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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剥了皮,颜色浅的有些吓人,迷离的眼睛半睁着,血丝让一双眼睛在雪白的脸上有些狰狞。
“我叫吴妈做了些吃的,你好好躺着,我下楼叫医生过来。”林渊把木叶放好,转身离开。心里乱的想了全世界了的东西,可是竟然想不清要先打电话还是拿吃的上来。
“哥。。。。。。”木叶的声音干涩的刺耳“不要叫医生好不好,我没事的,就是。。。。。。就是好疼。”
“都多大了,还怕见医生。”林渊数落着,眼里的伤神没有人看见,疲倦的不知道怎么能解除,抵抗着全世界给他的压力。“你烧得这么厉害,我叫医生来看看”
“不要,哥……”木叶几乎是闭着眼睛“不要,哥。。。。。。别打我,我错了。”木叶啜泣着,这种意识模糊的话让林渊的心都碎了。
“来,小叶子,不打你,不打你,那我们先吃点东西,我再叫吴妈拿点止痛药上来,你睡一觉,要是还是不好,我们就叫医生。”这是一个不好的妥协,可是木叶迷茫的眼睛,看着林渊,林渊的一切取舍都变得一文不值,他十多年的干练再也不能支持他走下去,未必是对你最好的,可是的确是对你最不忍心的。
木叶好像点了点头,又好像没有,梦里,木叶回到了那个十三岁的夜晚。木叶病的很厉害,吴妈叫了当时的医生过来,林渊在外应酬,那段时间生意非常的不顺,木叶哭着不要打针,一定要他哥哥,吴妈实在是看不过去,就打给了林渊,林渊哪里走得开,只叫吴妈先应付着。
“好孩子,你哥哥又是回不来,你赶快打针,打完了哥哥就回来了。”
木叶半信半疑的看着吴妈,他已经很几天没看见林渊了,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太大了。
医生在木叶的手上找着血管,因为高烧和厌食,医生打了好多次后没有回血,木叶坚持的闭着眼睛,唯一让他坚持的信念,是打完针可以见到哥哥。
一点不夸张的说,扎了十几次,还是没能成功,也不知道为什么,医生也有些厌烦,至于处于什么原因,这就无从考证了“把手伸过来点,你这个样子怎么打的江进去。”说完用力的一拉,木叶瘦小的身躯竟然因为刚才就很配合的向前已经露出了床去,跌倒在地上,身体的痛苦加上这样的刺激,木叶爬起来用属于一个孩子的倔强眼神看着医生,木叶心里几乎是把他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骂了出来。
林渊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木叶,即便是再难的推脱也是抽身出来,想要看木叶一眼,但是他土门而入的时候竟然是这种场面。
林渊的脸一直是沉的,医生的态度无来由的好了起来,然后林渊的眉头和医生扭曲的笑容搅在一起,木叶再也无从分辨。
“哥,好疼。。。。。。”木叶睁开眼睛,眼前还是林渊,只是和梦境中更成熟了。
林渊安慰着,要他再睡一会,木叶,你怎么这么固执,在我的房间里带着不好吗?你自己如何走过来的?你怎么这么骄傲,我走了你就要坚持回来你的房间,这是唯一属于你的叛逆吗?木叶,到底要怎样才能保护好你这种不为人知的骄傲,为什么你要在他面前那么作践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大家还在吗?
48
48、前夕 。。。
“我在,我在,快睡吧。”林渊安慰着在梦里苦苦挣扎的木叶,觉得自己特别的残忍,木叶漂亮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才能知道这个孩子瘦到了什么程度,之间的冰冷和死死拉住自己的力量。林渊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有多后悔,为什么把他扔在家里,自己赌气走了。不是说了会等他,不是说了爱他,不是下定决心不再伤害他,要争取他吗,看来自己总觉得榈冠不够爱木叶,倒也未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可是想到木叶自甘堕落的被那个什么榈冠折磨,林渊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想到木叶撒谎说周三五点才下课,林渊真是恨不得把他拉起来再教训一顿。
木叶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木叶不停地回到过去,林渊的苛责,林渊的冷淡,每一次都深深地伤到了他的心里,每一次睁开眼睛,看到林渊微笑着示意自己再睡一会,都是木叶没能发现的安心。
然后,木叶想的是榈冠怎么样了。
梦境和现实总是难以区分,可是我们却逼着自己明白有些人是属于梦的,过往的曾经只能在梦里怀念了,偶尔在现实里多看一眼,找一份慰藉,也只能是淡淡的了。可有一些人注定了没有回忆,即便木叶每天都做很多的梦,却很少梦见榈冠,榈冠占据了他很大一部分心领,可是关于他而回忆就好像是秋天晒干的豆角,还来不及放在水里浸泡。就算是有一天灌入了沁人的春露,却还是干涩的不如过往的曾经。
一直到周一早上,木叶才发了汗,脱了热,榈冠也就放心下来,在他身边和衣躺下了。
“哥。。。。。。”木叶的声音干涩的让林渊的心都碎了。
“再睡一会吧,昨天也没睡好,今天不用去上课了,我叫人请了假,”林渊知道对于木叶来说不上一天课完全不会耽误他的成绩。“晚上钢琴老师就来了,我晚上恐怕不得不出去,你跟着他练一会,我回来可是会问他你做得好不好。”
木叶有些害羞的听林渊说这样的话,好像自己还是十几岁,吓唬一下,让老师监督者,要是做不好,林渊回来就要自己在老师面前脱了裤子按板子。
“哥。。。。。。”木叶潜意识的拉住了林渊的手,然后又放开了。木叶不停的问自己,你是怎么了,怎么生个病,到是这样不懂事起来,林渊要出去应酬,你竟然想要试图挽留。
“怎么?”
“哥也没睡好吧,休息一下吧,我没事了,我下去看看吴妈的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木叶一翻身还是疼得有些厉害,加上好久没吃饭,脚根本支撑不住身体,木叶承认,自己是希望躲开林渊去看看手机有没有榈冠的消息的。那种得不到的盼望牵动着他的心,可是面对林渊的控制不住的爱恋又深深地叫他自责,要是不爱,一切都说得过去,可是明明在乎,为什么还记挂着另外一个人。
“别胡闹了,好好躺着。”林渊赶紧去抱他“怎么?饿了?我去帮你看看。”林渊揉一揉有些疲惫的眼睛。
“没,我一点也不饿,哥哥再陪小叶睡一会吧。”木叶祈求的看着林渊。
林渊把木叶安放好,就躺在了一遍。
“哥,晚上是那个老师呀,认识吗?”
“是以前的陈老师。”
“好久没见了”
“是呀,上一次你还小呢,他出国这么多年又回来了,就联系上了,我还是觉得他教的比较好。”
当然好了,他教的时候差点没被你打死,每天练钢琴,都是屁股上带着伤。你回来了老师又要说一些毛病,又要自己脱了裤子在讨厌的老师面前被你打。木叶想一想微微的笑了,讨厌的老师,多么遥远的词汇呀。
不过想到陈老师木叶还是有些害怕的,再说想到以前也是有些难为情的。
“哥,去年的刘老师不是很好吗?”
“好好练,自然就不会丢脸。”林渊看出了木叶的心思,一语道破,弄得木叶再也不说话,默默地躺着。
林渊很快即睡着了,木叶痴痴的看着林渊,好久都没有陪自己睡过了,就算是陪着,也是自己都睡着了他才过来。
木叶实在禁不住诱惑,向林渊怀里靠去,那份温暖随着年量的增长,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林渊的环保很温暖,还是像以前那样,木叶想到底哪个有福气的人可以占有他呢?林渊的怀抱并不陌生,可是这种默默地考过去索取的温暖最动人。
木叶想到这里,有一种肝肠寸断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榈冠要离开使得惶恐和不安,不是对自己未来孤单的恐惧,而是一整真正的痛,好像感受了这样的痛木叶就不再或者了一样。
木叶委屈的吊着眼泪,试探的去楼林渊的腰,把自己埋在林渊的怀里,眼泪浸湿了林渊的衣服。
林渊的梦里什么也没有,要是他没有那么累,没有那么多公务,没有木叶不停地给他的状况,说不定他还在装睡,可以嘴角微微露出一些笑意,他或许会知道如果自己做得足够好,木叶并不需要在榈冠那里受那些苦,可是没有,一切都是如果,林渊太累了,他为木叶撑起的这片天空并不容易,却忘了去亲吻天空下的向他仰望祈祷的唯一的臣民。
“榈冠,对不起,这些天没给你发短信。”当木叶看到手机空空如也的时候,他向家里偷偷打了个电话,试探的想要知道是不是手机停机了,或者有了什么问题,他多么期盼,榈冠可以问一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是这样,自己没有消息榈冠就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想到这里,木叶是一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啊。”
“怎么没找找我呢?“
“我想你应该有什么事,再说没事找你做什么。”
“你就没想我?”
“还行吧,一直玩游戏来着”
“你就不怕我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
木叶守着自己出于自尊说的那好了,就再也提不起精神,为什么那么要强,就算是和他说说话不好吗?在陈老师来这前偷偷地来看看手机,木叶一起的期望一瞬间化为泡影,可是竟然谈不上有多么震撼,或者说是习惯了吧,可是木叶不知道或者说是木叶本就没有那么在乎。我们以为的过了多年以后,看起来无非是一场笑话,可是我们倔强的说那个时候再来一次我们还是心甘情愿的看不清楚。
“陈老师,怎么样,还好吧?”林渊晚上十二点才回到家里,眼睛里有些疲劳,被陈老师拿着教鞭打了一晚上的木叶惊恐的看着林渊,林渊疲劳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发脾气。木叶却没有很大的动静,希望这次会好,只是和陈老师练琴。
林渊问老师还好吧,就是不希望老师太苛责的意思,木叶好久没弹过琴,生疏是难免的,更何况木叶身体才有点起色,林渊也不想教训他。
“依我看,还不如我叫他的第一天弹得好。”陈老师可不是个懂得人情世故说好话的人,但是他的琴弹的的确好,小的时候也教过林渊,开始也爱过教训,可是林渊要强的那段时间每时每刻都在想钢琴,有时间就去练钢琴,到底是看到了陈老师的笑容,不是为了取悦,而是有那个能力,就要政府。我们总说这样的人有骄傲的本钱。
而且,对于一个教乐器的老师来说,严师出高徒更是一个普遍的真理。
木叶看看林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要是这个时候林渊要他向小的时候那样脱了裤子挨打,木叶可是要害臊死了。
“木叶的确很久没弹琴了,都这么晚了,我叫司机送您回去,我在看着他练习一会,您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偷懒的、”林渊的钢琴虽比不上陈老师这些专业的人,可是指导一下木叶这样的公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木叶,送陈老师下楼。”
“是。”木叶知道哥哥没有让他难堪心里感激,别说送老师下楼是份内的事,就是别的木叶也是愿意做的。
“哥。。。。。。”木叶从楼下上来,就又做到了钢琴边。
“来,等会再练,”林渊一把抱过来木叶,放在腿上“我看看伤怎么样了,别乱动。这有什么害羞的,打的时候还不是……现在倒是难为情了。”林渊说的很温柔,没有一点折辱的意思,完全是对一个孩子的宠爱,那种心疼,后悔,可爱,各种感情的交织。
“哥。。。。。。”
木叶的心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渊很优秀,而且除了天赋绝对有刻苦,那是一种精神的坚毅,木叶不是不知道那是一种优良的品格,可是有的时候或许他真的缺了点天赋,刻苦又只是做到分内,觉不到勤能补拙的地步。
“哎,坐着弹琴也够难受的了吧,周末没上药到底是耽误了。”
木叶一时觉得有些错愕,好像林渊变了,可是变在哪里了呢?原来的林渊也是会打自己,也是会给安慰,可是不一样了。明明是自己身体不好,明明没有打重,可是林渊的眼神里是从里到外的怜惜,好像从父母那里没有继承好了身体素质都是因为他当时无能为力一样,更别说后来挨得打了。
好像,原来的林渊真的是长兄如父,很严厉,有些时候会在自己偷懒的时候苛求一下,自己做的不好,总要多罚自己几天,心疼也不会体现得这么明显。木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长大了,林渊估计自己的体面,再说也信任自己可以有自己的尺度,所以变得让自己的很多恐惧消失,反而有了很多小感动。
“来,趴床上去,我把药给你上了,坚持坚持,再练一会琴,要不然周末怎么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