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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在巴黎那边也有事业?”夏宇轩一惊。
“不错。其实他来香港算是出了趟比较长的远差,早晚还是要回去的。”伊莉娜说。
夏宇轩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难以置信,莫君黎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夏宇轩本以为莫君黎这次回香港是为了自己,起码,是多少怀着对这个地方的一点恋旧的情怀。然而伊莉娜却告诉他,莫君黎两年前回国的目的却是为了他自己的事业。
难道那一天,他故地重游,出现在雾都酒吧的门口——
不过是一场心血来潮?
不过是,想起还在香港的老情人所以想来重拾一段旧感情?
“他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这些……”
夏宇轩的声音低了下去,握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从来都没有说过,其实他,还是要离开这里回巴黎的。
早晚有一天,还是要离开的……
不,冷静点。夏宇轩揉了揉头发,提醒自己这女人的话不能全信。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留住他?”夏宇轩反问。
“阿黎回国的决心太大,我也没能拦住。而且他还年轻,多多磨砺笼络下人脉也是好的。如今他已经在香港呆了两年,有了充足的管理经验。他今年37岁,这个岁数正是男人的事业要步入辉煌的关键时刻。作为我个人是希望他能够继续回巴黎深造,那样对他来说也有更好的发展前景。但我与阿黎谈过,他表示在香港这边还有些未处理完的私事。”
伊莉娜说着转向夏宇轩,“我想,夏先生可能知道些什么内情?”
夏宇轩沉默了,莫君黎在香港的目的只可能有一个,追查他父亲当年的死因。
他因此动用了无孔不入的情报网,走访过很多父亲当年的熟人,追击莫仁杰,查到了洛天威和安明远是旧识,以及与黑道之王K的种种联系……这便是,他留在香港的目的么?
仅仅是,为了这些?那么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
“为什么你知道他的这么多事情,你和他……”
“Kris。你知道的吧,阿黎在国外的名字,也是他在巴黎的事业中所用的法定名。在Kris的名下,签署着属于Irina名字的财产所有权。关系是,配偶关系。”
伊莉娜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在那五年里,都和我在一起。”
莫君黎是被夏宇轩一个夜深人静时突然打来的电话召唤过去的。
这不太像夏宇轩一贯的作风,他很少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更很少会主动提出邀请。
本来莫君黎是有点气夏宇轩擅自出院的事,连个招呼都没跟他打,害他今早白白去医院吃了一趟闭门羹。这家伙是觉得他这个总裁当的太闲还是怎样,业务繁忙到天天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还特意早起去医院看他就受到这样的“礼遇”?
不过接到夏宇轩主动的电话,还是让莫君黎心里的火气消退了不少。
“夏?”
“嗯。”电话里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点不清晰的感觉,好像是感冒了一样。如果夏宇轩是女人莫君黎没准会以为他刚刚哭过,不过对于他了解的夏宇轩这猜测实在太不靠谱。
“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想我了?”莫君黎调侃道。
“嗯……”
出奇的坦率,很少这么直白的夏宇轩反倒让莫君黎怔了怔。
“有空么?来我店里一趟。”
“我今晚加班,还有一堆报表要填……”
“把工作放下,过来!”
夏宇轩突然就抬高了语调,接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他把电话挂了。
“……”莫君黎拿着被挂掉的手机愣了半晌,颇有点莫名。
心里是不知道这只倔强的小野猫又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但迟疑了片刻,莫君黎终是把手头的工作丢到一旁开车从公司来到了雾都酒吧。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理论上正是酒吧客人最多的时候,但等到莫君黎来到店门口发现今天酒吧竟然关着大门没有营业。
这家伙今晚是怎么了?店也没开,说话也莫名其妙的。
莫君黎诧异地走进店里,看到夏宇轩独自在吧台前坐着,周围黑漆漆的。
“怎么不开灯?”莫君黎问,顺手把店里的灯打开了。
灯光亮起,恢复光明的酒吧里莫君黎终于看清楚夏宇轩的面前堆放着一堆空了的酒瓶。而他手里正拿着的那一瓶也已经空了大半,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莫君黎记得夏宇轩的酒量很差,一点高度数的酒都会醉,所以他很少沾酒。
“你喝酒了?”莫君黎走上前问。
“嗯。”夏宇轩含混地应道,直接倒了一杯仰头整杯干掉了。
“胡闹,你酒量不好,喝多了会难受。而且伤也没好,喝酒对身体不好,快别喝了。”莫君黎把酒拿过来,见是度数很高的洋酒,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夏宇轩平常就算喝也会喝一点低度数的红酒或者果酒,这家伙,糟齤蹋自己身体都糟齤蹋成习惯了。
“你管我!”夏宇轩拿起酒来又要灌,被莫君黎轻而易举地攥住了手腕,把那瓶酒拿起来放到了远处夏宇轩够不到的位置,“到底怎么回事?谁惹你了?”
“你自己清楚。”没办法从莫君黎那里抢回酒的夏宇轩只得作罢。
头好疼,而且浑身热的要命。难受得不轻的夏宇轩直接把外衣的领口全敞开了。
“你是说我?我不是都放下工作来陪你了么。”莫君黎觉得夏宇轩的火气实在有点无理取闹,不过也没发火。他今晚的心情不错,因为他挺少见到夏宇轩任性,眼下大概酒精的作用占了大半因素。既然难得一见,不妨就顺顺他的毛吧,免得逼急了他又乱挠人爪子。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不爽……”
“为什么不爽?”
“就是……很想揍你……”
“哈?”
莫君黎还没反应过来,夏宇轩已经说到做到地举起拳头就朝他抡了过去。情急之下莫君黎赶忙抬臂阻挡,可惜没派上用场。因为——夏宇轩直接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夏,夏?”莫君黎摇晃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夏宇轩,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唉……真是爱给人添麻烦。”莫君黎叹气,把夏宇轩抱起来往楼上去了。
进了门莫君黎把夏宇轩放到床上,不知道怎么办便去倒了杯热水来。但还没喂夏宇轩喝下去,迷迷糊糊醒来的夏宇轩突然一把推开他直奔卫生间开始呕吐,吐了不少酒出来。
“水……”夏宇轩摇晃着站起身。
回归的戒指
另一方面,洛步晨带着安凡打车回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
本来是想回自己家的,但想到管家问起来解释不方便,洛步晨便决定熬过今晚再做打算。而且,他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怀里浑身发烫的安凡……他的状况,恐怕不能再拖了。
进了门把安凡放到床上,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立即让安凡瘫软下去,像一条快要干死的鱼难耐地微微扭动着,手掌死死地攥紧被角。
“水……水……”
安凡口中含混地喃喃着,媚齤药的发作让全身除了燥热之外也出离的干渴。
“要喝水么?我这就去倒!”
洛步晨赶紧奔出卧室找来杯子,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过来。
急匆匆地奔回来,眼前的一幕却让洛步晨只觉得头顶一热。在他离开的时候,披在安凡身上的外套已经被安凡胡乱地蹭掉,一半耷拉在床边,一半直接落在了地上。
而床上的安凡身上穿着那件拍卖时候用来招徕客人的情齤趣服饰,要害部位被刚好掩盖,但敞开很大的前襟和后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暴露出大片的肌肤。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脖颈,诱人的锁骨,修长的大腿,以及隐约可见的臀齤部……
洛步晨呆滞了半晌,只觉得喉咙紧了紧,下齤身也涌起一阵燥动。
穿着这样一身衣服的安凡便跪趴在床垫上,隔着布料用床单厮齤磨着已经高耸的下齤身,床单粗糙的质感蹭齤弄敏感的部位让体齤内的那股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些。而一旦尝到甜头,想要发齤泄的欲齤望便愈发的不可抑止。蹭齤弄的动作和幅度在加大,而依然得不到满足的安凡干脆动用了双手,粗暴地套齤弄起已经硬齤挺的分齤身,嘴里发出细碎的呻齤吟声。
这样子的安凡,对洛步晨造成的视觉效果是冲击性的。
如果不是药效,他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的他。那个冷漠高傲的恶魔少主,将他的理性、固执、尊严完全抛却到脑后,而只剩下驱使的欲齤望,以及急于迎合这种欲齤望的身体。
简直像一头发齤情的等待交齤媾的雌齤兽,高翘着身子等待雄性的侵齤犯。
洛步晨只觉得浑身像点燃了一把火,怔立了片刻才从那种欲齤火焚齤身的冲动中平复过来。他提醒自己要冷静,要温柔,如果就那么服从本能的驱使去上了安凡,明知道他现在根本无法抵抗,可那样,跟那些拍卖场里砸钱的变齤态老板还有什么区别?
那不是对待恋人的方式,而安凡,是他珍惜的恋人。
“……安凡?”洛步晨轻轻叫了一声。
熟悉的声音让安凡打了个激灵,被情齤欲占据的理智遭受电击一般变的清明了一些。他缓缓地扭头,正瞥见床对面的那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清晰地映照着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这是什么,他怎么穿成的这副样子……
还有这副姿态,膝盖半曲地趴在床上,抬高屁齤股自齤慰的样子……
镜子里的画面让安凡整个人石化在那里,而他惊恐地回头,看向门口的洛步晨。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看到了,全部都看到了?
洛步晨还在,他却忘乎所以地在做这种无齤耻的事,甚至根本不想要停下来。如果之前可以解释为被强迫和身不由己,那么他现在在做什么?这么淫齤贱的模样,简直丑齤态毕露……
好肮齤脏……好丑陋……
“安凡,水……”
洛步晨把杯子递给安凡,却被安凡挥手甩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别过来!别碰我!”
安凡挥舞着胳膊拼命地阻挠洛步晨的靠近,抬高了声音嘶吼道。渐渐的,抬高的声音低沉下去,他瑟瑟发抖地把头掩下小声地喃喃道,“别看我……别看……”
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情绪激动的安凡,洛步晨柔声道,“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是药的缘故。听到了么,这不是你的错……”洛步晨一边说一边试探地靠近躲避他的安凡,“如果不发齤泄出来你会很难受。听我的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洛步晨的话没有起到效果,安凡还在抵抗,直到后来气力耗竭动弹不得。
见安凡安静了一些,洛步晨按住安凡的肩膀去脱他的衣服,当手指触到前襟的扣子时,安凡的眼睛骤然睁大,啪的按住了洛步晨的手,“别……不……”
但还是晚了,解开两扣的洛步晨的手僵在了那里。
然后,那张脸上的温柔被怒意所取代,洛步晨不顾安凡的阻止噼里啪啦地把扣子都扯了开来,几枚崩掉的纽扣溅落在地板上。完全大敞开的前襟,暴露出遍布红痕的胸膛和小腹,是零留下的痕迹,那些施齤虐的尚未消退完全的吻痕和鞭痕。
“谁的……这是谁的?”
洛步晨失控地吼道,又往下拽安凡的衣服,直到他完全赤齤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明晃晃的灯光下,安凡避无可避,想要用手掩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但全身上下都是。尤其是腰腹和大腿,那一条条鞭痕尤为明显。安凡不敢抬头去看洛步晨的脸,只感觉到他在怔怔地用目光盯视着这些痕迹。然后,洛步晨看到了安凡肩膀上的牙印。
如同雄性在所有物上烙印下自己的专属刻印那样,极度讽刺的标记。
“这是谁做的……?”低沉到可怕的声音,“说啊!是谁?!”
失态的咆哮声,愤怒的洛步晨用手紧紧地抓住了安凡的胳膊,是那样的用力。
“……呜……呜呜……”
安凡红着眼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