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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避免不了的时候,装作没看见,告诉林渊他永远是他依靠的人,信任的港湾。
木叶倒是不说了。
林渊觉得可能是逼问得紧了。
“要是现在就去陈医生那,你舍得吗?”木叶的话太动人,以至于随之婉转的眼神,躲闪了好像没有说出口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痕最近在想,要是有一天再也不写文了,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很多作者才完结了一篇,就开下一篇,我是这样,别人也是这样,我不敢说别人,我只说我自己,似乎文章并没有太深思熟虑,一个框架,随遇而安。为什么?因为写文变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开始他带给你了很多荣耀,很多惊喜,可是后来就算是面对很多质疑还是坚持着,为了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人生就是做着很多想不清意义的事情,有一天不写文了,好像生活腾出了很多时间,好像不用累的要死还要来更文,可是想到心里巨额会觉得很不舒服,不舍的是什么呢?是一种期待,期待看到大家的认可和交流,期待素昧平生的人懂我的快乐?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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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相守听成离开 。。。
“木叶,张嘴。”林渊端着粥,试探着温度,把木叶搂在怀里,身体里的温度让林渊知道不能再拖了。木叶刚才就意识模糊的说这话,就是不能当真了,木叶都表现成这样,可见真的要严重很多,盘算着陈医生不要下班了才好,也盘算着要是陈医生问起怎么帮木叶躲闪过去。
木叶摇摇头,不想吃的意思。蓝色瓷碗里的粥的确没什么食欲,要是作为欣赏品,足可以配得上青花瓷的淡雅。粥是看不清一粒一粒的但绝对不是粘稠的,要是品尝一下还是有些甜味,可是看起来就是好像白开水泡了米饭的味道,木叶的固执是很坚决的,在林渊这里的撒娇总是要有代价的,可是唯一的不同是,木叶乐此不疲。
林渊就追过去放在嘴边,整个身子都扭了过去。木叶固执的转过头去,林渊就跟着一起转,没有一句话。
木叶还是逃,幸好林渊的两只手里都有东西要不然木叶又是在劫难逃。可怜的小屁股肯定是要挨打的。
“我和你说,要是再不听话,还是老办法,打到你听话未知。”林渊可是没什么好性子,尤其是面对冲着他的木叶来说,就更是不怕什么后果了,林渊自己也很奇怪,改了很多木叶看起来并不怎么在乎,可是该改的却是怎么也改不了,为难木叶的毛病还是一直都有,从未改过。
木叶抿抿嘴低着头装石头。
“要是不想一会去了打上针让你带着伤坐着好好地几个小时就别和我闹别扭,把粥吃了,”林渊开始用第一招叫做威胁。
木叶不做声。
“要是不吃饭一会打上了针多难受,再说要是打了个几次你又要难受多久,怎么就算不清这个账,”林渊开始善诱。
木叶保持沉默。
“我没追问你昨天晚上的事,你也收敛一点,要是让我连着不吃饭,一起问出来,我怕是今年是又要补考了。”
木叶擦了擦眼泪,坐起来,顺从的看着林渊,可是眼睛里却是为难的委屈。
林渊自然是不忍,又软下了心,觉得不该让木叶受了委屈。
“木叶,我想我最初给你的方式就是错的,我不该让你死心塌地的让我糟蹋。不是你糟蹋你自己,是我管的太不像话了。”林渊的倾诉缓缓而来。
“别再说了。”木叶拿过了粥碗,匆忙地一口一口吃着,眼泪流到碗里也是浑然不知,木叶不知道再委屈什么。
“木叶,是我委屈你了。”林渊低着头,不知道怎样能得到饶恕。
“哥,木叶是因为有你才活到现在的,当初要不是你在家里周旋,照顾,那个家我是如何都来不了的。再后来,要不是你,我早就流落街头,不知哪里去了,更别说今天的学习,你的宠爱。”
林渊没有说话。
“不是你林渊糟蹋了我,也不是我自己糟蹋了我,只是我心甘情愿在哥身边,不敢奢求却想要得到,不敢贪图却拼命追求,哥,我宁愿你永远是我哥哥,我知道最贱哪的时刻你都没放弃我,给我打出一片天空,将来恐怕是一生难离的,我太害怕突然的变故让你我再也回不到依靠的稳固。”
“别再说了,我明白了。”
“哥,这不是拒绝,请你相信。”
林渊没有再说话。
“我们去医院。”
一句话开口木叶只觉得世界都崩塌了,他知道他和林渊的世界再也不会回到往常的节点,
林渊为什么这样急功近利,为什么一定要逼自己说出拒绝的话,就当听不懂不好吗?
“哥。。。。。。”木叶的眼睛充满了泪水,就势跪在地上。
林渊没有说话,木叶猜的不错。
“哥。。。。。。,”为什么你听不懂,为什么听不懂我的害怕,为什么你要把他当做拒绝,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知道我心里惦念的榈冠,还要你当做是欲迎还羞,实在是没有良知,可是林渊,你明知道我心里有一个榈冠,你为什么还要争取呢?
木叶想是自己为自己找的条件太多了。
“别哭了,木叶,起来,”林渊的眼神悲壮而清澈。
还不等木叶说什么,林渊早就堵住了木叶的嘴。一阵长吻
“木叶,我告诉你,我听起来那就是拒绝,绝无仅有的保证,可是我给你一个承诺,我说不了等你一辈子,可是除非你嫁给榈冠,否则我就等你。”
木叶还在经慌乱失措。
“好了,我们去医院。”
“木叶,怎么搞的,又把自己搞到我这里来了。”陈医生配着药也没过多的检查,林渊轻描淡写的说是冻着了,再说今天才周五,应该是在学校不小心,也是可以理解了,就先配了点退烧的药。
“对不起,陈医生。”木叶的话说的很真诚,即便他没什么对不起陈医生的,要是一个无情的人,医生无非是希望患者来自己这里照顾生意的,当然这种想法不人道。可是木叶知道陈医生是很疼自己的,每次林渊打重了,都会劝解。
“还真是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要是说对不起,也是对不起我们的大忙人林渊,焦头烂额的,前几天略有些发烧都没有时间把吊瓶在这里打完。”陈医生不去看林渊,也不去看木叶,因为他知道林渊一定会给他使眼色,木叶也一定会探寻地看着他,不是他陈医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有些时候林渊不明白付出是要被别人知道的。
“那也是麻烦陈医生了。”木叶默默的说着,语气里没有一点生机,林渊知道只有在木叶心不在焉的时候才会机械地说一些客气话,木叶悲伤地看着自己的腿,好像可以看到林渊紧皱的眉角,说着爱恋的坚持。
“啊。”木叶还在沉思,陈医生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照着血管,即便是惊吓木叶的反应也有些大。
“怎么?没吃饭吗?根本看不见要打在哪里,这样能行吗?要不先吃点东西?”陈医生也是怕好多针打不上木叶不干,反让林渊教训了。
“吃过了,应该没什么事,你试试吧。”林渊说着。
“那好,我试试吧。”陈医生用力的握着木叶的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木叶好像抗拒的有点夸张。
“木叶,别躲,怎么撒娇成这个样子,在这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林渊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生怕陈医生打不上木叶吃亏,谁知道木叶一点都不配合,就好像躲着打不好不是他吃苦一样。
木叶的手臂在颤抖,那样子绝不是撒娇那么简单。
“我看看。”陈医生松开了手,想要看看木叶是不是手腕的伤复发了,不然怎么会这种情况。
木叶趁陈医生还来不及拉住自己,已经把手缩到了身后,窃兮兮的看着林渊,怕现在就挨上打。
“木叶,快点伸不去。”说出这种话的肯定是站的板板正正的林渊,带着心疼的眸子,看着木叶充满了秘密的脸。
“木叶,你告诉我,怎么了?”陈医生耐下了性子坐在木叶身边,充满了慈爱的看着木叶,或许他明白木叶绝不是一个威武会屈的人,但是他禁不住你对他一点好,一个温暖的眼神,一个照顾的动作,足以让他为你万死不辞。
木叶犹豫了。
林渊看起来效果显著,就也坐下来,耐心的等着木叶,林渊没有太希望知道答案。因为他甚至都不清楚陈医生在等待一个什么答案,只是他觉得有的时候对木叶并不是要事事渴求的,坐下来说说话,木叶早就不是一个不懂事理的人了。
木叶没有说话,陈医生从他后面拿出手,木叶没有反抗,一时间陈医生在想什么林渊不知道,可是看木叶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知道顺从需要很大的勇气,可能从此万劫不复,所以一句耐心的话足以如此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很激动,不多,谢谢大家关心,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已经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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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多心 。。。
木叶的手细看下去有些异样,陈医生用了些力,木叶明显忍着疼没有说出声来,因为木叶身上烧的通红,倒是没太留意手部的红肿,林渊也凑过来看,竟是一句话也没有。
“木叶,你告诉我,手现在什么感觉。”陈医生细心地问,要是木叶说没问题陈医生自然是不好段症的,这医生讲究个望闻问切,患者的感觉是最全面的。
“没。”木叶收回了手,便显得很自然,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淡淡的,婉转的眼神,再不看任何出卖自己的眼神。
“木叶,你昨天只是出去着凉了?看你这手,都冻伤了。”陈医生自然是宠木叶,他知道问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林渊又要教训起来,可是也不能眼看着木叶受这种伤不说出来,要是有什么委屈就更说不定了。
木叶看瞒不下去,也只好说出来,可是等了榈冠一晚上也没有等到人的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在木叶心里和榈冠从未想过结婚或者是见家里人之类的想法,可是木叶本能的不希望林渊对榈冠有不好的印象,因为这会让他更为难,在榈冠处受了委屈,回来还要被林渊骂,着实是不好受的。
“昨天下了很大的雪,班里几个男生一起出去玩,虽然哥说不能总在外面,可是还是忍不住和他们堆了雪人。”木叶知道要是说自己打了雪仗,林渊是绝对不会信的,就算是陈医生都不会相信。
说出的一瞬间,林渊没有什么怀疑,木叶的聪明足以让他编出情理之中的谎话,可是木叶的心开始慌乱,他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被饶恕。
“林渊,就是你管的太严了,这个时候的男孩子哪有不贪玩的,木叶从小我就没见他大雪天出去奔跑过。”陈医生看木叶低些了头,开始数落林渊,这个恶人先告状,既然木叶没有这样的本领,陈医生帮他就是了。
林渊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辩驳,反而有一种的确忏悔的表情,弄得木叶不知如何是好,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坦白,他觉得那是救赎他唯一的办法。
“来,我看看你的脚。”陈医生要给木叶脱鞋,木叶哪里肯,陈医生是一个德高望重又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平实自然是高傲的,可是到底年龄不饶人再加上对木叶的宠爱,也不在乎这些。
“我来吧。”林渊凑过来,给木叶脱下才找出来的雪地鞋,实在是很少看男孩子穿这样的鞋了,臃肿的有些不像样子,倒是木叶出类清秀的男孩子把这鞋穿出了一种别样的风味,
“看起来脚倒是没什么事,”陈医生有好好的看了看,到底是木叶害羞,略缩了一些,不好意思的让陈医生看自己的脚。
“幸好鞋子厚。”陈医生打着圆场。
“什么鞋子厚,昨天穿的哪里是这个,回来的时候那双鞋幸好是新买的,我就说不要穿那么单薄的运动鞋,幸好好说歹说的换了棉的,也不知道一个男孩子那里就那么美了。”一番话本事训斥,听着林渊的话,木叶的心痛了起来。
木叶觉得自己真的很卑贱,即便他并没有想过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到底要给谁看,可是在林渊想起来,大概就是榈冠了,林渊买这衣服,林渊陪着看病,结果竟然是女为悦己者容,榈冠。
木叶受不了,受不了林渊觉得自己是一个靠一点姿色骗取别人真心的女人,可是木叶低垂的眼睛除了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看着面前的人,榈冠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复杂,原来木叶以为是因为榈冠,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是因为林渊。“木叶,难受的话就靠着我躺一会。”
林渊手里握着陈医生拿来的钥匙,陈医生提前下了班,只有一个护士在旁边的房间里守着,陈医生叮嘱书应该没什么事,可是还是不要回家去打的好,再说木叶手受了伤,难免的活动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