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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了。”詹允贺抬起头,看到了满面笑意的丛尚。
“好久不见。”詹允贺淡淡的笑着,看到从身后跟上来的那个眼熟的美女,说道:“跟朋友来玩?”
“这个是……”
“阎琰的女朋友,我没记错的话。”詹允贺礼貌的打断了丛尚的话,微笑着跟魏雪茹摆了摆手。
丛尚见人家实在太忙也不好就这么站着打扰人家,连忙说:“那你先忙,你现在有电话么?方便联系一下。”
这次詹允贺倒是很令人意外的把电话告诉了对方,丛尚拿出手机按了号码后轻声说:“对了,阎琰也快回来了,他在那边呆不住,总想着往回跑。”
詹允贺淡淡的笑着说:“你们好好玩儿,我先工作了。”
丛尚离开的早,出了会所的门正好看到詹允贺站在马路边跟一个男人在说话,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想了半晌才发现就是自己遇到过好多次的那个跟詹允贺在一起的男人。
一直到男人开车离开,丛尚才点了根烟走到詹允贺的身后:“遇到了麻烦?”
詹允贺回过头愣了一下,回道:“没事,你这是要回去了?”
“嗯,有点儿累,明天早上还有课。”丛尚说完看着对方看着远处的侧脸有些出神。
詹允贺觉察到他的目光,转过脸说:“阎琰最近还好吧?”
“前一段做了个阑尾炎的手术,我们都还笑他说他那种人竟然还有阑尾,一个人在外面也够遭罪的。”丛尚说完看到詹允贺抿嘴笑了。
詹允贺要了根烟慢慢的抽着,半晌才开口:“他有没有再找我?”
“偶尔,给我打电话时有时会会问你的情况,我也不好说,因为也好久没看到你了,”丛尚叹了口气,“你跟那人还在一起呢?我看他比我们大很多啊,是做什么的?”
“在企业上班,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研究生。”詹允贺深吸了口烟,抬起头吐出几个烟圈。
丛尚离开之前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詹允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跟以前一样,可是总觉得这个人有哪里在发生这变化,而这种变化用肉眼看不到,可是却能着着实实的感受到。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很冷漠的东西在极具的发生很夸张的变化,就好像是要达到一个膨胀点,在下一秒钟就会爆炸一样。
詹允贺被绑在床上,身体接受着对方一下一下的冲撞,那种力量,每一下的撞击,都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捣碎般。
他皱着眉,额头的汗汇聚成水滴滑过眉毛,滑进眼睛,又混合着泪水顺着眼角流过脸颊,滴落在白白的床单上。
韦煜宁俯身捏住詹允贺的下巴,伸出舌头舔舐着刚刚被吻得发红的唇瓣,然后又快速的横冲直撞的侵入口中,大肆的吮吸着那乖巧柔软的舌,轻轻的拉出在口中含着,品尝着。
“宝贝,你今天真乖。”韦煜宁像是喝醉了一般,用他那双白嫩的手抚摸着对方的皮肤,同时腰身还在奋力的来回运动着。
詹允贺别过头,闭上眼睛去让身体不去适应这种敏感的冲击,每一下都好像流血一般。
“叫我名字,听话,快叫!”头发忽然被拉起,詹允贺被迫与韦煜宁对视,对方的眼中满是情/欲,表露无疑。
“煜宁…。”詹允贺大口的喘息着,声音难耐的透过喉咙被叫出来。
韦煜宁掐住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了舔满是汗液的脸颊,似乎很是满意:“再叫,叫我老公,快!”
“老…。老公。”因为窒息,詹允贺原本白皙的脸此刻涨的通红。
韦煜宁满意的伏在那单薄的身体上,两具身体上下起伏的喘息着,房间中蔓延着情爱的味道。
詹允贺从来不跟韦煜宁在外过夜,每次无论多累都会回家,而这点韦煜宁也不勉强他,而且还负担着他回家的打车费用。
到家时又是凌晨,因为在酒店已经冲了个澡,詹允贺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几分钟之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快速的跳起身来到隔壁房间的电脑旁,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盒子。
跟电脑连接后,屏幕上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但是可以很清楚的看清面容,更清晰的则是上面那个人当时有多疯狂,像头野兽般肆意的索取着,像是要把对方吃到一样。
詹允贺静静的看着,不由得勾起嘴角,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刻。
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便很快的按了发送键:我还需要一些东西。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微风吹拂脸颊带来一丝温柔的触感,穿着浅色衬衫的人抱着本厚厚的专业书享受着这不多的惬意时光,这种宁静,安详,多少年来都不曾经历过的轻松,此刻正在血液中跳跃着。
“喂。”电话响起时,詹允贺睁开眼睛慢慢的接听。
电话那边是一阵长期沉默,可是即便是没有任何一句话,却还是能想象对方此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垃圾,找不到我,会不会心急?”詹允贺露出浅浅的笑容,翻身将手臂枕在头下,“我很好,你放心。以后,你都不会再找不到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现在当时的天,没有厚厚的云,蓝的一塌糊涂。你可能没感觉过,那种仰面朝天的时刻特别像飞,而你却不是头顶的那只鸟,而是一片随风飘起的叶子,始终会有落下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张纸条
韦煜宁自己都没想到会跟詹允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长期关系。
詹允贺不像其他人那样,好像对什么都没要求,也不吵不闹不会跟他索取什么,这让韦煜宁觉得很是安心。
因为詹允贺说第二天一早有课就不见面了,韦煜宁下了班便直接开车回了家,刚一进门正好赶上保姆做好了饭菜刚端到桌上。
“回来了?快换衣服去,今天给你煲了汤,你肯定喜欢。”钟文玉从厨房出来看到儿子站在餐桌旁用手捏起一只炸虾放在嘴里,连忙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不洗手就吃,多脏!快先去洗手。”
一家人吃饭时,钟文玉给坐在主位上的丈夫使了个眼色,问道:“儿子,上次那个姑娘你俩联系的怎么样?”
“还成,请她吃了几回饭,看了场电影。”韦煜宁喝了两口汤就没什么胃口了,嘴里说着相亲见面的那个女孩儿,可心里想到的全是詹允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画面,身上顿时就跟着火了一样。
韦震南对钟文玉相视一笑,随即开口:“那就好,合适就好好处处,什么时候方便把姑娘带回来吃个饭,或者找个饭店我们请人家也可以。”
“我觉得不好,还是在家里吃有氛围,以后都有可能是一家人,多把人带回来。”
耳边不停地传来父母的对话声,韦煜宁觉得头疼,这顿饭吃的竟然无滋无味。
詹允贺今天下课比较晚,急匆匆的坐车去了会所,换上一副到了前台还被领班给说了一通。
“下次要是来的比较晚就打个电话,或者是你不打算来了?”领班的年纪比自己稍微大一些,詹允贺也没反驳,点了点头就去工作了。
会所都是晚上八点之后才开始来人,虽然消费的年龄段不同,但是消费人群的等级确实显而易见的,有钱,有势,有名望的主顾。
詹允贺因为这张脸生的比较漂亮,被安排在柜台收款也是一个招牌,有很多男客人好他这口的都愿意跟他多说两句,只是他从来没跟哪个客人私下出去过。
会所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可是像他这种不买账的也被人当做异类,服务员中很多人说他假正经,因为看到过韦煜宁经常开着那辆凌志来找他,所以大家都认为这个话不多的人其实早就傍上别的钱主了。
晚上下了班,詹允贺在门口看到韦煜宁靠在车边等自己,身边的几个一同下班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发出啧啧的轻蔑声。
詹允贺没理睬,走到韦煜宁跟前说:“怎么过来了?”
“你没接我电话,”韦煜宁笑着把人拉到身边,“别上班了行么?好好上学,我养着你。”
“不用了。”詹允贺从他手里拿过烟抽了两口,低头看了眼时间。
韦煜宁把人半抱在怀里,柔声说:“晚上能出来么?”
“不了,今天有点累,过几天再说。而且,前天的伤还没好。”詹允贺摸了摸锁骨上韦煜宁的咬痕,前天俩人做的比较疯狂,其实是韦煜宁太疯狂了,把他绑在床上只做了两回就让他难受了两天。
韦煜宁从车里拿出一个袋子,看样子应该是礼物之类的,“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还有些别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零食。”
詹允贺接过东西没看一眼,远处交通岗处公交车缓缓驶来,他摆了摆手说:“那我回去了,再找你。”
韦煜宁并不知道詹允贺的家在哪里,交往的这么长时间,送他回去那么多次,每次都是在路边停车。他试图在后面跟踪过,可是见到詹允贺下了他的车再步行了十几分钟后又上了公交车时,他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原来詹允贺的心中有好多秘密他都不知道,而自己知道的却只是眼睛看到的那些罢了。
詹允贺回家前去了趟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些速冻水饺,等到家门口时,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呼吸不畅,可是浑身上下都有种温暖的感觉。
楼门口站着一个人,高大的身材,头发却比之前长了一些,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却没变过。
“你回来了,”詹允贺淡淡的笑着,走到阎琰跟前抬头看着他,“好像又长高了。”
阎琰低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男人,咧嘴笑着说:“你又瘦了。”
“有么?”詹允贺张开手臂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动作特别像想要拥抱,而阎琰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在对方说话的时刻,抱住了这个清瘦的身体。
詹允贺在厨房下了两碗水饺,端出来时看到阎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他没躲避那个目光,积极的迎上去说:“吃吧,带了你的份。”
阎琰接过碗,用勺子搅了几下把碗放在了桌上。
“吃了过来的?”詹允贺没抬头,吃着饺子问了句。
“我还以为你会搬走,刚才我上楼敲了半天门。”阎琰靠在沙发上想到刚才自己在楼上敲门的瞬间竟然会觉得紧张,有一种那扇房门后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别无其他的感觉。
詹允贺抬起头,轻轻的放下碗,起身从冰箱里拿了听饮料放到茶几上:“我跟你说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找不到我。”
阎琰扫了眼詹允贺刚刚拎回来的袋子,里面的包装袋是一个不错的牌子,也根本不是詹允贺这种人能够消费的起的。
“你还跟那人在一起呢?”阎琰收回目光冷冷的问了句。
詹允贺应了声,咽下碗里最后一个饺子:“我也得过日子。”
“过日子?跟个有钱的就能过好日子了吧,”阎琰的语气中满是轻蔑,“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不过怎么不见他给你换个房子?你不还是吃这种袋装的破饺子么?”
詹允贺拿着碗走到水槽边,水流从水龙头里流出,冰凉的浇在他的手上。
房间里又变得寂静,偶尔听到老旧的冰箱发出几声类似呻/吟般的悲鸣。
“就是你想的那样,也是你看到的那样,我靠这个混日子呢,你如果看不起我,以后可以不来找我。”詹允贺的目光移到手边菜板子旁边锋利的菜刀上,那种冰冷的光照进他的眼睛里,钻心的疼。
阎琰冷笑一声,随口道:“那是你的日子,你选择的,我能有什么意见,更何况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就是为了贬低一下我,抬高你自己?”詹允贺走到阳台边看着窗外,“那你选择的模式不对,刚刚那些话,你应该踩着我的头,居高临下的说,而并非是在我这么个破屋子里。”
阎琰皱着眉看着那个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非要每次跟我见面都这样么?”
“方式是你选的,你为什么要问我呢?”詹允贺侧过头,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可是却无法掩盖别处传来的更为严重的疼痛。
“好,你可真有种。”阎琰站起身快步走到詹允贺的身后,似乎抬起手打算拉住对方,可是却始终没去碰那个清瘦的身体。
詹允贺回头正好看到对方停在空中的动作,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脏?那麻烦你让一让,我要过去,如果没什么事情你能走了么?”
阎琰皱着眉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狠狠的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自暴自弃的堕落样!”
“什么是自暴自弃?什么又是堕落样?”詹允贺试图拨开阎琰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就是你这样的!”阎琰在拉扯时不经意的看见了詹允贺脖子上的伤痕,似乎更加愤怒的看着面前这个似笑非笑的人。
“装什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