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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其深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神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他这段时间为了她操碎了心,甚至愿意改变自己来迎合她,但是她似乎都已经看不到了。她的眼底,似乎只能够看见顾同的好,似乎只能够看见他的坏。
他咬了咬牙,凛然看着她开口:“如果你真的要采访我,今天晚上来傅宅。”
思凉闻言眉心紧蹙:“傅先生,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请不要混为一谈。我采访您跟我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其深低头看了一眼精致的腕表,冷冷哼了一声:“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去傅宅。”
他仍旧是一眼洞穿。
思凉咬了咬下唇,脸色平静:“是。明明这里也可以采访,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里采访?要是有什么传言传出去,多难听。傅先生别忘了,我是快要结婚的人。”
傅其深眉宇略微一皱,似乎也不愠,只是冷冷开口:“怎么,你怕在傅宅我会吃了你?”
温思凉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
“如果我想要你,就算在这里,我也可以!不需要等到到傅宅。”傅其深的话语态度强硬,令思凉的脊背略微有那么一些发寒。
她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咬牙起身,为了完成这次采访,看来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一下了。
“好,今晚七点,我去傅宅。”思凉自己定了时间,转身便离开了。
傅其深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眉宇越来越紧蹙在了一起。
之前他已经足够低头了,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但是她却开始无视他,就像当年他无视她一般。
思凉离开办公室之后,凌乔南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傅先生,晚上七点半傅氏有一个紧急会议召开。”
“七点半?”傅其深回问了一句,温思凉刚才说的时间,是七点。
“是。”
“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下。”傅其深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有权利改时间,可以提前或者推迟,但是他没有。
既然她那么骄傲,就让她等吧。
晚上八点,思凉一个人站在傅宅门口已经整整一个半小时了。为了保证能够等到傅其深,她特意像是陌生人初次见面一般提早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以示礼貌。在骨子里,思凉就是想要把傅其深当做陌路人。
但是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傅其深毫无踪影。偌大的傅宅一盏灯都没有点亮。
她试图联系了好几次傅其深,但是都处于关机状态。
她咬了咬牙,直接坐在了傅宅门口,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傅其深,否则明天中午之间采访出不来的话,台里就会一层一层怪罪下来。到时候思凉的饭碗可能就不保了。
秋天的夜晚凉意已经很深了,思凉今天出门前有些匆忙忘记披一件外套了。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上衣和一件及膝半身裙。她冷的打了一个寒噤,四处张望着傅其深的身影。
今晚的紧急会议有关傅氏下半年的发展,一开就开了四个小时。
当傅其深驱车回到傅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傅宅门口一道极为强烈的光线直接照射到了思凉的脸上,她不适地睁开了眼睛,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傅其深让她在更深露重的大晚上等了五个小时!
她深吸了一口气,她在狱中养成的风湿病这个时候因为受凉忽然有些犯了起来,及时关节开始疼痛,她也强忍着,咬着牙走到了傅其深的车子面前。
“傅先生。你不会忘了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七点吧?”
她强忍着怒意看着刚刚下车的傅其深开口。
傅其深的神色似乎也很疲惫,他蹙眉瞥了她一眼,仿佛丝毫不把她当回事情一般。
其实,傅其深在这几个小时的开会时间里,心底是一直在想着温思凉的。他不过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他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忘了。”傅其深淡淡开口,话语里有浓浓的疲惫,“今天我累了,温记者请回吧。”
她既然称呼他叫傅先生,那么他也称呼她叫温记者,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听到让她请回吧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快要吐血。
“你让我大晚上这么冷等了你五个小时,你现在让我回去?我说了,如果我的采访完成不了,台里不少人都要受到责怪。”思凉咬了咬下唇,眉心一直没有松开过,“傅其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傅其深闻言,停下了准备走进门的脚步,开口看着她的眼睛询问:“你很冷?”
话落,他伸手抓住了思凉的手背,用自己的皮肤感知了一下她
的温度。
这样的动作太过于亲昵,思凉不适地连忙想要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他的力道太大。
“傅先生,我现在是来采访你的记者,你难道对一个陌生女人都要这么放肆吗?”思凉不悦地蹙眉看着他。
傅其深冷冷开口:“我对看遍全身的女人,没办法做到变成陌生人。”他的话语直白坦诚,让思凉的脸蓦地一阵红一阵白。
她咬牙:“我现在是有求于你,所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这个采访我必须完成。我只需要一个小时!”
他的手仍旧没有松开握住她的手,他也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寒意,将她往屋内一拉,开口:“半个小时。”
“四十分钟!”思凉开始谈判,在玄关处久久不愿意挪动。
傅其深一把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宣判一般:“给你两个选择。一,二十分钟内完成所有采访。二,留下来过一夜。采访时间随你定。”
傅其深像是一个无赖一般开口,让思凉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刚还说半个小时,现在怎么又改口变成二十分钟了?他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二十分钟根本问不了几个问题,才故意针对她。
“你要我过夜干什么?想要留在傅宅过夜的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吗?”思凉有些恼怒。
傅其深倒了一杯水,酣畅地喝了两口,余光瞥向思凉:“多少女人挤破了头都想进来,我让你留一夜,你还不乐意?”
“哼。”思凉走到他面前,拿过另外一个水杯也倒了一口水喝,她已经五个多小时没喝水也没吃东西了,现在又饿又渴。但是一杯水灌入肚子里她才猛然发现,是冰的。
胃里一阵不适让思凉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傅先生的家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我留下来过夜的东西。”思凉将玻璃杯放到了桌子上面。
“难不成你是急着回去,因为顾同在等你?”傅其深话语有些讽刺,心底却是胸有成竹,她今晚走不掉的。
“是。我的未婚夫在等我,难道还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吗?”思凉笑的放肆。
傅其深沉眸,靠近思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这么晚了还等你,晚上你们要做什么?”
他步步逼近,让思凉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但是她还是强作镇定,冷冷开口:“在晚上,男女之间还能够做什么?傅先生久经情场,应该比我清楚得多。顾同在那方面,比傅先生强多了。”
傅其深略微有些恼怒,抓住温思凉手的手指更加加重了力道:“留下来,你或许还有采访我的机会。现在走的话,这个采访取消,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们台会因为这个节目取消降低多杀收视率,损失多少钱。”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她总是被傅其深逼到绝路。【虐男女主】()
思凉看着傅其深的眼神里除了厌恶别无其他。
“傅其深,你好卑鄙。”思凉开口,近乎于咬牙切齿。
“对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就算是下三滥的手段,也不算卑鄙。”傅其深开口,话语近乎于讽刺,听不出是什么味道。
思凉的心底剧烈地咯噔了一下,她浅浅吸了一口气,冷笑:“看,你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我而已。得到之后又可以轻易甩掉。傅其深,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配得到幸福。”
说完,她甩开傅其深的禁锢,转身便走向了玄关处民。
傅其深看着温思凉瘦小却笔挺的背影,面色一下子改了。他蹙眉,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的威胁对她竟然毫无用处责!
傅其深的脸色深沉,一把扯住了正在穿鞋子的思凉。
“就这么走了,不怕台里怪罪下来?”傅其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促狭。
他刚才其实只是为了激将思凉才让她选择,目的不过只是单纯地想让她留下来过夜而已。因为傅其深只以为很了解思凉的个性,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会妥协的。
但是没想到,思凉这一次竟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思凉穿好鞋后淡淡看了傅其深一眼,浅浅吸了一口气:“就算饭碗可能会丢,但是我也不会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说完,她转身离开,毫不犹豫。这个原本她赖以生存的地方,此时此刻已经称不上她的家了。
傅其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以往那个几句话就能够软下来的温思凉,已经变得态度有些太过强硬,变得太有主见了。
他看着她离开,一拳击打在了墙上,扑通一声,思凉听得清清楚楚,却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
思凉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顾同也刚刚结束了手术回家。
“今天工作顺利吗?”顾同似乎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在思凉面前他永远都是满满的正能量。
他上前将一块芝士蛋糕盒子递到了她面前,习惯性地给了她一个back。
思凉接过蛋糕,有些埋怨地开口:“大晚上地吃蛋糕,不是要胖死吗?”
顾同却是轻笑,伸手刮了一下思凉的鼻尖:“胖点才好,摸上去才有肉。”
思凉用手肘立刻顶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思凉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拆开盒子美美地吃起了蛋糕。她晚上没来得及吃完饭就去了傅宅,一等就是五个小时,期间除了喝了一口傅其深的冰水之外什么都没吃,现在都快要饿死了。
顾同看到思凉一只手拿着勺子,另外一只手一直在摸自己的膝盖,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下一秒他起身,走到了洗手间,几分钟后从洗手间里出来,端着一个木桶。
正当思凉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顾同忽然将思凉的双腿放进了木桶当中,吓得思凉瑟缩了一下脚踝。
“你干嘛?”思凉脱口而出,嘴角因为吃的太匆忙还沾着一点蛋糕。
顾同笑着附过身去,下一秒凑近思凉,伸出一只手用宽大的手掌掌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脱。
下一秒,他吻上了思凉的唇角,直接将思凉残留在嘴角上面的蛋糕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动作亲昵地让思凉毫无防备!
思凉瞪大了眼睛愣愣地僵持在原地,顾同却是轻笑给了她一个摸头杀。
“蛋糕都吃到嘴上了也不知道擦,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你吃掉了。”顾同啧啧了两声,低头开始帮思凉泡脚。
“我看你刚才一直在摸膝盖,是不是风湿病又犯了。”顾同出于一个医生的直觉,开口询问思凉。
思凉轻点头,勺子还咬在嘴里。
顾同丝毫没有忌讳地用手帮思凉捂热膝盖,这样亲密的动作,思凉其实是不适应的。她的思绪不自觉地会回想起出狱后那段跟傅其深在一起的时光里,傅其深曾经也帮她泡过脚,也是这样亲手帮她捂热膝盖。
她连忙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有关于傅其深的任何事情。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想到傅其深那边去,明明那个时候,他也只是纯粹的新鲜感而已,而并非真的对她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顾同,晦涩开口:“顾同,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我觉得……你也有必要知道。”
“什么事?”顾同随口问了一句。
“当年生下点点我大出血,导致我现在都没有办法怀孕了。”思凉浅浅吸了一口气,在顾同微微愣住的目光当中继续开口,“如果不告诉你的话,有些残忍。如果我们结婚,我们是没办法要孩子的。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我不会怪你的。”
思凉凝视顾同的目光很坚定。
因为她知道,对于每个男人来说,能不能听到孩子胎动的声音,能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爸爸真的很
tang重要,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可以接受无法生育的女人。
顾同沉默了两秒钟,但他却不是犹豫,只是有些被怔震惊到了。
他轻笑扯了扯嘴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