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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允贺发来信息问最近情况时,宋洛彬在家里厂房的办公室腾的跳起来,然后挠着脑袋满屋子的乱转,此刻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但是还着实不知道下面应该回什么。
几分钟的犹豫后,他才战战兢兢的顺着那个号码拨过去,结果刚通了几声就被按掉了。
正郁闷时,那边发来了几个字:在开会,不方便。
宋洛彬此刻也无暇考虑这六个字中有多少水分,全当是人家说的都是真理,连忙回复:你最近好么?工作忙么?在那边一切都顺利么?习惯么?
詹允贺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一连串疑问,有些无奈的回复了一个“好”字,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于是在后面又加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话,其实就是跟宋洛彬说自己在这边一切都好,别担心。
晚上下班,詹允贺到家楼下时看到阎琰的车停在一旁,见自己回来了,男人打开车门下来,站在车边一直皱着眉头看他。
“来了?”詹允贺从来也不理会对方那一脸阴霾下蕴含的情绪,而且那人向来也是如此的情绪化。
阎琰没回应,只是在对方走到楼门口前默默的跟过去。
詹允贺侧过头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饿了吧?回家做饭。”
【忽然觉得有些忧伤,爱与恨放在天平的两端,其实孰轻孰重都无所谓,因为到最后都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想在我能看到你时对你拼命的好,似乎是在弥补以后可能不在时的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张纸条
詹允贺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平淡,他不泡吧,不玩儿游戏,也鲜少跟同事出去吃饭。周末大多数时间就是在家里洗洗换下的床单被罩和衣服,打扫房间,要么就是去商场转转或是去图书馆坐一整天。
星期六的早上,詹允贺习惯性的睡到自然醒,起床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便盘算着如何打发周末的时间。
收拾好了房间刚打算开车去商场转转时,丛尚倒是很意外的打来了电话。
“今天周末,下午没事来我家一起吃饭吧。”听声音,对方应该是刚起床或者还在床上躺着。
“你们所谓的吃饭就是让我过去付出劳动力给你们做饭而已。”詹允贺打趣道,最近几次去丛尚家吃饭都是他负责做菜,那两位大爷跟没事儿人似的在客厅坐着打扑克看电视,要么就是躺在沙发上愣神,没有一个能想起来来厨房帮他忙一忙。
“我弄了瓶好酒,这大冬天的外面还下雪,在家里吃点儿火锅多好啊,你弄的锅底可比店里的好多了,东西我都买好了,你人过来就行,”丛尚说完打了个哈欠,“什么也别买,下午没事儿就早点儿过来,阎琰那边我负责打电话。”
阎琰周四晚上去看父母,今天凌晨才下飞机回了家,估计是害怕打扰詹允贺休息,本来打算下了飞机直接去詹允贺家的,结果倒是一头扎回市郊的房子补觉去了。
詹允贺开车去了丛尚家附近的一个最近新开业的商场,刚出了停车场还没进到入口,走在他前面的两个人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俩人看样子是闹了点儿别扭,男人跟在后面苦口婆心的说着什么,女人非但不听,而且还甩开了男人试图拉住她的手。
男人似乎有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毕竟是公共场所,被女人这么一闹倒是有些挂不住面子,四下看去时,目光不经意的扫见身后不远处的詹允贺,愣了一下,脚步随即也停了下来。
詹允贺眯起眼看着男人,有一丝惊讶的成分在眼底浮现,可是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眼让人无法读懂的深藏不露。
“贺……詹允贺?”韦煜宁有些激动的说道。
女人回过头看着二人,走过来用手肘捅了捅韦煜宁的胳膊问:“你朋友?”
“大学时候一个学弟,好久没见了。”韦煜宁盯着詹允贺看,似乎在瞬间被什么激活了一般。
詹允贺从韦煜宁身上收回目光,礼貌的朝女人微笑着点头道:“这位是嫂子么?我叫詹允贺。”说完礼貌的伸出手。
女人看到面前这个面容俊美的男人自然心中刚刚跟丈夫的不悦有些烟消云散,赶忙握住那白皙的手掌说:“你好,我是煜宁的老婆,陆晴晴。”
韦煜宁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詹允贺的动作,詹允贺自然比之前气色要好很多,头发长了些,穿了件驼色大衣,身后厚厚的毛帽子似乎把半张脸都遮了起来。
“留个电话吧,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韦煜宁说完拿出手机,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詹允贺摊开手掌,露出很是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我刚回到这边,还没来得及办手机卡。”
韦煜宁很是尴尬的笑了,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方便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出来聚聚,很久不见了,还真挺想念你的。”
詹允贺勾起嘴角,结果名片时连看都没看的直接塞进兜里,说道:“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也顾不上再进商场,詹允贺走回车边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身后投来的灼热目光,他知道韦煜宁在看着自己,那种跟以前一样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他,似乎要把他整个吞噬掉一般。
詹允贺在车里点了根烟,看样子韦震南根本没把那些事情跟儿子摊牌,应该是为了安全起见才自行去家里找他说了那么多威胁的话。韦煜宁虽然作风不端正,但是对他还真是个情种,从刚才的行为就不难看出他对自己还是很有感情的。
如果有感情,那么便不再是无缝的蛋,甚至是可以好好利用一回。
詹允贺深吸了口烟,心中暗自做着打算。
下午开车在市里转了一大圈,詹允贺快五点了才去了丛尚家,期间少不了阎琰的一顿电话轰炸,他也懒得接,等到了门口按了门铃,站在屋里的男人才一把拉过他的身子把人拽了进去。
“你他妈干嘛去了?怎么都不接电话?”阎琰的手里还拿着电话,看样子是打算找不到人就打算把电话打爆。
詹允贺解开大衣,冲坐在客厅一脸无奈的丛尚打了个招呼,转过脸说:“我开车没想接电话。”
“你一天都干嘛去了?没事儿你不会早点儿过来?”阎琰拉住正打算往屋里走的詹允贺,语气也相当不悦。
詹允贺衣服脱了一半,扯了几下胳膊说:“你这是让我进来还是不让进啊,我可是真饿了,到现在就吃了两片面包。”
丛尚也起身来到二人跟前:“我说阎琰,人都回来了你就别发疯了,你别把人看的太紧了,要不都被你吓跑了。”
“他敢?!”阎琰瞟了一眼詹允贺,松开手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詹允贺一直在厨房忙了快一个小时,等到吃饭的时候倒是没什么胃口了,一直看着锅里沸腾的锅底出,手中的筷子也是无意识的一下又一下的扎着碗里的丸子。
阎琰一直在跟丛尚聊着最近公司的情况,起初也没注意到詹允贺这边,等二人聊完发现屋子里格外安静时才看到那个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男人。刚才进门时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之后詹允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直避开他的目光,这点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怎么不吃?”阎琰连续问了两遍,男人才慢慢的抬眼看他。
詹允贺往嘴里送了点儿东西,嚼了几口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吃,这不吃呢嘛。”
阎琰拉不下来脸说软话,剥了只虾放在对方碗里,说:“不爱吃就不吃了,一会儿回去我们吃点儿别的。”
“这挺好的。”詹允贺说完继续沉默起来。
丛尚坐在一旁倒是觉得有点儿不自在,现在的状态自己完全就是个电灯泡,立马解围的聊起别的话题:“对了,你那边的案子调查的怎么样?有进展么?”
詹允贺不动声色的抬眼朝阎琰看去。
“如果那么容易被抓到把柄,那就不是韦震南那个老狐狸了,”阎琰喝了口酒,“但是只要有动作就一定能顺藤摸瓜的抓到人,好在宾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什么都能查到,现在就是时间问题。”
詹允贺垂眼看着桌子,忽然开口:“就算你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办?送去公安局么?”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阎琰看着他说。
“的确是便宜他了,”詹允贺表情淡淡的,“这种人,千刀万剐用在他身上都太轻。”
丛尚听得浑身发麻,瞥了两下嘴问道:“你还挺狠的,怎么听着像是跟你有深仇大恨似的?”
詹允贺抬头露出一个特别干净的笑容:“对待恶人,不就应该嗤之以鼻?”
“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倒是已经跟阎琰一个鼻孔出气了。”丛尚笑着摇了摇头。
阎琰看着他,没说话。
吃完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丛尚提议找几个朋友一起去夜场坐坐,阎琰本身最近疲惫的不得了,尤其还喝了点儿酒觉得脑袋发胀,拉着詹允贺就先走了。
“送你回家?”詹允贺走到车边问道。
“回你家,今天我没开车来。”阎琰似乎已经盘算好了,下午过来的时候也是叫司机送的自己。
似乎有事儿没事儿的去詹允贺家住一宿已经成为了一种生活习惯,即便是就是睡在那人的床上什么也不做,可是却也总是能够睡得特别踏实。詹允贺似乎睡眠质量不好,所以后来阎琰才发现那时候闻到的香气其实就是薰衣草的精油,而自己竟然也开始习惯了那种浓郁的助眠香味。
阎琰简单的冲了个澡,詹允贺家那小的可怜的厕所也实在只适合在五分钟之内把自己洗干净,而且自打入冬以来,詹允贺家的暖气烧得还算好,洗完澡也丝毫不觉得冷。
回到房间,詹允贺正站在玻璃箱前逗弄着爬宠,听见自己进来连头都没回一下。
“去给我弄点儿喝的,嗓子里太干了。”阎琰擦着头发,看着男人对自己漠不关心的态度就觉得火大。
詹允贺总算是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去厨房忙了一会儿拿了杯热牛奶回到房间。
阎琰接杯子时也顺势把递杯子的人给拉到床边坐下,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紧紧的握着詹允贺的胳膊,把人都拽的生疼。
“你下午干嘛去了?”喝完牛奶,阎琰的唇边还挂着一圈奶印。
詹允贺觉得可笑,男人就跟小孩儿一样,总是执着于一些没用的细节。
“开车在市内闲逛,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詹允贺说的是实话,也觉得没必要编瞎话。
阎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后悔回来了?这边,似乎没什么你感兴趣的东西。”
【矛盾的挣扎,那是一个杀人的黑洞,吞噬着良知,淹没着理智。我陷在其中,无法自拔,看似只能听天由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都说写不下去了,
可是还是在继续写。
内容不饱满的地方还请大家谅解。
☆、第四十四张纸条
詹允贺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关于是不是后悔回来这件事,所以在阎琰坐在他身边有意无意的又提及这个话题时,他非常平静的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没有。
阎琰盖着舒服的蚕丝棉被在干净的床上呼吸着薰衣草的香气睡得正熟,詹允贺在床边蹲了下来,看着男人那张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而皱起的眉,轻轻的伸手替他抚平。
在客厅的沙发上静坐了许久,已然不知手中的香烟点燃了几根,喉咙里干哑的几乎张嘴就能感受到腥甜的血气。他拿着韦煜宁的名片出神,这人竟然已经混到了处长的级别,短短的时间,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爹用了多少钞票堆起了他的仕途,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因为他而被推下的人。
阎琰起床时身边卷着被蜷缩着身体的人背对着他,此刻睡得香甜,只是他不知道詹允贺是在冬日的太阳升起时才合眼,心理上的疲惫要比身体来的更加波涛汹涌。
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后,阎琰离开了詹允贺家,等再回来时,手里拎着快餐店的早餐套餐。他朝房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还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轻轻的将东西放在桌上便先行回家了。
公司里前段时间一直在搞那块地的事儿,阎琰也是白天在公司忙,偶尔坐上晚上的飞机去看父母,日子过得繁忙,可是他却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他心中有他的不安,就如同现在的事务一股脑的全都压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呼吸不畅。
有时候,逃不掉的,只能试着去全部撑下来。
回到家里泡了个澡,阎琰给周秘书拨去了电话,询问了一下这两天公司的情况,当然还有那块地皮的事宜和韦震南那边的动作。
“一切正常,我们的企划应该是万无一失,现在只能等城建部那边的下标通知。”周秘书向来话不多,但是办事干脆利索,估计这么说也就是为了把阎琰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