿水喝,何慕华推开他,许正拉了下丁遥:“你先下去吧。” 


            丁遥拾起掉在地毯上的汤勺,放进碗里,何慕华醉酒后乱发脾气他也算是经历过,只要忍着让他发完脾气,累了他自然会睡下。许正可不像是会忍着让他发脾气的人,把何慕华交给他照顾丁遥不太放心,他还想说两句,许正却道:“我知道他,你别担心了,先去休息吧。” 


            何慕华半个身体垂在床外,手在空中乱摆,嘴里念念有词,丁遥走到门口,这才听明白他在念叨什么。他在喊一个人的名字,“阿正,阿正”的喊。 

            屋里只剩下许正和何慕华了,许正伸手去拉何慕华,何慕华拍开他的手。许正脱下外套,扯开两粒衬衣纽扣,蹲到地上。他揉了揉何慕华的头发,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在何慕华眼前晃了晃。 


            “糖要吃吗?”他问。 

            何慕华一张嘴,把糖果和许正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许正被他咬疼了,捏着他下巴让他赶紧松开,何慕华却咬得更重了,他冲许正笑,许正叹了口气,放弃了让他松嘴的打算。他索性坐到了地上,何慕华越咬越起劲,许正感觉手指被他咬破了,糖果滚过许正的手指,又粘又凉。然后他真的看到有血从何慕华的嘴里流出来,何慕华也不再对他笑了,他双手握住许正的手腕,的表情有些恐怖,又恨又痛的。后来大约是咬累了,牙齿也没力了,何慕华松开了他的手指,双手却还牢牢握住他的手腕。许正抹掉他嘴边的血迹,拍了拍他的脸:“睡吧。” 


            何慕华嘎啦嘎啦地嚼嘴里的糖果,他死死盯着许正看。被他这样看着,许正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怕他,提到他就害怕。不过他可不怕他,从小就不怕,他知道何慕华,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知道他其实有多怕苦,多怕痛。当有一天这个吃不了苦,总是闹脾气的小少爷却忽然站在了他前面,着实让他吓了一跳。在医院里听医生说他身体哪里不好,哪里有问题,哪里被怎么对待,连许正都惊讶,为什么他能承受下来,还能笑得出来,还能对他笑,对他好言好语。 


            他想,要是何慕华能像以前一样随便乱发脾气就好了。 

            这么想着,许正摸了下何慕华的头发,何慕华不再看他了,拉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许正为他关了灯,俯身对他说:“有什么事就叫我。” 

            何慕华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看着他却不叫他,许正又摸出一颗糖,哄小孩儿似的说:“我再给你一颗糖,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何慕华没有任何表示,许正把糖含进嘴里,凑到他嘴边,用舌头推进他嘴里。对于他这个过分亲密的举动,何慕华没拒绝。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又分开,何慕华吃到了糖,却还是没理许正,他嘴里含着糖果侧过身睡觉。许正坐在地上看他,听到他闭着眼睛呼喊他,他伸手过去握住他垂在床沿的手,搭在自己手上,凑在月光下仔细看。他忍不住亲了他的手背一下,牢牢握紧了他的手。 



            第十九章 

            许正在地上睡了一宿,何慕华比他先醒,他趴在床上盯着许正看,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眉头微蹙。他头疼的厉害,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胃里难受。丁遥敲门进来看到他黑着脸抓头发,忙要去扶他下床,何慕华问他要自己的拐杖,丁遥说:“医生建议最近还是不要……” 


            “让你去拿你就去拿。”何慕华说话音调不高,也听不出来是在生气,语气平平淡淡反而让丁遥更不敢违背。他给何慕华找来拐杖,递给他,许正这时也醒了,他半边身体睡得有些僵,脖子也扭着了,双手护着脖子僵硬地转头看何慕华,问他要拐杖干吗。 


            何慕华用行动代替回答,他拄着拐杖,自己撑着床站起来,身体左右摇摆了下才稳住重心。许正仰头看他,何慕华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许正站起来问他:“早饭吃点粥,怎么样?” 


            何慕华懒得说话,摆了摆手走进了浴室。 

            丁遥看何慕华关上了浴室的门,压低声音对许正说:“芽菜找你。” 

            “找我?”许正顿了会儿,揉着脖子说,“知道了,你没和他说何慕华出院了吧?” 

            “没说,不过肯定已经知道了。” 

            许正吩咐丁遥:“拦着点,别让他们见面。” 

            他往楼下走,让在厨房里忙着的花婶不用张罗其他的了,煮点白粥就行。丁遥走到门口望了眼外面,没见到汽车的踪迹,他对许正说:“那我留下来?” 

            “你就在这儿留着吧,也不用跟着我了。” 

            丁遥说这不合规矩,他道:“我不是何少的私人保镖,我跟的是洪福安的话事人。” 

            许正说他不懂变通,“就当我让你来执行一个任务。” 

            丁遥想了想才点头答应。许正去了一楼的客房洗澡刷牙,因为行李已经全都搬出何家,找不到替换的衣服,他只好继续穿着昨天那身酒味有些重的衣服。何慕华看到他,对他说:“你去我楼上换套衣服吧。” 


            “不用了,尺寸不太对,我马上就回去。” 

            何慕华留他吃早饭,两人对面坐着也不说话,听到门铃声忽然响起,何慕华转头望了眼,丁遥抢在花婶前面去开门。何慕华看他也不放人进来也不来通报来的是谁,便问道:“谁啊?” 


            丁遥说:“推销报纸的。” 

            他关上门进来,何慕华笑了笑:“怎么和推销报纸的说了那么久?” 

            “对了,丁遥最近几天就留在你这边吧,去医院复检,要是有急事,他在也比较方便。”许正插了句话,何慕华没立即答应,他道:“不合规矩,他是跟着话事人不是跟着前话事人。” 


            许正摇头苦笑,“你们两人怎么用的是一个理由。” 

            何慕华放下碗筷,笑着说:“没办法,教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 

            许正道:“就当我安排他来的,不完成任务不能回去。” 

            何慕华还是不肯,“最近不是在搞清洗吗,带着丁遥在身边安全点。” 

            许正沉下声音,话到嘴边又被门铃声打断,他下意识地往门口看,眼神也变得警觉。何慕华觉得不太对劲,拄着拐杖亲自去开门,丁遥和许正要拦他,都没拦住。何慕华开了门,看到是芽菜抖抖索索站在门口,笑着和他问好。 


            “好久不见啊芽菜,最近怎么样?” 

            芽菜见到他,立即抓着他衣袖,原本细瘦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活像一根左右摇晃的竹竿。 

            “找我有事?”何慕华把他让进门,许正从客厅里探头看到他,也笑着和他打招呼,“早饭吃过了?要不要一起吃点?” 

            芽菜抹了下脸,他的脸色发青,黑眼圈有些重,转头看何慕华:“何少,能不能单独和你谈一谈。” 

            何慕华客客气气地带他去书房,他走楼梯时走得很满,芽菜也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瞥一眼楼下的许正。许正吃完了早饭并没有着急走,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到了书房,芽菜话都没说就噗通一声跪在了何慕华面前。何慕华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到自己熟悉的躺椅前,慢慢坐下。 


            “这里还是老样子。”他摸着躺椅的扶手,打量着书房里的摆设装饰,什么都没变,什么都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隐隐约约的,书房里似乎飘着另外一种别样的味道。有些像许正身上的味道。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老跪着,坐啊。”何慕华指着书桌一侧的椅子,对芽菜说道。 

            芽菜没站起来,一个劲给何慕华磕头:“何少你这回真是要救救我,救救我。” 

            何慕华皱起眉,手里的拐杖敲了下地,他最不喜欢这样磕头求救的场面。 

            “有事就说,要是我能帮的上忙我一定帮。” 

            芽菜抬起脸,揉了下鼻子,对何慕华道:“社团里最近搞清洗,怀疑有奸细卧底,那天许正把我给抓了,说我有重大嫌弃,还对我用刑,何少,你看看我这两只手,”芽菜撩起衬衣衣袖伸长手臂给何慕华看,声嘶力竭地说:“被他扒了一层皮!!” 


            何慕华撑着下巴,眼里没有一点同情,“他抓你是什么理由?” 

            “他听说他爸以前在我这里赌钱,就硬要说我知道他爸参与绑架,”说到这儿,芽菜吞了口口水,又低下头,“还说他以前砸我场子,我对他怀恨在心,说我卖消息给条子!” 


            何慕华轻叹一声:“你出卖这事给条子,你能有什么好处。” 

            芽菜用力点头,立即顺着他的意思为自己辩护:“我一心一意向着洪福安,是,他爸以前确实总来我的场子赌,欠我不少钱,不过何老大那时候都了解了这件事,再说就算我卖这个消息给条子,条子能干什么??搅什么局??” 


            何慕华点了点头:“你说的挺对,你和他说了?” 

            “说了!!”芽菜咬牙切齿握紧拳头,“什么都说了,他还是扒了我手上的皮!” 

            “他爸之后还去你的赌场赌钱,差点把自己女儿卖给周姐的事你也说了?” 

            芽菜一愣,随即摇头否认:“我说这事干什么?” 

            何慕华为了安抚他似的,笑了笑,说:“你到底卖没卖消息给条子,我不知道,不过想来想去,你确实最有可能,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你也应该知道吧?” 


            芽菜忙说:“何少,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卖消息给条子,我为人如何您应该最清楚,许正这回真是铁了心要弄死我,我手上的场子被他收走不说,我的那些手下也一个两个都跑了,我现在真是快要混不下去了。” 


            芽菜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何慕华看的心烦,让他赶紧起来,“场子没了可以再拼,兄弟没了就自己拼,为这点事就来给我下跪,芽菜,你以前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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