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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抱怨,但聂远却莫名觉得这样的李白很可爱。
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背脊,放缓语气问,“怎麽啦?”
无奈地叹口气,“我为你考虑,你这个老妖怪却不领情。”
“勾引了我,又不负责到底……我很辛苦的。”
男人的声音到後面竟然有点委屈。
聂远想到昨晚自己满足以後体力不支晕过去,欢爱自然不可能继续,做到一半硬生生打住,对男人来说确实是种非人的折磨。
将头埋在他怀里,难得有点脆弱有点委屈的李白让聂远顿时有种想把这个男人压到、狠狠蹂躏的冲动。
当然,冲动归冲动,他也只能想想。
以他现在这个软趴趴的样子,还妄想对一只披著羊皮的食肉动物下手,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喂,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某人很下流地提议。
在房间一直磨蹭到下午,两人才慢腾腾地下楼参加集体会议。
大概是天气的原因,感觉全员都懒洋洋的,没什麽干劲。
裕子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宝贝们,大家对‘红之血色’有主意了吗?”
……全员沈默……似乎谁都不想去考虑这个麻烦的问题。
过了一会,正在抽雪茄的白龙说,“不是和那副油画有关吗,没人知道那油画代表什麽?”说完,意有所指地看向凯。
毕竟,凯是这里最有学问的人。
凯推了推那副淡茶色的圆形古董眼镜,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全员再次沈默……
片刻之後,绅士先生笑笑,“我有办法。”
“什麽办法?”
“很简单,把藏书室的工作人员叫来问话不就好了。既然在藏书室工作,总有人会知道油画的来历。”
打电话过去问了好几次,得到的回应都是负责管理藏书室的相田先生外出未归。
一整天就这麽耗过去了。
眼看天色已经暗下来,关於第二件东西却还无半点头绪。
白非忍不住抱怨,“这个鬼地方住的不好就算了,连服务也这麽差,X先生真的是破产了吗。”
‘笃、笃、笃’,门外传来沈重的敲门声。
白非跑去开门,而後见鬼了一般抽著气猛地退了几步。
……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男人,驼著背,没有打伞,身上湿漉漉的滴著水。
男人的长相非常狰狞,甚至可以说是丑陋,布满皱纹的一张脸,干巴巴的瘪嘴。
额头过於畸形地往外突著,眼神阴冷而诡异
“我是相田。”
对方声音非常低沈非常沙哑,阴沈沈地让人不寒而栗。
房子里的气氛因为这个古怪的老头顿时压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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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更出第二更了……为毛这麽困难呢……望天……
Gentlemen Club 五十四下(凶宅)
'img'gentlemenclubwssxxz_2。jpg'/img' “你是藏书室的负责人?”
“是的。”
“那你应该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
白龙拿出那副诡异的油画,画上有一只狰狞的黑色蜘蛛,腹部有一道伤口,似乎流出红殷殷的鲜血。
相田裂开嘴笑了笑,整张脸更是皱成一团,露出黄叽叽的牙齿,点点头。
凯冷静地命令,“我需要知道所有的细节,请准确无误地报告。”
相田慢慢地晃到屋子中间,他一走路聂远才发现,他不仅驼背,腿也有点瘸,配上那可怖的脸,让人不禁想到‘巴黎圣母院’的锺楼怪人。
相田诡异地看看众人,眼睛里露出某种兴奋又悲悯的神色。
油画背後的故事不算复杂,但听得人心里毛毛的。
画上的蜘蛛叫做‘黑寡妇’,意思是‘克夫’,黑寡妇的雄性蜘蛛腹部有红色斑点,看起来就像一道殷红的伤口。”
画是暗指一个‘克夫’的男人。
传闻,那个男人曾经是老爷最宠爱的情人。老爷对他言听计从,寸步不离。
但自从老爷认识他之後,本来健康的身体却每况日下,久治不愈,几个月後竟然病逝了。
老爷死後,他就来到这个岛上,孤零零地生活著。
直到某一天,被发现淹死在房间的浴室里,喉咙被割开。
血‘滴答、滴答’的流……‘滴答、滴答’的流……
染红了满池的水。
死前男人用血写下四个字,“…我…会…回…来…”
相田阴森森地笑笑,“那个男人的尸体就是我发现的,我们把他埋在了後山。”
他死後也不得安生,坟经常被盗墓者挖开,尸体也被林子里的野兽吃得残缺不全。
能进到岛上来,又知道坟墓地点的,都是家族里的人。
这宗案子牵扯到家族的利益,也就不了了之了。传闻老爷生前曾送过他一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挂坠,名为‘星魂之泪’。没人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但许多人都在寻找。
蓝宝石……星魂之泪……和‘蓝之眼泪’好像很吻合……
故事讲完,凯点点头,“明白了,他生前住在哪里,我们需要去查一些东西。”
相田诡异地看了众人一眼,“我劝各位别去……那宅子好些年没人住了……”
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聂远被他说的背脊一股凉意,就听得旁边沙发上的宏田冷哼一声,“无聊。”
“各位一定要去,不妨等到明天早上,晚上阴气太重……恐怕……”
宏田不耐烦地,“罗嗦什麽,快带路。”
裕子站起来走到门口,倚著门檐摆了个性感的POSE;“哎呀,我在医院天天跟尸体打交道,都没碰过鬼呢,真期待?。”
……天天跟尸体打交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非,“哇,我也没见过诶,好想看看。”
天,竟然连白非都不怕?!
看来整个屋子,就只有他一个人心里发悚了。
雨已经停了,天边蒙上一层诡异的暗红色。
那座传闻中的凶宅隐在岛上偏僻隐秘的林子里,墙壁上爬满潮湿而阴暗的青苔,还有类似於铁锈的暗红色水渍。
房子因为年老失修,无法通电照明,他们只能打著昏黄的手电筒进去查看。
聂远头皮阵阵发麻,却碍於男人的面子不能临阵脱逃。
他之所以对‘鬼’如此忌惮,都源於他童年的撞鬼经历。
小时候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人的肩头都有两盏灯,晚上走夜路的时候,灯亮著,暗处的野鬼就不敢近身。
如果有人叫的你名字,千万不能回头,否则灯就会熄灭,暗处的鬼就会来索你的命。
聂远小时候搬过一次家,那套公寓他一直不喜欢,阴沈沈地,终年照不到什麽阳光。
下晚自习回家的时候,每次上楼梯经过3楼,都会隐隐听到有人在後面喊。
“聂远……”
“聂远……”
是个老女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但仔细停下来听,又什麽都听不到,好像陷入某种奇怪的幻觉。
他常常吓得一身冷汗,急急忙忙跑回家。
他们只在那里住了几个月,就搬走了。
一年以後,无意中听父母提起,他们楼下以前住了一个老奶奶,因为女儿出车祸死了,就精神失常进了疯人院,後来,听说是跳楼自杀了……
那个时候年龄还小,听到这样的故事,自然是怕得久久都睡不好,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差不多整整半年都是这样,脑子里经常浮现老女人模糊而低沈的声音。
“聂远……”
“聂远……”
这个灵异事件,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从此便对和鬼怪沾边的任何东西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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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心跳的好快,还流了点汗= =
附上蜘蛛照片一张……帮助大家想象……
Gentlemen Club 五十五上(宏田的直觉)
五十五 上 宏田的直觉
宏田看著那个脸色铁青,眼神闪烁不定的男人,暗暗觉得好笑。
都到这把年纪了竟然还会怕鬼这种东西。
不得不说,聂远这个男人很符合他的胃口,他一向喜欢那种带点刺,但又不会扎疼自己的猎物。不管从长相,身材,甚至是眼神和表情,聂远都是极佳的人选。
每个人的需求不同,像梁小夜那种人人哈的极品,他却觉得过於硌牙。
或者是,
宏田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逆来顺受的MIU,那个家夥总是低眉顺眼,就算叫他跪下来舔他的皮鞋,他也会照做。这种没自尊没脾气的家夥,他看著就心烦。
如果不是因为MIU确实有点本事,为他挡过几次子弹,宏田是绝对不会把他留在身边的。
从李白嘴里抢肉吃这种事,宏田到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权衡一下付出与收益,觉得并不值得。李白外表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商人,但宏田也明白,若真是狠起来,那个男人绝不会输自己。
有句话不是说,会咬人的狗从不叫。
宏田做的军火生意,很多时候除了手腕更依赖直觉,那种对危险的敏锐直觉。
这座凶宅他刚一踏进来,就感觉到了杀气。
强烈的不祥的杀气。
宏田习惯性地摸摸别在腰间的转轮手枪,对他来说,武器是唯一能让人感到安全的东西。
这座旧宅子很大,阴森森的,走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年迈的人哭泣的颤音。
昏黄的手电筒光照过去,长长的阶梯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每走一步,就多出一个脚印,感觉一股股凉气由脚底往上窜。
那个驼背的老男人胆小得不敢进来。
只告诉他们要找的房间在二楼左转第五间。
穿过同样阴森森的回廊,房门打开。
里面的布置却出乎意料的简洁而大方,房间甚至没什麽灰尘,和外面那种阴沈的氛围截然不同,感觉温暖而舒心。
宏田顺著房间打量了一圈,就看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旧相框。照片上的男人长相只能算普通,但笑容温顺而纯良,老好人的样子。
宏田拿起相框仔细看了看,左下方的位置写著,‘TO我最爱的青叶。’
青叶?是那个被吊死的男人吗。
又仔细看了两眼,男人脖子上确实戴著一条简单的蓝宝石挂坠。
“喂,凯,你过来看。”
戴著不知从哪里拿来的白色塑胶手套的凯,放下手中的证物,走过来。
宏田把旧相框递过去,凯端详片刻,冷静笃定地发言。
“蓝之眼泪就在这宅子某一处,各位分头去找。”
正在研究窗幔的白龙转头,“这麽确定?不是失踪很多年了吗?”
“这只是一个游戏,不要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
淡茶色的眼镜在月光下微微反光,镜片後面的眼眸冷漠而沈静。
凯率先推门走了出去,裕子紧跟在他身後,脚步声逐渐被吞噬在这寂静的黑夜中。
……
宏田突然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气声,转头就看到那个爱逞强的男人铁青著一张脸,眼眸里盛满恐惧地盯著手电筒光照亮的地方。
顺著昏黄的光束看过去,就看到木质的地板上有一大滩暗红色的血迹,年代久远般牢牢烙印著,似乎诡异地与地板融为一体。
聂远紧张地拉了拉旁边的绅士先生,脸部表情极其不自然,声音僵硬,“我们去别处找找吧。”
出了房间,聂远还是背脊直发凉,额头手心都开始冒冷汗,总觉得这宅子诡异非常。
心不在焉地查看了几个房间,李白突然停住脚步,站著不动了。
聂远心里一紧,小声地问,“怎麽啦……”
李白眯眼看那黑漆漆的长廊,“有点不太对劲。”
“什麽……”
“你刚有看到什麽吗?”李白的语气非常严肃警惕。
聂远顺著男人警惕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