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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逸绍-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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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啊,我跟陈恪之签的合同是四个月,原则上我是得跟这么久,本来我不打算出来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如果你以后不想看见我,我不出来就是,反正我只要能确保你安全,这个单子就算完成。”

    陈其夜这么随性的人覃松雪还是比较愿意和他交朋友的,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好拒绝,于是道:“没关系,咱俩一起吧,就是……”

    “你的顾虑我知道,你就是不想旁边有个监视你的人对吧?这个没关系,我每天晚上发反馈回去的时候把消息给你过目一遍,有些不重要的我删了就成,他也只是想知道你每天过得怎么样。这个可以变通的。”陈其夜十分好说话,而且每回都能看穿覃松雪心中所想,令覃松雪颇为吃惊,不过想到对方在念书的时候成绩高了陈恪之好几分,有那样的洞察力不足为奇。

    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一直说着话。

    “覃球球?”陈其夜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欲扔给覃松雪。

    覃松雪摆了摆手:“我不抽。”

    陈其夜自己点燃了,一边说:“我们家那口子不准我抽烟,以前我身体不好,嗯,你见过我的,那时候我和你差不多高。后来病好了才长到一米八一,现在出来做单子能抽两根,不过万一要被他看出来抽烟了,我他妈绝对下不来床。”

    覃松雪:“……”

    覃松雪:“你也是……?”

    陈其夜点头:“对,我纯0,跟你一样。”

    覃松雪瞟了一眼陈其夜流畅漂亮的肌肉:“真没看出来。”

    “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跟你挤一块儿?我们家那口子准得打断我的腿。”

    覃松雪:“你们还动手?”

    陈其夜无所谓地摆手:“打过好几回了,一吵起来就打,主要是我脾气不太好,一着急就动手,从小养成的坏毛病……诶,你这乌龟挺有意思哈,叫什么名儿?”

    见陈其夜伸手就要把乌龟拿出来,覃松雪赶紧制止他:“叫蛋蛋……诶,别动它,小心它咬你!”

    但蛋蛋似乎特别怕他,陈其夜的手刚刚凑近,就把脑袋还有四肢全部缩进了壳里,陈其夜伸手弹了弹它的龟壳。

    “蛋蛋?嘿,你叫球球,你们俩名儿听配的啊。”

    覃松雪:“……”

    陈其夜见逗不动蛋蛋,又把他放了回去,叼着烟的样子显得特流氓:“妈了个巴子的,人长得丑连王八蛋都不待见。”

    覃松雪:“……”

    “诶,你跟陈恪之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把你气得连家都不回了?不想说可以不用告诉我。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完事儿了我好早点儿回家,我男人一天七八个电话,真他妈烦死了。”

    覃松雪笑了一下,反问道:“你出柜没?”

    陈其夜:“啊哈,出柜?我有次跟我男人上床的时候被我哥逮着了,能不出柜么?不过还好,我哥没生多久的气,他比较好说话。”

    “你真厉害,这都行……不过我真羡慕你,现在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覃松雪由衷道,“我有个朋友也是很早之前就出柜,还见了家长,这么些年感情一直挺好的……我跟我哥……我这个月才告诉我爸我是gay……我哥应该没跟任何人说过。”

    陈其夜打断他:“所以你们就为了这个吵了一架?”

    覃松雪:“嗯……我哥要结婚了。”

    陈其夜:“结婚?”

    覃松雪:“嗯,他前段时间和个女人见面,被我发现了。”

    陈其夜豁然站起,挑眉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逼崽子逗我玩儿啊!妈的我怎么一开始没问清楚,要问清楚了我他妈当场打死他,最他妈看不起这种孬种了,操!覃球球,要不要爷帮你出气,砸了他的狗屁婚礼,不收你钱!”

    覃松雪:“……”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144

    陈其夜:“真的,爷给你出气,要不要整死他?”

    覃松雪:“……”

    陈其夜:“你别不说话,这他妈真不能忍,这么多年没见他,没想到这王八蛋人模狗样的居然变成人渣了,操……咱们抢婚去,看他结个唧巴。”

    覃松雪:“……”

    陈其夜:“诶,你倒是说话啊。”

    覃松雪哭笑不得:“你让我说什么?”

    陈其夜:“反正爷有的是时间,我一个不行,把我们家那口子也叫上,一起闹得他结不成婚,然后再找一个,你比我还小对吧?要不我在我们家那边帮你物色一个,单身汉挺多的……”

    覃松雪对陈其夜彻底无语了,初次见他还觉得这人特别高大上,话说久了他妈的完全是个逗比啊,于是回道:“别忙活了,估计等我玩了一圈回去,他和那个女的已经扯完了证,还在意婚礼这个东西么?”

    陈其夜沉默一会儿,忽然道:“也对,你们结婚是得去民政局扯证的……”

    覃松雪:“随他去吧,反正我不会原谅他,他骗了我十几年。陈恪之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玩物,什么甜言蜜语都他妈说尽了,操……等玩完一圈我心情好了,专心写字画画……要不我送你一幅好了,看你办事儿挺辛苦的。”

    “诶,成啊,我做完这一单去找你……不过你送我东西,我总得表示表示。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解决这个问题?”

    覃松雪低下头,拨弄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陈其夜又插嘴道:“诶,这玩意儿不是我帮陈恪之请的么?”

    覃松雪的思路一下子又被打断了:“原来这是你帮忙弄的啊……挺好的,这珠子我戴了十几年了。”

    陈其夜:“那是,我专门找人请的,嘿嘿,还赚了一笔差价,陈恪之太他妈土豪了,不抓紧机会宰他一回我就是脑子有坑。”

    覃松雪:“……”

    陈其夜:“诶,又跑偏了,你只要告诉我,这事儿你还想不想解决,发了话,我让陈恪之吃不了兜着走,跪下向你认错。”

    覃松雪:“……那还是算了。”

    又沉默一会儿,覃松雪道:“这段时间我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梦见他,有一回还梦到他对我说,他不去结婚了,之前只是在开玩笑,那是他和别人合伙演的戏……可能我白天都在想这些,所以才会梦到吧……但有人说,梦和现实都是反的,我出来这么久,陈恪之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给我发过,我没拉黑他。”

    “所以,你觉得我和他还有可能吗?我没有完全切断联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和他的事业,他只能选一样。”

    在高丞曦面前,覃松雪可能不会那么坦然地讲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人总是想在熟悉的人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但面对陌生人时,往往没有那么多顾忌,可以毫无保留地将这些事情讲出来,而且陈其夜确实是能实实在在帮到他的人。

    这回换陈其夜沉默了,覃松雪也不着急,等着他的下文。

    过了两三分钟,陈其夜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分析道:“其实我觉得他并非完全要和你切断联系,应该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我那天见到陈恪之的时候,他状态相当不好,反正就我看来,他每天要能睡着超过三个小时我就跟他姓……不对,老子也姓陈……诶,总之他精神状态比你还差,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不在乎。陈恪之这大尾巴狼最他妈会装,我跟他住一块那会儿,没见他情绪起过什么波澜,什么都他妈端着,操……不过,他要能为这事儿装都装不下去了,也说明他确实不好。”

    “发生这种事情一下子没话说很正常,我男人有次怀疑老子出轨,来质问老子,我和他没说几句话就打起来了,那王八犊子打断了老子的鼻梁骨,不过我也没吃亏,把他两根肋骨踢断了。他妈了个巴子的,长不长眼睛,老子还能看上那个人猿泰山,真唧巴搞笑……哦,不好意思,又跑偏了。”

    覃松雪:“……”

    陈其夜又道:“后来澄清了是误会,他第一时间跟我道歉了,不过我没理他,他也没继续来找我。不过我觉得他不是认错态度不端正,而是他真没什么话可以说了,再多的保证都他妈是狗屁,老子要的是实际行动,我最后还是原谅了他。所以呢,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有戏的。毕竟我和我男人当时认识才几年,你和陈恪之从小就在一块儿,感情肯定比我们来得要深。”

    覃松雪叹了一口气:“再说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他……你知道么,陈恪之跟我做了特别多的保证,把话说得特别动听,我他妈每次都信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人喜欢我,还跟我说陈恪之对我不好,我对他说,除了我爸妈,没谁比陈恪之对我更好了。真他妈打脸啊,搞笑……”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从政,有那么多路可以选,他为什么一定要守着这一条呢?他以前跟我说自己最适合那一条路,是他最好的选择,我想不明白。”覃松雪胸口又有点儿疼了。

    “他确实适合干这一行,天生的领导胚子。”陈其夜一向对夸人不吝啬,“我上大学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才和他套了近乎。”

    覃松雪挑眉。

    “别想多啊,覃球球小朋友,我可没对他产生什么想法,那家伙一看就是有主儿的。”陈其夜眯眼笑看起来有些坏,但覃松雪并不讨厌他这种类型的脸。

    “没多想……”覃松雪抠了抠鼻尖。

    “而且他个人很喜欢领导的感觉,他从大一就去了学生会,大二当了副主席,很少有人大二的时候混到那个位子。咱们院在他之前出过一个,那个人大三直接去了校会,但是他留下来了。我想,如果你不是经院的话,他是不可能留下来的。”

    覃松雪沉默着没说话。

    “每个人对权力都有一定的倾慕,陈恪之更甚。他很善于在此中运筹帷幄,他从小的人生方向就是这样。你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书法家,而陈恪之是从政。你们是在不同的领域施展拳脚,如果他不从政而去做别的事情,就像硬逼着你去画西洋画一样,虽然都是画,但是你画得出来吗?你能把它学好,学会,但是你的热情会完全不同。”

    覃松雪还是不能理解,对陈其夜道:“如果只有这样我还是觉得牵强,他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那种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人。事到如今,覃松雪仍然不愿意去相信陈恪之是为了他自己而放弃了他们的感情。

    陈其夜沉默一会儿,问他:“确实不止这一方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覃松雪诧异道:“你知道?”

    陈其夜问:“这个很容易分析出来。”

    覃松雪给自己顺了一口气:“你说说。”

    陈其夜:“当然,我接下来要说的只是我个人的观点,我接单子的时候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结合了你刚刚的话我才得出的结果,如果说得不对,别怪我啊。”

    覃松雪笑了:“没关系。”

    “我们接单子之前得调查客户的背景,再确定这一单到底做不做,当然陈恪之的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调查清楚了。”陈其夜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陈建国是省部级正职,有这么好的后台,他干吗不利用?陈建国当初找了个好老婆,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大学毕业生花了几十年混到了现在的位置,他儿子是叫陈铭吧?陈铭是个医生,本身已经浪费了他爸打拼半辈子才得来了东西,他在医院再混得风生水起,就算他当了院长又是政协副主席,没有实权,和真正官场上的人是比不得的。陈家老二的孩子陈诗文呢,又是个女孩儿,现在嫁人成别人家老婆了。陈家老三在部队,不可能回n城来,所以陈家只剩陈恪之一个人。”

    “在天朝这个大环境嘛,太过集权,商永远斗不过官。商人这个称呼,最先开始可是贱民,慢慢地变成了买卖人,怎么能跟统治阶级去比?只要一句话,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气都不能多喘一口。宋朝的时候商贸繁荣吧?那是当时朝廷圈了个地方给他们玩玩儿,休市了谁他妈还敢出来胡闹?你看现在,最有钱的那些,谁没站队……哦,不对,我不跟你说这些,总之他们背后都有人,没人的早被整死了,我就见过不少例子。”

    “如果陈恪之拒绝了陈建国的橄榄枝,就等于是葬送了陈建国所有的努力,他好不容易把陈家抬高到了那样一个地位,到了下一辈时又被打回了原型。一个家族的兴起必须下一代比上一代强,要不然这个家族就算完了。你和陈恪之都是独生子,但是你没有这样的压力,覃柏安没有兄弟姐妹,黎家又和你们断了来往,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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