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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站在桌前,绕着桌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桌上摆着那把据说是唯一一把碰到但是可以不拿的刀。经过大量冷水的冲洗,那把刀洗去了周身的尘埃,恢复了原来的色彩。
散发着异样的光彩的刀身,红木制造的刀鞘,同时还散发着一缕一缕清香。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那把刀并不像武侠小说里诉说的那样在尘埃褪尽后布满光华,只是变得与其他的斩魄刀一样而已。
如此的普通并且大众,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为何会被形容得如此之差。
或许,问题出在刀刃上吧。
这样想着,云涯随意的执起那刀,右手大力一抽,颇有些独孤剑客啸傲江湖的意味,前提是如果抽了出来的话。
很容易发现的为什么。
真的是,很容易呢!
少年坐在椅子上,对着那把普普通通的刀微笑,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真是一把最没用的刀呢!
连抽都抽不出来。
就好像刀刃与刀鞘长在了一起。
还真是比菜刀都没用呢!
还真是,极品的运气呢!
关于入队一说
只要您一出声,我就会消失,所以,在这里,不要叫我的名字。
茫茫雪地,向远方眺望亦是银装素裹,不见一人,一物,一车,一楼。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少年站在茫茫的雪地中央,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坠落下来,眉眼微底,给眸下白皙的皮肤打上了朦朦胧胧的阴影,那样一动不动的似乎要融进那一片素色之中。
这里,是您的心呀!是您的内心深处啊!
看见了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呢!
我的主人,您真是一个无情的人呢!
雪花洋洋洒洒的从空中飘落下来,沾在了少年的发角,一片冰凉的意味。
声音亦伴随着雪花那样出现,却不是飘落,是那种从四面八方而来,一点一点的温和却霸道的侵占了每一个空间。于是那样的波动便顺着空气而来,从脑海深处扩散开来。
我是一个无情的人么?
少年抿起嘴笑,话语没有说出口,波动却随着空气那样传播了出去。
还有,我是谁?
你是你啊!我的主人!
你又是谁呢?
我是我啊!只要您一出声,我就会消失,所以,在这里,不要叫我的名字。
是么?少年笑,轻轻的扯开唇角,诉说了那样听不真切的字眼。
于是,世界在那一瞬间分崩离析。
猛然间从梦中惊醒,云涯探了探额头,并没有不适的感觉。转头看去天已大亮,皱了皱眉便下床梳洗,随意一扫射,不难发现山田花太郎已经不在屋子里。
是去与斩魄刀沟通了么?还是又去寻找什么民间偏方了?
不过几日的同居生活,已足以让云涯了解到那个人的性情。不管年纪几何,总归还是个孩子吧!热心冲动害羞内向却又有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在,总归是个很矛盾的生物。
几日的交情,当算不上是深,但是那个孩子,姑且这么称吧,却已经开始掏心的对待自己,花费掉一半的时间,去为自己寻找能够除锈的好方法。那个孩子,坚持的认为,那把拔不出来的刀是因为刀刃锈在了里面。
相对比自己的不闻不问,那个孩子更像是这把刀的主人吧!
在水中洗净了手,少年转过头去看那把刀,依旧是那样放在那里,不见一点生气。
“呐,云涯sam”那个孩子恰恰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见自己正盯着那把刀,不由愧疚起来,“真是对不起呐,我找到的方法一点用都没有。”
说得好像是他把刀弄坏了一样。于是不由得去那样安慰他。
“没事的,我已经知道了。知道了这把刀的秘密。”
“所以,不用再找了。”
那个孩子惊讶的抬起头来,云涯却不看他,只是对这那把刀微笑,笑容莫名的奇怪。
“对了,花太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少年一拍手,“今天是我们第几天住在这里来着?”
“诶?”山田花太郎似乎是被突然而来的问题吓了一下,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前日是第五日呢!今天应该是第七日了呢!”
“噢!”恍然大悟一般,“原来是第七日了呀!”转头看了看钟,云涯回头笑的温和,“还有一分钟我们就迟到了呢!”
新进的死神们排列整齐成一个方形,端正的立在宽大擂台的一侧,擂台另一侧的高台上,则坐满了死神们的领袖,队长级的人物。
刺耳的警钟鸣叫起来,原本静默的气息瞬间变得紧张,分配仪式就要开始了。
说是仪式,其实也不过是野蛮的方法。其一是互相打斗,以淘汰赛的赛制确定排名。其二是按排名先后在各位队长面前释放斩魄刀。各番队的队长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喜爱的队员,若是刀的能力特殊而受到队长的青睐,则可能获得挑战席官的机会。剩下的,就按照排名先后自由选择番队,先到者先得。换而言之,名额有限,员满则止。
“人到齐了么?到齐了我们就开始考试吧!”是山本总队长威严而苍老的声音。
按照惯例,河野应该恭恭敬敬的鞠躬,然后向着擂台的那边宣读今天的对战名单,让新进的死神们开始这一场决定自己命运的战斗。
但是,他却在微微迟疑之后走到总队长的身侧,说了些什么。声音很低,旁人并没有听到一个字,但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注意起来。不管出现什么原因,笔试都是不应该延迟的。
那个家伙,也太乱来了吧!这样的日子,怎么都能迟到呢!
山本柳圆斋重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更多的是无奈。那个人,他无法将他如何,反倒是在以后的灾难中要多多仰仗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老人一咬牙。
“再等等吧!”
众人哗然,一个等字,已隐隐揭示了这次异常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有人没有来么?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总队长这样关照有嘉?
不过一刻,众人便等到了答案,不远处,一个少年拽了一个瘦弱的人正在走了来。山本柳圆斋重国也是看见了的,他松了口气一般挥挥手,“开始吧!”
碎峰是一个严谨的人,她并不赞成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而破坏掉整个整体或者常规习惯,自然也对那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而没有好感。
方一开始,她对那个名为风谷云涯的少年就是这样的感觉,没有好感,仅此而已。
因为山本总队长的另眼相待,大家多多少少都对那个少年有些许的好奇,碎峰也是,所以她与大多数的队长一样,在淘汰赛的时候把目光盯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少年的淘汰赛名次算不上后,也算不上前,排在第十一。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对他有些失望,在战斗的过程中,从未见他抽出过挂在腰间的刀,于是剑道水平不得而知,不知道是因为对手太弱还是其他原因,每场比试总是在一瞬间结束,不过三招两式,白打水平似乎也是平平,最后是鬼道,就没有见到他使出。而他输掉的那场比赛也让人皱眉,不过是轻轻巧巧一句我累了便认输。
没有毅力。这是碎峰在心中给他的评价。
而后的斩魄刀始解似乎也让人不知该狂笑好还是该皱眉好,碎峰选择的是皱眉,她可以发誓她看到总队长在见到那把刀的时候太阳穴抽动了一下。
那个少年站上台来,一边走一边解下了腰间的刀,但并不拔出来,只是拿在手里。走到台心的时候那少年微笑。“呐,真是抱歉,这把刀拔不出来。所以,只能这样了。”
两手平托着那把刀,少年阖起眼帘,声音清朗而好听。
“集世间之不公,湮灭吧,寂静。”
然后那把刀慢慢的消失在他的掌间,如同石土分化为沙砾一般慢慢随风散去,再接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把刀,名为寂静,能力是让人不能再说话。
说实话,相当废柴。
总之,并不是一个出众的人,战斗力似乎也不那么强,并不足以让碎峰记住。如果后面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或许在夜一大人提起的时候,她会完全不记得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吧!
后面发生的,那个少年在得知无法进入十番队的时候的反应。
“喂,”那个少年,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队长们端坐的高台上,脸上的笑容显得懒散而漫不经心,一只手却一刻不放松的扣住了他前面的死神的喉咙。
是十番队的队长,不认识的家伙。
对比那名队长的面色涨红气喘如牛,那少年更是风轻云淡,只是声音,莫名的危险。
“如果不让我入队的话,我就掐死你。”拉长的声线,漂亮圆润的嗓音,在不经意间染上的一点点的血丝,实在是,很美丽呢!
少年站在那里,背对着太阳,面前是大片大片的阴影,身后远处有一只白鸽猝然飞起,白色的羽毛洒落下来,尾梢沾上了不知是何处而来的殷红,又或者是天生的异样。
如同火一般。
织烈的燃烧了起来。
灼痛了每一个人的眼睛。
关于席位一说
赤羽炎佐其人,其实,很……
“喂喂,见到那个人了么?”是刻意压低的言语,勉强算得上是俊朗的男人皱起眉指着不远处那名端坐着的少年。墨黑色的头发,似乎要与身上宽大的衣袍融为一体。
“怎么了?”被问到的人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抬眼望过去,“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呢!”
“炎佐要小心啊!据说是个很凶残的人呢!因为在数百人的面前用手挟持了队长所以才得以入队然后又被破格承认了挑战席官的资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当队长呢!说不定会挑战第三席,所以炎佐一定要打败他!要帮我们这些老队员长长脸啊!”
“是么?”炎佐睁开半阖的眸子,火红色的瞳仁隐隐约约的跳跃。
“你们又去欺负新队员了吧!”语气冰冷。
“而且被教训了是吧!”冰冻程度更深一层。
“这个……”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换来的是那个漂亮青年的一声冷哼。“就凭你们这些蠢货也去惹他?幸好他还未完全觉醒,不然。”
后面的结果炎佐没有说出来,但是意义不言而喻。
男人似乎因为被如此嘲笑而觉羞耻,不由握拳怒道:“不然又怎样,难道还杀了我不成?”
“当然不是。”青年晃了晃头,同样火红的发丝掠过肩颈,异样的漂亮,“只是你回来的时候四肢不一定在原来的位置就是了,当然,内脏也有可能放在不同的地方。”
“总的来说,一定重新组装过就是了。”
“我是风谷云涯,请多多指教。”少年站上前,对着面前的青年鞠躬,极有礼貌的样子。
那个红发红眸的人,有着如同火焰一般的热度。不是同为红色的阿散井恋次的野性,而是一种发扬到极致的张狂与不羁。不知是否是错觉,云涯总能在那个人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一种强大而危险的气息。
然而不管如何,那个人,是必须要打败的人。
十一番队,第三席。
预料到应该不会有一场恶战,但是也从未想过会如此轻松。
“我是赤羽炎佐,我认输。”那个青年眯起眼睛来那样说,神色一如他一般轻松得风清云淡。然后那个名为赤羽炎佐的人转过去,对着那名依然不知名的队长缓缓吐字。
“如果你不让我跟第四席打,我就杀了你。”明明白白的威胁,语调居然意外的熟悉。
说完之后,那个人转过头来笑了笑。
呐,绝对是故意的。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原第三席赤羽炎佐端正的站在死神围坐着的圈子中央,轻蔑的看那个走上来的第四席,是熟悉的人呢!刚刚才说过那少年坏话的男人。
“真是抱歉呐!”青年缓缓拉开步伐,一手抽出系在腰间的刀,“本来计划里没有要跟你打的。但是你之前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只好小小的教训你一下。”
声音不大,但是恰好可以让所有人听到。
四席本来就不是个稳重的人,此时的话语似乎让他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于是怒吼了一声拔刀冲了过去,姿势难看兼且毫无章法。
接下去的战斗让云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拒绝回想,原因无他,实在是很恶心。
是恶心,不是血腥。
那个名为赤羽炎佐的男人履行他的诺言一般的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那个男人,当然,在教训之前还是说了几句狠话的,举个例子就是“把你砍成十块八块那去虚圈喂虚”“把你四肢砍下来手装在脚上脚装在手上”之类之类。虽然是听起来是比较恐怖一些,但是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