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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正看到思凉的时候略微蹙眉:“她怎么来了?”
思凉心底咯噔一下,茫然地看向了傅其深,难道并不是傅家人要她过来的吗?
傅其深闻言,脸色瞬间沉了沉,秦洛在这件事情上耍了一点心机,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思凉。
然而此时的思凉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还傻乎乎地对傅其深开口:
“傅叔,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吃饭吧,我……我回家去了。”
她不傻,自然看得出这里并不欢迎她。
然而下一秒,苏玉芬却忽然讽刺开口:
“哼,家?你还把阿深的房子当做是你的家啊?”
这句话一出口,思凉只觉得自己的嵌入掌心的指甲都快要断了。
“阿深要不是因为你的话,这个年纪早就结婚了。你还想留在阿深身边多久,拖累他多久啊?”苏玉芬这次是豁了出去,下一秒便被傅正打断。
傅正到底还是有长者的风度:“玉芬!”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哪一次阿深快要跟别的女人谈婚论嫁的时候,不是她出来作祟捣乱,最后都没成的?”苏玉芬积蓄了几年的怨气全都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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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要么留在你身边,要么我死!()
“既然你今天来了,很好。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给你两个选择,给你一笔钱赶紧给我离开,或者就留在老宅,不准再回去打扰阿深的生活!”苏玉芬这是下了最后的通牒,因为今天她一大早就听秦洛说了傅其深将维多利亚买了下来过继到了思凉名下的事情,这一件小事就足以证明,温思凉留在他身边就是个祸害!
思凉闻言一下子就慌了,转过身去连忙走到了傅其深的身旁,哀求地看着他:
“傅叔,不要赶我走,我也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离开你……”
她的心瞬间像是被人揪紧了一般,生怕傅其深会拂开她的手,于是便抓的很紧很紧。
她慌乱的样子印入傅其深的眸子中,他有些于心不忍,十年前,在大雨中她也是这样无助地望着他。
“没有人能带走你。”他开口,话语坚定凉薄,虽然只是几个字,但是口吻却是不容人置喙。
但是下一秒,一直沉默的傅正却开口:
“够了!当初我让你跟着温文学法律已经是够纵容你的了,你不回来帮我操持傅氏也就算了,还打算拖着温文的女儿过一辈子吗?!”
最后一句话,傅正直接看着思凉说出口,让她心底一惊。
思凉的脑中蹦的一声,像是断了一根弦一般。一瞬间她想起了上一次,傅正单独和她相处的时候告诫她的话。
只是一句,却让她心惊:别忘了,阿深领养了你,就算你的监护权不在他的手上,在外人看来你们就是养父女关系,你不能对他产生一星半点的私情!
傅正是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甲鱼,思凉对傅其深那点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
当时就连思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以至于今天傅正盯着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更加觉得,就像是警告。
警告她远离傅其深。
当时执拗如她,又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她咬紧了下唇,忽然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纤细的手腕上。
“傅叔,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留在你身边,或者我死。”她死死地盯着他,“其实我早就在你的书房看到过一份文件了,你想要把傅宅过渡到我的名下,然后你自己搬出去住,从此和我划清界限是不是?呵,我偏不要!要么和你在一起,要么我死好了。”
她笑地像个疯子,对于傅其深,她知道自己的依赖已经渐渐畸形成了另外一种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的情感。
她怎么能对这个从小抚养她长大的男人萌生爱情呢……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傅其深额上的青筋迅速凸起,他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划过了一丝紧张:
“把刀放下!”
“我偏不!”
023死也别死在我们家!()
思凉的鼻尖酸痛不已,她完全感觉不到已经划破了的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而是死死地盯着傅其深:
“傅叔,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不赶走我……”
思凉几乎是放下了自尊,眼泪喷涌而出。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的加重,殷红的血滴一滴滴地掉下来;和银白的刀刃相映衬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傅其深却只是镇定地看着她的脸庞,眸色阴鸷深沉,吓得思凉手指有些打颤。
苏玉芬却是急了,连忙上前想要扯开她的手:“你要死也出去死,别死在我们家招晦气!”
思凉攥紧了刀节节后退了两步,通红了双眼:
“呵,我知道在任何人的眼里,我都不过是累赘,今天甚至有人说我被傅叔包养了,我每天都要忍受各种各样的非议,多么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离开,现在,你来选。”
思凉冷冷地盯着傅其深的眼睛,他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把匕首一般锐利。
终于,他还是开口:“如果你死了,我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温思凉,我太惯着你了!”
他一怒之下说出的话就像是击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胡乱地哭泣喃喃:
“是啊、我死了你就可以甩掉我了,也不用紧张我会耽误你结婚了。”
“温思凉你别乱来啊,我…我报警了!”苏玉芬极了,连忙跑到电话机旁边。
但是下一秒,思凉手中的水果刀已经掉到了地上,她手腕上鲜红的一道痕迹赫然醒目。
“**!”当傅其深看到思凉手腕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他立刻冲上前,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严厉,他以为她只是任性!不会割下手。
思凉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温顺胆小的,但是这一次的反抗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傅叔,你满意了吗?”一瞬间的失血过多,让思凉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傅其深立刻附身,慌忙脱下了西装外套用衣服捂住了她流血不止的手腕。
“妈的!温思凉你疯了?!”傅其深双目通红,死死将她抱了起来。
“阿深你回来!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你别去了!”苏玉芬一看到傅其深抱着思凉冲了出去,就立刻大喊,傅其深算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人看到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医院里,关乎他的形象。
然而傅其深却头也不回,心思只在怀中这个几乎快要失去心跳的人身上。
思凉在傅其深的怀里,另一手仍旧紧紧攥着他的衣领。
“傅叔,我最喜欢你抱着我了。但是我长大后,你就没再抱过我……原来,只要我受伤了你就会在意到我啊……”思凉嘴角扯扯,从她这个角度望上去,傅其深的下颚好看的过分,他神色紧张,脖颈上青筋凸起。
“傅叔,这是我见过你最紧张我的样子。”她笑的苍凉缱绻,一直在喃喃对他说话。
024她自杀的决心很强。()
她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血快要流干了,身体也越来越轻飘。
“傅叔,我好困…”她有些抽泣开口,下一秒傅其深呵斥开口:
“闭嘴!别说话!”
他将她扔进了车子里,几秒中的时间就发动了车子,疾驰去了医院。
————
半个小时后,医院抢救室外,医生推开门原本刚想开口喊温思凉的家属的时候,下一秒,傅其深忽然上前一把扯过了医生的手腕:
“她怎么样?!”
他急迫的口吻和紧蹙的眉心让医生和一旁的护士吓了一跳。
医生连忙后退了几步,又不敢推开傅其深,只能道:“傅…傅先生,您别紧张,温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输血…您…”
话还没说完,傅其深已经一把松开了他,阔步走进了抢救室。
室内,思凉满脸惨白地躺着,苍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傅其深的心仿佛卡在了嗓子眼,这是十年来他从未有过的紧张。上一次,是温文车祸当天。
他附身,伸手轻抚了一下思凉被汗水粘着的发丝。
她的眉心就算在昏迷中也是紧紧皱着的,傅其深的心略微颤抖了一下,嘴唇阖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换了一袋血,当看到傅其深紧张的失魂的样子的时候,忍不住说道:
“温小姐割地很深,下这么大决心的病人不常见…”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护士原本想要多说几句,但是却忽然被傅其深打断。
“明早应该就能醒过来。”护士有些尴尬地开口。
“嗯,你出去。”傅其深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低头看着思凉。
护士尴尬地张了张嘴吧,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昏睡的思凉。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传来的声音全部落入了傅其深的耳中。
“真不知道那个温思凉跟傅其深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那么紧张她…”
“还能是什么关系?情人啊!”
“啧啧,现在的学生啊。”
傅其深略微皱了皱眉,想起了在傅家的时候思凉说的,在学校她平日听过不少难听的话。
她忍受的,比他想象中要多很多。
就在这个时候,抢救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阵慌乱的高跟鞋声音传来。
“傅先生,温小姐怎么了……”
傅其深抬头,目光落在了慌忙赶来的秦洛身上,目光阴鸷:
“秦洛,我最厌恶撒谎的女人。”
他这句话说的不轻不重,但是话语却是特别严厉。
秦洛的眼神略微恍惚了一下,但是随即便掩饰了自己的慌乱。
“我吗?我没撒谎啊。”秦洛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走到了病床前。
下一秒,她的手被傅其深紧紧拽住。
025什么女人都行,唯独温思凉不行!()
傅其深的眸色阴鸷,他的力道很大,拽地秦洛疼的扭曲了精致的脸庞:
“傅先生……疼。”秦洛一贯是以冷美人在律师界著称的,但是在私底下面对傅其深的时候,什么样的妩媚样子没有。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但是此时的傅其深眼底却只有愤怒:
“你觉得你的伎俩瞒得过我?为什么要把思凉骗去老宅?!”
如果不是秦洛撒谎说是傅正点名要思凉回去,她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秦洛扭动了一下手腕,冷笑扬了扬眉:“因为我讨厌她。你对她也太好了点吧?就算当年温老师对你有多么大的栽培,你养了他女儿十年,也算是报答了吧?何必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所以你就要借我父母的手,赶走她?”傅其深的脸色沉了沉,薄唇有些凉薄。
秦洛莞尔冷笑,却卖着关子:“你的身边除去我之外有多少女人我不管,总之,温思凉不行!”
就连秦洛自己都觉得很可怕,她每一次看到傅其深看着温思凉的眼神的时候,都会察觉到一丝异常。他明明不可能会对这样的小女生动心,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层不可逾越的身份。
但是,女人的眼睛是最敏锐的,她厌恶他对温思凉的这种与众不同。
哪怕并非爱情。
下一秒,傅其深忽然松开了拽住她的手,秦洛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高跟鞋崴到了脚踝,疼的她皱紧了眉心。
以往傅其深是舍不得见到美人受伤的,但是现在他的脸上只有愤怒。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开口尽是冰凉:
“我说过你是最适合我的结婚对象,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能够约束我对别的女人如何。秦洛,做好自己的本分!”
傅其深扔下一句话,秦洛心惊。她咬了咬银牙,她是自然知道傅其深的不长情的,否则这么些年他也不会身边从不缺女人了。
她踉跄其深,深吸了一口气全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笑了笑:
“傅先生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那我先回律师行了,明天再来看温小姐。”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脸上一扫而过的阴冷。
秦洛的表面功夫,做的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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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凉已经被转入了普通的vip病房,傅其深没有坐在病房舒适的大沙发上,而只是扯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思凉的病床旁,好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看到她。
第二天清晨,思凉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动了一下手,撕裂般的疼痛从手腕传来,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还活着?
她别过脸去,目光忽然落在了靠在病床上睡着的傅其深的侧脸上。
026我当你的女伴!()
思凉的心略微颤抖了一下,心底五味杂陈。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傅其深的脸庞,但是当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