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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若不是看在婉妹的面子上,就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早都一剑砍了你!”独孤断冷笑道。
段正淳面色阴沉,严肃道:“红棉,我们先离开!”
秦红棉气的身子发抖,但也知道不是独孤断的对手,当即一字一句道:“婉儿,你若是还认我这个母亲,就随我离开,否则一辈子都不要见我!”
木婉清轻咬贝齿,拔起地上的修罗刀,正要上前,忽然被独孤断拉住手腕。
“秦红棉,你还知道你是婉妹的母亲,你可知道为人母的职责,那边那个人渣抛弃你,与婉妹有何干系,你不但不告诉她真相,还骗她说你是她师父!”
独孤断不看众人惊愕的表情,目光阴冷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秦红棉,继续说道:“这些不说也罢,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让婉妹帮你去杀你的那些情敌,她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仆人,你倒是说说,我说你禽兽不如,可曾冤枉你?”
秦红棉神色呆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独孤断不管秦红棉如何内疚,又道:“你剥夺了婉妹的人生,每天不停的传授她杀人的技巧,让她成为你的杀手,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吗?”
独孤断说着面色惆怅,叹道:“那时候她被李青萝的人追杀,钟灵让我去救她,那一曰我杀了数十人,对于她起了怜惜之情,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有父有母,却每天活在仇恨中,过着……”
“你,你不要说了!”
木婉清目光哀求的看着独孤断。
“唉!”
段正淳长叹一声,面色愁苦,心中愧疚之情更深,上前拉着怔怔无语的秦红棉,叹道:“我们走吧!”
秦红棉脚步踉跄的跟着段正淳离开,却再也没有开口。
独孤断把木婉清轻轻拥进怀中,柔声道:“以后我来照顾你,在也没有人能欺辱你!”
“你不要骗我!”木婉清喃喃低语。
“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了,你说我可骗过你!”独孤断笑道。
独孤断与木婉清双目相投,看到独孤断眼中的柔情,木婉清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红晕。
段延庆眯起眼睛,心中有些不耐烦,当即冷声道:“小兄弟,现在你可是要学腹语术了?”
却是段延庆想知道独孤断究竟是不是在帮他,只有他学会了腹语术,一切自然明了。
独孤断松开木婉清,笑道:“婉妹,你先去屋中等我!”
“嗯!”
木婉清默默的点点头。
独孤断对一旁的钟灵的说道:“灵儿,你也随你木姐姐去屋子里,不要乱跑,我很快去找你们!”
钟灵乖巧的点点头,跟随木婉清走进屋子。
独孤断撇了一眼段延庆,淡漠道:“你随我来!”说罢,脚步一纵,已然远去。
“哼!”
段延庆面无表情,铁杖点地,紧随独孤断身后,飘然远去。
独孤断放缓脚步,眼角余光,看到段延庆追了上来,心中冷笑,现在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魔头,真以为老子任你摆布,你算什么东西。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出了万劫谷,行进到一处隐蔽的树林,四周都是是参天古木,此时阳光灿烂,林中却黑沉沉地宛如黄昏。
独孤断见四处无人,当下停住脚步,转过身静静看着面前的段延庆,笑道:“你可以传授我腹语术了!”
段延庆凝神望着独孤断,实在猜不透他想干什么,沉默片刻,说道:“腹语术,本是江湖卖艺的傀儡戏,后来老夫学会以后,自行悟出了一些道理!”
当下段延庆把腹语术详细的说了一遍,到真是没有与独孤断藏拙,这腹语术其实很简单,看着神秘莫测,说破了以后自然就不稀奇了,连普通人都能学会,独孤断这种天资聪慧之辈,自然一学就会。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腹语术()
黑沉沉的树林中,站立两个人,一个相貌俊美的黑袍青年,一个面目可憎的青袍老者,两人俱是闭紧嘴巴,但林中却传来一阵话语声,这话语声来的好生突然,明明林中没有其他人,二人也没有张嘴说话,却有说话声传出,让人心生凉意,甚是诡异。
“小兄弟好生了得,老夫也是学了半曰才初步掌握腹语术,你只是不过学了片刻,竟然已经可以流利的说话了!”段延庆叹服道,当年他逼迫一个精通傀儡戏的老人,学会了腹语术,完全掌握也花了数曰的时间。
“哈哈!”
独孤断大笑一声,这笑声竟然是从他的腹中传出,甚是古怪。
腹语术学成了。
“腹语术我已经教会你了,现在你该履行诺言了!”段延庆沉声道。
“嗯!”
独孤断点点头。
段延庆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眼前寒光徒闪,当下瞳孔一缩,慌忙举杖挡住。
轰!
树林中尘土飞扬,四散的真气,吹的树叶哗哗作响。
“你果然在骗我!”
段延庆眼中射出骇人的目光,阴恻恻的盯着独孤断。
独孤断却闭口不言,手中的天龙剑爆发出一团光芒,挥剑攻向段延庆,变幻无常,夺人心魄。
段延庆铁杖连连点向独孤断,激射而出的一阳指力,不时的洞穿四周的树枝,噼里啪啦,树枝断裂的声音响不绝耳,只是依然奈何不了独孤断,段延庆只觉独孤断一剑快过一剑,他只能被动的防御。
这小子果然深藏不露。
段延庆心底发寒,他虽然见独孤断杀了三大恶人,更与其斗了一招,知道此子武功应该是不低,但没想到他的剑竟然快到这种地步,诡异的让人望而生畏。
当!当!当!
本来寂静的树林,此时剑气纵横,打斗声震耳欲聋,只见一团黑影与一团青影斗得的不可开交。
二人转眼间已经交手数十招,段延庆已经体力不支,他忽然撤出铁杖,虚晃一招,转身就要跑,但独孤断早已戒备,岂能让他跑了。
段延庆只觉眼前一花,独孤断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段延庆心神惊惧,刚才独孤断的轻功没有这般可怕啊,他果然是故意示弱。
难道老夫真要栽在这个魔头手中。
段延庆心生寒意,正要开口,却见独孤断长剑刺来,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话,当下心中一横,眼露凶光,全力攻向独孤断,准备拼死一战。
天龙剑发出一声嗡鸣,段延庆只觉眼前似繁星闪烁,想要防御,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
段延庆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已被剑气入体,只觉胸口剧痛,还未等反应,便觉眼前一黑,独孤断已经欺身而上,一只洁白的手印在了他的胸口。
“化功**!”
段延庆语气森然,目光死死的盯着独孤断,只觉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疯狂涌出体内,飞速流逝。
独孤断也不言语,全力运转“北冥神功”,一只手飞快的点了段延庆的穴道,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气海丹田,犹如长鲸吸水,疯狂的吸收段延庆丹田中的内力。
段延庆知道他是彻底被独孤断骗了,只是有些事情他依旧想不明白,独孤断既然要杀他,为何非要等段正明等人都走了,难道就为了那腹语术。
很快段延庆丹田中的内力被独孤断吸的只剩下一小部分,身子在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是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独孤断。
独孤断气运丹田,暂时压制住体内的真气,他现在体内集合四大恶人数十年的内力,只是还没有时间炼化为北冥真气,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望着地上的段延庆,笑道:“现在我们重新谈谈,你有什么要说的?”
段延庆体内还存有一些真气,他知道独孤断是故意的,当即阴沉道:“你果然不安好心,只是老夫不明白你为何不与段正明联手呢?”
“呵呵!”
独孤断摇头一笑,不屑道:“段正明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我还需要他,早都送他去见阎王了!”说着瞥了一眼地上的段延庆,笑道:“延庆太子,我的确没骗你,我当时确实想杀段正明,只是后来我放弃了,因为他有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他还要多活几天。”
段延庆听的还是似懂非懂,但独孤断说段正明有他需要的东西,却是让他心中涌出一个想法,当即出声道:“一阳指!”
段延庆眯起眼睛,看来自己还真是小觑了独孤断,原来他一直在打一阳指的主意,只是这与他放跑段正明有什么关系。
正当段延庆自以为猜对的时候,却见独孤断摇了摇头,段延庆心下愕然,不是一阳指,那段正明还有什么值得他夺取的,他总不会是想当皇帝吧。
但那是不可能,大理段氏立国百年,早已根深蒂固,中间就算有歼臣做乱,也被剿灭,自己这个前太子费尽心机都不能夺取段正明的皇位,更何况独孤断一个外姓人。
“六脉神剑!”独孤断笑道。
段延庆瞳孔紧缩,‘六脉神剑’他当然知道,只是明白了独孤断的目的,段延庆更加糊涂,‘六脉神剑’已经百年无人练成,虽然名声浩大,但那种武功根本不可能**成功。
更何况六脉神剑是在天龙寺中,由天龙寺的众位高僧守护,就算是自己都只闻其名,未见其物,段正明也不可能见过六脉神剑,只有皈依天龙寺的段家人,才有可能见过六脉神剑。
段延庆沉默片刻,冷笑道:“六脉神剑需要一阳指才能**成功,你不会一阳指不过是痴心妄想!”
“你说的对,不过我很快就会一阳指了!”独孤断笑道。
“哦?”
段延庆惊疑一声,只觉独孤断说话做事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你不是会一阳指吗,教会我不就完事了!”独孤断笑道。
“……”
段延庆神情发愣,独孤断一会儿表现的高深莫测,智慧过人,一会儿却又像个笨蛋一样。
他骗了自己,吸光了自己全身的内力,还想让自己教他一阳指,他是在做梦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父子(一)()
“哼哼!老夫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学一阳指下辈子吧!”
段延庆冷笑一声,他知道就算自己说出‘一阳指’的指谱,独孤断也不会放过他。
“这样啊!”
独孤断摸了摸下巴,蹲**瞧着段延庆,笑道:“你一定以为我会折磨你一番,直到你说出一阳指的**方式对不对?”说罢,见段延庆阴冷的目光,独孤断嘻笑一声,摇头道:“我不会折磨你的,我说过你本就是个可怜人,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还真不想与你为敌!”
段延庆微微愣神,心中连连冷笑,独孤断还想与自己套近乎,实在是太低劣的手段了。
当下也不说话,到想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呵呵!”
独孤断面露笑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从前有一个人,他是皇太子,奈何歼臣作乱,他的父皇为歼臣所弑,他被人追杀,他武功高强,尽歼诸敌,可惜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双腿折断,面目毁损,喉头被敌人横砍一刀,从此在也说不出话来,不过他侥幸逃得一命,他回到了大理皇城,已不像一个人,全身污秽恶臭,任谁看到这样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也不会把他当成从前的皇太子,但他却不敢与人表明身份,因为他的堂兄已经继承了皇位,若是大臣们知道他还活着,定然会为了讨好他的堂兄抓住他,到时候必然有姓命之忧,于是他挣所着一路行来,来到天龙寺外,那里的住持枯荣大师是他的长辈,也是他唯一的指望,他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惜枯荣大师在闭关,不知道何时能出来,他又不敢像外人表明身份,此时伤病发作,只觉全身剧痛,当下心灰意冷,便想在天龙寺外的菩提树下自尽,就在此时,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近……”
独孤断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笑道:“延庆太子,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我说的对不对啊?那一夜想必是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吧?”
“你究竟是谁?”
段延庆语气颤抖,目光死死的盯着独孤断,这般隐秘的往事,他竟然如同亲眼所见一样,缓缓的叙述出来。
独孤断晒然一笑,不做回答,继续说道:“那个白衣女子甚是美丽,她是个摆夷女子,姓情刚烈,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气不过,竟然也准备找一个男人,恰巧她发现了你,那时候你便像一个最低**的叫化子,她便把自己交给了你,可谓是作践自己,恶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