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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断瞥了一眼四人,说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四人一愣,他们本以为独孤断会问他们是谁呢?毕竟江湖人打架都是先报名好,但独孤断对于这种小喽啰,都懒得废话,只想知道具体人数,然后屠个干净。
那大汉咽了咽吐沫,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正当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旁站立的两个白袍汉子却替他解了围。
其中一个白袍汉子,阴声道:“哪里来的小子,竟然如此狂妄,不知道我们青城派威名吗。”
“青城!”
独孤断一愣,这可真是有意思啊。
但那白袍客显然误解独孤断的意思,以为他是被青城派的名声震到了,当即得意洋洋道:“既然知道了,还不……”话还没说完,那白袍汉子只觉眼前一黑,在无意识。
另一个白袍汉子看到地上同伴的尸体,惊骇欲绝,还未等说话,只觉眼睛一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步了后尘。
那两个大汉看到地上瞬间多了两具尸体,而那个黑袍青年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看见,甚至他出没出手了都不知道。
“该你们了。”独孤断微笑道。
“大侠饶命啊。”
两个大汉慌忙跪地扣头不止,口中求饶,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甚是可怜。
道独孤断不以为意,冷漠的说道:“赶紧说!否则便让你们下去陪他们!”
“是,是!”
两个大汉不敢疑迟,更不敢起身,慌忙一五一十的说出他们的来历,已经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一百零九章 听香水榭(三)()
原来这两伙人一伙来自云州秦家寨,来此听香水榭是想寻找慕容博,他们甚至还不知道慕容博死了的消息。。而另一伙人却来此四川青城山,正是蜀中大派青城派的人,他们的掌门司马卫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在川东白帝城附近,给人用“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锥”功夫穿破耳鼓,内力深入脑海,因而毙命。那“破月锥”功夫虽然名称中有个“锥”字,其实并非使用钢锥,而是五指成尖锥之形戳出,以浑厚内力穿破敌人耳鼓而入脑。
司马卫的儿子司马林在成都得到讯息,连忙同他的师弟褚保昆连夜东来,查明司马卫的伤势,两人又惊又悲,均想本派能使这“破月锥”功夫的,除司马卫自己之外,只有司马林、诸保昆,以及另外两名高手。但事发之时,四人明明皆在成都,正好在一起冬至聚宴,谁也没有嫌疑。然则杀害司马卫的凶手,除了那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之外,再也不可能有旁人了。当下青城派倾巢而出,尽集派中高手,到姑苏来寻慕容氏算账。
独孤断听完事情的经过,若有所思,他心中当然明白司马卫便是慕容老乌龟杀的,不过这种事情根本上不得台面,在独孤断眼中慕容博不过是一个后备的内力体,完全没有说话的权力,此番事了,便去少林找到慕容老乌龟,然后吸光他的内力,顺便会一会扫地乌龟。
那两个北方汉子瞧见那个恐怖的黑袍青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是在想着事情,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暗自点点头,忽然站起身,拔腿便向后跑去。
他们当然不敢偷袭独孤断,只想赶紧跑回屋子去搬救兵。
嗤!嗤!
那两个汉子正幻想着一会儿围殴独孤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紧接着胸口剧痛,低头一看,便见胸前一个拇指粗细的孔洞,最诡异的是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扑通!
两个北方汉子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甚是痛苦,口中惨叫连连,只觉五脏俱焚,体内似是被火焚烧,渐渐惨叫声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
独孤断目光淡然,望了望远处的房屋,正要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尖叫声。
回头一看,便见四女已经上到了岸边,此时阿朱正用手捂住阿碧的嘴,而阿碧浑身颤抖,刚才正是她发出的惊叫声,此时她看到地上那一堆黑灰,目光透出恐惧之色,不管独孤断怎么杀了这两人,她都不会如此的恐惧,但奈何此等武功骇人听闻,仿佛如同传说中的妖术。
虽然阿朱强装镇定,但苍白的面孔完全出卖了她,毕竟她也是个小姑娘,虽然成熟些,但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心神惊惧。
便是木婉清与钟灵都目露震惊之色,她们当然见过独孤断的武功,但那时候独孤断的武功并不是这样啊,虽然他的剑法惊天动地,但还没有能让人化作飞灰的本事。
“断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钟灵目露惊奇之色,独孤断只是离开十余曰,此番回来却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不但头发变成了三种颜色,甚至连武功的都变得极其诡异,让人看上一看,便不寒而栗。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
独孤断仰头望天,长叹道:“我变帅了!”
“……”
众女以为他要说什么惊人话语,却等来这四个字。
木婉清冷哼一声,似是不屑,阿朱与阿碧面面相觑,显然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要皮面的人,反倒是钟灵喜笑颜开,她本来心中隐隐担忧,此时却放下心来,似乎独孤断这样,才是真正的独孤断。
独孤断笑道:“灵儿,婉妹,我此番辽国之行,发生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此事说来话长,等一会儿我再给你们讲,现在我先解决听香水榭的敌人!”说着向着灯火明亮的地方走去。
钟灵与木婉清对视一眼,皆看出眼中的惊讶,瞧见独孤断离开,正要跟随,却发现阿朱与阿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相拥在一起,默不作声。
钟灵上前拉住阿朱的衣袖,娇声道:“阿朱姐姐,你不害怕,断哥哥人很好的!”
独孤断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瞧着阿朱与阿碧,笑道:“我才想起来,刚刚忘记告诉你们我的名字了,我复姓‘独孤’,单名一个‘断’字,你们一定要记好了,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独孤断淡淡一笑,转身远去,心道:“这个名字会与你们纠缠生生世世,你们永远也摆脱不了我的魔爪。”想到此处,眉头一皱,寻思:“话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这可怎么办呢?再这么下去有些危险啊!算了这种小事以后再说吧!还是杀敌重要。”
阿朱抬起头看着那消失在拐角的背影,美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阿碧却是根本不敢看独孤断,心中从没如此的害怕一个人,瞧了瞧地上的黑灰,娇躯微微一颤,遍体生寒。
独孤断一片茉莉花坛,穿过两扇月洞门,来到花厅之外。离花厅后的门窗尚有数丈,已听得厅中一阵阵喧哗之声。
独孤断向着四处望了望,寂静无声,显然不管是下人们都被这两伙不速之客吓跑了。
向前行了数步,来到门前,独孤断也偷偷探查,伸出五指对准木门,手中爆发出一团青光。
轰!!!
木门四分五裂的炸开,四散的木屑飞舞在空中。
屋中吵吵闹闹的众人一愣,全部看向门口,便见一个黑袍青年缓步走了进来。
独孤断缓步踏入,扫视一眼,见大厅上灯烛辉煌,但只照亮了东边一面,十八九个粗豪大汉愣愣的看着他,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
再往西首望去,但见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蜡黄脸皮,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地坐着,目光全部看向门口的独孤断,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第一百一十章 珠联璧合(一)()
那群北方汉子反应够快,看到来人破门而入,知道来者不善,慌忙拿起身旁的兵器,齐声喝道:“你是谁?”
而西首那群白袍客,也站起数人,并没有说话,打量着独孤断,暗自戒备。
独孤断懒得与这些小喽啰废话,抬起右手,随手一指,数道青色的真气激射而出。
嗤!嗤!嗤!
破空声响起,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见东面那群汉子已经倒下了五个,俱是胸口一个孔洞,却无鲜血溢出。
“啊!”
“疼死老子了!””快杀了我!”
那五人口中发起出阵阵惨叫声,渐渐脸色泛青,全身抽搐不止,很快叫声停息。
众人只见那五个雄壮的大汉身子渐渐干瘪,变为一张人皮,呼的一声,付之一炬,地上留下一些灰烬,隐隐能看出是个人形。
所有人全部呆立当场,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恐惧,这些自认为从不害怕的江湖汉子,此时竟然全身颤抖,有的甚至腿一软,跌倒在地。
东首中坐着一个老者,那老者身材魁梧雄伟,一部花白胡子长至胸口,瞧着独孤断颤声道:“阁下可是慕容公子?”
此人正是云州秦家寨的姚伯当,他的师父姓秦,既是秦家寨从第一把交椅的大头领,又是“五虎断门刀”的掌门人,因亲生儿子秦伯起武功才干都颇平庸,便将这位子传给了大弟子姚伯当。
数月之前,秦伯起在陕西被人以一招三横一直的“王字四刀”砍在面门而死,那正是“五虎断门刀”中最刚最猛的绝招,人人料想必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手。姚伯当感念师恩,尽率本寨好手,到苏州来为师弟报仇。
此时他看到这个妖异的黑袍青年,伸手一指,他的手下便化作了飞灰,姚伯当何曾见过如此武功,只觉肝胆惧寒,这已经不是武功了,传说中的妖法也不过如此。
西首的二十余人全部站起身,那些白袍人把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围在中间,此人便是他们的新任掌门司马林。
司马林咽了咽吐沫,瞧了瞧地上的黑灰,又看了看负手而立的独孤断,身子发颤,寻思道:“这人不是神仙,便是什么妖物成精,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需要赶紧走!”司马林本想离开,但听到姚伯当的话,顿时一愣,想到杀父之仇未报,便站在原地,想要看看这个可怖的青年是不是慕容复。
独孤断正要动手,听到姚伯当所言,眼中透出一丝阴冷,淡漠道:“慕容家算什么东西,很快便会烟消云散,等你们到了下边,很快便能看到慕容家父子二人。”
众人一愣,还未等说话,屋外传来一个极古怪的声音,“非也,非也,慕容家若是东西,你便不是东西!”
蓦地里烛影一暗,一人飞身跃到独孤断身旁,伸掌便击向独孤断,正当众人以为独孤断会抵挡的时候,却发现独孤断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是来不及防备一样。
众人骇然相视,但见是袭击独孤断的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
砰!
那中年汉子一掌拍在了独孤断的胸口,面露不屑之色,嘴上叫道:“哪里来的小毛贼,竟然敢侮辱慕容家,今曰包三爷让你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
“是啊!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独孤断点了点头,心中明了,这就是那个屁股长在嘴上,满嘴喷粪的包不同。
包不同瞧见自己全力一掌,这个黑袍青年似乎并没有受伤,心中奇怪,抬头一看,便见他两鬓各垂一缕红蓝交织的发丝,被屋中的烛光一照,晶莹剔透,甚是妖异。
“你!”
包不同面露惊骇之色,瞧得独孤断那冷漠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中感觉不妙,正要撤出手掌,却发现手掌似是黏在了独孤断的胸口。
包不同一愣,但听那黑袍青年冷漠道:“你想过自己会怎么死吗?”话音刚落,包不同只觉全身一震,丹田中的内力不受控制的涌出,通过自己的掌中涌向体外。
“化功大法!”
包不同惊叫一声,惊骇欲绝,想要抽出手掌,却发现自己的手中似是在对方的胸口生了根,无论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分毫。
体内的内力如同山洪暴发,顺着手掌疯狂的涌出,消失不见,一转眼的功夫,内力已经没了一半。
听闻此言,众人目露震惊之色,本就恐惧的心更加惊恐。
姚伯当心神惊惧,颤声道:“阁下可是星宿派的人?”
独孤断叹了口气,惆怅道:“我见过蠢人,但没见过像你这般愚蠢的人!”
姚伯当一愣,心中怒气并发,但却不敢吭声,毕竟此人太过恐怖,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
姚伯当知道事不可为,此人根本不是慕容家的人,没必要平白无故搭上自己的姓命。姚伯当向周围的汉子暗示一眼,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