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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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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灵灵的眼睛绕过白九川,看了眼颤动的帷幔,闪过一抹晦暗,艾米惊呼一声,“白!你怎么在这里?”她颤抖着,“天!你对王做了什么?!”

    “我已经与王签订了主仆契约。”

    便注定了不得伤害王。

    艾米眼底涌现嫉恨,又被她压下,随即仿佛被白九川说服,这样简单地就将背了多年叛徒罪名的人类法师当成了自己人。她蹙眉,忧心忡忡道:“可王这是怎么了,我在外头漫步,听见王痛苦的呻—吟。”说着,她叹气,美丽的眸子带了点点泪光,“王还从未这样过。白,你还记得去牧克管家房间的路么?他是魔堡里最好的医师。”

    换做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其他的生灵都不会拒绝这样美丽圣洁的精灵公主话语中可怜兮兮的请求,然而白九川冷漠地摇摇头,“不知道。王没事,你快些离去罢。”

    得亏容渊如今自顾不暇,不然她这样欺负这个小公主,说不定会被他如何驳面子。

    “可艾米想陪着王。”

    艾米期待地望着白九川,白九川不为所动,并默默用口诀变出一根法杖。法杖通体漆黑,最上头盘旋着一条玄黑小巴蛇。这是被著名的黑巫师赛德斯炼出的法器,法师所施的术法的效果会百倍地增加。

    暂时完全没有战斗力的精灵公主嘴一瘪,就要哭出来,白九川扬起法杖,两方僵持之际,就听从帷幔中命令般传出来两个字,“留下。”

    这该死的预知。

    就算自顾不暇,容渊还是驳了她。

第十八章魅魔的肱骨之臣(4)() 
蔚蓝瞳孔迸出狂喜,艾米急忙擦一把湿润眼角,便着急越过白九川往前,被动作极快的白九川以法杖格住手脚,随即一打繁杂咒语从白九川的口里接连吐出,艾米瞪大了圆珠一样的眼睛,没等叫出来,就被捆成了个粽子,她的嘴巴被堵着,躺倒在地上,锲而不舍地发出痛苦的咽呜,想要引起一向好说话的白的怜惜以及仍旧隐蔽在帷幔里的王的注意。

    然而此刻的白并不会怜惜,真正可怜的魔王也真正开始自顾不暇。他只能双手揪着被单,死命地咬着嘴唇,才能勉强不让那到了唇边的呻—吟溢出,体内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攻击着他清醒的精神,精神领域逐渐漫起空白的迷雾,听见外头的争执,容渊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

    她要做什么。

    即使签订契约,她还是要背叛他么。

    玄色法杖一挥,这位看起来可怜无比的精灵公主被打包送回了记忆中她精致无比的小床。

    她心里一定急死了。铤而走险将魔王的压抑法阵破坏,却在今夜被别人截胡。这个别人还是被她嫉恨陷害也恐惧了整整六百年的沃德白。想到这儿,白九川忍不住一乐,之前容渊驳她的郁闷也消散几分。

    法杖重新融于虚空,危机过去,白九川放下心,目光对异常颤动的大床,又重新吊起来。他既然想让艾米留下,方才又没出手,便证明,一定是这诡异的发—情期对他有很大的影响,大到连一丝一毫的魔力也分不出到这边开管艾米的事。

    手接触到快散到地面的帷幔,柔软凉滑,迟疑半晌,就感觉从里头产生一股力量,在与她分庭抗礼争夺被她攥在手心的绸布,她松手,后退半步,那长布猝然断裂,露出里头魅魔的上半身。

    衣袍敞开,同被褥一样被蹂—躏地不成样子,露出胸前大片风光。左边光—裸的胳膊伸出来,手里还有半边帷幔碎片,顺势垂在床外,他不安地在床榻上磨蹭着,嘴唇已经被咬出鲜血。热汗不断冒出,浸湿了他的发丝与眼睫。无意识地,他脑袋一偏,冲白九川望过来,雾蒙蒙的眸子泛着水色,隐隐带着红光,怔怔看了白九川一会儿,又转回去。魅魔的这个时期若得不到合理疏解一刻比一刻难捱,白九川走上一步。就近观察这只不断着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魅魔。

    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啊。

    可惜,她不能碰。

    幼年遭受的事给普尔容留下太过浓重的阴影,他很难相信伴侣,由性连接的两个生灵的关系让他觉得肮脏。原本轨迹的艾米设计让他以为是自己强了艾米,再步步紧逼,兼以药物才最终得逞。她并不能这样,也不想这样。

    恶意谎言上建立的情意,就像一座没有地基的华贵宫殿,再珠光宝气美轮美奂惹人艳羡,也是虚浮。

    更何况,她是来满足这一世的容渊,而非私欲。

    她不想这样做,床上不安分魅魔却倏地完全睁开变成红色的眼眸,动作干净利落地勾上她的脖颈。

    他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极其高难的姿势,胳膊搭在白九川脖颈,血红眼眸一眨不眨望着坐怀不乱的人类,上半身悬在空中,下半身搭在床上。他并没有给白九川重量压力,仅仅靠肌肉力量,如一只灵敏妖媚的蛇妖,缠住看中的猎物。

    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只靠着魅魔的本能在动作。

第十九章魅魔的肱骨之臣(5)() 
粉色唇瓣缓缓靠近,能看见他血红双眸里流动的诱人水光,甜香大胜,说是腻却非腻人,浓而不过,恰到好处到令人飘飘然忘乎所以,白九川艰难别过头,用仅剩的理智快速给自己甩了好几个清心术,再回望,犹豫片刻,给缠着自己的魅魔甩了个冰冻术。

    猝不及防被冻成个冰坨子的容渊眸中暗光一闪即逝,盯着扛着他的人类法师不解地皱眉,俄顷,眼底燃起一抹兴味。他可以轻松解除这种等级极其低劣的术法,像刚出生的兽人幼崽用利爪轻松撕扯下愚蠢猎人不知天高地厚在它身上铺上的简陋麻网,然而他没有动作。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被普尔容那个傻瓜念念不忘的背叛者。

    他绝不会承认他同那个傻瓜是一只魔。作为伊维尔大陆最强者的心魔,他野心勃勃。潜心隐藏在灵魂角落几百年,悄咪咪吸收普尔容对这背叛者的怨恨壮大,等的就是这一刻。普尔容精神力大不如前,一举取而代之。

    一出来就发现发—情期的潮流来势汹汹,不同于那总是道貌岸然装腔作势实际上对任何事都一无所知的魔,没有节操的他对这个期待已久的发—情期了解透彻,也很乐意与眼前这个衬他心意的小美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云覆雨——普尔容的背叛者,就是他的功臣。他愿意给她这殊荣,将她变成自己第一个床伴。可惜,她好像是不太愿意的样子。

    啧啧,普尔容那个刻板无趣的魔,真是,倒贴成这样都没人肯上。若非他现在精神力还不稳定,随时有可能被压回发现,定要与这小美人说明情况,也让他好好尝一尝她的滋味。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到胸前,再挪到下面。滋滋啦啦冒起火星子。

    忙着身上的冰坨子搬下去好生放到床上的白九川并没有见到水晶一样的冰块里魅魔的讽笑,她将冰坨子放倒,却因姿势怪异怎么放也不对,瞅一眼依旧冰中容渊眸子里依旧鲜妍的红色,再瞥一眼紧紧贴在冰上的白嫩皮肉,禁不住替他打了个哆嗦。

    抿唇,仔细观察他一会儿,见他眸虽红,状似安定,白九川嘴唇开合,床上那一坨冰块开始融化。都化了干净,水漫被单,一片水渍之上,容渊玉体横陈,青丝垫在身下水草般蜿蜒,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带着欲求不满的轻怨,看着乖顺可怜。唇瓣轻启,露出里头雪白贝齿与零星半点的猩红舌尖,修长脖颈,清晰锁骨,湿哒哒的衣裳什么也遮不住。

    妖精。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在白九川的注视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嘤咛,有魔力在他周围环绕,自觉地将雪白衣袍与被单烘干,见白九川迟迟还不动作,他伸出手,主动欲再拉人,被白九川迅速躲过,充满戒备的黑眸里映着他的难堪。

    魅魔一旦发—情,除交欢与硬熬别无他法。白九川忧心地望着看起来面目微微扭曲容渊,杵在床边琢磨着随机应变。

    被白九川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即便想着是普尔容的问题,他心中也难免升起怨气杀意,倏地,意识的巨大波动使他下意识将纤长的睫毛垂下,再睁眼时,血红的眼眸已重新变得漆黑。

    奇怪的感觉更甚,记忆还停留在艾米与沃德对峙,他发话要艾米留下,便是为了不要在中了这术法的情况下与现今在床头色眯眯盯着他的行为恶劣的人类法师同处一室。迷迷瞪瞪再清醒,他狠狠咬住下唇,红色血珠将唇色染红,剧烈痛感令敏—感的身体一抖,竟是更加振奋,努力往外扫一眼,看来艾米终归是被沃德赶走了。

    对他就这样执着么。不惜要违抗他的命令,接受残酷惩罚。魔王的折磨人手段同他的魔力一样,令整个儿伊维尔大陆子民望尘莫及。

    这样执着,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望向床头的人,眸色明暗。吸取他的力量,还是,杀死他。或者,两者兼有。望着望着,一波又一波奇妙感受涌上来,在体内积攒着,逐步递增,思绪凌乱迷糊,他更重地咬唇,铁锈味再丝毫没有功效,迷糊里,一根温柔的手指拨开他的唇,代替的掌送进来,牙虚虚落在上面,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隐隐约约传入他的耳朵,“咬。”

    贴在掌上的柔软舌头退下,容渊本能听从吩咐,狠狠咬下,香甜的血液流入喉咙,如水流缓解体内沸腾着的躁动,下意识地索求更多,主动用唇瓣裹紧,吮吸。

    脑袋被推开,他下一瞬便沉沉睡去,香甜安宁,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白九川看着手上的血迹拧眉。按理说,魅魔度过发—情期除了交合便只有硬熬。那她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给他拉上被子,盖到脖颈只露出冶丽脸庞,她苍白着脸走回木榻,爬上久久不能入眠。方才若不抽手及时,被他吸干了也有可能。

    板着脸坐起来,回想起昨夜一切,动怒的魔王披着外袍,站在木榻旁,瞪着还在酣睡的奴仆。

    瞪了一会不见醒,他一挥手指,凭空出现的木桶倾斜,拔凉冷水劈头盖脸砸下,白九川被砸得一懵,快速睁眼,见到魅魔嫌弃眼神。

    “懒惰是伊维尔大半生灵已克服的原罪之一,就连已至暮年的老魔们还知道早起修炼挣扎两下,你却在这里蒙头大睡颓废光阴。难怪叛逃出这些年还是这样低级水平。还不服侍吾穿衣梳洗。”

    看昨夜这人到最后忍住没对他下手又令他睡眠质量大幅度提升的份上,歇息够了精神奕奕魅魔看着她狼狈模样大度决定既往不咎。

    被教训的白九川一怔,自动忽略前头的一系列不合理,将重点落在稍稍合理的尾句。容渊的衣袍都是魔法变幻出来的,同理,不需要冠发的梳洗不过使一个清洁术的事。要她服侍做甚。秉承着容渊最大的理念,她轻轻念出几个符号,就见眼前魔的脸一黑。

    “王,艾米来服侍您。”欢快声音在一片黑暗里洒进来,仿佛自带光芒,容渊淡淡看了白九川一眼,“学着。”

    门自开,红肿着眼泡的精灵公主端着托盘熟练走进来,金色长发完全盘起,以一点纯白花瓣点缀,柔顺白裙显得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不足一握,她笑着过来,水汪汪的眼睛在看到白九川时明显一瑟,瞬间蓄起水雾。

    白九川的脸也一黑。阴魂不散。早知晓多束她一阵,束她个千八百年,待容渊获得神格再给她放开。

    目露凶光的人类法师与可怜兮兮的精灵公主对上,毫无疑问,本就偏颇的魔王瞪了白九川一眼,示意她收敛一些,并心疼地对着精灵公主温柔道:“开始罢。”

    艾米见王向着她,瞥一瞥王的身子,没有痕迹,心中腾起欢喜,便有几分恃宠而骄,她用泛着泪花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向她的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与忍耐。王领会了她的意思,表情变得不满。

    她在酝酿足了气氛后开口,青葱玉指指向榻上的白九川。

    发不出一丝声音。

    容渊不满地望着这个跟在自己身边也有了几百年的奴仆。

    左不就是昨夜给她赶出去。方才他也给了她面子,还这样不依不饶。本想着要她好好教导白,不再耐烦,他一挥手,暂时失声的精灵公主再次被打包送回她那精致的小床。

    他望回神色莫名的白九川,想了想,自己手一扬,一套月白绸缎长袍悬空。他身上的从光—裸的身体滑下,在目瞪口呆的人类法师面前,手动,一丝不苟地一件件穿上。

    “学会了么?”

    白九川一笑,“自然。”

    自此,白九川信心满满开启了日夜守护小白莲贞操之路,并时不时挑拨离间。却被一次次打击——小白莲主意太正,毫无收获,她只得从明挑转变战略变成暗示。

    白九川眯着眸子望着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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