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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凉有些不情愿放傅其深离开,但是转念一想傅叔和她的朋友们年纪相差一轮,估计也玩不到一块去,所以索性有些撒娇道:
“那好吧,待会我给你送吃的上来。”
“恩。”傅其深没有拒绝,很平静地上了楼。
待他离开之后,全场都躁动了,所有人都围着思凉问:
“他真的就是你口中那个傅叔?也太帅了吧!他怎么看也不像你叔叔啊!”
思凉给了他们一记白眼:“他本来就不是我叔叔,说了多少次了他只是我爸爸的学生,我只是住在他家里而已。他本来就不老。”
“思凉思凉,你天天跟这么一个大帅哥住在一起,不会脸红心跳吗?!”
思凉倒吸了一口气,不以为意地道:
“拜托,他是我傅叔,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了!你平时见到你哥哥或者叔叔会脸红心跳吗?”
此时的思凉一直都觉得自己和傅其深之间只不过是最平常的关系,可能是比友情浓郁一点,比亲情淡薄一点的那种关系。
至于脸红心跳?的确有。她每一次见到他,其实都会有。
只不过思凉一直都将其归结于傅其深长得太帅了,并没有想太多。
晚宴结束后,朋友们都各自回家了,思凉等不及换下身上的小礼服就端着一个小蛋糕和一杯热牛奶上楼了。
和往常一样,傅其深依旧在书房研究案例。
他的工作太忙,以至于思凉平时在家也很难跟他碰上几面。
004以后别穿这样的裙子。()
“傅叔,蛋糕牛奶。”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他书桌旁边,看到傅其深带着眼睛在一大堆文件面前埋头工作,她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
这样大胆的举动,只有思凉敢对傅其深做。
因为傅其深是以冷漠不近人情在法律圈闻名的,他最尊崇的就是法律,人情味这种东西,在他身上很少见。
傅其深只是略微蹙了一下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还有事?”
思凉扬了扬眉:“你不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吗?”她目光熠熠地看着他,撇着嘴。
傅其深似乎是深思了几秒钟,下一秒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生日礼物。现在可以了?我要工作了。”
他像是打发她走一样,这样的态度让思凉觉得很不悦,她蹙紧了眉心,看都不看一眼那个精致的盒子,撇嘴道:
“你帮我拆开。”
傅其深知道思凉有的时候会闹一些小孩子脾气,人前她是很大方得体的,但是人后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她却像个孩子一样。
纵然工作很重,但是他还是替她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项链:
“自己戴上。”
思凉看到手中那条做工简约但是却极为精致的项链的时候,确实小小惊喜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她却瞪了他一眼:
“不是应该你替我戴上的吗?”
这一次傅其深却是没有同意:“思凉,我很忙。”他只是沉沉开口,不愿意多解释。
“你忙,你总是忙,这几年你忙的连晚上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吗?”思凉开始翻旧账。
的确,从她成年之后傅其深便很少回家跟她一起吃晚饭,他的原话是,她现在长大了,应该多跟自己的朋友去沟通交往,而不是总是粘着他。
但是思凉却并不这么想。
傅其深起身,看到她委屈的模样的时候最终还是心软了。走到她身后替她戴上了那根项链。
一贯少话的他忽然开口:
“以后别穿这样的裙子。”
这句话显得有些严厉的过分了。虽然是稀疏平常的口吻,却是从未有过的口气。
思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大红色的紧身抹胸连衣裙,将她原本就窈窕的身材衬托地更加完美了,她不解地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皱紧眉心的傅其深: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件裙子她可是花了一个下午才选出来的。
“露太多。”简单的三个字,已经表达了他的不悦。说完他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钢笔开始工作。
这句话一落地,思凉的脸却是蓦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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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你还小,和她们不一样。()
思凉佯装不悦地咬了咬下唇来掩饰尴尬: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是都穿成这样嘛……”最后两句话,她说的很轻很轻。她真的是以为他喜欢这样的风格,因为这些年来傅其深身边有过不少女人,无一不是成熟妩媚的类型。
但是话还是原原本本地落入了傅其深的耳中,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蹙眉抬头看向思凉,严肃的眼神让她猝不及防:
“你还小,和她们不一样。”
思凉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娇嗔的浅笑:
“我哪里小了,我都21了!”她佯装怒意,但是心底却是隐隐有些偷乐,因着傅其深说的那一句“和她们不一样。”这句话就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告诉思凉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别人还是不同的。
傅其深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脸庞还略显稚嫩的女孩:“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刚来我身边的模样。”
思凉嗔怒地剜了他一眼,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句话,仿佛自己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未成年人。明明,她都已经成年三年了!
她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澡准备睡觉,但是一个小时后仍旧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段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在意傅其深说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会思忖很久。
就在她辗转难眠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忽然打起了闷雷,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浑身都打了一个寒噤。
她原以为只是几声闷雷而已,但是没想到几分钟后却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雷声翻滚剧烈。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起身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往卧室外跑。
她的卧室旁边就是傅其深的主卧,她连门都来不及敲就立刻推门小跑了进去。
“傅叔……”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忽然印入了傅其深颀长的身材,他浑身上下只有下身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巾,精壮的身材让忽然闯入的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脸忽然变得灼烧一般的热。
看到思凉呆愣在了原地,傅其深很平静地扯过一旁的睡袍披在了身上,阔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抱着枕头,一脸受惊的女孩。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淡淡扫了一眼,蹙眉:
“为什么不穿鞋?”
被傅其深这么一说,思凉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两只脚很不自在地左踩右踩,脚底有些冰凉。
“外面打雷了,我害怕。”所以才会急的连鞋都没穿上就跑了过来。
“所以?”傅其看着她的目光平静无波,也没有带着任何感情。傅其深就是这样,十年来吃穿用度从不少她,但是也从来没有对她投注过太多的心思。
“所以……我想跟你一起睡。”
006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思凉的话一说完就立刻抱着枕头跑到了傅其深的床上,盖上了他的被子。
外面仍旧在狂风暴雨,但是傅其深的脸色却是沉了下去,毫不客气地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思凉的身体一下子露了出来,一阵凉意。
她担心傅其深要赶她走,于是便立刻伸手紧紧拽住了被子的一角。
“起来。”傅其深的脸色一如既往的严肃,话语平和却自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思凉起身却抱住了膝盖坐在他的床上,用力摇头:
“傅叔,你知道我最怕打雷下雨了。”她有些委屈又半含期待地看着他。
傅其深的眸色沉了沉,看着思凉的眼神也变得柔软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严肃。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怕打雷,十年前他第一次在车祸现场见到她的时候,她满身血迹和伤痕,在大雨瓢泼中失声痛哭。当时也是夏雷滚滚,他从地上抱起她,温柔地抵着她的额头轻语:
“思凉,以后我来照顾你。”
这是傅其深对思凉父亲的一个承诺,他也已经完成了十年。只是原本他打算在她成年之后便开始与她略微疏离不让她像以前这样粘着他,但是一晃三年过去,她并没有减轻对他的依赖,现在看来,似乎更加严重了。
他的眉心略微皱了一下,他一皱眉,思凉就紧张,双眸盈盈地看着他:
“小的时候只要一打雷,我不都是跑到这里跟你一起睡的吗?”思凉一直觉得自己对傅其深是亲人的那种依赖,他就像是她的父亲,也像是她的兄长,所以在她看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然而傅其深怎么可能如她一般天真,他一把将思凉从床上拽了起来,用力之大将她的手腕抓地生疼。
“疼……”她踉踉跄跄从床上跌落下来,一个不留神伸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傅其深的睡袍领子,因为害怕自己掉在地上,她用力大了一些,他的睡袍立刻滑落,她整张脸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倒好,她的唇畔好巧不巧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思凉立刻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唇畔一阵滚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傅其深用力推开:
“思凉,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这句话的口吻,严厉地过分,是明显的责备。他一把拉上了睡袍的衣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思凉慌乱中抬头对上了傅其深深沉的眸子,脸色微微一红,刚才唇畔的感觉还有残留,心底一阵古怪。
她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嘴角,低声嘀咕:“刚刚在书房你还说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孩子的……”
“你说什么?”他压迫而来,语气霸道地惊人。
思凉看着他不悦的脸色连忙改口:
“傅叔,就一晚,好不好?”她话语近乎哀求,落入傅其深的耳中却显得有些暧昧。
007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傅其深咬了咬牙,看来他以前是太惯着这个孩子了。于是他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恍若没听见一般不去理会她。
但是下一秒,思凉便跑到了另一边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温思凉。”她一上床,傅其深便突兀开口,将她吓了一跳,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让她紧张地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思凉撇了撇嘴,有些无赖地躺了下去,借着室内昏黄的光线望向他:
“傅叔,你放心,我就睡在床沿,不会打扰到你的。”她并非幼稚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现在在她的眼里,傅其深和别的男人不同,是她所有的依靠。
傅其深俊逸的眉心又皱了起来,她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身体力行让她知道!
下一秒,傅其深忽然附过身去,将思凉吓得连忙后退了一些,险些掉下床去。
他的眸色深沉如许,嘴角带着一丝危险的弧度,但并非笑意,他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好听的过分:
“思凉,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女人睡在我身边,会有正常的需求。”
这句话一出口,他的目的很快就达到了,眼前的那张小脸被吓得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木然地看着他。
思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叔会说出这些话的……这些话就好比是他在思凉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巴掌一般。醍醐灌顶。
傅其深见她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心底终究还是软了软,想到她未经世事,这样吓唬她或许以后连话都不敢同他说了,于是便改了口:
“你现在21了,你觉得两个成年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产生的只是‘不会打扰对方’的问题吗?”
说这句话,傅其深的面色和口气都温和了不少,但是下一秒,思凉便立刻抱起自己的枕头下了床,但是她却没有如同傅其深预期中那样被吓走,而是跑到了卧室靠窗边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床上的傅其深:
“我就睡在这里好了,床……你自己睡吧。”说完她便用枕头捂住了头,掩盖住自己羞愧难当的脸庞。
真是丢死人了!思凉暗自忖道,傅叔对着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冒火,因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跟傅其深住在一个屋檐下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其实傅叔说得对,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些是应该要考虑的。以前是她疏忽了。
傅其深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再拒绝也没有再理会。
灯一关,思凉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