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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弟子不是有意冒犯,不知为何独孤公子的手竟然能安人心静,弟子就握一小会。”
仪琳喃喃低语,心中默念佛经,过了一会,感觉一阵困意涌来,趴在床边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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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清晨独孤断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感觉鼻尖传来一股幽香,他疑惑的扭头一看,顿时一惊,仪琳此刻竟然趴在他的床边沉沉睡去,感到手中有股柔软,低头一看,惊的魂飞魄散,赶紧松开握住仪琳柔荑的爪子。
“老子昨晚不会把这丫头怎么了吧!”
独孤断打了个冷战,仔细看着仪琳,发现她衣服整齐,松了口气。不过随后看到仪琳露出的侧脸,恰似海棠春睡的美人。心道:“还真没仔细观察过,这丫头也挺漂亮的!”
独孤断不敢在想,生怕忍不住心生歹念,与仪琳发生点超乎友谊的事情。
穿好衣服,独孤断正要离开,看到仪琳还趴在床边,心生怜悯,轻轻的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又盖上锦被,才转身离开。
却不知道,他的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他,直到他的身影走远。
仪琳把脑袋藏在被子里面,心中升起一股羞意,其实独孤断醒来的时候,她也已经清醒,只是她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被独孤断的大手中握了一晚,心中羞不可耐,只好趴在床边,继续装睡。直到独孤断抱她放在床上,吓的她一惊,以为独孤断要对她做什么。看到独孤断离开,才放下心来。不过心中却异常的复杂。
“哼,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屋内闪现出一道人影,一把拉起床上的仪琳。
“啊!”
仪琳一声惊叫,才发现来人是昨曰的青年。
“我送你回去!”东方姑娘冷然道。心中有些气愤,独孤断走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嗯!”
仪琳欢喜的点了点头,与东方姑娘离开了群玉院,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竟有一丝遗憾。
第四十九章 伤愈()
独孤断梳洗完毕,冠带而出。来到院子里寻找东方姑娘,但清晨的院落空无一人,闻着花香,听着鸟语。独孤断静静而立,突然拔出秋水剑,一道剑光闪过,渐渐院落的剑光越来越多,在阳光的折射下,五彩缤纷。
“哈哈……”
独孤断长啸一声,纵声大笑,却是他发现伤势已经全部痊愈,不管是内伤还是外伤。真气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这白云熊胆丸果真厉害。现在自己剑法超一流中期,内功一流初期,轻功二流后期。综合实力已经可以算超一流初期了,江湖能奈何他的,已知的只有东方姑娘和风清扬,但这二人一个是自己媳妇,一个是自己师父。西湖底的任老魔等自己学了吸星大法,不过是自己的补品而已。
至于五岳剑派更是土鸡瓦狗,插标卖首之辈。
“好漂亮的剑法!再来一个!”
独孤断一愣,回头一看,原来一个绿衣小姑娘正拍手叫喊。看那神情好似自己是江湖卖艺的,好你个小妮子,独孤断心中又气又笑,正要上去教训曲非烟。突然被一阵骂声打断。
“哪个白痴,大清晨的不睡觉,没事鬼叫什么!”
“嘻嘻……”
曲非烟捂着肚子,笑得直打颤。随后大声喊道:“田伯光你知道刚才你骂那人是谁吗?”
“老子管他是谁!打扰老子的睡觉,没砍他就不错了!”
“哎呀,大人你好有气势啊,奴家真是爱死你了!”
“我还有更有气势的,你要不要试试啊!”
“大人,你坏死了!”
“哈哈……”
屋内传来一阵银笑声。独孤断饶有兴趣的看着曲非烟。
“田伯光,你听好了,那个人名字叫独孤断!”曲非烟吃吃笑道。
咣当!
屋内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大人,你怎么了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滚开!”
很快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猥琐的身影从里面钻了出来,探头探脑的向四周看了看,看到那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大惊失色,转身就要跑。
“田兄,这么着急啊!见到老朋友也不打声招呼!”
独孤断一手按住他的左肩,微微一笑,站在田伯光身旁。
“独孤兄弟,真早啊!我内急先去茅房!。”
田伯光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就要走。但独孤断的手却搭在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移动半步。田伯光神情愕然,显然明白独孤断要么就是实力突破了,要么就是伤愈了。不管是哪种,他今天恐怕都要倒霉了,想到这田伯光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独孤断。
“田兄,为何每次看到我,你都想上厕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侮辱我呢?”
独孤断漠然的看着田伯光,右手更是微微一用力。
“哎呦,独孤兄弟,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孩儿。”
田伯光一阵鬼哭狼嚎。
“真是没骨气!”
曲非烟做了个鬼脸,鄙视的撇了一眼田伯光。
“放屁,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
田伯光看到开口的是一个小姑娘,又来了底气。
“断哥哥,他欺负我!”
曲非烟眼泪汪汪的看着独孤断,独孤断心里一酥,被曲非烟的一声哥哥,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哎呀!你看我这眼睛,竟然没看出来你是他的那个。”田伯光看到独孤断脸上一沉,赶紧赔笑道。
“那个?”
曲非烟不明所以,独孤断看来田伯光一眼,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就是那个啊!”
田伯光看到独孤断露出笑容,自以为猜对,虽然对独孤断的口味有些鄙夷,但他可不敢说,赶紧伸两根拇指往一起对了对,脸上浮现出银荡的笑容。
“哼!”
曲非烟不是仪琳,她从小调皮捣蛋,很快反映过了,冷哼一声狠狠的上前踩了田伯光一脚,只是脸色发红,眼角偷偷撇了独孤断一眼,低头看着脚尖,不知道想些什么。
“啊!独孤兄,你的那个太暴力了,你也不管管!”
田伯光抱着脚直跳,神色幽怨的看着独孤断。
“行了,田兄,我这次确是有事找你,不是来打架的!”
独孤断看到脑袋都快冒烟的曲非烟,心道:“你这小妮子,也会害羞啊!”
“哦?”
田伯光神色疑惑的看着独孤断,不明白有什么麻烦事等着他,不过他可不敢拒绝,笑道:“独孤兄弟这不就客气了,需要我田伯光尽管开口!”
“这事很简单!我需要……”
独孤断在田伯光耳边低语几句。田伯光一惊,正要出声,独孤断悄悄的摇了摇头,眼神威胁的看着他。
“这,这不太好吧?”
田伯光尴尬的笑了笑,同时看了一眼面露疑惑的曲非烟,心里对独孤断更加鄙夷。
“你直接说能不能办到?”
独孤断冷漠的看着田伯光,不容置疑。
“其实我不用这东西好多年……”
田伯光说着偷看独孤断,见他面色一沉,赶紧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独孤兄弟都开口了,尽管放心。我还有一些压箱底的货。”
“好!”
独孤断脸色一喜,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赞叹一声。
“你们在说什么啊?”
不明真相的曲非烟一脸困惑的看着神情猥琐的二人。
“没什么!非非,你爷爷在吗?”独孤断笑道。叉开话题,同时向田伯光使了个眼色,田伯光点头会意,转身进屋。
“人,人家叫非烟啦,不过你可以叫我非非!爷爷一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曲非烟嬉笑道。
“非非,你爷爷一定是去找刘正风了,他们有危险!”独孤断严肃道。不顾曲非烟惊愕的神情,又道:“我昨曰听到你爷爷和东方姑……不败的对话,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嵩山派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总之一时间说不清楚,你信不信我?”说着独孤断眼睛盯着曲非烟。
曲非烟傻傻的看着独孤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先……”
独孤断低头在曲非烟耳语几句。曲非烟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独孤兄弟,这可是我存了多年的好货,要不是你需要,我还真舍不得送人。”
田伯光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瓷瓶,一脸肉疼的递给独孤断。
“多谢田兄!”
独孤断接过瓷瓶塞进怀中,正要离开,田伯光却叫住了他。
“独孤兄弟,切记只需要一小点就够了,千万不要放多了。”田伯光严肃的叮嘱道。
独孤断一愣,诡异一笑,点了点头,轻功一丛,消失不见。
第五十章 金盆洗手(一)()
刘府座落在衡阳城北,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此时门口彩旗高悬,红绸飞舞。迎客的弟子站在门口迎来送往。路过不知情的路人还以为这是在办喜事呢。不过确是在办喜事,只是此喜事非彼喜事。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别在厢房中休息,不去和众人打招呼,心中不喜,今曰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却这般不知自重,如此'***',岂不堕了五岳剑派的名头。
而岳不群却不以为意,他虽名字叫‘不群’。却十分喜爱交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无愧于君子剑之称。
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夫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
刘正风看到群雄推辞,无奈满脸堆欢,揖请各人就座。依旧无人肯座首席,居中那张太师椅便任其空着。左首是年寿最高的'***'门夏老拳师,右首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张金鳌本人虽无惊人艺业,但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丐帮帮主解风武功及名望均高,人人都敬他三分。
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刘正风喜气洋洋的走到厅中,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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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宾的弟子看到宾客基本到齐,正敢上府中缺人手,于是留一人守门,其他都去帮忙了,守门的弟子忙了半晌,又累又困,倚在门口微眯着眼睛晒太阳。也不怕被人责备,反正宾客都到齐了,谁会来得这么晚呢。但他突然愣住了。
东面长街的尽头走来一个青年,由远到近,渐渐显出身影,一身秀金黑袍,剑眉星目,俊美非凡,手拿一把黑鞘长剑。步伐不紧不慢,似乎蕴含着一种节奏。
正当这刘府弟子沉浸在青年的风采之中,黑袍青年已经来到他面前,微笑的望着他。
迎宾弟子只道他也是贺客,笑脸迎人,赶紧道:“请进。”只是心中泛起嘀咕,这人是谁?长的好生英俊,气势不凡。
黑袍青年也不言语,笑着踏入刘府。沿途有不少人都被黑袍青年的风采所惊,都低声打听这人是谁,但却没有一个知道。到是有几个不知道是何门何派的女弟子含情脉脉的望着黑袍青年。而不少青年江湖侠客看向青年的目光隐含敌意和嫉妒。
黑袍青年很快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扫视一眼,发现除了角落的座位,只有那居中的太师椅空着,青年邪邪一笑,也不言语。直接向首席走去,一屁股坐在上面。
吵闹的大厅瞬时一静,群雄全部愣住了,看着椅子上那道黑色的身影。天门道人最先反应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