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笔下丹青 逸绍-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覃松雪哭了。

    “哥……你知道吗我有多高兴么……我终于想出来了……我终于想出来了……这一回我可以得奖……我要给师父打电话,告诉他我想出作品该怎么写了……哥,我爱你,哥……”覃松雪成年之后极少像这样泣不成声,做ai时流出的多为生理性的泪水,情绪失控变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陈恪之摸着他的头,不好说什么,心里有些刺痛,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儿在学校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陈恪之舍不得覃松雪操心,舍不得让他累。

    “我也爱你,宝贝儿……”

    第二天高丞曦打来电话说要出去玩,覃松雪想也不想就回绝了,高丞曦说你他妈一见到陈恪之就翘屁股不出来,有同性没人性,重色轻友。覃松雪懒得理他,回了一句傻逼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覃松雪开始对着字典查字,用铅笔在小本子上一个个地写下需要用到的汉字,陈恪之也坐在他旁边帮忙。

    整篇有4000字,在八尺乘六尺的宣纸上不可能写出整篇,所以覃松雪只节选了第一部分。

    有了目标之后覃松雪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变小了,在家里时时刻刻都是笑着的,白天专心查字,晚上和陈恪之翻云覆雨,二人好不快活。

    第三天陈恪之送覃松雪去车站,两人在进站口紧紧地抱在一起,覃松雪的几乎比陈恪之矮了大半个头,站直的时候陈恪之稍微低头刚好能碰到覃松雪的额头,陈恪之四下环顾一阵飞快地亲了他一下,覃松雪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他干嘛。

    “干嘛?亲老婆。”陈恪之借着身高优势摸他的头,柔软的发质在手心的触感很舒服,而覃松雪也颇为享受这样的感觉。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啊?”覃松雪有点不满,但心底深处又有些欣喜,顿了顿,接着道,“哥,你周末记得来找我啊,我走啦!”

    陈恪之:“去吧,没准儿我下星期五就过来了,看看你的作品完成得怎么样。”

    覃松雪看了看时间,离发车还有半小时,再耗下去就来不及了,于是背着单肩包进了候车大厅,隔着玻璃对陈恪之挥手:“哥,别忘了来找我啊!”

    陈恪之目光沉静地点了点头。

    回到帝都后,曾筠清对覃松雪的设想进行了具体的点评,他告诉覃松雪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是如果尝试失败,恐怕连入展的机会都没了。除此之外他十分欣赏覃松雪的创意,并说孺子可教,夸他以后肯定比易修昀有前途。

    覃松雪实在不好意思说这是他跟陈恪之*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想出来的,做ai做到这份儿上他们两个也算是挺有本事。

    要不他每次遇到瓶颈的时候都去和陈恪之打一炮?没准会灵感如泉涌……覃松雪打了个哆嗦,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不行。

    做ai做出灵感什么的……技术含量太高,他有点hold不住。

    字全部找齐后,覃松雪买了一刀黑宣,同时买了铜粉和清漆调金粉漆,朱砂自己备得有,待一切准备就绪,覃松雪便在曾筠清的指点下开始创作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幅作品。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9章 合并128…130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128

    为了这幅作品;覃松雪足足瘦了三四斤,几天几夜没有睡好,闭上眼想的全是黑底红字的。

    各种各样的字体全部写在同一张宣纸上;如果没有处理好,整幅作品便会变得异常杂乱,当代甚至包括古代都极少有人这样干,较有名的只有颜真卿还有汉曹子建碑,曾筠清告诉覃松雪,目前只有一位文姓的国学大师玩过这一手;其他人没有这么尝试过,包括他们都没人想到以这样的形式来创作。

    红与黑的色彩搭配十分有冲击力,但又不会显得作品非常花哨,国展是不提倡繁杂的。

    金粉用来稍微修饰框架,作为点缀,毫不喧宾夺主。

    甲骨到唐楷的演变,覃松雪提笔便沉醉了进去,两种字体互相融合变形,渐变,过渡……他笔下所写的是几千年的文明。

    汉字的美如同一位将军在挥斥方遒,又如一位美人在舞霓裳羽衣,惊艳绝伦。

    盖上自己的印时,覃松雪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给陈恪之发了图片,告诉他自己的作品完成了。

    覃松雪不敢把这张作品给其他人看,知道内容的只有陈恪之与曾筠清,创作的整个过程都在曾筠清的家里进行,完全封闭。这张作品如何创作他甚至连覃父和易修昀都没有告知,想把惊喜留在最后一刻。

    作品寄出之后,覃松雪高兴地在周末坐高铁回n城就为了和陈恪之滚一回床单,陈恪之知道他高兴,专门带他去周边的景点住了两晚,两人玩得天昏地暗,覃松雪都不想回学校上课。

    那段时间过得十分惬意。

    但是两个月后结果出来,覃松雪傻了。

    二等奖。

    曾筠清一脸平静地告诉他,这次全国一等奖的获得者是g省的一名女生,写的徒刑砖笔法章草,今仅十八。

    覃松雪失利了。败给了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

    当代女书法家屈指可数,其中成就最高的几乎是清一色的男人,女性在这门艺术上非常弱势,因为它需要的风格大胆,还有创新的勇气。女书法家大都性格保守、谨慎,并且字偏秀丽没有霸气之感,这对于参加国展而言是十分不利的。因为从古到今,所有人练书法追求的都是大气,因此很早之前,并不被推崇,反而被批阴柔。

    g省的这位一等奖获得者是一匹黑马,而且还是年仅十八的天才。从第一届书法展开始,从未出现过年纪如此小的参赛者获奖。

    曾筠清说如果不是他知道参赛者的名字,看到作品八成会以为是某省书协的秘书长一类的人物,三四十岁有了很深的人生阅历的男人。

    在她的笔下,看不到一丝柔弱的造作,只有扑面而来的沧桑与肃杀,章草如群魔乱舞,又似百万雄师立阵破釜沉舟。

    她甚至不需要精心设计纸张、排版、色彩搭配,只要把自己想写的字写上去,填满整张纸就能藐视群雄。

    打败几千名竞争对手,也仅仅只需要一支笔而已。

    这是真正的高手,无关她的年龄。

    覃松雪看了她的作品之后,输得心服口服。

    他的功力仍然不够,技不如人。他的作品比那一幅来说过于幼稚,甚至哗众取宠。

    以前陈恪之告诉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时他不以为然,觉得只要自己努力了,一定会变成最好的。但是如今不得不赞同陈恪之的话。一条路走到越后面,只靠努力是不够的,还需要异于常人的天赋。

    “哥,你别担心了,我真没事儿。反正下次还有机会,国展一年那么多回,又不是不能参加了。你工作忙就别来看我了,反正放假我也要回家,没多长时间了,嘿嘿。”

    “嗯,我不担心,就是有点儿想你了,想过来看看。对了,你和那个一等奖的见过面没有?”

    覃松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停顿了几秒回答道:“见过了,还留了联系方式,她叫林夕遥,戴眼镜,长得挺文静漂亮的,一点也不像她写的字。师父说她是张老的关门弟子,因为年纪太小了不能参加书展。在笔会的时候我见她写字了,非常厉害。再过两个月她就会来美院上大一,我们就成校友了。”

    “宝贝儿,别忘了你跳了级读书早,其实你和她差不多大的。”陈恪之的意思没有太明显,覃松雪给自己的压力太大,长此以往对他的健康而言毫无好处,他必须要保持最好的心态,才能一一去应对今后所要碰到的问题。

    覃松雪在电话那头欣然道:“哥,你真没必要别劝我,我都明白。这回我可是二等奖,在我们班我是最厉害的,几个教授都表扬我了。”

    “什么表扬不表扬的,还真当你小啊,要不要给你发一朵小红花贴脑门上?”

    “嘿嘿,我说真的。其他教授的徒弟都没我厉害,除了林夕遥。再说了,我爸到现在也没有得过二等奖,我已经超过了他。你都没有关心最近n城书协的动向,我爸还有易叔的电话这几天成了热线,好多人问他得奖的是不是我。”

    陈恪之开玩笑道:“我媳妇儿当然厉害了。”

    覃松雪:“那是……”

    两人腻歪一番后挂了电话,覃松雪握着发烫的手机叹口气。

    虽然这一回输给林夕遥心服口服,但是他心里仍然不舒服。

    但是就如他说的那样,他这一回已经达到了很多人奋斗三四十年都没能实现的目标。

    覃松雪和林夕遥的第一次见面是国展获奖者的笔会上,林夕遥和他一样,也是从小学的书法,在十岁那年拜了几位师父,从此走上了职业的道路。

    在和林夕遥的交谈中,覃松雪发现她的涵养与自己相差甚大,虽然林夕遥说话从来不会掉书袋,但言谈举止中流露出来的贵气让覃松雪感到不太自在,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一种清高。他所接触过的书法家看上去都是清一色的粗人,连易修昀都会时不时地爆粗、开黄腔。猛地和这样一类人接触,他有些适应不来。

    相比覃松雪来说,林夕遥可以算是全才,书法四体没有不擅长的,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投了进去,而覃松雪只侧重了篆书,在行书等方面的造诣完全不够。

    林夕遥说她在参加比赛之前就听说过覃松雪的名字,一直想找机会见个面,因为他也是年仅十八入了国展,申请了会员。

    覃松雪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说你十八得一等奖,我就是个优秀,小巫见大巫了。

    谁知林夕遥道,如果不是你参加了正常的高考去n大,你十八岁没准也能获金奖,我就是从十五岁开始水平突飞猛进的。把时间花在了错误的地方,得不偿失。你家里人可真会害你。

    覃松雪有点不高兴,虽然他对于自己念n大也有些不乐意和后悔,但这是陈恪之的主意,并且当年还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被一个外人说出来是害人觉得很烦躁,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个人私事,容不得别人插言。张了张嘴,正欲反驳,但又想到对方是女生,所以只含糊地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知道,他与林夕遥已经撼动了当代书法届的构造,一等奖与二等奖获得者,一个刚及弱冠,另一个未达桃李,自建国以来前所未有。

    “老曾,你徒弟和我徒弟谈得挺来的哈。”张老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烟斗对曾筠清道。

    “张老,有想法?我这个小徒弟可是有主儿的。”曾筠清笑着道。

    张老微微一愣,随即可惜道:“诶,是么……你看我这人老了就容易瞎操心……”

    “哪里哪里……张老,我今儿个带了个新的章子……”

    下半年的书法展覃松雪与林夕遥都没有参加,班里同学都很积极,还有向他咨询意见的,覃松雪能给的全都给了,不知道的或者拿不了把握的也没有刻意回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不懂。至于那些同学信不信他一点都不在意。

    自从得了二等奖后覃松雪身价倍增,创作了几张比较有名的作品,画的价值也增至两三万两条屏,书念完之后账户里多了不少的钱。总数他没有去看过,一切都交给了陈恪之来打理。

    陈恪之已经从别墅里搬了出来,覃松雪放了暑假后趁着覃父不在家总是和他待在那边,没有人打扰他们。蛋蛋的水缸也搬了过去,由陈恪之来照料着,一个星期喂点儿肉给它吃。

    早上陈恪之起来跑步,覃松雪还在睡,醒来之后便能吃到陈恪之买回来的早餐,两人吃完之后覃松雪在家里写字画画,陈恪之乘地铁或者公交车去上班。有时两人互相刮胡子、一起洗澡,晚上不需要任何约定,感觉来了就自然地来一发,神清气爽。

    覃松雪有一种他已经和陈恪之结婚的错觉。

    有一天覃松雪没忍住,对陈恪之道:“哥,你说以后我们两个要是能领证了,真结婚了之后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陈恪之整理衣领的手一顿,随即笑道:“我们两个难道不算结婚吗?”

    覃松雪嘿嘿一笑:“算,怎么不算?”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129

    陈恪之伸手将覃松雪搂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和他接吻,手脚开始不老实……

    这时覃松雪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恪之在心里骂了一句,拿起手机看也没看通讯人,滑了接听键问:“谁啊?”

    电话那头没说话,估计被陈恪之的语气给惊着了。

    覃松雪蹭了蹭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