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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父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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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睁开眼,映入白卿眼帘的脸庞由模糊到渐渐清晰,玖澜沧。。。
  见白卿醒过来,玖澜沧落在白卿眉间的手指也收了回来,“白卿醒了。”
  白卿茫然的看着侧坐在床榻边的玖澜沧良久,然后微微偏头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低调雅致的摆设,每一处自己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岁羽殿。
  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白卿回想了一下,自己揪着玖澜沧的衣服在他怀里大哭,然后
  朦胧之间被他抱上马车,也许是对于怀抱主人芥蒂的消亡,依赖也来得更加容易,“我就睡着了啊。。。”
  玖澜沧看着白卿呆呆的样子笑出声,“对啊,白卿一边抓着爹爹的手抽抽噎噎一边含糊梦呓的样子真惹人怜爱呢。”
  白卿愕然的干咳两声,“我,我,额。。。”
  玖澜沧俯身凑近白卿,“白卿真可爱,竟然说什么都会当真。”
  玖澜沧垂下的一缕发丝扫得白卿的脸颊有些发痒,轻柔的声音让白卿窘迫之余不禁又有些心跳紊乱,话语噎了一下,白卿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玖澜沧没有再继续挑逗白卿,只是顿了一下又换了一个话头,“白卿方才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呢。”
  想起刚才的梦,梦境里全是玖澜沧之前抱着自己时说过的话,还有自我的反问,两重声音交错不停回响,所以睡得不太安稳吧。白卿支吾了两声,皱眉抬眼看玖澜沧小心的问道,“我没说什么梦话吧。”自己似乎没有说梦话的坏习惯吧。
  “白卿做了什么不可以告诉爹爹的梦吗?”嘴角拉开弧度,玖澜沧挑眉注视着白卿。
  “额,不是。没什么。”白卿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慌忙否认。看样子是什么都没说。
  “嗯,爹爹相信白卿呢。”
  玖澜沧忽然放柔的回答让白卿不知该如何接话,偏过头,错开了他的目光。
  自己,竟然对玖澜沧有愧疚感了。白卿恶寒。
  玖澜沧抿嘴一笑,然后就对着白卿的唇瓣吻了上去,勾勒着唇形,然后保持着唇齿相贴的状态不再动作。白卿半眯着眼眸微微扬起下颚看向玖澜沧,近在咫尺的玖澜沧满眼倒印着的是眼眸带着疑问的自己,玖澜沧依旧没有动作只是神情认真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玖澜沧这样清楚又明了的希望。
  顿了几秒,白卿紧紧抓住玖澜沧的肩膀,这似乎是白卿唯一可以缓解现下心内紧张的方法,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试探着、触碰着玖澜沧的唇舌,一点一点,有些畏缩,惊慌,怯生生的。
  白卿紧闭着双眼,茫然又不知所措。恍惚间,白卿的耳际就听玖澜沧一声短暂的闷笑,然后主权就被他夺去,煽情的在自己唇齿间得寸进尺的缠绵,轻轻的撕咬,细密的舔舐,甜蜜的可以让人溺毙。
  玖澜沧这样温柔的掠夺太容易让人沉迷,白卿如是想到。
  最后落下一个轻吻,玖澜沧离开了白卿的唇,四目相对间玖澜沧的手指细细磨挲着白卿的下颚,然后滑到他脖颈上被包扎好的伤口。竟然,被人伤了呢。
  一瞬间闪过的一丝冰冷让白卿下意识握住玖澜沧的手指,“我饿了。”
  “嗯,是爹爹疏忽了呢,抱歉,我们去用膳吧。”
  伸手勾住玖澜沧的脖颈,玖澜沧一起身把躺着的白卿
  也带了起来。
  起了床,白卿享受着被玖澜沧亲自更衣这样绝无仅有的福利,一边道,“上次那个鲟鳇鱼汤好好喝,我还想要。”
  “有,贪吃鬼想吃的都有。”玖澜沧伸手捏了捏白卿的下巴,无奈笑道。
  “真的,那我还要松瓤鹅油卷。”
  “好,白卿要的,全都会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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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渐开春,天气彻底回暖,白卿的感情生活也随着和玖澜沧之间关系质的飞跃之后,在这个温暖的春天扑腾扑腾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小桃花。粉嫩嫩的绚烂迷人眼。
  两人似乎只是由结束冷战恢复到以前淡定的同居生活,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经意间流露的默契,还有白卿变得积极又不加掩饰的关切,在玖澜沧身旁伺候了多年了几个老仆都只有沉默的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时间如白马过隙,渐渐步入了夏日,阳光略带灼热,蝉虫掩藏在绿油油的树叶间孜孜不倦的鸣叫,朦胧显示出来的树叶经脉随风抖动。
  守在书房门外的宫奴远远就看见了走过来的白卿。
  “陛下还没商议完吗?”白卿压低了声音问宫奴。
  宫奴欠了欠身,“回公子,还没呢。”
  白卿扭头看了看日头,都已经正午了啊。
  这时书房门忽然被推开,白卿往旁边挪了几步,别开脸沉默的站在一旁,从里面出来的大臣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白卿,带着轻视意味。白卿一律无视,简单的朝那些大臣躬了躬身。
  “白卿。”
  白卿闻声抬起头,“喻王爷。”
  玖澜喻笑容谦雅,看向白卿的目光带着亲切,“与白卿有段日子不见了呢,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呢?”
  静谧的微笑着,白卿语气有礼而带着淡淡的疏离,“喻王爷客气了。”
  往一旁走了过去,白卿见玖澜喻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带着疑问的偏头看他,“王爷不是说要借一步说话吗?”
  玖澜沧似乎没想到白卿会答应,恍然大悟般提步跟上白卿。
  “不知王爷找白卿有何话要说呢?”白卿在两人间隔开生疏的距离,恭谨问道。
  玖澜喻颇有些无奈,“白卿一定要对我生疏至此吗?”
  白卿语气依旧风轻云淡,“王爷言重了,只是白卿现在身份低微,王爷还是避嫌的好。”
  似乎不甘心的注视了白卿良久,白卿无所谓的由着玖澜喻,反正被看几眼也不会少块肉。
  玖澜喻收回目光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感慨又似乎隐隐带着伤怀,“白卿不一样了呢。”
  闻言白卿低笑了两声,耸耸肩不在意道,“好吧,记得上一次王爷也说过白卿变天真了,那么这次白卿又是哪里变了呢?”
  玖澜喻微微偏头,神情忽然变得认真,凝视着白卿,“就像剥掉了那层坚硬生涩的外
  壳,展露着的是最柔软洁白的里面,引人目光,更爱不释手。”
  白卿轻怔了一下,“是嘛,”然后又不在意的笑了笑,“王爷说得太夸张了。”
  “不夸张,只是白卿可知,我多希望那个让你改变的我是我。”玖澜喻语露柔情,又带着颓然与失意。
  “王爷。。。”一句话还未说出口,白卿身体猛然一颤,一瞬间直逼死亡的狠戾,如同冷刃贴肤一般寒得透骨,从心底冒出来的濡湿和阴冷。
  “白卿在跟喻儿说些什么?”玖澜沧站在书房门口,挺拔的身姿在阳光投射下,整个人灿烂得似乎连每根发丝都闪耀着异样的光辉,嘴角带着的浅笑被阳光模糊,意味不清。
  白卿一惊暗道一声‘不好’,没时间理会玖澜喻,一路小跑到玖澜沧身边抓着他的袖摆扬起笑脸,语气带着些许委屈和娇嗔,白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终于商议完政事了,我等爹爹一起用午膳都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就干脆来找爹爹了呢。”
  “是爹爹的错,不过白卿既然饿了怎么不先用膳呢,下次可不许饿着肚子等了。”玖澜沧揽住白卿的腰故意惩罚似得轻轻捏了捏,语气宠溺。
  “哎呀,别捏,我腰酸着呢,”白卿不适的定住玖澜沧揽着自己腰身的手,“反正都等了,再者两个人用膳热闹些啊。”
  玖澜沧笑了笑,“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用午膳,不过白卿不需要跟喻儿告别一下吗。”
  “啊,爹爹刚才是吃味了吗?”白卿微垂着眼眸,伸手捂上胸口,低低道,“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呢。”因为连心劫的存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玖澜沧的一瞬间迸发出得情感,那强烈的杀意。
  玖澜沧带着白卿提步离开,一边走一边侧过脸对白卿轻声笑道,“是呢,更吃味的是白卿竟然为了他对爹爹撒娇呢。”
  “如此,那如果我如爹爹这般爱吃味,那我是不是就只能日日光顾着吃味了。”白卿轻哼一声。
  “啊,怎么会?”玖澜沧无辜道。
  “怎么不会,爹爹不仅三宫六院美人无数,而且每年都还有人络绎不绝的送娇美少女进宫来啊。。。”
  “呵呵,那白卿现在是在跟爹爹抱怨吗。。。”
  “才不是!”
  声音随着两人的步子越来越模糊不清,玖澜喻目光忧郁的飘远。
  看来,终究是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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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白卿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墨帆和墨槐守的一封长信,信中提到他俩现在正隐居着,生活过的很平静满足,然后墨帆再用了大幅篇幅,字字句句点到为止的把白卿噎得不轻,让白卿在好笑之余又莫名的觉得温暖。
  而最惊喜的生辰礼物当属在白卿生日前后竟然得知若凝已怀有两三月的
  身孕,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玖澜凌泉现在整个人脸上时时刻刻都带着笑意,连走路也轻快了很多,还求玖澜沧赏赐了不少珍贵药材给若凝补身体,吃得若凝看见白卿就抱怨。
  而一向了解白卿心意的玖澜沧,送出的礼物自然才是最合白卿心意的。
  顺仓帝二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①,玖澜沧三十九岁生辰。
  而此时,寿星却正和白卿计划偷偷出宫。白卿有些担心玖澜沧不出席宴会,那些大臣会有微词。
  玖澜沧神秘的眨眨眼道,谁说陛下没有出席宴会?白卿恍然大悟,贼兮兮的笑了两声就安心跟着玖澜沧出了宫。
  难得出宫,更难得跟玖澜沧一起出宫。
  天气有些冷,白卿被玖澜沧包的很严实,雪白色大麾称得白卿整个人都十分灵动清秀。而站在白卿身旁的玖澜如墨长发,黑亮柔顺,身量丰神俊逸,端的是与生俱来的优雅和不可接近的气度。
  一对如此抢眼的组合,毫不避讳的在街上牵手并肩而行,看些小玩意儿,或是随意的贴耳说些逗趣话,玖澜沧和白卿的嘴角都是带着美好的弧度。
  如此走走停停的两人相处甚是融洽,于是两人就也许还不知,此时的两人像极了相处多年洗净铅华的老夫老妻。
  逛完街,玖澜沧租了条游船,并不宽敞的船厢里炭火烧的很足,整个船厢都很暖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软毛毯子,踩上去行走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矮桌上的茶杯冒着热气,整个湖面也如同从茶杯冒出来的水蒸气一样,薄薄的弥漫着一层,乳白色,飘渺的,看不清远方。
  白卿挽紧了玖澜沧的手臂,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合上眼,在微微摇晃的小船中,睡得十分安稳。
  (注①:玖澜沧十八岁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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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过的平淡安逸,而时光走过也不留下一丝痕迹。
  随着离前国师预言之期的逼近,白卿却不自觉的越来越忧虑,玖澜沧搂紧了他,嘴角是与平时无异的淡淡笑容,“就算白卿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爹爹。”
  白卿轻怔,然后回抱住了玖澜沧,把头埋进他的肩窝,让那颗不安分的心暂时稳定了下来。
  “你欠我的还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来还,而且我很小气。”
  “是爹爹的不是,竟然让白卿如此不能相信了。”
  白卿没有再说话,他没有告诉玖澜沧,他其实前段时间有去找过国师了。
  —— 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吗?
  —— 只需要你在预言实现的那一刻好好呆在陛□边即可。
  —— 那预言到底是由怎样的形式出现?确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到底会发生怎样事?那个预言到底是怎样的?!!
  —— 前国师曾说陛下命数到了不惑之年就
  被截止,若要渡过不惑之年这个大劫,就必须找到‘命定之人’,‘受到牵引的灵魂投身至此,他将成为帝之子,便所谓‘命定之人’,引领着帝者的灵魂给予清醒重生’,预言的全部内容便是如此。而前国师则留下预言和一个木盒便无端病逝。
  —— 怎么这样。。。
  —— 不管如何,你必须要做到。
  我,必须要做到。。。
  #&#
  顺仓帝二十二年十一月一日亥时,顺仓帝暴毙。举国哀丧,户前皆挂白布三日。后其嫡子玖澜喻登位,称御瑾帝。
  某户大宅内。
  “你为什么这样做?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白卿皱眉瞪着眼前一脸不在意的玖澜沧,“莫名其妙就‘病倒’,再来就‘暴毙’了,直到离开帝宫到了这处宅子安顿下了,我还是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
  玖澜沧安静的听着白卿指责自己,握紧了他的手心,“抱歉,是爹爹的错。可是白卿可知,有时候一个人的成就让它停在最辉煌的时候就够了。”
  白卿咬着下嘴唇,深吸一口气,“可是你总是这样,总要到事情发生之后才让我知道,然后让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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