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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戏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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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因为取证困难,听审的情况对辰辉俱乐部相当不利。何建仁做为个中老手本来就是浸淫此道多年,极为擅长在判罚尺度上打擦边球,只要不是有直接证据指向他收受贿赂影响比赛结果,一般程度的 “误判”根本扳不倒他,自然是有恃无恐愈发猖狂。

而海鹰队主教练李明骏显然城府更深,不惜以自残来达到攻击对手的目的,这着贼喊捉贼使得确实相当高明,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这样一来,辰辉声誉受损不算,元气更是大伤,很难再以高昂的士气应对接下来的赛程。 

然而最让他担心的还是于天麟。上午他几经斟酌还是没把真相告诉于飞,实际上这也是于天麟的意思,解释无用,事情要么成,没有败。昨晚他接受何建仁的邀约无疑是兵行险招,之后的船会更是疑云重重,若稍有不慎,轻则落下个俱乐部千古罪人的骂名,重则招致司法调查,所以之后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筹谋,步步为营。

想当初于天麟接下家族生意时,人人都夸赞他是青年才俊必成大器,而时移世易,而现在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可现在这满天下的人似乎只有自己一人懂得他的苦衷,而直到昨天之前,他还准备把所有问题一力揽下,甚至不惜只身深入险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误打误撞,他又要准备一个人扛多久?

想到这里,方严心里不由又生出另一种滋味。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酝酿已久的雨终于落下来了,潇潇飒飒的雨丝渐渐连成一片,在地面汇成海。坐在驾驶室,启动引擎,看着渐渐模糊起来的车窗,方严忽然感觉自己和于天麟的命运就要像这密密的雨线一样纠缠不清了。
……

一个小时后,当戴着淡蓝色丝巾高挑秀丽的美人再次出现在镜子中时,方严几乎忍不住要揪着自己拿头撞墙了。一面手颤着给自己描上淡色的唇彩,再次小心翼翼地确认镜子里的妆容没有丝毫瑕疵,一面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过就是更方便向于天麟打探听审会的具体情况,绝对没有一丁点儿关心的意思。

雨依然不停下。

这样的天气出门绝对是受罪,在行人眼里俨然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方严小心翼翼地踩着雨水,一边抱怨着一边撑着白色洋伞伸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半小时前他试着给于天麟手机发送信息,可对方一直没有回复,不安的涟漪在他心里划了个圈后一再扩大,直到他像热锅的蚂蚁般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亲自跑一趟。

雨帘中白色的大厦渐渐出现在视线中时,方严的呼吸莫名一滞。

学生时代于天麟曾经住学生宿舍太挤为由,和他在这里共同租住了一个套间。发生了那件事后,两人都先后搬了出去,七年间两人几乎是绝交的状态。直到于天麟回国,又将套间买回,一直住了下来。

他不会承认其实自己虽然嘴上口口声声不原谅,但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关注对方,也不是刻意关注,就是莫名其妙地在意,自不久前从于飞口中听到于天麟买下这处房产时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甚至还有一丝丝莫名的窃喜。事实上,不管是不是因为于飞的关系或者是别的,他曾真心把于天麟当成自己的哥哥看待,就这样完全将过去的点滴一一抹去,从内心深处而言他无法接受。

或许他这些年的不能释怀只是想着男人能就当年的事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吧,被忽然冒出来的愁肠搅得苦涩不已的方严闷闷地想。

“小姐,已经到了。”前排司机出声礼貌地提醒。

直到这时方严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在大厦前。他歉意地朝司机笑笑,掏出钱包付了车钱,并示意不用再找。

雨势依旧不小。推开车门,撑开白色洋伞,仍不断有雨丝飘到脸上,沾湿发丝和嘴角。抿了抿唇,方严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带镜子,希望一会见到于天麟妆容不要花了才好。

走进大厦,电梯缓缓升起,不一会便站在记忆中熟悉的房门前。

盯着橡木色的大门,方严迟疑地抬起手,冰冷的指尖都已经碰触到暗红色的门铃,犹豫了一会还是缓缓放下。这样会不会太冒昧了?被讨厌了怎么办?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飞快地打着转。

“怎么?在练用眼睛开门的特异功能么?”

水湿气传来,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熟悉的调侃。

心脏猛地跳漏一拍,方严惊讶地回过头去:于天麟!

眼前的男人比昨天看起来要狼狈多了,外套已经湿透,皱皱地贴在身上,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湿湿的头发贴住前额,不断地滴下水来,但脸色并不差,尤其是看到方严惊愕的目光后,微微上扬的嘴角边还是那抹促狭的笑,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方严忽然觉得那个自己熟悉的于天麟仿佛又回来了。一时间忽然有些手忙脚乱,只好退后一步,慌乱地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水痕。

并没有多问方严的来意,浑身湿透的男人走到门口转动钥匙,打开门,啪地拉亮灯,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一旁仍在低头发愣的方严进门,一边说:“记者实在是太厉害,一时半会招架不住,到隔壁酒吧去坐了会才敢上来。我还真怕他们今晚赖着不走了。”

方严这才感觉到除了浓重的湿气男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意,浓黑如墨的温柔眼眸不知怎么竟让人有些心慌。

你饿了吗?方严指了指于天麟,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手用势询问道。

对方虽然说得轻巧,但他心里怎会不知道星城的狗仔是出了名的牙利刁钻,报纸上的话已经难听之极了,更何况双城奔波,免不了各种质问,恶毒的话不知加身多少。在这外面大雨如泼墨似的天气里,方严心中蓦地升出一股怜惜之情来。

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扯下领带,露出穿着衬衣的宽阔胸膛,于天麟应声道:“不要紧,我一会随便煮点东西吃就好。”

方严却不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一步抓住于天麟的手,把他推向浴室一侧,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再指向厨房。

“你要下厨……”于天麟停下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方严慢慢染红的脸,低沉的声音里有着酒后的沙哑。

    





    



第20章 第 20 章
这种姿势真是难堪极了。方严身着裙装,脸颊潮红,眼神散乱,双腿大开地盘在于天麟腰上,强忍住小腹不断潮涌上来的怪异感觉,更糟糕的是,下面也微微有了反应,仅是接吻就至于此,再这样下去势必穿梆无疑。

好像早已知晓方严不可告人的心事似的,除了激烈地接吻于天麟并未有其它逾矩的动作,甚至连浅蓝色丝巾都好端端地系在方严的脖子上,衣领处只浅浅地露出了一点性别莫分的锁骨。一吻将尽,已被吻得嘴唇红润不已的方严无力地靠在于天麟身上,垂着眼微微喘着气。

妈的,第二次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虽是这样想着,方严却不敢宣之于口,他以为于天麟之前就算再如何擅长夺人所爱,表面上道德文章还是要做个八九成,不会如此贸然急进。哪晓得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小心翼翼千算万想,还是被占了便宜去。好在计划的进展比预想中的还顺利,这次就当自己是被熊瞎子舔了一口。

直到自己像腾云驾雾般被男人抱起来放到客厅的大沙发上,危机意识迅速上升的方严这才再次警戒地挣扎起来。让人心惊胆颤的吻没没有再次落下,于天麟只是顺势躺到他身边,用温热强健的大腿牢牢夹住方严挣扎的双腿,将他的头按到宽厚的胸膛前,眼神一沉,低低地说:“别动,我不会再做什么了,这样一会就好。”

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不易觉察的软弱,但方严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他极力让自己不去注意大腿根处隔着一层布料却愈发炙热清晰的异物感,心想今晚于天麟如此反常大概只是精神压力过大,应该不会再有其它逾矩的动作。思及此又有些感叹,无论这个男人才能再如何卓尔超群,毕竟也是凡人,忽然间被推到一个精心谋划的局里来,进退维谷,自己被左右掣肘不算,稍有不慎还会导致辰辉万劫不复,更可悲的是现下怀里抱着的人也意图设局报复他。

隐隐中方严抑制不住心里不断涌出的罪恶感,总觉得自己才是趁人之危的那个,也就放低姿态任由男人抱着,热气未褪的脸紧紧贴着下方强壮厚实的胸膛,感受皮肤下有力的心跳,慢慢地将气息交织在一起。

之后于天麟果然说到做到没有再轻举妄动,倒是满怀心事的方严眯了眯眼在男人温暖的怀里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准确地说是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他被身着牛仔裤裸着胸膛的于天麟粗暴地压在俱乐部的办公桌上放肆地亲吻抚摸,唇舌交缠,腿脚相勾,动作极尽大胆。羞耻感明明是那样地清晰强烈,全身上下却舒服得软成一瘫泥丝毫动不了,只能潮红着脸气喘吁吁地任男人为所欲为。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慢慢出现一面镜子,仰卧的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着女装,戴着假发,缠着丝巾,脸色飞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生气极了,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拼命想推开身上健硕高大的男人。

这时男人抬起头来,用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睛灼热地看向他,下一秒脖子上的丝巾便被大力扯去,然后是衣服、裙子、裤袜……随着每一件衣物的落地,湿润炙热的吻也随之落下,经过微微突起的喉结,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直到腿根高高扬起的那里……男人笑了一下,微微抬起身,用手不轻不重地撸了几下,然后缓缓纳入口中……他羞窘地大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如置天堂,整个人松软地仿佛都要飘起来了,所有感觉都尽汇于那一点,身体更是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忽然,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呢喃,“颜颜……”方严惊得一个激泠,浑身上下如寒冬腊月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顿时醒了过来。

他仍躺在于天麟怀里,头枕着对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腰上,又重又沉。耳边传来男人熟睡后均匀的呼吸声,吹拂着脸上细微的绒毛,麻麻痒痒的。

惊醒后的方严只觉得口干舌燥,胸口心咚咚跳得厉害,就像六月天下急雨时那种雨脚如麻的感觉,梦里的感觉太逼真了,就连那里也……想到这里方严蓦地一惊,随即硬着头发悄悄伸出手伸下面探去,下身湿润的触感让他头皮一炸,呼吸登地急促起来。操啊,内裤已然尽湿,沾得手粘乎乎的,连带着外面罩的套裙也濡湿了好大一块!

方严忽然有种想直接用裙子罩上于天麟的脸闷死他自己再自杀的感觉。

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热吻也就算了,一连吻了两次也算了,晚上还做了穿着女装跟他一起滚床单的春梦,醒来后还他妈湿了。羞恼不已的方严咬牙切齿地想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禁出毛病来了。

可是神思悠悠,晃荡着方严的心思转了两圈不禁又转回到了于天麟身上。男人精壮伟岸的肉体就在身边,薄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肌肉的雄健,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的热力,在这个依旧有些寒冷的春夜里无时不刻刺激他脆弱的感官,并传送到下身……

“唔”,狠掐了一下手臂,方严试图让自己清醒。妈的,都怪那个见鬼的梦。一边诅咒着一边小心翼翼挪开于天麟把自己圈得铁紧的手臂,潮红地着把自己的腿从男人交叉缠住的腿中解放出来。平时穿上衣服道貌岸然的,没想到身上的肌肉这么结实,方严的怨念又涨了一圈。

像只猫一样赤着脚轻轻落地,方严这才发觉客厅只留了一盏落地灯,微微亮着,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午夜十二点。明天就是船会之期,是该离开了。

没敢开灯,方严悄悄地穿上鞋子,摸索着走向门口。厨房里的灯也灭了,电饭煲的提示绿灯倒是一直亮着,在黑暗之中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回头看了一眼胸膛起伏呼吸深沉的男人,微扬的眼角下有淡淡的倦意。他到底还是没吃饭,方严这样想着,不禁在微光中叹了一口气,原本鼓涨的心又软乎下来。

即将到门口时,方严走快了两步,没留神脚下,不小心磕在了一旁的立式柜门上,随后咚地一下掉出一样东西来。方严一惊,连忙用手接住,借着微光一瞧,竟然一只鞋。他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没错,这正是自己落在于天麟车上的那只鞋。

方严连忙打开柜门,果然,另一只鞋也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柜子的中央,鞋身一尘不染,连鞋底也擦得干干净净。

眼前的情景让方严心里立时打起了小鼓。很明显那天自己确实是把鞋落在于天麟车上了,而事后于天麟确实也把鞋找到了。问题不是于天麟为什么不把鞋还给他,一双旧鞋而已,还不还都无所谓,扔就扔了,蹊跷之处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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