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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手撑在门框上,皱著眉半眯著眼看他。
林笑然一下子惊得清醒了。见向南晃悠著朝他扑倒过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扶。向南体格原本就比林笑然高大些,此刻又醉得发昏,林笑然有心无力,被他严严实实压倒在地上。
“向、向南,你怎麽喝这麽多酒!起来一下,呃……我先把门关上,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向南从身上推开。见他毫无招架之力瘫倒在一边,嘴里含糊地说著什麽醉话,颓废的样子一下子揪住了林笑然的心。按住酸疼的胸口起身关上门,然後试著把向南拉起来。
“向南,乖,不要睡这里,会著凉的。我们去沙发上好不好?”林笑然一边哄著,一边把向南扶坐起来,将他的胳膊绕上自己的肩。
“吃、吃、床!我要!床!”向南朝著空气蹬了两脚,凶狠又磕巴地冒出一句。
“好好好,我们去床上。乖啊,能站起来吗?”林笑然扶著向南,一步一软一步一滑地回到卧室。向南腿一碰到床沿就面朝下扑在了床上。林笑然吃力地把他翻过身,往床头方向拖了拖,在他头下垫了枕头。摸了摸向南汗渍黏腻的额头,似乎有些发凉。林笑然打算下床去拿热毛巾帮他擦一擦,才转身就被向南揪住衣服拉倒了。
向南像疯了一样,抱著林笑然双臂凶狠地收紧,压得他喘不过气。下身也压著林笑然碾动,一条腿勾上来,粗鲁地要蹭掉他的睡裤。林笑然被又抱又磨,弄得浑身发疼,耳朵脖子脸上还被向南胡乱啃咬撕扯,痛得挣扎尖叫:“向南,放手!不要这样!啊!”
林笑然的睡衣被向南“嘶啦”一声扯开。向南因为醉酒和欲望猩红了眼,埋头下来正要下嘴,却硬生生在林笑然胸前不远处停住。林笑然神魂未定,慌乱中低头一瞥,自己胸前赫然是两个红豔的吻痕!意识到这对向南过於残酷,自己也羞愧得不行,赶紧将散开的睡衣收拢,盖住胸口的痕迹。下一刻,向南便像坍塌一般压在了他身上。
向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没多久林笑然感到耳边的湿意。困难地微侧过头,看到向南咬著他睡衣的领子正“吭吭哧哧”地在哭!刹那间林笑然心痛得快死过去了。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啊!眼泪立刻股股涌出,伸手抱住向南的背,喉咙里像被块石头噎住一样,只发得出微弱嘶哑的声音:“对不起,向南,对不起……”
听到他这句话,向南像被钢针扎到一般,猛的一跳。随後疯狂地用拳头砸床,濒临崩溃地吼著:“为什麽?!为什麽!!!……”向南的拳头砸得床板“碰碰”作响,林笑然随著那声响一次次胆颤。这些拳头就好像打在他身上一样。
熬不住心疼与愧疚,林笑然抓住了向南的拳头,不让他再自虐。向南挣扎几下,然後泄了气一般,抱著林笑然嚎啕大哭起来。林笑然的泪腺也不像是自己的了。他陪著向南哭,静静地,泪水却一直没有断过。
向南的哭声渐渐含糊变小,直至无声。林笑然仍惯性地抚著他的背。闭上眼,心中感到阵阵悲凉。
第12集 狼的惩罚
Love,Fantasy 112
早上林笑然醒来的时候,向南已经不见了。要不是自己睡衣扣子被扯掉了两个,还以为他根本没来过。
林笑然这一天都过得很忐忑,除了上课都在办公室发呆。本来逃避的事,现在摆在眼前了。是自己避重就轻贪图安逸,才让向南那麽痛苦。之前两人还是好好的,结果先是何家远来抢人,路煜扬又举重若轻插了一脚,对於向南相当於双重打击。自己是事件的中心人物,却因为习惯了逆来顺受,不自觉地推卸了责任。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他其实是最该被唾弃的人了。如果他稍微有主见一点,下决心只和向南在一起,就不至於让他这麽伤心,自己这麽纠结了。
然而,他不能不惶惑。他们这样的关系,真的应该坚守吗?两个男人之间也会有真感情吗?他不知道。爱这东西他从来没有懂得过。所以就算别人捧著颗心送到眼前,他也没有办法确认。更何况对於那些小他十来岁的男孩,要说什麽坚守,实在有点可笑了。现在是被他们追著跑,但谁也难保不是过把瘾就死。搞不好到最後东窗事发,自己这个最初被强迫的受害者,只会落得个猥亵未成年人的罪名,毫无辩驳的余地。
感情什麽的都太虚幻了,欲望却是真的,得到的快乐也是真的。自己在阴暗中压抑地活了那麽多年,有了机会想要开心一点,应该也不算什麽大的罪过。他就是怀著这种浑噩的心态,有一天过一天。真要郁闷发愁,那可是没有止境的。有时候糊涂反而是种幸运。
只是向南这孩子,真的让他心好疼。他的感情是那样浓烈,那样纯粹,他的悲伤也是那样澄澈。林笑然有些自惭形秽,向南对他越好,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可也是向南,给了他一丝希望和勇气──也许他这一辈子,遇到真心对他的人,就是这一个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许爱并不沈重,只是他太胆怯了。
向南的爱与痛都是那麽坚定。这种坚定感染了林笑然,让他突然对自己有了更高的期望。也许,他也是有能力去爱的。他要做的,只是鼓起勇气去尝试,去学习。没有人,会比向南对他更好了。他还要奢求什麽?还在怕什麽?再这样懦弱,伤害爱自己的人,他自己也会痛恨死自己!
林笑然心中充满了沈甸甸悲悯的情绪,却神奇地平静下来。他不再犹豫了。这种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坏。先前那些停留在身体表面的情爱,此刻看来都是他“不能承受之轻”。原来心中在乎的重量,不会把人压垮,反而有种幸福微酸的充实感。
向南,你对我也是这样吗?如果是,请给我力量,让所有不确定都见鬼去吧!
林笑然知道,如果想继续和向南在一起,而且是认真的在一起,就不能再拖泥带水。他微颤著手拿出手机,给路煜扬发去短信:“我们分手吧。”“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不敢去细想路煜扬的好,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惶惶失重。路煜扬说过,他想走随时可以走。他这麽聪明,应该懂得保护自己的吧。希望。
不一会儿短信音向起。林笑然心跳凌乱地打开短信,是路煜扬回过来的,简单到只有一个字:“好。”林笑然如释重负,眼眶却紧接著发热发酸。身体先於意识,下一秒就俯下身趴在桌上,头枕上手臂,那一两滴“鳄鱼泪”渗入棉质的衣袖。留下的微不足道的湿热,很快就会消散无踪。
路煜扬,我可爱的饲主,再见。谢谢。
也许应该庆幸,与何家远还没有真正开始过。始乱终弃的罪名可以减去一条。年轻英俊的出挑少年,不愁遇不到称心的爱人。一时的冲动,总会随时间会慢慢淡化。向南其实也一样。不过他倒霉,被自己选中。就算这是条走不到底的死路,他都会陪著自己走上一段了。
林笑然依旧趴著,用衣袖磨蹭著湿润的眼睑,微笑。
放了学一走出办公室,就看见门旁倚著的身材颀长的少年。林笑然不由绽开笑颜。本来还琢磨著什麽时候去找他,想不到他自己来了。
“老师,跟我走。”向南很平静,几乎面无表情,昨晚恸哭发狂的样子已经了无痕迹。
“嗯。”
林笑然看著向南宽阔的肩背,感到一阵安心,亦步亦趋跟在他後面。向南今天开了车来。林笑然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看他。他仍旧沈默著,两人一路无话。
车子停下了。不是林笑然的家,看样子也不在向南家附近。向南开了车门拉他出来,锁好车,手一直没放开。两人进了一家宾馆。林笑然有些疑惑,自从向南跟他表白後,两人就没有出来开过房。难道……他是怕路煜扬也去过他家,嫌弃他的床不够干净?
向南没有去前台办check in手续,似乎早就订好了房间。拉著林笑然坐电梯直到顶楼。打开房间门,林笑然还没看清房内的样子,就被向南一把推了进去。因为突然,林笑然打了个趔趄,向前跌撞了好几步才站稳。不过下一刻又被向南抓著後领,直接拖过去,扔到了床上。
林笑然被砸得有些头晕,还没喘过气来,就感觉自己两手被折倒背後,被硬硬凉凉的东西缚住了──好像是手铐。这样的姿势给他的回忆是不堪的,林笑然顿时有点慌:“向、向南?”
向南动作很大,三两下团起被子,将他翻过来,上身斜枕在被子上。不理会林笑然惊慌失措的眼神,粗鲁地扯下他的长裤内裤,扒开他的衬衣。林笑然吓得有些傻住了,愣愣地看向南拿过把剪子,把他的袖子剪开,然後把他衣服也剥掉了。光溜溜的只戴著手铐,纤细到孱弱的苍白躯体不自觉地瑟瑟发抖。林笑然喉头哽住一样,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向南跨坐在他身上,两腿直跪在他腰侧,居高临下看著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过了一会,他垂下眼,同时林笑然感到自己的重点部位被抓住揉捏起来。力道有些偏重,像要把他挤坏掉。林笑然几乎立刻就惊叫了出来。慌乱中听到向南嗤笑了一声。
“向……向南……啊!别……”林笑然嘶哑地哀求著。下身的蹂躏痛苦中带著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能承受。
“别什麽?小荡货,这麽弄都有感觉。”弹了弹他颤巍巍硬起的肉茎,怪笑一声:“呵!还真是贱!”向南歪著嘴角像是在笑,阴沈的脸孔却隐隐透著暴戾。
“呜……不要这样……对我……为,为什麽……”林笑然完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昨晚伏在自己怀里,哭得像失去全世界的男孩吗?
向南不搭理他,放开了他的性器。瞥了眼林笑然凄惶惶的眼神,脸上尽是厌弃和鄙夷。突然发狠一巴掌甩过来,打得林笑然撇过头去。“贱货!不用这样勾引我,我不会再受骗了!”
林笑然被打得眼前发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南翻过身去,脸压重重在被子里。本能地挣扎著别过头,才勉强喘过气来。
“问我为什麽?好,我告诉你。因为你欠操!是我看错了你,一厢情愿要跟你谈情说爱。你不过就是个千人压万人骑的婊子!”向南因为激愤有点走音,嗓音变得比平常尖锐,利刃一样一道道划在林笑然的耳鼓,心间。
“路煜扬说得对,跟你谈感情干什麽。你不就是缺人上吗?之前是我傻,我他妈傻透了!贱货!”说著狠狠一巴掌打在林笑然屁股上,白腻丰润的臀肉上立时起了个红掌印。
林笑然的心像漏穿了一样沥著血。路煜扬,他这样说了吗?在他眼里,自己就只是个无心无脑,没有感情只要有人上就开心的淫娃荡妇?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
林笑然还来不及捂住疼痛的心,股间又是一阵剧痛──向南就这样硬生生闯进了他的体内。“啊!!!”的嘶叫引来身後野兽无情地抽打。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大概已经肿了。後穴有温热黏滞的液体蜿蜿蜒蜒顺著大腿流下。
是他欠他的,他还就是了。林笑然绝望地闭上眼,咬紧嘴唇承受身後的撞击。
向南却不放过他,俯上前捏住他侧压在被子上脸:“骚货,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会叫吗?到我面前装起圣女来了?给我叫!”
向南每说一句,林笑然的心就被撕扯几分。疼到无法负荷,他无声啜泣起来,间或被向南凶狠的抽插折磨得哀声吟叫。听到他出声,向南没有被取悦,反而更残暴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笑然身体和心都已痛到麻木,又被翻过身仰躺。向南拒绝去看他满是涕泪,眼圈红肿凄惨的脸,视线笼罩著他,却没有焦距。架起他两腿,再次挺身狠狠刺入,顶得林笑然像脱水後垂死的鱼,无力的腰高高弯起,又重重垂下。
向南胯下不知疲倦地冲撞,嘴里不时骂骂咧咧。林笑然不能自控地呻吟呜咽著,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砸在他枯萎如棉絮的心上,力道无法消散,後续接踵而来。
终於向南在他体内射出了第二次。林笑然前端还是软的,一次也没有释放过。後穴黏腻刺痛,下身像被生生拆散了。他虚弱地喘著气,恍惚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晚了一步,一步而已,向南已经不是向南了麽……
向南微颤的高潮过後,几乎立刻抽离了他的身体,就这麽大喇喇地赤裸著走到床头。林笑然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想什麽,只木然地对著他垂软的阳物,那上面还沾著自己的血迹。
向南从床头拿过了什麽。林笑然胸口一凉,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茫然地看著胸口,向南拿酒精棉球擦拭他的乳头,接著耳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