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阎琰伸手把蹲在地上的人拉起来,二人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跟你说过别跟刺猬是的逮谁扎谁,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的你没脑子辨别么?”
“你喜欢我么?”詹允贺忽然笑了,他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如果你不喜欢我对我好干什么?我这么穷,没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地方。”
阎琰瞪着面前这个苦笑着的男人,推开了些说道:“就你这样的值得谁喜欢?也就是哪个瞎了眼的愿意跟你过。”
“这点我清楚,就不劳烦你亲自对我说了,不是挺伤人的么?”詹允贺整理了一下衣服绕过身边的男人离开了。
阎琰这顿酒喝的比较郁闷,看着魏雪茹拿着麦克风甜美的唱着歌,自己却一点心情都没有,竟然满脑子都是詹允贺刚才说的话和说话时那种强颜欢笑的表情。
几个人喝完酒离开时,詹允贺已经不在柜台了,阎琰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那个清瘦的身影,心里有些难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话确实有些伤人,可这就是他,而且每次面对那人即便是心疼大于轻蔑,却还是说不了一句软化。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却觉得根本握不住对方,甚至觉得那是一种积压在身体最深处的疼痛,每次在见到那人时就被活生生的揭开了伤疤。
韦煜宁射完后慵懒的将套子扔在地上,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休息。
詹允贺侧过头看到刚刚见面时韦煜宁送自己的一个小盒子,打开时是一块看上去十分精致的手表,而他却不认识这个昂贵的牌子。
“买这东西干嘛?”詹允贺戴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又将东西放回盒子里。
韦煜宁喘匀了气,将人揽到怀里说:“一个礼物而已,喜欢么?”
怀里的人没吭声。
“有件事我还是觉得需要跟你说一下,”韦煜宁沉默了片刻,用手指抚摸着对方凸起的锁骨,“我订婚了,那女人你看过照片的,我手机里的那个。”
詹允贺轻轻的挣开环着自己的胳膊,坐起身子说:“你是要跟我分手么?”
“不是,就算我结婚了也不是不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挺喜欢你的,而且我发现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还不是最爱你么?”韦煜宁慵懒的撑起身子从背后抱住对方,“你一个人也没个伴,就跟着我,我不会让你过的太辛苦的。”
“不必了,那就分开吧。”詹允贺下床去了卫生间,等出来的时候看到韦煜宁躺在床上抽着烟,自己也没说什么就去穿上了衣服。
“我不想跟你分手,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不然我会跟你耗这么久么?这都快三年了。”韦煜宁一直都承认对詹允贺的感情是真的,在外面玩儿归玩儿,可是心里还是会三不五时的想起这个令自己着迷的小家伙,就好像有一股力量无时无刻不再牵引着他。
“你非要让我做一个第三者?你是觉得我还不够惨么?”詹允贺情绪激动起来,拎着书包的手不由得微微的用力。
“我只想让你过的好一点儿,至少你跟着我不会那么辛苦。”韦煜宁苦笑。
“我早就应该想到我们终归还是会走上这条路。”詹允贺出门时说了这么一句。
韦煜宁躺在床上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香烟出神,心里竟然会如此难受。
那天在会所最后一次见到詹允贺后,阎琰再去会所找人时却得知詹允贺已经辞职了有些日子。
邻近离开的前几天,阎琰让司机把车开到詹允贺家的附近,刚打算下车时看到那个清瘦的人拎着东西慢慢的往家走。詹允贺拎着跟身材极为不相称的东西,不时的放下袋子站着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跟脚下的路奋战着。
那一刻阎琰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渐渐的了解到对方口中所谓的生活含义,那是一种他一辈子都体会不了的日子。他不知道那些残忍的日日夜夜里对方是如何度过漫长的煎熬,那种煎熬中夹杂着寂寞,混淆着悲惨的日子,更不了解这个人在用着何种他根本看不到极其残忍的手段让自己继续活下去。
归根结底,阎琰并不了解詹允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
詹允贺回过头,看着那已经远去的红色车尾灯轻声的说了句:“如果可以,不要再见。”
【我要藏起来不让你找到,这样是不是就能够让你无时无刻的记住我,走到哪里都会琢磨这个人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可惜我心里这样想着,一切的行动在你身上都做不出来。我知道我不够狠,最后伤害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五,暂停一天,我要睡个好觉哦。
☆、第二十三张纸条
韦煜宁的订婚宴办的奢侈程度自不必说,凭着他父亲韦震南在商场上多年的威望,参加宴席的宾客毫不输给正式的结婚典礼。
詹允贺站在酒店门口,这种地方是他从来都不会来的。看到了那个不为熟悉的男人下了车,随后温柔的牵出未来老婆的芊芊玉手,那种场面不由得让詹允贺眯起了眼睛。
两天前,韦煜宁在酒店的床上跟詹允贺说自己订婚宴的消息,怀里的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起身很自然的去浴室洗了个澡,一切跟往常一样。
“你生气了?”韦煜宁盯着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詹允贺问。
“没,我们以后别见面了。”詹允贺起身拿起书包就往门口走。
韦煜宁哼笑了声:“你之前也这么说过,不过不是还乖乖的来见我了么?你知道我离不开你,我也知道你离不开我,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
詹允贺侧过脸说:“喜欢我的代价很高,我跟你说过的。”
“有多高?”韦煜宁挑起眉。
詹允贺没回答,离开了房间。
晚上回到家,詹允贺在厨房下了些面,等水开的时候他看着窗外出神。阎琰应该早就离开国内了吧,他们甚至都没有告别,只留下那夜的一抹红色的车尾灯还在詹允贺的脑子里久久不愿散去。
“怕是以后你都找不到我了,所以千万别再来找我了。”詹允贺的手指在窗户上慢慢的画着什么,半晌才转身去做饭。
这天刚下课,詹允贺在校门口看到了韦煜宁的车,车上的人很自然的摇下窗子招呼他过去。
“有事?”詹允贺走到车边问。
韦煜宁脸上挂着笑,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才说:“好多天没见你了,挺想你的,先上车吧。”
“有事就在这儿说吧,我最近也挺忙的。”詹允贺一直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先上来吧,我有话跟你说,”韦煜宁见校门口学生也不少,不好下去拉拉扯扯的,只好软下语气,“你是不是还生气呢?”
“既然没正事那我就先走了。”詹允贺说完就快速的绕过车子离开了。
韦煜宁看着那个背影思索了片刻,看了眼旁边座位上正闪着的手机,无奈的开车离开。
再见到詹允贺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韦煜宁跟未婚妻在餐厅吃饭,看到手机上的号码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几乎是拿着手机跑出了餐厅。
“贺贺。”韦煜宁有些激动的冲着电话那头激动的说,这还是詹允贺为数不多的主动给他打电话。
“韦煜宁,我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做,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电话中传来冰冷的声音。
韦煜宁楞住,问道:“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派人送到学校的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威胁我么?就因为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开始哽咽。
韦煜宁不解的沉默了片刻说:“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吧,当面说。”
“好,那就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吧。”詹允贺说完挂断了电话。
韦煜宁开车过去时,詹允贺已经在靠窗边的座位坐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到底怎么了?”韦煜宁急匆匆的坐了下来,当对方抬起头看着他时,那种眼神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詹允贺冷冷的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韦煜宁面前:“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韦煜宁打开袋子,里面十几张他跟詹允贺的亲密照片出现在眼前,虽然没有□的,但是二人在街上和在宾馆走廊里相拥亲吻的画面都真真实实的被记录了下来。这些东西在情侣之间看来没什么,但是毕竟跟男人有这么一层关系如果被他爸商场上的对手知道了,肯定会影响到家里的生意,况且现在无论是工作还是婚姻都是敏感时期,自然不可小觑。
“这…。”韦煜宁觉得手脚发凉,心脏如同要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是谁拍的这些照片,不过显而易见的矛头都是指向他,因为每一张都将他的脸拍的特别清晰。
“在一起的几年没有争吵也有快乐,你非要这么做么?不在一起也不想给我个全尸?你结你的婚,我不会去打扰你,那你一次次的来找我干什么?”詹允贺的眼睛瞪得通红,极力的控制着一触即发的情绪。
“这其中有误会,这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找人做这些?这是有人要害我!”韦煜宁收起照片解释着,拍这些的人无非是要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或是想要毁了他而已,这点显而易见。
“误会?你是说有人要害你所以偷拍这些?那为什么要找到我?”詹允贺颤抖的问。
韦煜宁哑口无言,试图滑过桌子拉住对方的手,却被詹允贺快速的躲开。
“你别害我了…。。我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些有钱人去掠夺的呢?”詹允贺红着眼圈别过脸,“我只是想找个人疼我,爱我,有那么难么?”
“贺贺…。。”韦煜宁心疼的想解释,可是现在却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口处闷闷的令他抓狂,嘴唇也慢慢的变得发紫。
詹允贺靠在沙发背上没看对方,喃喃的说:“别见面了,也别再找我了,你们都放了我吧。”
韦煜宁站起身走到詹允贺旁边的位子坐下,拉住他的手说:“我会查清楚,一定会的,你相信我,给我些时间好么?”
韦煜宁坐在车里好一阵子都平静不下来,他觉得身体不舒服,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回家躺一会儿。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闭上眼睛满是詹允贺那双泛红的双眼,还有那个令他心疼的表情。
一路上的忍耐却还是抵挡不住身体带来的不适,韦煜宁的手死死的按住心脏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在失去意识前,他缓慢的将车靠向了路边,一头栽倒在方向盘上,发出一声凄凉的车鸣声。
身后的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车上的清瘦男子缓缓的下车走到凌志车旁,打开车门很自然的坐了进去。
牛皮纸袋的照片还放在副驾驶位上,詹允贺将照片放回背包,从韦煜宁的手中拿过手机删除了最近的通话记录。
韦煜宁的脸色发白,嘴唇已然不见平时的颜色,整个人毫无生机的倒在那里。
“你这人其实优点也不是没有,只可惜我们俩是不可能了,谁让你是他儿子的呢?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会不会当场气死?你不是心脏本来就有问题么?”詹允贺伸手扶上那张冰冷的脸,“所以我对你还是不够狠心,就好像我现在对你不能见死不救一样。”
用韦煜宁的手机拨了急救电话并告之了所在位置,詹允贺在下车前又拨通了韦煜宁父亲韦震南的电话:“我在路上发现这个人发病了,看到里面有家人的电话,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焦急的声音,急切的询问韦煜宁的情况。
詹允贺冷冷的报了个地址,而后看着车窗前方说:“这个情况你得问大夫,我只是路过而已。”
对方还没来得及致谢,就被挂断了电话。
“你乖乖的等着他们来救你吧,你死不了,他们怎么可能让你死?只有我这种人才应该死,没人希望我活着。”几分钟后,詹允贺在下车前对着毫无意识的韦煜宁说。
不远处的超市内,詹允贺一边喝着冰凉的果汁一边平静的看着救护人员把车上那个心脏病发的男人送上救护车,一旁刚刚赶到的男人焦急的跟医护人员说着什么,当然还有靠在车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年轻女人。
“真是一场好戏,不是么?”詹允贺勾起嘴角,伸手拍了拍书包内的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你觉得解气么?可惜我还没有害到你最恨的那个男人,你还想继续看么?可是怕是时间不够了,应该入土为安了。”
救护车的声音鸣起,在众人离开之前,詹允贺早已离开了事发现场。
“只是病发而已,别担心,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对在门口焦急等待的韦震南夫妇说。
钟文玉哭的眼睛通红,听到儿子转危为安的消息几乎是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的靠在丈夫的身上。
“怎么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