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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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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酒量不至于这么脆弱,可今儿真的感觉醉了,就这么容易的醉了。
  迷迷糊糊觉得俩人驾着我出了酒店,迷迷糊糊的听乔立山说:“你让他喝什么酒啊,几杯就喝成这样。”
  “我不是想让你尽兴吗,你一人喝不是没劲吗。”
  “那你就不能陪我喝。”
  “你是知道的,我滴酒不沾。”
  “你说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改变一下,难不成以后喝酒还得叫个陪练的,就叫这陪练的,这酒量也忒丢人了……”
  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扔到了后座上,车不知方向的动了起来。晕沉沉的感觉又停下,门响,下来一人,又开门,钻进后座凑近我问:“浩子,你宿舍钥匙呢?”这是乔立山的声音,晕死过去都能听出他的声音,嗡嗡在耳边盘旋。
  体力不支,像在水上漂,直飘到悬崖边俯冲到深底不见光的沟壑,失控的坠落,头晕,一头栽倒。
  “听见没?宿舍钥匙呢?操,怎么跟死猪似的!”
  操/你大爷,敢骂我死猪,张张嘴却无力骂出话来,行,今儿先让你过过嘴瘾,等我有劲儿了……我非得……
  身体靠近我,把我抱起来,感觉两只有力的手抱着我的腰:“你宿舍钥匙?我得开门,瞅你喝点儿猫尿就成这德性,还他妈想我和斗……”伸手摸我,摸
  我的身体。
  迷蒙的睁开眼睛,乔立山的鼻子只差毫厘的顶着我的鼻子,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酒味儿、烟味儿、身体的味儿……闭上眼睛闻着。
  “你干嘛?……干嘛……”
  “我找钥匙,你钥匙放哪了?”
  还在摸,上身,□……抱着我翻过来摸我后裤兜,整个身体倒在他怀里,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真舒服,真想这样睡过去。
  一边摸一边说:“你小子这会儿还真像个晕菜的花猫狗,真想给你扔大街上,让扫大街的大爷给你搓垃圾桶里去,你钥匙到底放哪了?”
  我居然笑了,第二次听到这话,为什么说我是花猫狗,花猫狗是什么动物?
  哼出一句:“我钥匙……忘在屋里了。”
  “什么!”大叫,一把放开,身体无依靠的跌落在座位里,“你怎么不早说啊!白跑一趟!”
  接着关门、开门、行驶……不知道方向,不知道去哪里……后面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六章

  不知什么动静把我吵醒,睁开眼黑灯瞎火的看见天花板,四周吊着雕花石膏板,中间一个大吊灯,这是哪儿呀?这可不是我家的低矮瓦房呀,我家没有大吊灯啊!打小就盯着我家的白墙顶幻想着无数的奶油炸糕、艾窝窝……幻想着成为某个英雄,幻想着有成群的伙伴……还幻想过住进高顶宽敞的大楼房。
  今儿难不成老天开眼要圆我儿时的梦,可我的梦太多了,你干嘛非圆我这个梦啊!我已经住惯了青石瓦房胡同儿街巷。
  转头看见落地窗前几盆郁郁葱葱的花,再看自己躺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这难道是在乔立山的家?
  看看时间,夜里一点半,懵晕的想昨晚的事,记忆停留在乔立山摸我兜找钥匙,停留在他烟草和酒味混合的身体气息,其余的记忆一概成为盲区,怎么来的这儿?谁把我撂沙发上的?撩开被单,两腿光着,谁给我脱得裤子?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响,像是什么在哼吟,这是什么声音,貌似很熟悉,猛的又想不起来,不自觉的起身四周寻摸,懵头看见几扇门。
  客厅东头一门顶窗透着微弱的亮光,似乎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懵晕一片无意识的推开门,一抬眼惊在那儿,成个身体凝固成化石,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一幕:床上俩男人正赤/裸的抱在一起、亲在一起……
  这是梦境里的电影吗?是《色戒》吗?不对,那是一男一女,是《兄弟连》吗?不对,那是群爷们儿打仗……是《断背山》吗?——对,是断背山。
  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大脑掠过各种影片的镜头,穿梭跳跃着带我浏览了一遍古今中外、大小制作、有名无名、枪战、灾难、爱情……所有的经典镜头,但委实没见过这么真实这么经典的镜头,我被震住了。
  也就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两人同时回过头,乔立山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看向我。
  猛然从经典镜头中清醒,转身低头往外跑,哐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给我弹了回来,好悬没撞倒,脑袋磕一包,这疼!抬眼找着门,冲了出去。
  身后乔立山一嗓子:“张浩——?”
  “我……没……没事儿。”
  “操,没事你跑这屋!”
  急忙以消防员出火警的速度穿好衣服往外跑,刚冲出大门听见身后乔立山追了出来。
  “张浩,你这是上哪去?……”
  乔立山喊叫的余音还没有落定我已经跑到了大街上,清风吹过,大脑清醒,酒劲儿全无。
  街灯辉煌却无一人,街上除了我还有车辆穿梭,一直跑,像和飞速行驶的车比赛,我跑不过它们,
  被一辆辆的甩在后面,终于停下来,胸口胀的生疼,弯腰大喘着气,小腹憋得要胀裂,我要尿尿。
  左右看,寻摸地界儿,寻摸可以释放泄流的地界儿。
  跑进绿化带一棵树的后面,掏出小弟弟,他正直挺挺的杵着,恬着脸看着我,像根坚硬的钢柱,无廉耻、无自尊的站立着和我做对,我扇了他一巴掌,没出息的让尿憋成这德性。
  痛快的泄流,真多,真长,像黄河泛滥冲毁堤坝淹没庄稼,夹带着怒嚎,呜呜叫着,旁若无人势不可挡。仰头看天,几颗星星眨着眼睛,沉默的盯着,操/你妈,没见过老子撒尿,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
  渐渐的黄河的怒嚎止住了声音,只剩下低迷的吟叫,越来越无力,最后一股股的断流停止,坚硬的钢柱将所有的体/液/精华奔泻而出,软了,塞进裤子里,打了一个胜利的寒颤结束。
  走在空无的大街上,路灯拖长又缩短我的影子,像个怪物紧随着我变换着身形,不离不弃、恬不知耻的跟我学着动作,空荡的夜只有影子陪着我。捋了捋前额的头发挺着腰板儿横冲直撞的穿行,没人拦截,操/他妈,谁敢拦我!
  就有不长眼的,对面忽然冒出俩人,蹒跚跌撞的和我相对而行。不退让,阔步迎着面走过去,哐的和其中一人撞个满怀,又擦着肩膀而过。
  “你他妈没长眼睛!”两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嚷起来。
  “我两只眼,你们他妈四只眼,谁没长眼睛?”我也叫起来。
  “这小子吃枪药了。”
  “找摧呢,干了他。”
  干了我!他妈要财、要命还是要劫色,今儿老子奉陪,没等两人出手我先势发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鼻梁上。
  “他/妈的这小子动手……”那人捂着鼻子大叫。
  “操/丫的找死呢……”
  两人叫着冲过来,我像个勇士一样迎面而上,七伤拳、黑煞掌、铁帚腿……一并乱上,在坚硬的头颅、柔软的腹部都留下我的掌印,我想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刺啦一声印在对方的肌肤上,欢快地看它随一缕青烟冒出蛋白烧焦的味道,随后刻上我的记号:张浩到此一游,从此我知道我存在过,我曾活着留下过足迹,就在这个孤独的夜里。
  一人抱住我的腰,扭着我的脖子,我无法动弹,只觉得腹部胸部雨点儿般阵阵重创,没有疼痛反而愉快,但却窒息,头部迎面一重拳,头晕目眩,额头一阵刺痛,这次是真疼了,疼得让我醒过神来,反手将抱我的人一个大后背摔倒在地,压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梅花掌、鸭掌拳、……昏天黑地,盖世武功、绝振
  中华的英武精神无法抵挡,连我自己都被震住了。
  压着一个人又抬起一脚踹飞另一个人,起身找武器,在马路牙子上寻摸到一块断裂的板儿砖,拎起板儿砖冲着两人砸去……
  俩人爬起来就跑,我拎着板儿砖锲而不舍的追:“操丫的,有种别跑……”
  “这小子疯了……”
  “没准儿狂犬病发作……”
  “你没让他咬一口吧,要是咬了,潜伏期二十年……”
  “潜你妈了个逼,还不赶紧跑……”
  俩人一边跑一边嘀咕,我哈哈笑起来,笑得喘气都困难,停下脚步扔掉板儿砖,弯着腰看着空洞的夜大喘着气,安静了,静的只剩下我自己,摸一下额头,满手的血。
  头晕,我得找个地儿歇着,没钥匙回宿舍,这摸样回家吓着老爷子,无处可归,迫不得已来到老幺的住处。
  哐哐砸门,门开了,老幺迷蒙着睡眼看着我,惊讶:“这是怎么了?”赶紧拉我进屋,打量着我胜战留下的伤痕。
  “没事,喝多了,摔了一跤。”
  “真摔的?别不是又打架?”老幺不信。
  “真摔的,一头摔马路牙子上了。”
  “你这是跟谁喝的,怎么喝成这样?”
  不想回答,走进卫生间洗干净脸,才看清,额头一小口,还好没伤着骨头,老幺拿一创可贴给我贴在伤口处。
  “你丫要是真打架,别瞒着,谁让你脑袋流血,我就把谁脑壳给开了,把他脑浆子捣出来,再卸了他胳膊腿,临了再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当泡踩……”
  “你怎么这么狠呢,法西斯都没你这么残忍。”
  “为了你,我就这么残忍。”
  “告你是我自己摔的,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老幺怀疑的看着我,俩眼只盯着我的伤口,问:“疼吗?”
  “不疼,没啥感觉,我宿舍钥匙忘带了,今儿在你这儿将就一宿。”
  老幺点头:“我就知道,你有好事绝不找我,每次心闷了就想起我了,还好大半夜的你直奔我来没往别处去,也算你记得我,妈的你和谁喝的酒?摔成这样没人管啊,都他妈是帮什么朋友……”
  “你有完没完。”我急了,老幺闭上嘴。
  从里屋忽然传出一女人的声音:“老幺,大半夜的谁呀?”
  一惊:“你这儿有人啊?操,我不知道,搅了你的好事。”才知道我今天到哪儿都是个多余。
  “搅什么好事,一刚认识的女的。”
  刚认识就往家领,老幺一向如此,过不去仨月就崩。
  从里屋出来一长头发的女孩儿,挺秀气,不大的眼睛看着我:“你是浩子吧,常听老幺提起你。”
  我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老幺介绍:“这是英子,”随后对英子说:“进屋睡去,没你什么事。”英子努着嘴进了屋。
  “我……我还真打扰你了,我得走。”说着起身要走,被老幺一把抓住,瞪着眼:“今儿你走,咱俩交情就算完,赶明儿我不认识你,以后你别再来。”
  “那好,我在沙发上睡,你赶紧进屋去。”
  老幺不走,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哦,对了,我还正想说你呢,你丫刚认识几天的女的就往我们家带刺激我老爸,整的我爸非要让我带一个回去不可。”
  老幺噗嗤笑了:“谁想带她了,她死缠硬泡的非要跟着我,”凑近我,看着我的眼睛:“那你就带一个回去让你老爸瞧瞧,别说你老爸想瞧我也想瞧,我怎么从来就没看见你有一个女人呢。”
  撇开老幺的眼神:“一边呆着去,我要睡觉,你赶紧进屋,你要是不进去,我立马走。”
  “行,”老幺笑,笑得有点奇怪,“我进屋,你好生在这睡。”
  在老幺这儿呆了一宿,朦朦胧胧没怎么睡着,只因为屋里还有俩人,我怕影响人家,我怕听见影片精彩情节里的吟叫声,可是安静,一直安静的像只有我一人存在,熬到天蒙蒙亮,迫不及待的起了身,轻悄悄的离开。
  


    ☆、第十七章

  蒙亮的日头只出来一半,退去夜色,渐渐开始喧哗,新的一天开始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里徘徊,回到宿舍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一根接一根的冒着烟,不一会儿脚底下一推烟头。夜色虽退去,但夜里真实经典的一幕还在脑海里回旋,想删也删不掉,以后还要面对乔立山,别扭!从心底的别扭。我别扭什么,和我有关吗?
  熬到上班的点儿,往公司走,又路径煎饼摊,这次我没喊,摊主却冲我喊了一句:“要几个鸡蛋?”
  “一个也不要,饱着呢!”
  摊主愣在那,把着煎饼勺子里的面糊正倒了一半停止动作,呵呵!天天仨鸡蛋的供着你,今儿没胃口吃,是不是损失惨重啊。
  刚走到公司门口,小胜子迎上来。
  “哎呦,浩哥,怎么了这是?这脑袋……”
  “昨晚碰到俩劫匪正劫持一女的,让我撞见,我哪容的下这个,见义勇为舍生取义是我本性,于是奋身而上,用我的张氏铁掌功钢劈脚三下五除二将俩劫匪打的落荒而逃,那女的这感激啊,拉着我的胳膊非要认我干哥不可。”
  小胜子点着头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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